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負我》第24章 第24章

這天下姓崔的人多的是,崔櫻起初也沒有懷疑到自己上。

可在菱娘子那里待了許久,越想越不對勁。

崔櫻下意識追問:“你說的那位大人,他什麼姓名?他是不是姓顧?”

菱娘子面詫異,像是不懂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于是諱莫如深的道:“這,妾也記不清了,左右都是些見不得人的,那位大人和寡婦說了,也不想這些風流韻事傳出去,怕是擔心會讓未過門的妻子知道。想必等新鮮一過,就會拿錢財打發了。”

崔櫻不由地心里更加疑云重重。

菱娘子試探得問:“郎怎麼問這個,該不會……?”

崔櫻只是懷疑,并沒有得到證實,也不想讓外人看自己笑話,于是掩飾道:“我,我只是對你說的有些好奇。”

菱娘子以為是崔櫻不相信那寡婦能榜上權貴有自己一份功勞,登時雙手抱臂,對崔櫻傲然的道:“郎要是不信,大可明日早些來妾這里,那位大人最近來的可勤,夜里也會宿在寡婦那兒。不過最好天未亮就過來,到時只管到妾院子里,踩在妾的墻頭看看就知道了。”

崔櫻有些不好意思,可因為菱娘子的話有些心神不寧。

半晌,實在挨不過心底的好奇,和菱娘子聲道:“那我明日……”

對方像是料準會答應,順口接住話語,“郎放心,誰人沒個好奇心,妾以前侍候過的恩客也有這方面的嗜好,都對旁人的事有興趣,多會窺旁人以滿足自己的私郎明早只管過來,不過,這酬勞的話……”

崔櫻見誤會了自己,一時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于是對著一副貪財模樣的菱娘子道:“到時,銀錢我另外付你一份就是。”

。”

崔櫻滿懷心思的回去,對明日要發生的事,總有一種不好的預

可那菱娘子確實說話算話,讓崔櫻趁著天還沒全亮就過來,便早早的讓丈夫出了門,自己則守在門后,隨時等著崔櫻上門。

院墻上已經擺好了一架舊舊的梯子,頂著半暗半青的天,落繽僅是看了一眼就皺起眉頭,“這多危險,再沒有別的東西可以爬墻麼?”

菱娘子沖道:“可別看它破舊,這是妾找泥瓦匠家借來的,經常用著,也不見出事。”

落繽:“你,郎今日還會把另外的酬勞給你,你一副梯子都舍不得換個好的。”

菱娘子忽然搖頭,手噓聲,小聲說:“那位大人該出來了,郎再不上去,晚了就見不到了。”

崔櫻不由得被營造出來的張氣氛所影響,勸道:“算了落繽,勞你們在下面替我掌著梯子,我上去看看。”

爬的小心翼翼,發覺這梯子看著舊,腳踩上去,確實穩當。

崔櫻剛爬到墻頭停在梯子上站穩,就看見隔壁院子里,一間房門被打開,一道悉的影從里走出來,崔櫻單手吃驚的捂住,不讓自己出聲來。

多日不見的顧行之滿臉饜足之樣,他上還散發著歡之后的痕跡,哪怕穿著服也遮掩不住那風流浪之氣。

他沒走幾步,后面便跟出來一個風韻無比的婦,披肩散發,衫不整,連里的抹都看得一清二楚,撲到顧行之的背后抱住他,似是在挽留對方。

而顧行之來者不拒,轉便將那個婦人摟在懷中上下其手。

院子里很快響起婦人告饒般“好丈夫”“好夫君”的聲音,顧行之則十分配合婦人的調,一聲“妻”“卿卿”“心肝”的回應。

崔櫻震驚的眼神逐漸變得麻木,在聽見顧行之稱呼那個婦人為妻時,更是覺得自己所看到的一起可笑至極。

那婦人是他的“妻”,那和他定親的自己又是誰?

崔櫻愈發看著他們依依不舍,就越發覺得作嘔。

想顧行之就那麼喜歡到風流麼,和人歡的滋味真就那麼好,讓他邊的子一個接著一個。

前有別院的婢,后有巷子里的寡婦,還有誰?

他風流,想必邊不止一個子。

該看的已經看到了,解決了心中的疑云,崔櫻正下去,可院子里剛才還抱在一塊的二人只剩下了顧行之一個,他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瞇著眼沉聲質問:“什麼人,膽敢在此窺探。”

崔櫻神大驚,瞬間慌張的想要逃離這里。

轉過去的背影還是被顧行之親眼瞧見,他愣了下,下一刻也變了臉,難看的一聲,“誰?崔櫻?”

崔櫻沒想到會被他發現,不知道該怎麼應對這樣的況,急切之下,一時腳沒踩穩,兩眼一黑,直接從梯子上摔了下來。

落繽一臉驚恐的手想要接住,可還是錯失了機會,“郎!”

顧行之還在那頭焦急地詢問:“崔櫻,是不是你,你怎麼在這!”

