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甲師》6.第6章 一言道出通神路
第6章一言道出通神路
三年很長,三年很短。對於路小而言,三年是辛苦的學藝,孟大強把家傳的絕技「心眼」盲雕悉心傳授,路小努力掙錢,擔負孟大強不菲的醫藥費。
心眼盲雕,這是匠人最頂級的一門手藝,用句俗話來說:螺螄裏頭做道場!怎麼講呢?這麼技藝,可以在細微的件上雕刻,比如頭髮上刻書、畫畫。
三年還是三個生日的夜晚,做了三個夢。
十六歲生日這一天的夜晚,路小又做夢了,但這一次剛剛開了個頭,他就嚇醒了。夢境之中,上一次看的很清晰的甲沒有出現,而是清楚的看見,屁上那個胎記,破而出。
驚醒的路小很快發現,這一次不是夢境,而是真實發生的事。黝黑的珠子,懸浮在面前。珠子上有一行字:一言道出通神路。
這是什麼鬼?盯著柱子看了半天,這玩意也沒啥稀奇的,安靜的懸浮著這點外,賣相還不如路小用來欺騙外地客商的糯青玉珠。
話這麼大?路小心裏嘀咕,坐起來發現一個驚人的現象,這個珠子會自己誒,永遠都保持與路小眼睛平行的位置,永遠距離他的眼睛正好一尺的距離。
耶?這什麼況?趕下床來,這珠子真的就是這樣啊,路小,他也,進則退,起則落。「我轉!」路小覺得好玩,一個轉,珠子始終在他的眼前。我再轉,還在面前,我再再轉轉,我轉轉轉……。
「一語道出通神路?」珠子沒有轉不見,路小先把自己轉暈了。下意識的路小跟著珠子上的字念了出來,話音剛落,子不聽使喚的一個立正,抬頭,行注目禮。
頭頂上方三米,出現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甲,周邊金燦燦,與路小夢中看見的甲完全一樣。中間是黑白分明的太極圖,一個「和」字骰子,其他八個方位,分別為:生VS死,VS老,病VS愈,幸VS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路小發現自己除了腦子還能想事之外,徹底不控制了,就只能獃獃的看著甲裏面的九枚骰子慢慢的開始旋轉,越轉越快至虛影。
甲再次金一燦,啪嗒一聲,一枚骰子離甲,懸浮在面前,上面有一個「愈」字。
骰子懸停了有一分鐘的樣子,突然嗖的又回到了甲,金甲瞬間憑空消失。
「哎呀!」路小一聲驚呼,從床上掉了下來,剛才他的腦子裏一直想奪回對的控制權,甲消失的瞬間,控制權回來了,路小又失控了。好在床不高,掉在地上也就是摔了個屁墩。
哧溜一下爬起來,路小發現一個驚人的現象,一個星期之前,自己的傷了,一直沒好乾凈,走路都不太利索。現在本就沒覺得到疼,傷已經好了不說,最近一直在冒,咳嗽痰多,現在也覺不到任何的不適,病一下全好了。
為了確定是不是還是在做夢,趕手掐一下自己的大!疼的眼淚都下來了。「這不是夢,早知道剛才就不那麼使勁了。」一番自言自語,路小還是不敢確信。
躺在床上,路小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剛才發生的一切太神奇了,他到現在還不敢信呢。也沒想著再念一遍「咒語」來驗證一下。突然,路小又坐直了子,四找東西,剛才那個黑的珠子呢?怎麼不見了?一通找沒找見,剛才還不管怎麼轉悠,珠子都在面前的。現在好了,還找不到了。
躺在床上胡思想的路小又起來了,站在鏡子背著子,下子扭頭看。黑的珠子所的位置太混蛋了,還是在左邊的屁上,更混蛋的是,右邊的屁上,多了一隻烏圖案。這是什麼時候有的?怎麼可以這樣?招呼都不打一個,就給人家弄這麼東西。
這萬一被人知道了,今後怎麼有臉見人啊?坐在床上,路小一臉的生無可!莫名其妙的被人在屁上做了手腳,任誰一時半會都想不開嘛。
好在路小是個豁達的人,三年人被千機門判了死刑,永世不得修真。如此巨大的打擊,路小也就是幾天的時間就回復了,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這麼想,就沒有過去不去的心理影。現在也一樣,躺床上沒一會,瞌睡襲來,很快就呼呼大睡了,有什麼事都不管了,先睡一覺起來再說。
接下來沒有再做夢了,睡的無比的香甜。時分,路小準時醒了。坐起來的時候,聽到院子裏傳來的咳嗽聲,這是乾爹孟大強。上一次求葯,只是把命保住了,始終沒有好轉,總是病怏怏的。
