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那朵白蓮花》第135節

顧懷瑜無法後退,隻能難耐地,雙手抓著床罩。

卻又因如此,更加方便了他褪去緋紅的衫。

乍然湧來的涼意,使得上起了小小的皮疙瘩,宋時瑾氣分開,低聲道:“別害怕。”

顧懷瑜睜眼,視線剛一及他下,就慌忙撤開,目不知道該看向哪裏是好。

雙手被他拉起,勾住他的脖子,足夠,並不算劇烈的疼,可顧懷瑜還是在瞬間抓上了他的背。

仿佛是孤舟在江麵上遊下意識想要捉住什麽,尋找到穩定的方向。

宋時瑾停下,死命咬著牙關,半晌才問:“很難?”

顧懷瑜搖頭,眼角泛紅噙著點點星,起初的疼痛過去,自心底又生出一種奇怪的覺,那是從未會過的。

栗,卻不是因為害怕!

不自在地扭了扭子,宋時瑾眸變得危險,下一瞬,理智繃斷,雙手握住的腰,徹底地占有,重重地將那些曾經撞擊出去。

顧懷瑜滿心滿眼,隻有宋時瑾,歡愉夾雜著微疼,自此展開新生。

門外候著的紅玉和綠枝早在聽到第一聲熄時,就紅著臉悄無聲息退了下去,隻留下新房紅燭搖晃,帳幔重疊的影許久未分開,直到夜深。

最後顧懷瑜力耗盡,連睜開眼的力氣都沒有,窩在宋時瑾心口沉沉睡去。

第147章

次日卯時,顧懷瑜早早地便醒來了,外頭的天還未大亮,新房燭燃了一夜,隻餘下短短一截,隔著大紅的鴛鴦帳散發出曖昧不明的

抬眼去,旁的宋時瑾閉目睡得正,帳線有些昏暗,他長長的睫在下眼瞼打出影,鼻梁高,呼吸深沉,雙手還摟著的腰,半點沒有醒來的跡象。

顧懷瑜想了想,抬起手,輕緩到他的側臉,然後沿著鼻梁下。

這種覺很奇妙,嫁給了宋時瑾,從今而後就真正的有了一個家,夫妻二字便是他們的新份,區別於任何一種稱呼給予的心

原本以為要鼓足了勇氣才敢去嚐試,才能接的了,但一切的發生都那般順其自然,沒有不堪與忍耐,唯有歡喜。

蠟燭燃燒掉最後一截芯子,火苗晃了晃之後,房間驟然被黑暗籠罩。

顧懷瑜的手還停留在他鼻尖,正準備收回,旁邊卻突然竄出來一隻手抓住的手腕。

“醒了。”宋時瑾的聲音清明,沒有半睡意。

“你裝睡。”顧懷瑜手,沒[dòng]。

顯而易見,宋時瑾早在醒之前便醒了,原本還想暗中看看的反應,恐尷尬,可的手一上來,自己便裝不下去了。

他微了口氣,翻上印下一吻,毫不猶豫地承認:“嗯——寅時三刻便醒了。”

晨曦微之中,宋時瑾那雙眼像極了昨晚,寫滿了侵略、占有。

顧懷瑜看得有些發慌,不自覺咽了咽嗓子。下意識挪兩下,間有些許不適傳來,腰更是酸的厲害,人的記憶被喚醒,昨晚被反複折騰了幾次,也就第一次時間稍短些,後來又被他拉迷失的漩渦。

“還疼不疼?”瞥見有些微紅的臉,宋時瑾低聲問道。

昨夜事畢,顧懷瑜已經累到不能彈陷沉睡中,宋時瑾替清理好,又往私上了些藥,這才擁著睡去。

顧懷瑜不自然地偏過頭去,耳垂紅的跟喜被一個,支支吾吾道:“沒事……已經不疼了。”

