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菲菲糾結再三，最後一臉心痛地看向沈凡茜。

“沈總監，我考慮好了。好角雖難得，但總有機會再遇到。陸氏這麽好的資源，要是錯過了，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你！”沈凡茜指了指葛菲菲，咬牙切齒道，“這可是你自己選的，你別後悔！”

沈凡茜隻覺得麵掃地，說完就摔門離開了。

短短一天的時間裏，接連兩次在沈歡麵前丟了麵，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哪還願意留在這讓人看笑話。

“沈總，您剛才說，陸總會親自挑選代言人？”

葛菲菲有些迫不及待的追問。

“至我得到的消息是這樣。葛小姐，這麽好的機會我給了你而沒給別人，你要加油哦，別辜負了我對你的期！”

“沈總放心，我一定不讓您失！”

葛菲菲信心滿滿的做出承諾，仿佛陸氏代言人已經是囊中之一般。

“那就簽了這份合約吧！”

“好！”

葛菲菲再次看了一遍合同，確定條款都沒問題，很快就簽下了名字，甚至都沒想到回去和經紀人商量下。

“沈總，如果沒別的事，那我先告辭了！在節目錄製前，我會好好做準備的！”

“嗯，去吧！”

沈歡擺了擺手。

直到關門聲響起，沈歡才抬眼看向門口，眼裏滿是狡黠。

......

沈凡茜一回到辦公室，就將桌上的文件全掃到了地上，攥了拳頭尖出聲。

隻是不等將怒火發泄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誰？”沈凡茜滿心煩躁，語氣很衝。

“沈總監，是我，任素！”

“任素~”

沈凡茜眉頭一皺，很快又舒展開，快速整理了下儀容，“進來！”

任素推門進來，當看到灑落在地的文件時，眉心微微一跳。

看來來得不是時候。

“什麽事？”沈凡茜走到辦公桌後坐定，冷著臉看。

“沈總監，我手上的藝人都已經分配給其他經紀人了。不知道新的工作容什麽時候能下來？”

“急什麽？你覺得藝人分配走了就不關你的事了？你都不需要跟進的嗎？萬一他們和新經紀人磨合得不好呢？你難道袖手旁觀，撒手不管？任素，沒想到你做事這麽不負責任，枉我這麽重你！”

沈凡茜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直罵的任素整張臉都沉了下來。

雖不想得罪人，卻也不是個任人圓扁的角。

“沈總監，我從天華創立之初就進了公司，為人如何，您最清楚不過！您心裏有氣，也不能無緣無故地衝我撒！您要覺得我坐在總經紀人的位置上，可以這麽清閑，那我一點意見都沒有！輕輕鬆鬆就能賺錢，我有什麽不樂意的！”

說完任素轉就走，就不給沈凡茜罵人的機會。

沈凡茜楞了好幾秒，才抓起桌上的杯子，用力往地上一砸。

“反了，真是反了！以為有沈歡做靠山，就不把我看在眼裏了！任素，以前真是小看你了！”

沈凡茜來回地在辦公室裏走著，越走越生氣，恨不得馬上讓任素滾蛋。

這時，敲門聲再次響起。

沈凡茜直接衝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瞪圓了眼睛剛要發火，就迎上了一雙滿是驚訝的雙眼。

“沈......沈總監！”方程有些結地喊了一句。

沈凡茜懊惱地閉上眼，等到再次睜眼的時候，表已經恢複了溫和。

“方程，是你啊。進來吧！”

“好！”

方程轉關上房門，在看到滿地的文件和玻璃碎片後，心裏又是一驚。

他仔細觀察著沈凡茜的表，見緒緩和了一些，這才試探著問了一句。

“茜茜，你怎麽了？”

沈凡茜坐到沙發上，指了指對麵的位置，示意方程坐下再說。

“是不是沈總又刁難你了？”

沈凡茜抬眼看向方程，抿了抿角，“刁難我很正常，不刁難才是稀罕事。算了，不提了，你找我什麽事？”

方程看著沈凡茜，又是心疼又是無奈，言又止了一番才將手中文件遞了過去。

“這是近段時間和唐助理走得比較近的人員名單！”

沈凡茜翻開看了眼，越看臉越是難看。

“我打聽過，唐助理找他們沒說什麽特別的話，隻是關心了一下工作，還有就是閑聊一些瑣事！”

沈凡茜將文件用力合上，“沈歡才沒這個閑心關心員工，是想收買人心，徹底將我孤立起來！”

“這些人都是你一手提拔起來的，沈總就算想收買人心，隻怕也沒那麽容易！”

“有錢能使鬼推磨，沈歡出手闊綽，隻要給足好，又有多人能堅定立場？”

似是意識到語氣太衝，沈凡茜調整了一下表，聲道，“方程，在天華我能信任的隻有你，你一定要幫我。要不然我這些年苦心經營的一切，都會被沈歡搶走！”

“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不會！有任何能幫上忙的，你盡管說！”

方程異常真誠地做出承諾，但很快他的神又落寞了下去。

“不過我在天華隻負責人事，隻怕有心無力，幫不上多忙！茜茜，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

“怎麽會！有你在我邊，我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所以別妄自菲薄，你的支持對我來說很重要！”

沈凡茜熱切地看著方程，仿佛他是唯一的夥伴。

方程臉上一紅，微微垂下眼瞼，“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

......

任素從沈凡茜辦公室出來，經過總裁辦公室的時候，腳步微微一停，抬眼定定地看了一會兒。

但最終什麽都沒做，抿了抿走向電梯。

在等電梯上來的時候，聽到後傳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響。

聲音很是清脆！

接著就聞到了一很特別的香味，濃烈中卻又帶著一甜，兩種大相徑庭的味道卻融合得極好。

任素已然猜到來人是誰，定了定神，在對方走到邊時，轉打了聲招呼。

“沈總！”

沈歡掃了一眼，淡淡點頭，什麽都沒說，好像不認識似的。

這時電梯門打開，沈歡率先走了進去，見任素站在外麵沒，於是挑了挑眉，“不進來？”

“進，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