——哪來的sb，這年頭造謠都不要本的？我還說你和那爛黃瓜有一呢，滾犢子。

——垃圾就該待在垃圾桶里，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我記得那個三兒好像坑過那個游戲博主吧？

……

姜茶茶晚上開了直播。

直播間熱鬧。

談游戲的，談紀正言和賀映雪的，還有追問男朋友的。

“男朋友你們是見不到了，我男朋友這麼好看，當然是要藏著掖著，萬一被人盯上了怎麼辦。”

[我懷疑菜在涵什麼。]

[把懷疑去掉。]

[我們能和那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人一樣嗎？菜菜就把男朋友拉出來溜溜唄，我們也不是想看看他有多好看，主要就是確認一下菜菜你真有男朋友～]

“呵，你們的算盤打得啪啪響，我隔著屏幕都聽到了。”一臉我算是看了你們的小傲。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怎麼覺得菜越來越好看了？]

[是好看不，難道是到了的滋潤。]

[個屁，謝強大的功能吧。]

[那個博主是三沒錯，主播也不干凈吧？一路貨，知道是好友的男友，還不挑明，任由對方每天打賞。]

[哪來的畜生在狂吠，聽不懂人話啊，說了不是好友，不是好友，眼瞎啊？]

[主播管那些垃圾做什麼，開游戲！開游戲！]

“游戲十分鐘后再開，有些事我還是解釋一下，也不知道昨天就囂著罵我的人，今天都到齊了沒有。”姜茶茶拿出另一部手機，低頭翻找著什麼。

找到自己捐款截圖證明，將手機屏幕對準鏡頭，“我說過了，我是靠直播吃飯的，你們打賞，我當然不會說不讓誰誰誰打賞，但錢到我手里，我有權利選擇怎麼理。

那位紀正言先生的打賞收，去除平臺提后，每天打賞到我手里的錢一萬左右，我每天都是湊夠兩萬元捐給慈善機構。”

[主播大氣！]

[干得漂亮！小姐姐這麼做也算是為渣男積德了。]

[錢不錢的我不關心，我只想知道小姐姐男朋友長啥樣。]

[靠！我之前以為主播的滿，就是靠來的，沒想到菜是個貨真價實的大啊！震驚我全家！]

[媽媽呀，我好像了！]

[果然是好看的都有對象了，這對小值真絕了！放進娛樂圈，也絕對是碾眾人的存在！]

[不是，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什麼都看不懂？你們看到主播男朋友長什麼樣了？]

[沖！！！指路微博“魚小丸子”！]

[不是，我去看了啊，什麼都沒有。]

[只有一條道歉的微博。]

[一個記錄生活的路人，估計沒想到自己隨手拍的一張照片火了，嚇得趕刪了，還好我眼疾手快，保存了圖片，姐妹兒，私信我！我發給你！]

姜茶茶開了游戲，沒有再關注彈幕，五樓的了英雄，等著隊友選位置，來補位。

一局游戲結束，抬眼去看屏幕，被清一的，屏驚到了。

“一個兩個什麼刺激了？”

[主播怎麼從來不說自己是個啊！]

[從來沒有人告訴我，有人開還會把自己的變丑的，路人隨手拍的一張照片，都是驚艷眾人的存在好不！]

姜茶茶刷著討論區，大致弄清了來龍去脈。

昨天和程景亦在路邊攤被人拍了，發到了網上，因為賀映雪出來的事，導致一些沒看過直播的人都對們比較關注，這才這麼快因為一張照片就被人關注到。

神淡淡，將臉湊近鏡頭，“不是，我天天對著鏡頭直播，也沒見你你們夸我一句，別人發我一張照片，你們就這麼激。

之前因為一張照片，把我罵的啥也不是，現在也是因為一張照片，就把我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讓我有些招架不住啊。”

[兩張照片對比一下，五明明差不多，怎麼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我懷疑，這又有自導自演的嫌疑。]