宋時瑾咬了咬牙,想拚命將視線挪開,還是忍不住向下飄去。但凡男子清晨有異樣很正常,可沒有哪次,像今日這般難熬。

白似玉的心口,鎖骨,肩頭,都有曖昧的點點淤紅,那是他留下的。

顧懷瑜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略一低頭,才驚覺兩人都沒有穿服,隨著間,錦被落什麽都遮不住。

“你該上朝了。”一把扯起被子,將連同懸在上的宋時瑾一起蓋住。

“皇上許了我多休沐幾日。”宋時瑾抵笑,摟著換了個位置。圈著的手自然而然到腰後,緩緩著。

顧懷瑜舒服地喟歎出聲,接著腰間的手便是一

“別出聲。”宋時瑾說話的聲音抑著某種東西。

顧懷瑜立即閉,雙間已經覺到了有東西抵著。但還是想提醒,上朝雖免了,可兩人新婚,不得要去宮裏頭敬茶。

看懂的眼神,宋時瑾依舊替著酸的腰,緩緩道:“再睡一個時辰,卯時末我你。”

顧懷瑜抿著點頭,沒敢出一點聲音怕再刺激了他,想要從他上下去,可宋時瑾不許,將往懷中

顧懷瑜隻能保持著令人恥的姿勢,閉眼枕著他的心口。

心裏忍不住道,這樣子,我能睡著才有鬼了!

可是,大抵是昨晚真的太累,耳邊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腰間適中的力道與溫熱傳來,緩緩走酸,還不到一刻鍾時間,就真的舒服地睡著了。

溫熱的呼吸均勻噴灑在心口,宋時瑾仰頭歎氣,自找罪但又甘之如飴。怎麽辦,隻有忍了!

在的時間過的很快,仿佛才過了幾息,天便亮了起來。

低聲喚起顧懷瑜,兩人這才穿好服起,喚了丫鬟進來。

話音才落,綠枝與紅玉端著洗漱用品快步進門,旁邊還跟著一個老嬤嬤,圓盤笑臉,恭敬有加地朝二人做了個萬福,站到了一旁。

照著皇家慣例,得在一早檢驗白喜帕,將之收起來。

宋時瑾晨起不喜人服侍,自己穿好了裳,洗漱罷了便坐到顧懷瑜旁邊,看著梳妝打扮。

新婦敬茶,且是了皇家,第一次正式以兒媳的份拜見皇帝,打扮需得隆重麵些,還得照規製穿著王妃品級的朝服。

錦黃大袖翟,輕紗黻領,赤金鑲寶四花釵,口銜珠垂落至額前,擺上以金著繡,耳鐺討了個吉祥,以鴿紅寶石雕了石榴狀,華貴到耀眼。

趁著顧懷瑜打扮之時,嬤嬤已經將喜怕收進盒子裏,笑瞇瞇走來,行禮道:“啟稟王爺,王妃,皇上已經派了馬車過來,宣您二位一同用早膳。”

宋時瑾“嗯”了聲,等顧懷瑜一切準備妥當了才道:“那便走吧。”

靖王府與皇宮倒是離得不遠,兩刻鍾的時間不到馬車已經行至宮門口,護衛瞧見二人連詢問都不曾有便恭敬地放了行。

再一次走在幽長的石子路上,看著兩旁紅牆金瓦,顧懷瑜心裏還是略微有些張的。這門婚事雖說是皇帝親賜,可後來又顯然有些不滿,拒絕過皇帝,也不知今日會不會刁難。

正這般想著,宋時瑾已經徑直握住了的手,安似地,躬耳旁說了些什麽。

顧懷瑜詫異地連手都忘了掙,張了張,話還未說出口,已經被帶到了偏殿。

李玉瞧見二人親地走來,笑道:“參見王爺,王妃,皇上已經等候了多時,請隨奴才過去。”

