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從晉陞工程師開始》第三章 禽生0相,應對自如
見叄大爺閻埠貴故意捧自己。
林禎站起來淡淡道:「叄大爺說得對,作為鄰居、工友、好哥們,東旭出事我很傷心,這次募捐我願意出大頭,但捐多得看叄大爺的表現。」
「誒?怎麼要看我的表現?」
「您是院裏的三當家啊,又是人民教師,妥妥院裏的榜樣,再說了,閻解可是和東旭大小一起長大的發小,和我這個半路搬來的不一樣,這樣吧,不管你和解加一起出多,我跟著出兩份。」
「別別別,不對,賬不是這麼算的,閻解還沒結婚呢,現在院裏的年輕一輩除了你和賈東旭,都沒家呢,不能算!」
「閻老大不是年底就結婚嗎?沒幾個月,再說了,他自己住間房子,已經上崗工作,怎麼不能算?」
許大茂也在邊上煽風點火。
「就是,閻解都是準備結婚的人了,他要是不算數,我也不能算,我連媳婦在哪都不知道呢!」
傻柱不耐煩道:「閉許大茂,那都有你的事,誰不捐你也得捐。」
「憑什麼啊?」
「憑你天天秦姐得最甜!」
「別說我,傻柱,你不也嗎?」
「安靜安靜!糟糟的何統?」
見人們七八舌的爭論起來,壹大爺易中海氣壞了。
先瞪了一眼閻埠貴。
心道你算計誰不好,非得算計林禎?
他是個能吃虧的人嗎?
叄大爺閻埠貴也覺得自己言多有失。
尷尬道:「行行行,我家閻老大也跟著出。」
閻解在邊上看熱鬧不說話。
反正自己的工資都上了,出不出錢自己說的不算。
壹大爺易中海道:「天不早了,不耽誤大家的休息時間,咱們現在就開始吧,捐多捐的全憑自己心意。」
說著自己先掏出了50元放在桌子上。
他這是要故意挑起大頭做榜樣,作為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每個月工資99。
家裏就老兩口,沒孩子花錢,存得住。
何雨柱也跟著掏出50。
論起幫襯秦淮如,他絕不會比易中海落後,而且是食堂的大廚,現在一個月工資37塊5。
單一人,妹妹何雨水有工作,不刮拉他。
也是存得住,拿得出的人。
他們兩個帶頭拿完了,剩下就要架著別人也跟著慷慨。
「誒!許大茂,該你了!」
傻柱第一個就著許大茂放。
許大茂也不缺錢。
為廠里的放映員,不但工資高,還經常下鄉放電影撈外快。
自己一個人還沒結婚,手裏面存的錢比傻柱都多。
但許大茂卻不願意當冤大頭。
眼一瞪頭一歪,當時就不樂意了。
「嘿!傻柱你總揪著我幹嘛?林禎還沒掏呢?」
林禎淡淡道:「別管我,我等叄大爺呢。」
傻柱不耐煩道:「就是,你也比叄大爺多拿十塊啊?快點!」
「這捐錢不是自願的嗎?傻柱你這是搶啊!」
「別耍貧,趕的!」
許大茂不願的掏出4塊錢,裏嘟囔著。
「傻柱,你牛,唉,院裏就顯著你了!」
貳大爺劉海中掏出了10塊。
到叄大爺閻埠貴。
了半天,從口袋裏出2塊錢來。
傻柱的眼睛當時就亮了。
「嘿!叄大爺,
真不愧是您唉,院裏的三當家,跟兒子加一起才拿2塊啊,我跟您說這可夠瞧的!」
「去去去!一邊去,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窮,你以為我跟你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我家六口人呢!」
叄大爺紅著臉,回頭又對大兒子道:「解,這裏面有1塊是我替你墊的,等你結婚後記得還我。」
閻解瞬間不樂意了。
「爸,賬不能這樣算啊,我的工資不都給你了?」
「你工資是上了,可你不跟著吃飯了嗎?今天這捐錢名單上有你的名字,你代表的是你自己一家,等你結婚後必須還我。」
「那我要是不結婚呢?」
「你不結婚也得還!」
「好了老閻!家裏的賬回家再算,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
壹大爺急忙制止了他們父子的爭論。
閻解氣的低頭不再說話。
林禎站起來,掏出4塊錢放到桌子上。
微微笑道:「還是叄大爺替我著想,不捨得讓我多花錢。」
叄大爺閻埠貴尷尬笑道:「我就是看著許大茂錢數出的,避免了你浪費。」
易中海沉著臉道:「老閻,我們是在幫助有困難的街坊,怎麼能說是浪費呢?」
「哎呦呦,我我,我今天是言多有失,怪我怪我,我先回去了!」
這邊叄大爺一家灰溜溜的離開。
林禎也準備回家。
卻被易中海住。
「林禎等一下。」
「怎麼了壹大爺?」
「呃……你今天剛剛晉陞了工程師,本來是個喜事,不料你師兄卻了工傷,你倆都是我的徒弟,你家裏富裕,能不能多幫襯點,秦淮茹以後又要帶孩子又要伺候丈夫,還有個上歲數的婆婆,你……」
「打住!」
林禎趕制止了壹大爺的道德綁架。
「壹大爺,你說得不對啊。」
「哪不對了?」
「我名義上是你的學徒,但你沒教任何技能啊,我今天晉陞工程師全靠自己的天賦,賈東旭可不算我師兄啊!」
「啊?這……」
「還有,我的工資是高點,但我一人養活全家六口人,跟叄大爺一樣,這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窮,我能跟許大茂出一樣多的錢,已經不錯了!」
「你……」
「最後啊,賈東旭沒找我托妻獻子,我可不敢獻殷勤,賈大媽的脾氣你會不知道?許大茂的爹媽就是被罵回鄉下的。」
當初因為許大茂也向秦淮茹提過親。
賈張氏和許大茂的爹媽鬧得不愉快。
本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鄰居,可賈張氏每次見到許大茂的爹媽就碎口咒罵。
老兩口最後實在不了,扔下許大茂在城裏,自己回鄉下住了。
許大茂聽林禎一提,瞬間想起5年前的事。
深有的點頭。
「我這4塊錢拿的都虧,能不能退啊?」
傻柱樂道:「許大茂你快回家吧,哪有捐完錢還退的?知道丟人倆字怎麼寫的嗎?」
壹大爺眠了眠無言以對。
林禎的話句句在理。
再說下去指不定林禎又能提起什麼陳年往事。
「好吧,我就是這麼一提,你們全憑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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