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白之恪》第11章 壽宴(2)

韓明從花園回來,一屁坐在椅子上,用手扇了扇不存在的汗。

“煩死了,母親竟胡來。我可不想多個人管我。”韓明生氣地道。

“韓兄,還沒開葷吧,玉在懷的覺你試過一次就不會這麼說了。”學子甲說。

“改天為兄領你去含香閣長長見識,保準你樂不思蜀。”學生乙說。

幾人又嬉笑起來,外頭傳話,讓移步花園走廊。韓府的花園由韓雙一手打造,與干脆利落的子有異曲同工之妙,中間一條十字叉的花石路,將花池分為四塊面積相等部分,每部分按照春夏秋冬四季分類種植花卉,春秋相對,夏冬相對,有花有草,很是另類。據說韓雙的本意是便于家里人觀賞和…識別,沒辦法,武將之家嘛。

花池的花石路上隔了一道半人高的屏風,屏風兩側分列幾張坐椅,男分別坐在屏風兩側的椅子上,為了避嫌,韓明和韓雙兩人挨著屏風坐在一起,進行‘擊鼓傳花’游戲。

鼓聲響起開始傳繡球,停止時,繡球在誰手里,誰就表演節目。

當鼓聲停止時,李青白扭頭看著站起來的小娘子,終于發現了這道屏風的妙,坐下的時候被屏風擋住,兩邊互相看不見,等輸了站起來的時候,可以看見上半的側面,如此安排又有朦朧又不唐突。

被罰的人需要詩一首。

李青白如坐針氈,實在是不擅長。

后來事實證明,多想了。因為擊鼓的人完的避開了和另外兩個跑龍套的。男生這邊張昱、韓明和王澄點擊率最高,生那邊自然是韓雙和另外兩個小娘子。

當韓明第二次站起來的時候,明顯焦躁了,作詩同樣是他的短板。

他站起來,耍賴地背了一篇《長歌行·漢樂府》。走廊里或站或坐了好些人,韓夫人大概是沒眼看了,在旁邊沖著鼓手一直打手勢。韓將軍黑著臉,直沖著周圍的同僚朋友打哈哈:“見笑了,見笑了,韓某教子無方啊。”

最后鼓手按照韓夫人的手勢,卡點總在張昱和王澄兩人間。二人每次站起都是不慌不忙,一看就是有點墨。韓將軍的兒韓雙也毫不扭,詩詞歌賦不是彩絕倫,倒也說的過去,貴在心思巧,比如這首藏頭詩上闋,‘萬里長城人未老,壽比紅松永不倒’,祝賀父親長命百歲的意思,聽得韓將軍對周圍直夸:“還是心。韓某七個兒個賽個的心啊。”

最后游戲結束的時候,張昱和王澄到了韓將軍熱的款待。

韓將軍六十有余,大概是習武之人,看著風采依舊,聲音也洪亮。韓夫人比他小十幾歲,保養得宜,能看出年輕的時候是個人坯子。韓明真是老來得子,被寄予厚。韓將軍想讓他當個讀書人,不料兒子不,就轉移到婿上。

張昱和王澄被熱切的二老問的是出了一汗,得,再傻也明白了,這是招婿的架勢。家在哪里,幾歲了,是否婚配,父母是干什麼的,最后竟然問是否只娶一個。

“哈哈”回去的路上,李青白憋不住笑了一路,他和張昱坐在了王澄的馬車上,閥門王氏雖然比不上褚氏名聲在外,但是擁有自己的馬車小菜一碟。

三人約好月休的時候再出來聚聚。

第二天,韓明又請假了,據說韓將軍嫌他丟人,沒忍住又打了十大板,由此看出‘棒底下出孝子’這句話真是有待商酌。韓明的事倒是理之中,奇怪的是王澄,這廝不知道是不是被韓將軍和韓夫人的熱給嚇得,還是坐在花園里吹了長時間的風,病倒了,半個月才好。

王氏府邸坐落在里三元巷不遠的狀元街,李青白聽說王澄生病的時候,特意在下學的時候,繞道去看了看他,可惜,府里的管家說,怕病氣過氣給李青白,委婉地拒絕了。

為此還郁悶了幾天,不知道的是,就在來的前兩天,有人比先一步去王澄家中探,這個人是韓雙和韓明兩姐弟。大概的意思是聽說王澄病了,可能是因為韓府的原因,所以心里過意不去,特意來看看,只是姐倆走后,王澄竟然從自己的床邊發現一個荷包,他猜想是韓雙送的,又不敢告訴別人怕影響姑娘的聲譽,病又加重了些。這不,李青白再去的時候,王家人怕影響王澄的病,就沒讓進府里。

日子在李青白進步緩慢的練字速度中一天天劃過,幾場秋雨過去,天氣變得寒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青白給褚恪之出的主意深得人心,某一天,發現柜里多了兩浣洗的厚服,為此,更加堅定了自己要多做事說話的決心,多說多錯,不如直接做。殊不知,這并不是褚恪之令人送的,送服的另有其人。

這天,學院通知要有騎課的時候,李青白聽到了一片歡呼聲,當然也在其中。

課在校場,校場在學院的西側。

這是個歷來容易發生是非和爭端的地方,李青白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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