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獨生第21章 第 21 章

在氣人這方面,趙大剛和趙夏意一脈相承,劉麗榮有時候覺得自己是養了一兒一,小的不靠譜,大的也不靠譜,真是心累啊。

劉麗榮懶得理會他們,燒了水攆他們去洗漱睡覺,等收拾完了,李麗榮想跟趙大剛說說許家的事兒,結果趙廠長躺下就呼呼大睡了。

算了明天再說吧。

趙夏意起來后家里爹媽都上班去了,一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突然記起來讓許沐晨來找的事兒,所以現在許沐晨來了還是沒來?

爬起來洗漱,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趙夏意以為是許沐晨,結果打開門一看居然是有一陣子沒見到的鄭秋。

此時的鄭秋跟印象里的鄭秋還是有些不一樣,人更瘦了,眼窩深陷,神卻很的樣子,看到趙夏意的時候似乎又恢復到了沒被揭穿時候的模樣。

鄭秋說,“表姐,我來看看你。”

趙夏意樂了,“你是想來跟我炫耀你的戰果的吧?”說著趙夏意真心實意的夸獎道,“你這一步走的對的,下一步你是不是想和隋鵬飛他們分配到一個地方去?最好隋鵬飛和王倩倩分倆地方去?”

鄭秋驚訝的看著趙夏意,這個表姐現在真的這麼聰明了?連怎麼想的都知道了?看來舉報隋鵬飛的事兒也沒瞞得住趙夏意了。

鄭秋也沒反駁,反而更輕松了,留意著旁邊的住戶沒什麼靜才放心的說,“我都要下鄉了,你肯定不能再記恨我了吧?”

“記恨啊。”趙夏意道,“你忘了我這人最小心眼了,更何況你騙我那麼久。”

鄭秋:“……”

深吸一口氣說,“那舅舅在家嗎?”

“你傻了,這什麼日子,你舅舅上班去了,所以你就別進來了。”

說著趙夏意直接將門關上了,至于鄭秋生氣不生氣,高興不高興的,關什麼事兒啊,有本事把自己的心思亮出來,看看是姑支持還是爸支持。

敢打賭,舉報隋鵬飛這事兒絕對是鄭秋自己干的,本就不敢讓人知道對隋鵬飛的那點小心思。這年月當小三可是個不得了的事兒,那是搞破鞋,被人舉報輕的被批,重了那就不好說了。

趙夏意本不會同,甚至都怕自己

趙夏意隔著門板說,“鄭秋,我建議你離我遠一點,不然你對隋鵬飛的小心思可就藏不住了。你說我要是告訴隋鵬飛是你舉報的,他以后會怎麼樣呢?”

鄭秋看著關上的門板氣的直發抖。

又一次!

這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趙夏意關在門外了!而且趙夏意居然還敢拿隋鵬飛的事兒威脅

鄭秋不敢這時候跟趙夏意板,生怕趙夏意真的將這事兒抖摟出去,憤恨的看了眼門板咬下樓,迎面與一個穿著軍綠服的男人肩而過,鄭秋稍微停頓喊了聲,“許沐晨。”

許沐晨微微一頓,回頭瞥了眼鄭秋,見過但不認識,然后繼續抬走路,鄭秋被忽視的徹底更生氣了,“許沐晨,你都不想知道趙夏意是什麼樣的人嗎?”

說出這話鄭秋莫名的暢快,看著許沐晨的時候腦子里飛快的盤算著該怎麼說。

許沐晨驚訝的看著對方,原來對方認識趙夏意啊,趙夏意是什麼樣的人呢?

