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千歲他父憑子貴》第7章 九千歲柳予安

流蘇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陸沉珠知道了!

知道陸靈霜一起去放印子錢!

難怪有所提防,難怪那藥對陸沉珠沒效果,原來早就防著了。

覺得眼前人可怕極了……是惡鬼!

是惡鬼!!!

在眾人看來,陸沉珠的手剛到流蘇沒多久,后者突然發狂,沖上來要咬陸沉珠的脖子命脈,打著竟是一命換一命的勢頭。

只要陸沉珠現在死了,就能守住這個

的家人就安全了!

兩人的距離太近太近,近得連碧璽都來不及反應。

“陸小姐!”

“快退!”

……

突然!

一道流猶如飛鴻掠過,不僅拎走了陸沉珠,還流蘇瞬間首異

而這顆的腦袋不偏不倚,恰好飛到了陸靈霜面前,噴了陸靈霜一臉的鮮,嚇得花容失,腳下一跌了個狗吃屎。

可沒人有心去笑,因為眾人的目都被眼前俊無儔的男子所吸引。

拔英武,一襲妖嬈如火的長袍,奪目烏冠之下,眉峰如劍,姿容更是傾城絕世。

但他散發的氣質卻極冷極寒,甚至有些邪獰。

就像是盛開在黃泉彼岸、那飽食人魂泊而生的妖

危險刻骨。

到荼蘼。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兇名赫赫,上權臣富貴,下懾小兒夜啼的督公大人——九千歲柳予安。

那砍掉流蘇腦袋的長刀,正是柳予安所持。

此時他一手拎小貓崽般拎著陸沉珠,一手輕輕震掉刀上的漬,慢條斯理,優雅從容道:“灑家給長公主、辰王和諸位貴人見安了。”

除了長公主之外,連同辰王白守元在,有誰承得住九千歲一聲“見安”啊?!

“柳督公太客氣了,柳督公可別來無恙?”

“柳督公……”

……

諸位貴人連連說不敢,陸沉珠倍驚訝,此人就是……傳說中的人屠惡鬼柳予安?

難怪他兇名遠揚還備皇帝寵,連寵妃都要避其鋒芒,單單是這瑰麗無雙的絕世容貌,就已是天賜珍寶。

但陸沉珠并未沉迷,淡淡道:“多謝柳督公救命之恩,還請柳督公放我下來。”

人回眸一笑,莞爾道:“失禮了陸小姐,聽聞丞相大人有顆掌上明珠,端方溫婉,秀外慧中,今日一見,果然風度不凡啊。”

這廝口中說著失禮,但手上本沒

陸沉珠晃了晃雙腳,奈何點不著地,只能皮笑不笑道,“柳督公謬贊了,勞煩柳督公放我下來。”

柳予安笑瞇瞇欣賞陸沉珠的小作片刻,這才拎著退到了泊之外,不急不緩開口。

“陸小姐請站穩了,這腳了呢。”

陸沉珠忍了又忍,最終化作一聲,“呵呵,多謝柳督公提醒。”

“不客氣。”

柳予安將寶刀刀鞘。

“本督公在這附近執行公務,恰好瞧見長公主的莊子走水,便率人過來看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卻意外目睹了如此荒誕的事件。

本督公素來疾惡如仇,眼瞧這刁奴要傷了陸小姐,便出手替陸小姐理了,無礙吧?”

當然無礙。

陸沉珠之所以故意說出“印子錢”一事激怒流蘇,就是想讓對自己手,然后借機殺了

只有流蘇帶著滿的謎團死了,陸靈霜才會永遠保有嫌疑。

否則等流蘇反應過來,為了家人和印子錢,一定會死死咬著不松口,千刀萬剮也不松。會將一切過錯都攬到自己上,讓陸靈霜干干凈凈地

陸沉珠不指一下就擊垮陸靈霜,要的,是眾人心中留下“疑”的種子。

柳予安替砍了流蘇的腦袋,正合意。

“長公主和陸小姐若是信得過本督公,便將這丫頭的尸給本督公,由本督公轉給大理寺,如何?”

