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我了反派的養媳》第一卷:養媳養記 第34章:再遇主白月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治好。」

舒雨微話音剛落,只見老劉的眼眶忽然湧出一滴滴晶瑩的熱淚,他手胡抹了一把,拉著舒雨微的手便說道:「這……這要是真能治好的話,我都……我都不知該如何謝你了。」

他滿眼激又滿眼希,與之前頹敗憂傷的神大相徑庭,握著舒雨微的手也在不停地抖,不難看出他的激

見他這副樣子,舒雨微的心底竟過陣陣的暖流。

面前的這個人,似乎已經不再只是書中所創造的一個虛擬人,似乎……他真的有生命。

他會因為絕癥難過,難過尚且年孩子沒了依靠,同樣,他也會因為還有希能夠活著,又激的熱淚盈眶,這種生死一線的時候,真真切切舒雨微到了生命的脆弱和面對死亡的無力

用另一隻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好生寬了幾句后,才推門離開。

然而舒雨微剛走沒幾步,迎面便遇上了一人。

那人一素白衫,外披著一件羊紡織的斗篷,醇黑的長發只用了一白綾高高盤起,臉上掛著面紗,容貌不清,只出了一雙深邃人的眼眸。

此人正是主白月

舒雨微心有疑,不明白來此是有何事,正上前詢問時,白月卻主過來跟搭了話:「小妹妹,我聽師父說你能治療破傷風?我看你是剛從劉叔家裏出來的,想來應該是已經來過了,不知劉叔的病,況如何?」

師父?怎麼不記得原書里,主有個師父?

舒雨微掩住心中的疑,暫時不做過多的猜測。

略略地想了想,大概便猜到了口中的師父是誰,畢竟會治破傷風這事兒,知道的人並不多,除了晏謫江以外,便是江太醫了。

舒雨微想明白了此事,便沖白月一笑,道:「這位姐姐,不知你與劉叔叔,又是何關係?」

聞聽此言,面紗后不由地傳來一聲輕嘆,只低聲言語,道:「劉叔是為我白府做事才傷到了,雖然家裏也給了些賠償,但我終究還是心有愧疚,昨日也是查了許多古籍,但就找不到能夠治療破傷風的辦法,所以我一聽師父說,有人能醫治此病,便忙忙趕了過來。」

「原來如此。」舒雨微若有所思,轉瞬又淺笑道:「姐姐不必憂心,我一定會盡我所能去救治叔叔的。」

然而白月卻似乎是心存疑慮,垂著眼,暗暗斟酌了一番,又問道:「小妹妹,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是師出何人?怎麼……這樣小的年歲醫就如此了得?」

說得含蓄,但卻也不難聽出,對於舒雨微能夠治療破傷風,還是有所懷疑。

不過,舒雨微倒不是很在意,沖白月甜甜地笑了笑,道:「抱歉啦姐姐,我師父說過不讓我隨便跟人講他的事,不過你放心,這病從前師父也見過,也救好過,我耳濡目染的,自然也會。」

白月有些尷尬地低下頭來,訕訕道:「是我唐突了。」

冬日寒涼,冷風吹過,舒雨微不免打了個寒噤。忽然想起什麼來,便又道:「正旦佳節,姐姐怎麼沒同父兄一起,去親戚家裏登門賀年?」

雖然白月在家中並不重視,但這樣重要的日子,若不隨同父親登門拜年,只怕有些說不過去。

白月上的斗篷摘下,又蹲下,披在了舒雨微的上,聲音溫潤清雅:「我平日不在家待著,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醫館跟師父學習醫,隔段時間還會出遊到其他地方去行醫,家中父兄也早已習慣了我自由散漫的子,所以即便是節日,我不在家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疑慮。」

舒雨微皺起眉頭來,心中的疑愈甚。

這就更奇怪了,原書里白月雖會醫,然而卻是無師自通,更沒有什麼出遊行醫之事,最多也就是在京城裏行醫,救濟貧民。晏謫湘對是一見鍾,為了向白月不斷靠近,他常常會在設攤行醫或施粥布善時陪同一起,直到上次白府的那件事,兩人才許下了相守一生誓言。

然而舒雨微明白,白月對於一事一直就不太上心,當日許下的誓言更多的也只是,直到後來兩人又經歷了許許多多的事才真真正正全心全意地去晏謫湘。

可若日後經常外出行醫,不在京城,那兩人的,又要等到何時才能更進一步?

