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對照組是玄學大佬》第25頁

“善惡到頭終有報,我只要殺郝靈的傳人就行了。”說這句話時,的眉目驟然一冷,染上無盡恨意。

聽完這話,孟庭扯了扯席服:“郝靈是誰?”

“春宴臺祖師。”席的聲音對待孟庭總是溫似水。

孟庭當場無語,春宴臺祖師,殺春宴臺傳人,那特麼的和殺春宴臺有區別。

真是栓Q!

“不好意思啊,這殺人的事我們做不出來,畢竟我們都是人,殺人是要坐牢的,說不定還得以命抵命,著實不值得。”孟庭打斷了人的話。

“不過,你要是想見見郝靈,我倒是能把他帶來給你瞅瞅。”孟庭接著說道。

誰知,那子像是聽了什麼笑話似的,狂笑了起來:“小子,你當我傻嗎?人類的壽命不過百年,郝靈若還活著,我早就將他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了,何至於在此殺他的後生泄憤。”

好家夥,你還知道自己是在泄憤啊!

孟庭在心裡吐槽,面上神毫不變:“那你是不了解我的能力,瞧見你後囚著的人了嗎?那不過是我的一抹碎魂罷了,你靠著他做了這麼多事,難道還覺得我不能把郝靈帶回來嗎?”

【我去,孟庭在說什麼東西,什麼碎魂?我懵了,求解釋。】

【解釋不了,我也一樣懵,但我總覺得孟庭是在詐。】

聞言,人認認真真地打量起了孟庭,像是在驗證他說的話有幾分可信。

孟庭自是不懼打量的,既然自己與夕的碎魂能融合,記憶又告知自己就是夕,那麼自己的這番話,就沒有什麼病。

那囚著的,真的就是自己的一抹碎魂罷了,只不過,能不能將郝靈帶回來,倒真是個未知數。

姑且先忽悠著吧。

人似乎有些搖,地盯著孟庭,的確從孟庭的上看到了與碎魂之間的羈絆,但說話間仍然帶著試探:“你確定你可以將郝靈帶回來?”

孟庭知道這一招奏效了,立刻表示:“當然可以,但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向他尋仇。”

人沉片刻後,恍惚間看向遠方,眼尾竟有些紅,緩緩訴說起來那些陳年舊事。

那時的還是一隻河蚌,郝靈還是一個鑽研春系法的小修士。

那一天,天雷驟降,繼承大妖王脈的正渡著立王雷劫。

的天雷劈到只能勉強變回原,最後不幸落凡間。

那時的春宴臺還只是一個小小的茅草屋,郝靈盤坐在院子荷塘中的打坐石上,閉目聆聽自然運轉的聲音,以求悟道。

自虛空落下,“砰”的一聲砸進荷塘,濺了郝靈滿水,很是虛弱,只能立刻藏進巨大蓮葉下的大石頭中,慢慢修養。

可是,的傷很重,變得越來越虛弱,看樣子剛王就要死了。

“就這麼死了嗎?好對不起父親的脈。”虛弱不已地思索著。

忽然覺自己被撈了起來,然後被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塊打坐石上。

戰戰兢兢地用靈識打量著面前這人,正是郝靈,他挽著,長衫起掛在腰間,襻脖卷起了他寬大的袖子,眉目清秀,語氣和:“砸我一水的帳還沒有算了,小蚌可不能死哦。”

說著,他獨創的春系書法,自他搭在蚌殼上的雙手緩緩溢出,帶著青芒,像是春風拂過大地萬複蘇一般,治療著的傷口。

稍微恢復力氣以後,郝靈又給弄了許多小魚小蝦來填飽肚子,像把當寵養一樣。

終於,總算恢復如常了,躲在荷葉下打量正在打坐的郝靈,誰知下一瞬郝靈就睜眼看向了

“醒了?天上掉下來的小蚌。”

從來沒覺得誰的聲音這麼好聽過,像是初春融雪後的汩汩清泉,清冽又充滿希

一時間,覺得自己裡的那一百零八顆珍珠心都嘭嘭跳了起來,就差頂破自己的蚌殼了。

後來,跟俗套的話本小說一模一樣,兩人相了,郝靈親手打造了一把玄鐵匕首送給了,說:“月萍,我對你的,猶如這千年玄鐵一樣,永不改變。”

然而,那把匕首刺破月萍的膛,掏出的心臟時,那句誓言也變了可笑的謊言。

月萍聲嘶力竭地質問郝靈:“到底有沒有過我!”

郝靈還是那麼溫,輕輕拔出在月萍上的刀:“就算過,也不過是為了你這一百來顆珍珠心而已。”

郝靈溫的笑著,眼中的卻逐漸瘋狂:“數千年來,這個世界的秩序都很奇怪吧!說得好聽井然有序,說得不好聽就是天道無為!”“妖魔永遠是妖魔,死了便是魂飛魄散,人類也永遠是人類,無法通過修煉為神仙,死後卻能為鬼魂,那些無法投胎的人就只能等待著灰飛煙滅。”

“所有人都說,這都是天道賦予的命運。”

“可我不認這個命,我就是要以人修煉仙途,“生來注定”這種不公平的說法,我不認!我就是要逆天改命!”他一字一句的控訴著。

說完他再次湊到月萍的前,了一下的頭:“乖,我會給你留一顆心的,我的春系法也能保你活命,你乖啊。”

那天,郝靈取走了月萍的一百零七顆珍珠心,從此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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