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寧安地拍了下的肩膀，挪揄道，“放心吧，他雖然脾氣差了點，但也不會手打人的。”

“……”

宇文梵咬牙切齒地瞪著，“顧清寧，你會不會說話？”

他哪里脾氣差了，再說了傅君承比他脾氣更差，怎麼就不說。

顧清寧涼颼颼地瞥了他一眼，懟道，“我不會，你會說話你把人家氣這樣？”

雖然不知道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事，但無非就是宇文梵不饒人，對雅雅說了一些難聽話。

宇文梵語塞，神略顯尷尬。

見他這表，顧清寧便知道猜中了。

低了聲音，只有宇文梵能聽到，“好好說話，收一收你那傲的子，口是心非。”

宇文梵眸微閃，一聲不吭，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的話。

“你們倆回去聊，我先走了。”顧清寧回被雅雅抱著的胳膊，扔下話，隨即抬腳離開。

顧清寧一走，雅雅看著宇文梵，頓時覺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有些不過氣來。

想起宇文梵在酒店里說的話，雅雅的心一陣陣痛。

低著頭，邁開腳步就要逃離他。

這次，宇文梵沒有放任獨自離開，手抓住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雅雅用力掙著，“我不用你送。”

在拼力氣方面，雅雅顯然是敵不過宇文梵，抓住手腕的手越來越。

宇文梵看著，知道在氣頭上，難得衍生出幾分耐心來，語氣溫和了許多，“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頭一次聽到他像這樣好聲好氣的說話，甚至還有些溫，然而雅雅并不覺得高興。

鼻尖泛酸，莫名的緒挑逗著的淚腺，眼眶漸漸發熱酸脹。

雅雅手上掙扎的作僵住，頭低著，聲音染上哭腔。

“宇文梵，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讓別在他面前晃悠，就盡量避開他，他認為是個居心叵測的人，也不想去和他爭辯，在他面前，一而再地退讓忍，他究竟還想讓怎麼樣。

酒吧里線暗，再加上嘈雜的音樂，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兩人這邊的靜。

宇文梵低眸凝視著，抓著手腕的手沒有松開，及眼尾泛著的水汽，神似有些慌了。

“你，你不準哭。”

商低下的人就連哄人的方式都這麼強勢又霸道，他又說，“聽到沒，不準哭。”

雅雅的眼淚仿佛在跟他作對，越流越兇，跟發大水一樣。

他不讓哭，偏要，最好是哭得他頭疼，這樣他就會不了趕走了。

宇文梵有些無措，盯著臉上的淚水，敗下陣來，沉地開口，“對不起。”

為天之驕子的他，幾乎是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服過，更別說是像現在這般輕聲細語的語氣道歉。

雅雅愣住，有那麼一瞬以為喝醉出現幻聽了。

他是在和……道歉？

一句“對不起”說出口，接下來的話也就沒那麼大難為了，宇文梵低聲道，“剛才在酒店里我說的話不是你想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