眾人皆驚。

聽九千歲的意思,竟然是要手此事,給陸沉珠撐腰?!

陸沉珠有些意外,九千歲在朝中是出了名的“冷漠”,自己和他并無,他為何要屢屢出手幫自己?

對上陸沉珠狐疑的目,九千歲幽幽輕笑。

“陸小姐放心,真正的大理寺卿耳聰目明,定能查出這幕后主使,還陸小姐一個公道的。”

白守元臉再次黢黑:“……”

陸沉珠秒懂了,剛才嘲諷白守元,說虧得他沒擔大理寺的職,否則冤案頻發,轉頭柳予安便繼續涵白守元。

早已聽聞二人多有不對付,原來是真的!

這不,白守元剛丟了個臉,九千歲就急忙上來踩上一腳。

古語有云,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九千歲這條順風船,可以考慮考慮。

陸沉珠便決定暫時接下橄欖枝,盈盈一禮道:“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多謝柳督公。”

柳予安眼底劃過一抹淺笑,又看向狼狽不已的陸靈霜,眉頭蹙,輕掩薄道,“這……是陸小姐的庶妹?”

“是的。”

“嘖嘖嘖,這和陸小姐可一點都不像呢,”

柳予安上下打量陸靈霜,仿佛看一件垃圾,挑剔刻薄,毫無風度可言,出口的話更是過分,一句一句都在人心窩子。

“果然,嫡就是嫡,庶就是庶,嫡庶之別猶如云泥之別。也難怪那些里的老鼠臭蟲,總會仰云朵,并希將云朵拉地獄,陸小姐,你可要小心了。”

這一番話可罵了不人。

白守元、陸靈霜可不都是庶出嗎?!

畢竟當今圣上真正的嫡出子嗣,只有廢太子一個。

但這可是柳予安啊,他為人行事素來任意妄為、目中無人,聽聞他曾經將后宮娘娘都罵得吐,白守元和陸靈霜又算得了什麼?

有再多的不滿,他們二人也只能憋著,差點沒憋得傷。

更別說柳予安話中有話,相當于指著陸靈霜的鼻子說“這就是幕后黑手”了。

陸靈霜憤怒歸憤怒,但更多的是害怕啊,怕惹怒這權勢滔天、狠毒辣的鬼太監。

柳予安掏出一枚令牌遞給陸沉珠,笑瞇瞇道:“對了,這枚辟火令給陸小姐,若陸小姐隨時想知道案件查辦的況,便來督公府吧。”

作為當朝第一大太監,柳予安本來是沒資格外出立府的。

可偏偏他還是錦衛都督,皇帝便特許他單獨立府。

聽說府中富麗堂皇、珍寶堆、奇禽異無數,乃人間極樂之地。

“既然長公主和辰王無礙,那灑家便先告辭了。”

隨著柳予安彬彬一禮,兩位頭戴鬼面面著黑飛魚服的悄然出現,拎著流蘇的頭顱和尸便走。

離開前,柳予安突然回眸深深看了陸沉珠一眼,突然道:“后會有期,陸小姐。”

陸沉珠:?

覺得柳予安話中有話,但自己和他的確是第一次見面。

兩輩子以來的第一次。

上一輩子的柳予安去哪了?好像一直居于深宮?

陸沉珠仔細回想,卻沒有記憶。

也是,上一輩子的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哪還有心思去留意天邊飛虹是紫還是紅

“后會有期,柳督公。”

柳予安突然笑了,煙霞氤氳,風霽月。

賓客們卻被他的笑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連忙行禮恭送,沒人知道柳予安在離開莊子沒多久,便口吐鮮,甚至差點當場跌倒,虧得有人扶了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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