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的時候，我對誰都可以微笑，哪怕對討厭的人也可以很有禮貌。」

一句話，讓林初夏的角再也抑制不住地往上揚，哪怕一直想要抿直不讓自己笑得那麼明顯。

掂了掂了腳跟，咬著微微低著頭，眉眼裏儘是歡喜與雀躍。

「嗯……顧聿衡，你在嗎？」

「在。」

「那個……我喜歡你。」

「略有耳聞。」

「我的意思是，很喜歡很喜歡你的那種喜歡。」

「嗯，願聞其詳。」

「我會一直喜歡你的。」

「榮幸至極。」

「那……可否白頭？」

「當然，吾心之所向。」

說完，兩個人不約而同地、傻傻地笑了起來。

半晌后，顧聿衡忽然出聲：「對不起。」

「嗯？」林初夏不明白他為什麼忽然道歉，「怎麼了？」

「我的不夠浪漫，讓你委屈了，抱歉。不過，它很認真也很堅決，你能喜歡它嗎？」

「當然！」是超級喜歡的那種好嘛！

林初夏笑著笑著，忽然有些泄氣地低下了頭，聲音有些沮喪並帶著幾分歉意：「顧聿衡，對不起。」

「嗯？」男人有些不解。

忐忑地咬了咬：「那個，我之前發給你的那些話，其實……有很多都是抄的。」

顧聿衡莞爾：「嗯。我知道。」

「那你……不生氣嗎？」

「生氣。所以，我能懲罰你，每天再把這些句子，再給我說一遍嗎？」

林初夏倒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那個……你喜歡的話，我今後還給你發。」

「好。我等著。」

林初夏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脯：「不過吧，雖然句子是抄的，但是我對你的心意是真的！」

顧聿衡笑，很寵溺很縱容的那種：「嗯，我知道。」

林初夏開心了，側著頭輕聲問：「那……你要不要掛了電話？」

「不想掛。」

「嘻嘻，我也不想。可是，我突然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那就，說我吧！」

林初夏：？？？

顧聿衡：「怎麼？不願意？」

「沒有，我願意的。」似是擔心男人會誤會，林初夏有些急切地回答。

然後，便聽到男人低低的笑聲從手機里傳來，蘇得的心都在發。

「那就快點說我吧，我聽著。」顧聿衡期待地道。

林初夏：「……」

也不知道是不是通話的時間太長了，覺得的手心在發燙、耳朵也在發燙，砰砰跳不已的心，似乎也在灼燒著……

……

和林初夏結束了這一漫長的通話后，顧聿衡一掃之前的鬱悶，此刻心滿滿的都是愉悅。

見他們終於結束了通話，在角落裏減存在的顧七，終於弱弱地舉起了手。

「那個，三爺，您現在心好了嗎？」

「還行。」

見他角一直往上彎著，顧七鬆了口氣，從牆角里走了出來：「那個，三爺，技部應該已經把監控調取出來了，要不我現在去拿回來？」

「嗯，去吧。」

「好咧！」

顧七開心地應了一聲，歡喜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