[我也不信，短短兩個月，就能有人胎換骨。]

[主播每天對著鏡頭你們不信，路人拍了照片你們也不信，既然覺得眼睛看到的都不信，那就把眼睛捐給有用的人吧。]

[主播把關了再說。]

姜茶茶看著討論區吵架，游戲也不打了，興致地看好戲。

[停！都別吵吵了，看主播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菜菜把關了！]

姜茶茶關了后，彈幕又各種驚嘆聲齊飛。

[我第一次見有人開把自己開丑的。]

[把這項功能從你直播間摳出去，別我刪你。]

[胖子果然都是潛力。]

姜茶茶眉頭輕挑，隨手把開到最大，看到屏幕里瞬間變形的臉，彈幕一陣痛心疾首。

也就是長得好看的才敢這麼造了。

[菜菜是一點形象都不要？你現在好歹是小有名氣的主播吧？信不信明天的頭條就是＃某網紅主播整容蛇臉是為哪般＃]

[這張臉主播要是不想要，給我吧，我焊死在我臉上，保證對它護有加。]

賀映雪一張照片，原主被罵得神出現問題，這路人同樣是一張照片，一個晚上收貨近十萬的。

賀映雪現在顧不上姜茶茶了，好不容易經營的賬號被封，這邊被罵也只是道德問題。

紀正言被出來的可不止是腳踏兩條船的道德問題，因為他一人嚴重影響公司聲譽，經董事會一致決定，對他做出辭退強制措施，他挪用公款一事，再也紙包不住火，他若未能及時還清，將會為法制咖。

紀正言賣了車子房子，窟窿填上的差不多，但徹底告別了揮金如土的生活。

他想到了賀映雪。

如果不是因為把事鬧得這麼大，他也不會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會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他喝醉了找到了賀映雪，兩句話沒說好，紀正言了手，賀映雪從樓梯上滾了下去，雖說及時送到了醫院，但也僅僅是撿回了一條命，人極有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賀家二老直接找了律師，要麼私聊給予一定程度上的質賠償，要麼是直接打司。

紀正言現在上哪拿的出兩百萬，最終還是靠法律途徑來解決，賀映雪的事還沒有理好，有一個孩子找上他，說懷了他的孩子，紀正言拿了一筆錢才擺平。

……

姜茶茶對于賀映雪和紀正言的事不關心，現在也面臨著一個問題。

那就是程景亦的錄取通知書已經下來，當初詢問了姜茶茶的意見，報的是外省的一所大學。

等到九月份開學，跟不跟著去是個問題，跟著去姜家二老不同意，不跟著去，兩人就了異地。

“我說了要報近點的你不讓。”程景亦沒得到的準話，約出來，說話都小心翼翼的，“你當初說好的要陪著我過去的。”

“……”說到這，都無力吐槽了，他一個能穩上985的績，選一所普通院校，只有腦子進水了才會說出這種話。

姜茶茶抬手蓋在他臉上，擋著他湊過去的臉，“別撒，好好說話。”

“沒撒。”他語氣沉悶，怕自己纏的太惹生氣，只能垂下眼瞼道，“你要是實在不想去也就算了。”

姜茶茶：“我沒有不想去，就是我爸媽那一關還沒有過，乖乖的，我會努力做好他們的思想工作，讓他們答應的。”

程景亦：“我來做這個思想工作好不好？”

姜茶茶揚眉，“你確定不會適得其反？”

姜爸爸可不怎麼樂意見到他啊。

“現在已經不同意了，不會再更差了。”

程景亦也不敢把話說太滿，“就算你不去，每天通個視頻電話好不好？”

……

程景亦清楚知道，從姜爸爸這邊下手，難度是S＋，從姜媽媽這邊手，難度會降低很多。

他如同上班打卡一樣，朝九晚五的往家里跑，對于他的殷勤，姜爸爸的確是看他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姜媽媽滿意啊，小伙子長得帥，對閨又好，不說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可以說是稱得上難得的。