見許沐晨停下,鄭秋心里稍微好一些,將發塞到腦后,笑了笑說,“說來也巧,我是趙夏意的表妹,我差不多是在趙家長大的,我們和親姐妹也差不多了。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了。”

許沐晨站著沒,他記起來當年趙夏意去部隊大院跟人干架的時候,似乎每次剛剛打完趙家的家長就能出現,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就是這眼前的人帶路的,五變化不大,使壞的心思變化也不大。

鄭秋心里鄙夷,果然傳聞不假,長的好看也白瞎,就是個悶貨,真不信趙夏意那樣的人能和眼前的男人能呆的下去,和隋鵬飛比起來真的差遠了,但鄭秋臉上卻一臉真誠,“我表姐這人啊,什麼都好,就是子太急太暴躁,打小就跟人打架,長大了后懟遍家屬院無敵手,沒人敢惹,以前可沒欺負人呢……”

鄭秋每說一句,許沐晨的臉就越黑一分,鄭秋心里得意,繼續道,“以前和隋鵬飛的可真好啊,甚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沒想到說分就分了,怪可惜的。”

很好,很優秀。”許沐晨打斷鄭秋的話。

鄭秋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他說誰很優秀?趙夏意除了一張臉到底哪里優秀了?

許沐晨更不高興了,眼前的人不心眼壞,耳朵還不好使。那天他和趙夏意在國營飯店見的不就是這人,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忘了那天趙夏意說的什麼了?

但許沐晨本就不喜歡和人談,他覺得和眼前的談沒什麼用,本不能通過對方了解趙夏意,于是抬便走。

一連被忽視,鄭秋有些崩潰了,“你等等。”

許沐晨等才怪。

鄭秋急了,直接嚷嚷道,“你跟趙夏意對象你會后悔的,說不定哪天給你戴頂綠帽子。”

“你不好。”許沐晨突然轉看著,眼神冰冷帶著厭惡,“長的丑,心惡毒。”

說完再不理會鄭秋拐彎進了樓道。

鄭秋站在臺階上搖搖墜,被一個悶的跟傻子樣的男人嫌棄了?說惡毒?怎麼可能惡毒,不過是說的實話罷了。

“我看也是,心眼沒有比你更壞的了。”旁邊的房間里出來一個大娘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鄭秋被嚇了一跳,腳下踉蹌竟摔了下去,還是樓下有人上來正好腳給擋了一下才沒繼續滾下去。

曹大娘居高臨下的看著說,“白瞎了趙家這些年對你好了,你舅舅和舅媽拿你當閨待,你居然背后說人閨的壞話,我呸。”

鄭秋愣愣的想反駁,可對方本不給反駁的機會,后面又出來倆大娘,跟曹大娘一起你一言我一語的批評起鄭秋來。從頭批評到腳,反正就沒一合了三個大娘的眼得人一句夸的。

而鄭秋躺在地上腳踝疼的厲害,本起不來,幾個大娘也沒一個說幫忙的。

最后鄭秋忍著委屈掙扎著起來拖著一條走了。

走了,曹大娘說,“剛才許沐晨說話我聽見了,雖然話了些可人真不傻。”

另一個大娘樂了,“你還真以為人家傻呢,大院子弟可不吧?能年紀輕輕混到營長的才有幾個?真當有個司令爺爺就什麼都厲害了。這還是得人優秀,只不過不說話罷了。”

曹大娘笑了起來,“那夏意這次可真是挖到寶了。”

趙夏意的脾氣的確不好,但曹大娘也不覺得趙夏意除了脾氣還有哪不好的,辣就辣點唄。

曹大娘納悶兒道,“你說夏意以前那些壞名聲怎麼傳出來的?”

幾個大娘也是一愣,“不知道啊。”

以前大家說起趙夏意可不只是小辣椒,順帶著還有囂張跋扈,欺負人,欺負表姐妹……

曹大娘想到這個就有些疑,“你們不覺得,以前就是鄭秋和那媽話里話外的訴說委屈說夏意囂張跋扈欺負人的?夏意可是咱們打小看著長大的,小時候多可的小丫頭啊,怎麼后來就傳出那麼些不好的話來,大家也就都不樂意理會了。”

“還真是。”劉大娘被一提醒也想起來了,“鄭秋每次都言又止一副不想多說還委曲求全的樣子,現在想想才是真的壞啊。”

“呸。”李大娘皺眉道,“現在想想這娘倆真不是東西,他們鄭家這些年可沒在咱廠長家占便宜,鄭秋差不多就在趙家長大的了,居然養大個白眼狼。”