對著鏡子梳洗的路小,發現自己好像又帥了一點。本來就已經帥的很欠揍了,現在帥的出門要被群毆的意思。仔細的檢查,路小發現很多奇怪的現象。首先額頭上有塊疤,現在變小了一些不說,而且淡了一些。多年的勞作,上留下的一些疾,現在也覺不到了。今天早晨在下雨,平時這樣的天氣,肩膀和腰有酸脹的不適,現在也好了。
帥不帥的,路小不是很介意,這就不是靠臉吃飯的地界,除非他願意投娛樂行業。
上了歲數的孟大強晚上睡的晚,起來的早。跟往常一樣,起來后便做一些編織的活,補一下家用,免得自己真的了一個廢人。妻子梅金雲也跟著起來了,正在廚房裏忙碌。
樓上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孟大強出慈祥的微笑,人進了千機門,三年都沒有一點消息帶回來,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這三年來,多虧路小的照顧。說起來,這孩子命苦了,夫妻倆私下沒商量,路小已經十六歲了,該給他找一門親事了。以前還惦記著青青嫁給他,親上加親的。現在青青修真了,就怕眼界高了,心裏不願意了。
「乾爹早!」路小打個招呼,殺進廚房,拉著梅金雲就往外扯。
「你這孩子,什麼事嘛?這麼著急?」梅金雲也沒生氣,路小懂事的很,肯定有急事跟他們商量來著。
三人都在樓下的堂前,路小面對疑的二人,鄭重的開口:「乾爹,乾媽。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你們不要有任何的驚訝,也不要對任何外人提起。」
兩人都被他鄭重的樣子嚇著了,趕使勁的點頭。
路小這才長出一口氣,深呼吸,口中念了一句:「一言道出通神路!」
話音剛落,甲再現。還是直徑在一米左右,泛著金,現場三人都不控制的抬頭行注目禮,頸椎一直有病,仰面會很疼的梅金雲,這一刻沒有覺到任何的疼,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九枚骰子再次轉,變幻虛影的時候,戛然而止,啪嗒一聲,落下一枚骰子:「愈。」
甲消失,恢復控制之後,夫妻倆如同路小之前一樣失控了,齊齊喚:「哎喲!」一個坐椅子上,一個坐地板上。
等他們本能的站起來,想問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的時候,孟大強突然臉劇變,原本煞白的臉上,滿是紅。梅金雲也好不到哪裏去,臉先白后紅,忙不迭的活子。
兩人臉上全是驚訝之,尤其是孟大強,多年的疾病在剛才那個瞬間,全都好了。非但如此,上的一些小病,好像也都消失了。梅金雲也一樣,多年的辛苦勞累,落下的病多了。風、關節炎、虛氣弱等等病,神奇般的全都好了。
孟大強還在嘖嘖稱奇的時候,梅金雲不愧是個的,盯著路小看了一會道:「小啊,你好像變的好看了一些,我看看你額頭上的疤,哎,越來越不明顯了,不注意都看不見了。」
孟大強突然一屁坐在椅子上,雙手捂著臉,發出嗚嗚嗚的悲鳴。這一下,梅金雲也不八卦了,坐在丈夫邊,手輕輕的拍他的背部,給他順氣,生怕又發病。
這些年夫妻倆經歷的事太多了,對於一個壯年男子而言,孟大強承的力太大了。今天突然病癒,積累下來的緒發了。梅金云何嘗不是如此,陪著一起掉眼淚。
路小這一次沒有失控摔倒,但是也好不到哪裏去。獃獃的看著天空,腦子裏走馬燈似得,重複這之前的一幕。這一次掉下來的又是一個「愈」,難道說每一次掉的都是這個骰子?或者說,現階段掉的全是這個骰子?不管別的骰子掉下來會出現什麼奇怪的現象,路小已經認定,就憑這麼一句「咒語」,他的生活已經註定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珠子、咒語、甲、骰子,這些東西之間,又有什麼必然的聯繫呢?
三人沉浸在各自的世界中之時,千機門山門之外,兩個手牽著手,後不遠一個年,邊跑邊喊:「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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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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