松了口之后，就去做姜爸爸的思想工作。

姜爸爸知道自家閨是愿意跟著去的，他同樣也清楚自己做不了的主。

他閨要真是和他說，就是要跟著這臭小子去外省，他也拿沒辦法，吵不敢吵，罵不敢罵。

端著了幾天，最后還是點了頭。

姜爸爸：“去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這年頭，小年輕都很開放他也知道，婚前同居，奉子婚的太多，但他就是個思想古板老舊的人，對于那些人，姜爸爸雖然理解但并不認同。

自家閨不能白白跟著他走。

程景亦立馬打起了十二分神，“叔叔你說。”

姜爸爸：“先訂婚。”

姜媽媽：不是，他怎麼突然提訂婚了？事先也沒有和說一聲啊。

姜茶茶：？他是被什麼人奪舍了嗎？剛還不同意跟著程景亦去讀書呢，這會兒就說讓兩人訂婚了。

程景亦：還有這種好事兒？

程家那邊的親戚幾乎是斷了個干凈，程媽媽聽到兩人要訂婚，還是要放低段去請姓程的親戚。

程景之給制止了。

程景亦和程景之一樣的意見。

當初他們最難的時候求他們，他們一個兩個連個陌生人都不如，不說幫忙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就那樣的親戚，當然是老死不相往來。

程景亦之前就和姜茶茶說過一些關于自家的況，但要定親，連個親戚出面都沒有，他還是不太好意思開口的。

“把人請來，說不定好好的一場訂婚宴還會搞砸了。”程景之一張卡拍到程景亦跟前，“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我們可以雇親戚，雇他十個八個會說話，會辦事的去提親。”

程媽媽聞言，抄起手邊的抱枕就朝他砸過去，忍著跳的太，咬牙切齒道：“你可真會想主意，打算騙婚吶？”

“這不是權宜之計嘛。”程景之委屈地抱著抱枕，他都肯把自己的工資拿出來了，還沒落一句好。

程景亦：“我先找茶茶說清楚吧。”

程媽媽聞言，立馬催促著他打電話。

那邊聽完久久沉默。

程景亦他們心跟著提起來。

他們現在的家庭況確實不行。

“程景亦，我是和你定親，又不是和你親戚訂婚，你親戚有幾個，能來幾個，我管這些干什麼？你能到就行了，來的時候別忘了帶束花啊。”

掛完電話，愁了半天的母子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程媽媽不住慨，“茶茶是個好閨，真是委屈了。”

程景之拍了拍程景亦的肩膀，語氣里充滿了嫉妒，“你小子，運氣真好。”

……

兩人頭天定的婚，第二天就收拾包袱去了他要讀大學的城市。

提前去幾天，想著是先旅游旅游，再者就是租房子的事，兩人在學校附近租了個小公寓，當天晚上姜茶茶就帶著程景亦鏡。

姜茶茶和他一人抱著半個西瓜。

用勺子剜了一勺，沖旁邊努了努，眼睛盯著屏幕道：“諾，我男朋友。”

[今天天上是下紅雨了嗎？菜竟然肯把男朋友帶出來見人了。]

[別的不說，就這張臉，先為敬。]

[二位缺陪床的嗎？一三五陪菜菜，二四六陪帥哥，我這人生來就通達理善解人意，至于說星期天，留給你們當二人世界。]

[樓上的在想屁吃？我要求不多，一周能有那麼一天有他們作陪就夠了。]

[我手機里還存著路人拍的照片，照片里姐夫笑得像朵花一樣，看起來頗為的溫，整個一初臉，這怎麼看起來這麼高冷？]

程景亦第一次直播，有些放不開，被直播間的不吐槽了冷著一張臉后，扯了扯角，出一個十分僵的笑。

[……我們這是正兒八經的直播，不是人賣笑的，帥哥要是不想笑，就大可不笑。]

[不好意思，我先笑為敬，剛剛截了圖，做“假笑”表包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