幾個大娘你一言我一語的批判起鄭秋來,越回憶越覺得是這樣,以前沒明白的事兒突然間都想清楚了。

曹大娘道,“不行,這事兒我得跟麗榮說說。”

而許沐晨到了趙家門口抬手敲門,趙夏意還以為鄭秋去而復返,隔著門板上,“鄭秋你再來惡心我,我就去跟隋家說你干的好事兒了,看隋家會怎麼對付你。”

許沐晨:“……是我。”

趙夏意一囧,連忙開門,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是你啊,沐晨。”

沐晨……

許沐晨因為這個稱呼有些不好意思,“嗯。”

趙夏意看著他,他也看著趙夏意,半晌趙夏意說,“你進來坐,我換服。”

趙夏意的上還穿著在家穿的薄棉,許沐晨進來后也沒關門,生怕被人看見說閑話。

趙夏意趕去換了服又把頭發隨意編了大辮子甩在腦后,“我們今天去哪兒?”

“博館。”

這是許沐晨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結果,城是重工業城市,加上這些年革命鬧的,在城對象能去的地方也實在太了。而這館是前年新建的,占地面積不小,也的確珍藏了一些東西。

許沐晨覺得趙夏意不是多勤快的人,去太遠的地方或者需要長時間走路的地方肯定不樂意,去博館就不同了,離著他們這邊距離不遠不說,博館面積不小,逛一天估計才能逛完,上午他們出門晚,去逛一會兒就到了吃飯的點,下午兩點多再去,下午四五點回,兩人相的時間也不了。

趙夏意雖然驚訝許沐晨選的地點,但也沒反駁,反正比去公園吹冷風強。

“走吧。”

倆人下樓的時候又見了曹大娘等人,曹大娘等人因為許沐晨主維護趙夏意的事兒對許沐晨好增加,夸獎的話也跟不要錢是的。

趙夏意還覺得奇怪,“們今天怎麼跟變了人是的。”

許沐晨沒吭聲,也完全沒有說見鄭秋這事兒的意思。

一上午倆人就是逛博館,許沐晨看的很認真,每件文都仔細去看介紹,趙夏意心猿意馬,總覺得有什麼事兒沒干。

中午照例國營飯店,下午繼續逛,許沐晨還是那認真的狀態,趙夏意繼續心猿意馬,思考自己到底有什麼事兒沒干的。

這正是許沐晨看文,趙夏意看許沐晨的真實寫照。

傍晚紅霞滿天,路上積雪融化后一片泥濘,趙夏意小心翼翼的走著路,完全忘了自己一整天對著許沐晨的這張臉想了什麼。

到家的時候才五點多,但天基本黑了,北風又吹起來了,趙夏意拽了拽許沐晨的袖子。

許沐晨不解的看著,似乎在詢問什麼事。

趙夏意說,“你知道對象的時候倆人還能干什麼嗎?”

許沐晨搖頭,目,趙夏意看他這樣,覺得就是個勾引純公子做壞事的妖,想了想還是沒說,萬一將人嚇到怎麼辦。

“回吧。”

然而許沐晨固執的想送趙夏意到家,趙夏意忍不住笑,覺得許沐晨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麼呆,你看,還知道主到家呢。

上了樓,許沐晨終于不走了,“明天再來。”

趙夏意點頭,“好。”

進了家門,迎接的就是家里二老的審問:

“去哪里了?”

“什麼時候出去的?”

“明天還出去嗎?”

‘你倆在一起干嘛了?’

趙夏意無奈的看著二老一個個回答,“早上十點左右出門的,曹大娘等人可以作證,去了博館呆了幾乎一天,那里的人都能作證,明天還會出去,至于去哪還不知道。”

趙大剛給劉麗榮使個眼,然后走開了,劉麗榮問,“你沒對小許做什麼壞事吧?”

喲?稱呼都變了。

趙夏意察覺到中間的不同,慢吞吞道,“我還能做什麼啊。”

“好好說話。”劉麗榮嚴肅的敲腦袋,“我看出來了,小許這人比較老實,雖然不喜歡說話但是人不傻,你別欺負他。”

趙夏意直呼冤枉,舉手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干。”

趙夏意很好奇,“你們之前不是不樂意的嗎,為什麼現在態度突然變了?”

