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第64章 究竟是誰指使你的?

馬車上,庵主有點坐立難安。

花寫意從上了馬車就一直盯著瞧,那目心裡有點發,覺得就像是自家尼庵里供奉的神祇一般,能察世事。

心虛地挑起車簾往外瞅,心裡琢磨著,等回了尼庵,自己的地盤,自己應當怎麼給花寫意立規矩。

花寫意則琢磨著,一會兒出了城,怎麼嚴刑供,讓這個老尼姑如實招來。

馬車突然停住了,車夫拉住馬韁,轉向著花寫意回稟。

「小姐,前面有車擋住了去路。」

花寫意挑開車簾,探出腦袋一瞅,見車前停了一輛華蓋雕花錦幔馬車,拉車的兩匹馬通雪白,威風高大,馬轡頭與鞍韉都是黃銅打造,可鑒人,一瞧就是招惹不起的人家。

所以車夫即便被擋了路也不敢發作,只覺得來者不善,沒敢多

花寫意一探,對面馬車上的車夫立即跳下馬車,朝著這裡走過來,翻跪倒在地:「王妃娘娘,我家主子請您過去一敘。」

花寫意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但見那馬車之上雕刻的海牙紋路以及麒麟追日,也知道必是朝堂權貴。

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徑直朝著對方馬車走過去。車夫有眼力地開馬車的帷幔,花寫意歪著腦袋不由就是一怔。

「是你?」

宮錦行斜靠在馬車錦墊之上,面前支著一個固定在車壁之上的可摺疊茶臺,茶臺之上茶香繚繞。

「上車。」

車夫去放腳踏,花寫意已經一提擺踏上了馬車,躬進了車廂。

「我的行蹤你倒是門清,找我做什麼?」

「請你吃飯。」

「沒空,我有事兒。」

「趕著去當尼姑?」

「對,虔誠向佛,看破紅塵。」

宮錦行輕笑:「這庵主究竟得了多,才會答允讓你住進尼庵里?就不怕你將尼庵吃窮嗎?」

花寫意哼了哼:「人家乃是得道高人,超世俗,才不會如你這般計較。」

宮錦行探手端起一杯茶,向著花寫意遞過來:「夫妻之間吵兩句而已,不至於這麼想不開要出家吧?吃茶,消消氣。」

「攝政王大人若是沒有什麼事,我就走了。」

「不吃杯茶潤潤嗓子,一會兒怎麼審問?」

花寫意剛轉想要下車,立即頓住了:「什麼審問?」

「夫人答應跟隨庵主一同前往攬月庵,不就是一會兒出城之後,好好審問審問這個庵主,究竟是何人指使的嗎?」

花寫意愈加詫異:「你怎麼知道?」

「了解了前因後果,自然不難猜出夫人的用意。若非是有目的,你怎麼可能乖乖地跟著去吃齋?你一向可是無不歡。」

被一語道破天機,花寫意鼻子,坦然承認:「不錯,我一向有仇必報,有人想要將我趕出將軍府,我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府里又有人護著,有恃無恐,總要找個沒人的清凈地方。」

「不過這結果,可能與夫人所猜測的不一樣,你怕是要失了。」

「我是怎麼猜測的,你如何知道?」

「不信你我就打一個賭,賭這幕後之人,絕非是你心中所想。」

「賭就賭,賭什麼?」

「假如本王贏了,你與本王一同赴個約。」

這個倒是好辦:「假如你輸了呢?」

「你說如何就如何?」

好狂妄的口氣。

花寫意拍板:「一言為定。」

等你輸了,看我怎麼刁難你。哼哼哈哈!

宮錦行吩咐車夫:「去將庵主請過來。」

車夫依言而行,庵主被帶至跟前,一見到宮錦行這氣勢,頓覺不妙。

宮錦行慵懶地沉聲道:「聽聞你能窺得天機,鐵口神算,說本王王妃先喜后喪,帶煞氣。那你算算看,本王同樣是先喜后喪,上有沒有煞氣?」

聽話聽音,庵主立即就明白了宮錦行的份,嚇得「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說!」

庵主哆哆嗦嗦的,頭也不敢抬:「王爺您吉人天相,貴氣人,怎麼可能會有煞氣呢?」

「那你的意思是,本王的王妃不夠富貴了?」

庵主被他的渾殺氣嚇得幾乎癱,舌頭打結,說話磕磕:「是老尼我有眼無珠,胡說八道,求王爺饒命。」

宮錦行微微一笑:「想要活命,可以,老實代,究竟是誰指使的你?」

庵主哪裡還敢繞圈子,立即痛快地招認了:「回稟王爺,這都不關貧尼的事啊。是趙夫人昨日找到我,十地代我如何行事,這些話也都是教的。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什麼都不知道啊。」

果真就是趙夫人從中作祟,那指使之人,想必就是富貴侯府了。

否則自己與趙家人井水不犯河水,們犯不著一而再再而三地刁難自己,甚至於心積慮地要將自己趕出將軍府。

那夜的刺客莫非也是趙家人或者富貴侯府指使的?

「那我問你,你是怎麼醫治好我父親的病的?他中了什麼毒?」

庵主抬起頭來:「我什麼也不知道,反正趙夫人說,讓我隨便喂將軍吃點符水之類,將軍準保能醒。」

花寫意的心咯噔一下,沉到了谷底。

最不願意往這個方向去想,因為,父親在自己被休棄之後,願意收留自己,對自己慈藹包容,給了自己作為一個父親應有的擔當與關懷。

那日里一番發自肺腑的話,更是令穿越之後孤立無援的,有些微,覺得彌足珍貴。

可事實上,好像就是這麼回事兒。

庵主的話,打碎了這個親的泡沫,讓花寫意認清了現實,心裡就像是刮進一道涼風,令生寒。

自家老爹的昏迷是假的,不過就是演戲罷了。目的不為別的,就是想要將自己趕出將軍府。

他們當初分明應承得那麼好,支持自己回家,可是又為什麼容不下自己的存在呢?

咬著牙:「我去找他們問個清楚。」

「然後呢?」宮錦行輕描淡寫地問。

然後,然後怎樣?撕破了臉,揭開偽裝,自己又能去哪兒?

宮錦行抿一口杯中茶,沉聲道:「看破不說破,有些事,大家自己心知肚明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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