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目冰冷地打量著郭老，并沒有立刻開口。

而云長卿打算把這人給夏惜審問，因此他端坐在一旁漫不經心地撥弄著茶杯杯蓋，也未多言。

郭老被夏惜那種極迫的審視目盯著，越發心虛恐懼。

他在心中不停默念著，希夏惜只是想要調查沐婉婷的來歷，而并不知道他和趙霜妍之間的易，同時也在心中拼命地思索著能夠撇清關系的方法。

過了片刻之后，夏惜才緩緩開口問道：“你就是沐婉婷的師父郭長老？”

“正是。”郭老把頭埋得更低，甚至不敢看夏惜一眼。

“你是都城的高等長老，為什麼要收低等城市的沐婉婷為徒？”

“那是因為我看沐婉婷在藥理方面有些天賦，因此才破例……”

郭老說出了自己早就想好的借口，然而一句話沒等說完。就被夏惜打斷。

“你收為徒不是因為的天賦高，而是因為你跟、背后的主子達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易，我說的沒錯吧？”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郭老如遭雷擊，他驚恐地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看向夏惜。

夏惜為什麼這麼快就知道了真相？

現在他該怎麼辦？

“主，您別開玩笑了，我之前本就不認識沐婉婷，只是偶然路過低等城市，見天賦不錯，才把帶回都城收為徒弟。”郭老眼皮狂跳，強忍著恐懼狡辯道，“我本不知道背后有誰，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

夏惜起走到郭老面前，抬腳踹在他的口上。

“你以為你要是不說，我就沒有辦法知道真相？我師父那里有一百種方法，能夠讓你說真話。”

郭老又痛又怕，子抖如篩糠。

云長卿那里有各種稀奇古怪的丹藥，隨便哪一種用在他上都能讓他生不如死。

而且據說云長卿還會催眠，與其被百般折磨再不得不說出真相，倒不如現在就認罪爭取寬大理。

郭老打聽主意之后立刻說道：“主，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不要讓我試藥！”

他邊說邊不停磕頭。

“我確實不是因為沐婉婷天資聰穎才收為徒的，畢竟來自低等城市，只是一介平民，本沒有資格來都城學習。”

“但有人向我舉薦沐婉婷，讓我收為徒，那個人的份特殊，我不敢違抗的指令，于是就答應了的要求。”

“你說的那人是誰？”夏惜繼續問道。

“是……”郭老吞吞吐吐的說道，“是趙霜妍！”

趙霜妍……

夏惜心中默念這個名字，看來當初和沐家勾結要追殺自己的人應該就是趙霜妍。

盡管夏惜已經失去了曾經的記憶，甚至本不認識這個趙霜妍的人，但可以肯定這個人一定想要致自己于死地。

當初沐家設下天羅地網引上鉤，背后應該全是趙霜妍的手筆。

郭老招供之后滿臉期待地看向夏惜。

“主，如今我已經把知道的全部真相告訴您了，您能不能放過我，饒我不死？我除了知道趙霜妍和沐家有關系之外，還知道關于的一個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