劉麗榮這才說實話,“下午回來的時候你曹大娘跟我說了一些事,今天鄭秋來過了是不是?”

“是。”

劉麗榮說,“下樓的時候見許沐晨了,跟許沐晨說了你的壞話,結果許沐晨出言維護了你,將鄭秋氣的摔下樓梯了。”

既然知道了許沐晨是什麼格的人了,許沐晨能主維護趙夏意這件事就讓人覺得難能可貴。

趙夏意是自己的孩子,劉麗榮都不敢說趙夏意是很優秀的孩子,可許沐晨偏偏就那麼說了。他這樣子的人,這麼說來,顯然心里就是這麼想的,曹大娘說的時候連一向吱吱歪歪的趙大剛都不吭聲了,顯然對許沐晨的行為很滿意。

而且曹大娘還說了一些和李大娘劉大娘那兒得來的話,很多問題都指向了鄭秋。

曹大娘的原話是,“以前我們也沒覺得夏意哪里不好,打小聰明漂亮,你家就這一個孩子驕傲點就驕傲點唄,子潑辣點就潑辣點唄,以后沒兄弟撐腰也不用吃虧。但鄭秋和你那小姑子三天兩頭的在外頭言又止,時間長了大家難免心里嘀咕,再加上孩子不懂事,從外頭聽來什麼話,可不就有了那些不好的傳言了?現在想想夏意在外頭除了調皮搗蛋脾氣暴躁了點,還真沒欺負過誰,要說欺負誰好像大家都覺得欺負了鄭秋。”

這些話里頭的信息可就多了,夫妻倆在曹大娘走后一合計也是越想越心驚,他們以前不縱容了鄭秋母帶壞夏意,還忽略了這娘倆在外頭的使壞。鄭秋不是想將趙夏意弄鄉下去,恐怕還有其他的打算。

夫妻倆越想越后怕,明擺著就是欺負他們家沒兒子,先把他們唯一的孩子弄鄉下去,再圖謀大的利益好吃絕戶。

幸虧他們夏意及時想清楚了,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現在他們閨找的對象也知道維護閨了,不就是悶了點嗎,他們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悶就悶吧,起碼不用擔心許沐晨在外頭背著閨干壞事兒不是。

夫妻倆想明白了,就從各種方面匯總一下得來的關于許沐晨的消息從中挑選優點,也知道為許沐晨說話了,然后就擔心趙夏意對許沐晨干壞事兒了。

趙夏意雖然聽了許沐晨維護的事兒很,可一看自己爹媽維護起許沐晨來又覺得無語了,“你們大概是忘了我才是你們閨。我還能怎麼滴他啊。我想親他都沒親呢。”

劉麗榮:“……真不害臊。”

趙夏意不知道害臊有什麼用,難道害臊就能找到好對象了?跟自己對象有什麼好扭的,所以對這話也沒什麼覺。要不是環境不允許早就這麼干了。

晚飯的時候趙廠長可能因為心虛,竟沒嘰嘰歪歪的說什麼,反而替許沐晨說了句話,“他一個男人的也不知道去哪兒,就在附近轉轉行了,他不說話你就多說點?”

趙夏意已經不想和爸媽說話了。

這大概變許沐晨的爹媽了。

睡覺的時候趙夏意就在回想白天許沐晨維護的事兒,這男人怎麼都不說呢?

結果因為太興,趙夏意睡不著了,半夜里趙夏意覺得燥熱掀了被子,結果不小心睡著,天亮的時候冒了。

頭昏昏沉沉的,鼻子也塞住不通氣,頭暈腦脹整個人都非常不好了。

起床上廁所趙夏意就覺得頭重腳輕,差點沒摔地上去。

好不容易從廁所掙扎出來,就聽見外頭敲門聲了,打開門一看是許沐晨,趙夏意努力咧笑了笑,“你來了。”

然后整個人朝前面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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