皇帝近些日子愈發覺力不從心,每日晨起必定咯,自知命不久矣,有些事雖有憾但還是想通了。

見著兩人牽著手進來,他愣了愣,隨即笑著點了點頭,昭兒那日臉那般難看,沒曾想這親之後,瞧著倒是好了許多,這般看來,顧懷瑜倒是個有福的。

“兒臣參見父皇。”進了偏殿,兩人齊齊行禮道。

“起來吧。”皇帝和:“快賜坐。”

這般說著,李玉已經親自端了茶過來,顧懷瑜從容接過,行至皇帝跟前,恭恭敬敬地奉上,“兒媳請父皇用茶。”▽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莫名的,皇帝便想到了他與高雅婚那日,也是這般,他的父皇高坐在龍椅上,高雅端著茶水恭敬有加,麵上帶著作為新婦的忐忑。

時間過的如此之快,如今,換了他吃這杯新婦茶,心裏莫名湧出一些欣,多年之前,他以為永遠也不可能有今天的。

清了清嗓子作掩,皇帝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放在旁邊的桌案上,而後取了碩大一隻雕花描金檀木盒手中。

“你與昭兒也算是有人終眷屬,父皇隻希你們二人今後,恩有加,守相助,方不辜負彼此。”

顧懷瑜捧著略有些沉的盒子,很是詫異,沒想到皇帝會說這些,語氣也沒有一點勉強。

宋時瑾倒是笑了笑,站到顧懷瑜旁,一同行禮:“多謝父皇。”

皇帝揮了揮手,吩咐李玉:“擺膳吧。”

一同用了早膳,皇帝單獨留下了宋時瑾,命了李玉將顧懷瑜帶著去見見柳貴妃。

等人走遠,皇帝才緩緩開口:“高黎可找到了醫治的方法?”

宋時瑾神複又落寞,緩緩搖頭:“父皇也知,舅舅隻是不想把話說得太明,真的想要治好,隻能求奇跡出現。”

皇帝失地閉了閉眼,此癥不能公之於眾,便是連高黎都治不好,這天下間就真的沒人能治好了。

沉默了半晌,他轉而問道:“你真的考慮好了?”

宋時瑾笑了笑,點頭:“父皇知道兒臣的子,絕不做另自己後悔之事。”他既沒有選那條路,自然是要推衛堯一把的。

“其實……”皇帝依舊有些不甘心,在他心目中,衛昭既是他此生珍所出,手段頭腦也俱佳,若能擔起重任,應該能讓大周更上一層。無子雖說不可,但還有過繼一條路可選。

宋時瑾打斷,淡聲道:“父皇,兒臣知道你想說什麽,但那個位置並不適合兒臣。或許我的子同您很像,為了心的人,任何事都做得出,我不敢保證,您將江山到我手中,我會不會做出令智昏的事。”

皇帝默然,在這個位置上坐了多年,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皇帝的無奈。再喜歡一個人,也不得不往後宮裏塞人,到時候不得顧懷瑜要些委屈,然衛昭的子執拗更勝於他,倒是真的極有可能做出不管不顧的事。

想了想,皇帝問道:“你就不怕以後事並非你所想那般順遂,惹人忌憚?”何謂鳥盡弓藏,過河拆橋之事常有發生。

宋時瑾淡笑:“難道坐上那個位置便不怕了嗎?您打量著過繼,就沒有這些擔憂了嗎?”他既然敢做出這個決定,就不會讓事走到那一步。

皇帝歎氣,最後一點掙紮也被勸服,“罷了,那便依你吧。”

第148章

見過柳貴妃之後,顧懷瑜手中又多了好些見麵禮,宋時瑾親自來瓊芳殿接人,柳貴妃也不拘著,派邊的嬤嬤親自將兩人送到了宮門口。

回靖王府的路上,日頭已經高高掛起,馬車行駛間帶起的風將小窗上掛著的簾子吹得起起伏伏。

宋時瑾靠在車壁上,拉著顧懷瑜一隻手把玩,神很是愉悅。

顧懷瑜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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