崔櫻苦笑,要是不在這里,還不知道與定親的夫婿,竟然是這種邊不缺鶯鶯燕燕的男子。

想罷,便暈了過去。

落繽這時已經顧不得許多,驚惶的對著一旁驚呆了的菱娘子道:“有沒有大夫,快大夫。”

話音剛落,菱娘子家的院門就被人瞬間踢開,顧行之黑著臉一馬當先的闖了進來。

崔櫻摔的不輕,醒來時,只覺得渾酸痛,而更是了不小的輕傷。

從梯子上摔下來時磕到了的膝蓋,現在已經腫了一個大包,而的額頭、手掌都有不同程度的傷,這樣的崔櫻并不好被送回崔府,也不好人看見,于是被顧行之帶到了他名下的私宅里。

崔櫻剛剛得知自己在何,是顧行之讓大夫救了時,面上并沒有流出半分容。

顧行之也看不出此刻到底在想什麼,也不見朝他大發脾氣,竟覺得這時的崔櫻,讓人難以猜

可到底是沒想到被撞見自己的丑事,顧行之也自覺這件事不能輕易善了,對待的態度也就顯得溫謹慎許多。

顧行之讓落繽把湯藥給他,端到床榻邊坐下,想要親自喂,“阿櫻,你上的傷口大夫已經理好了,只是里的傷還得細養。來,先把藥喝了,喝完你若有話要說,我都聽著。”

崔櫻眼看著他靠近自己,一想到他這只手在此之前,對著寡婦上下其手過,不知道過什麼地方就覺得臟。

抗拒的別過頭去,顧行之作一僵,眼神微冷,將碗遞了回去。

“阿櫻,別發脾氣。”他意味深長的道:“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

顧行之那時就已經奇怪了,布巷不過是們住的巷子,崔櫻這種份的貴或許終其一生都不會去那種平民小巷,出現在那里做什麼。

他把這話也向崔櫻重復了一遍,“你昏倒的時候,我已經命人去查了,你知不知道那戶人家的婦人是做什麼的。出煙花之地,以前做的是些皮生意,你找做什麼,你們認識?”

崔櫻雖然不愿搭理顧行之,但隨著他的話,心里頓時惴惴不安起來。

不可能告訴他,自己是去做什麼的,就像顧行之與人糾纏不清,放浪形骸也不曾讓知道一樣。

崔櫻咬牙關,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顧行之一看這樣,十分惱人無賴的沖道:“你不說也罷,我讓人把那個婦人連同丈夫都關了起來,待會就讓伏縉去審問清楚,自然就知道了。”

崔櫻看他理直氣壯的追問自己,就好像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的人,終于忍不下去,不再沉默。“那你呢?”

“什麼。”

崔櫻:“你又在那里做什麼?你別同我說,你和那個婦人不認識。”想顧行之自己都不干不凈,有什麼資格來質問

以為這麼說,會令顧行之心虛,結果他只是沉默了一下,便承認了。“你都看到了。”

“所以這就是你出現在那里的理由?”他沒有半點愧疚之意的看著崔櫻說:“阿櫻,我是個男子,有常人之,這世間哪個男子沒有個紅知己,就連你阿翁他也是收過妾的。”

他似乎誤會了崔櫻是因為他才找到那戶人家的。

崔櫻也不解釋,的反駁道:“那是我阿翁的通房,在我阿翁娶了大母以后才被抬了妾,除此以后,我阿翁就沒再有過別人。”

顧行之:“那你父親呢?”

想起崔崛的妾室,崔櫻頓時熄了聲,像是被顧行之說的話欺負的慘了,只能帶著憤怒和哀怨的看著他,“可你與我定親了,你怎麼能不潔自好?”

顧行之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般,他死不改的告訴崔櫻,“那不可能,要我不去找別的子,難道讓我你?”

他試探的出手,崔櫻整個人都著反之意。

“瞧,我知道你重規矩,不到新婚之夜不讓,而我又有著常人的,你總不能我忍著罷。”顧行之大度的道:“大不了,等我們親,那些子我通通都不讓們進門就是了。”

他好言相勸,“你放心,你依然是我顧行之的妻子,是我們顧家的主母,沒人會搖你的地位。今日之事,你便當做沒發生過,如何。”

崔櫻不肯答應,他便像是為考慮般說:“你傷還未好,暫且留在這里,等你考慮清楚,我就送你回崔府。你家那里,我已經派人去說了,說你遇到了我三嫂,與同游城外的大明寺去了,要小住幾日才能回來。”

崔櫻矢口拒絕,“不,我要回去。”

“來人,看好貴,別讓人驚擾了,沒我的命令,不許出這座宅子。等想通了,再來稟告我。”

顧行之不僅置之不理,還想囚

崔櫻難以置信,可即將關上的房門讓人知道這是真的,“顧行之,你無恥。”

“沒人會知道你在這里,阿櫻,你再好生考慮考慮。”

顧行之面帶微笑的臉,在崔櫻眼前越發讓到厭惡,可邊只有落繽皆是不會武的弱子,與一堆屬下的顧行之比,什麼都做不了。

也沒人知道從今起,就被關在了這個私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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