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之病秧子王爺沖喜后要親親》第111章 睡覺也如此放不羈

「我哪裏知道?說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應當是花錢雇來的。」

花寫意隨口道。

宮錦行略蹙了英劍眉:「你剛剛給謝四看了病,是否有效還是個未知數,假如是富貴侯懷恨在心,命人下手,未免也心急了一點。」

「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吧?」花寫意撇:「莫非是這鬼醫堂堂主有什麼仇家?我替擋了這一災?」

「極有可能。」宮錦行篤定地道:「鬼醫堂堂主極公開暴自己的行蹤,你這次這樣招搖,有人信以為真,自然就會手。」

「下次這樣的差事看來不能幹了,簡直要命。若非追風去得及時,只怕我就要被人宰了換贖金了。」

「本王還以為,夫人又找到了發財的新門路,日後會經常假冒這堂主之名,敲人家竹杠。」

花寫意閉著眼睛,想想宮錦行貌似已經有些時日沒有稱呼自己夫人了吧?

今日怎麼又轉了?而且看起來心貌似不錯。

「有錢的病人又不是一直都有。」

「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若是沒有生意,夫人還能自己創造機會不是?」

花寫意猛地睜開眼睛:「你是怎麼知道的?」

宮錦行端起茶壺,重新給花寫意倒了一杯。

「猜的。」

「我哪裏出破綻了麼?」

「你太自信了。」

「我可以提前找葯老問解毒之方啊,你就那麼篤定是我乾的?」

「因為我知道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什麼時候?」

「那日天然居門口,你故意撞了謝一鳴。」

花寫意咂:「你怎麼知道?莫非那個時候你也在天然居?為什麼後來不辭而別?」

宮錦行自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小心眼。

「自然是有要需要理。倒是你,既然已經失憶,應當並不識得這個謝一鳴,也沒有什麼恩怨,為什麼第一次見面就對他下手?」

花寫意撇撇:「這種人渣難道不是得而誅之麼?」

宮錦行親手端起茶杯,遞到的手裏,對於花寫意給謝四兒下毒一事相當滿意。

這幾天自己吃這個莫名乾醋,簡直就要憋壞了,看到這個可恨的人就有想要掐的衝

今日自己突然醍醐灌頂一般想通這一點,一肚子的火氣也就煙消雲散了,豁然開朗。

即便們之間真的曾經有過什麼,那也是過去了。

「你失憶之後倒是懂得如何看人了,比以前聰明許多。」

茶水有點燙,花寫意小口小口地喝:「我就權當你是在誇獎我了。能不能給我來點填飽肚子的東西?這水越喝越。」

宮錦行立即吩咐輕舟備膳。

「本王想知道,你手裏如何會有諦聽印?」

花寫意也不瞞:「上次你帶我去那個院子,裏面的婦人給我的。」

識得你?為什麼要將這麼重要的東西到你的手裏?」

花寫意搖頭:「我哪裏知道?莫名其妙的。」

宮錦行眸閃了閃:「那你又怎麼知道,這諦聽印乃是鬼醫堂的信呢?」

花寫意可不敢說自己乃是鬼醫堂未來的傳人,隨口敷衍:「我去鬼醫堂的時候,被他們掌柜瞧見了,掌柜說的。我還以為是假冒的呢。」

宮錦行淡淡地「喔」了一聲,門外有腳步聲,下人端著飯菜進來,宮錦行命人將桌上收拾乾淨,飯菜碗筷擺放好。

下人退了下去。宮錦行轉花寫意吃飯,喊了兩聲沒有人應答,一抬臉,花寫意歪在椅子上竟然就睡著了。

姿態很不雅,搭在椅子扶手上,後仰著頭,兩隻胳膊就隨意地垂著。

就連鄉野里的婦人都知道收斂,在乎自己的儀態。而就跟一隻仰面朝天睡覺的貓崽子,大大咧咧,塌塌的,骨頭都像是散架了。

而且因為睡覺姿勢的原因,半張著,甚至還有口水,快要淌出來。

「起來吃東西了。」

宮錦行輕輕地的胳膊。

花寫意沒有醒,吧唧吧唧,重新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宮錦行的心一,無奈地搖了搖頭,知道今日定是累壞了,不再打擾。而是俯下,將輕輕地攔腰抱起,轉擱在床榻之上,幫除掉鞋子。

花寫意還是沒有醒轉,迷迷糊糊地翻了一個,一條幾乎橫了整張床,相當霸氣。

宮錦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重新從一旁榻上取過一床毯子,給搭在上。

花寫意舒服地打起了鼾聲,令宮錦行忍俊不,醒著的時候像個爺們兒,沒想到睡著了,竟然也如此豪放不羈。

有人輕輕地敲了敲窗棱。

宮錦行知道是追風回來了,這才放下床帳,輕手輕腳地出去,關上了房門。

「對方是什麼人。可查問清楚?」

追風搖搖頭:「武功路數很雜,屬下不清來路。因為擔心巡城的人路過,王妃娘娘暴份,所以沒敢戰。」

宮錦行點點頭。

「適才我已經問過,應當是鬼醫堂堂主的仇家,將當做了真正的鬼醫堂堂主,所以買兇下手。」華書閣

追風又從懷裏出幾張藥方,雙手遞呈給宮錦行:「這是從掌柜那裏要來的幾張藥方,據說都是出自於堂主之手。」

宮錦行手接過,打開之後,就著院子裏的燭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

然後,愣住了。

「怎麼會這樣?」

追風不解何意:「怎麼了?是屬下拿的不對嗎?」

宮錦行依舊一臉的震撼:「與你無關。退下去吧。」

追風領命,剛一轉,又被宮錦行住了:「明日讓陸二過來一趟。」

追風這才退了下去。

宮錦行一人站在院落中央,攥著那幾張藥方,蹙眉沉思良久,方才轉回了房間。

開床帳,花寫意睡得正香沉,臉頰紅撲撲的,如同雨後海棠一般艷,這令褪去白日裏的清冷,多了一

秀髮被得有點凌,髮在臉上,不知道是不是有點睡夢中皺了皺鼻子,就嘟了起來,像個孩子一般。

宮錦行坐在床側,蹙眉沉思了半晌,抬起手來,幫到鼻尖上的髮開,頭上的釵環摘下來,讓一頭順的青散開在枕邊。

這才起,吹熄了燈燭,輕輕地關閉了屋門,退出房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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