舒雨微憂思不已,直到白月再度出聲與談,才又收回了神思。

「對了小妹妹,你家住何地?這天也不早了,京郊離城遠兒的,需不需要我送你回去?」

舒雨微沖微微一笑,道:「我是晏府的丫鬟,小爺看我會些醫,所以就留我在邊,平日裏我也沒什麼事兒做,索就出來給人看看病什麼的,京城的路我還是的,就不勞煩姐姐了。」

白月一愣,猶豫片刻,才小心翼翼道:「晏府?是……鎮國公晏家?」

舒雨微淡笑著點點頭,將上披著的斗篷取下,遞給了面前那人,道:「多謝姐姐了。」

白月垂下眼來,角竟微微含著些笑意,推了推斗篷,又同舒雨微道:「外頭天寒地凍的,你穿著吧,事後……你家大爺還我也可以,順便,給他帶句話,就說白家小姐祝他,新年如意。」

舒雨微也不推託,又道了聲「謝謝」,便告辭離開了。

舒雨微回到府邸的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去找晏謫湘,將斗篷給了他,又將事簡明扼要地敘述了一遍,重點講了白月,晏謫湘喜形於,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還問多了聲:「當真如此說?」

舒雨微點頭回應。

晏謫湘沒有多言下去,舒雨微的腦袋,莫名其妙地同道了聲「謝謝」之後,便下人去把斗篷仔細收了起來。

舒雨微既然已經將事代完了,於是也就回到了晏謫江的院兒里。彼時天尚早,同院兒里的下人一齊用完膳后,便洗漱去了寢屋,九翊一直在門口守著,見來人是,便也沒有阻攔。

舒雨微褪去了緻的小裳,換上晏謫江提前給備好的寢本想自己將裳掛在架上的,然而個頭不夠高,只好搬了個凳子過來,勉強將裳掛了上去。

小孩子的做好多事實在是太不方便。

舒雨微撇撇,不嘆了口氣。

尚早,倒還不想就寢,四下看了看,舒雨微瞅見桌上擺著一套茶,想起晏謫江沏茶時那套行雲流水的作,忽然也想上手試一試。

左右晏謫江還沒回來,試試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然而舒雨微剛上手弄了幾下,就立馬選擇了放棄,因為弄不懂。雖然大步驟記得,但是的細節卻是一點也不清楚。

後來又去翻了翻晏謫江寢屋裏放著的書,但都是一些權謀理論,或者書法、繪畫的理論,舒雨微翻著看了幾眼,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於是喚了小悠出來閑聊,聊困了,才去睡的覺,然而晏謫江卻一直都沒回來。

不過舒雨微也不在乎,剛一躺到床上,便在被子裏呼呼大睡。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覺被子被人掀開,一陣涼風竄,舒雨微想也沒想就把被子扯了回去。

晏謫江看那反客為主的作,一時間真是又無奈又好笑,他強行拉過被子,舒雨微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意識也不太清醒,只是覺這被子就是拉不過來,怎麼拽都不行。

那沒辦法了,既然拉不過來,就乾脆蹭到被子那邊去,然後拉過被角蓋好,又迷迷糊糊地睡倒過去。

晏謫江一隻手的手背撐在太的位置,另一隻手隨意地搭在腰間,似乎是沒什麼困意,就側躺著看

安穩的睡了一會兒,舒雨微忽然皺起眉頭來,晏謫江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做了什麼夢,然而下一秒,就聽到舒雨微聲音幽幽道了聲。

「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

晏謫江微微蹙眉,不由得他多想什麼,舒雨微的囈語聲便再次從口中傳出。

「一個人養那麼多養媳,真是屎殼郎戴面,臭不要臉。」

晏謫江:「……」

「你看什麼看,我看你是墳頭跑火車,缺德還冒煙。」

晏謫江:「……」

晏謫江突然笑了一聲,然而這笑聲卻並不是那麼友好,他瞇了瞇眼,忽地坐起來,二話不說,提起舒雨微的領,直接便將扔到了地上。

舒雨微被人拎到半空中,猛然驚醒,還沒醒過神來,後背就狠狠磕到了地板上,又冷又,疼得一時間連坐起來都有些費勁。

「你……!」

真是氣得不行,然而剛一開口,就立馬住了,又氣又委屈地咬了咬下弱弱地道:「你幹嘛……」

晏謫江此時已經側躺在了床上,一隻手撐著側臉,看著的神有些漠然,冷笑一聲,他道:「既然是丫鬟,那今夜就由你守夜,你也不用出去了,就跪在床邊跪一夜,明早我醒來的時候,要是發現你睡著了,我讓你這輩子都睡不了覺。」

舒雨微跪坐在地上,一面自己后脊背,一面不理解地問出聲:「為什麼這麼……?」

晏謫江閉上眼去,幽幽地出聲打斷:「再不閉上你的,我讓這輩子都開不了口。」

想起那日悠然的慘狀,舒雨微只好識相的閉上去。

真是越想越氣,因為思來想去,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又惹到了這個祖宗。

這狗男人,總是喜怒無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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