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今天有點心不在焉的嗷？”

“……”

“老板？老板……老板的寵狐貍？!你干嘛啦！”

“我這是在救你，你想被惡魔妹妹宰了嗎！”

哪怕是伊德婭也看得出來緹歐現在的心很沉重，但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芙蕾卡還偏偏想在這個時候去試探底線。

就連夏諾雅都要掂量下自己有沒有資格安一下對方，但這個芙蕾卡就是這般不知死活……

咳咳……作為無知的旁觀者就到此為止，現在就是“知”的旁觀者來分析問題了。

“我能宰了魯爾嗎？”

“又來了啊！！！老板你今天果然還是很不對勁！很不對勁啊！！！”芙蕾卡撕心裂肺的勸阻道，“你是科嗎！看到亮閃閃的東西就想去試探一下的那種嗎！！！”

“你也很不對勁啊，你怎麼敢的啊！！！”伊德婭急忙把芙蕾卡拉到一旁，當然與其說是害怕芙蕾卡被制裁不如說更像是怕自己被緹歐可能的怒火牽連到一樣。

簡單說明一下的話……

經過一段時間的思考過后，緹歐也只想出了這唯一一種值得嘗試的手段。

如果因為是魯爾的“龍嘯”發了什麼特殊的機關導致達珥雯蘇醒的話，那麼讓魯爾從一開始就不會出現在湮鐵山脈附近就沒有問題了。

而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則是……歷史上素來只有死人才值得信任……

所以只要把魯爾提前理掉的話，就不會喚醒達珥雯。

完的邏輯閉環！

……好吧。

“（果然我也有點自暴自棄了，如此不縝的計劃……但是別無選擇……）”

復盤過去的果，緹歐再次認定以往的經驗并不能拿來套用。

沒有人會閑的沒事干去地下空間42層喚醒一臺沉睡的機械魔，而即便真存在有心之人或是誤之人，用自己的權限進行監管就能確保沒有人能夠接近哪個區域。

更不用說作為理論派的萊特也早已嚴令止任何有關深層的開發工作，005號也自從斯提姆市建立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異常。

這樣的前置條件給了緹歐足夠多的時間來測試有關它的所有參數，甚至連不那麼正確的解題方法也是緹歐用最暴力的方式逐一測試出來的結果，歷時整整一個時年。

而如果沒有功的話，緹歐也有足夠的信心和時間在第二個時年乃至未來數十個時年之解決這個問題。

但達珥雯不一樣，因為無論自己和伊德婭們是否前往了湮鐵山脈進行搜尋，偽龍帝魯爾都已經在那個地方了。

即便只是打了個照面，緹歐也明白它是心準備好了要攻擊貝博拉市，而這樣的結果自然是會直接走向緹歐已經經歷過的結局，無非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看來問題就是出在魯爾這個魔上，只要將它提前理掉的話，剩下的事給帝或是教皇就能安排妥當了吧。）”

哪怕異國那慵懶的行事方式讓緹歐實在是不能信任，但只要能確保一定程度上不會有別有用心之人來喚醒對方的話，緹歐還是能有足夠多的機會像對付005號那樣來對付003號。

這樣就能用“已知”徹底碾碎對方！

“（不過現在的問題是……）”

“代行者大人，我們這次的委托只是調查魯爾是否出現在了這里，不是要討伐它……”

倘若不是礙于代行者這一特殊份，逐漸絡起來的夏諾雅恐怕早就像和伊德婭相那樣……但對方是代行者！哪怕對方的常識水平看上去同樣槽點滿滿，夏諾雅也必須心懷敬意，不可僭越！

“（說服們理所當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畢竟我的工作也只是作為這次調查委托的保險而已。）”

不過緹歐沉思的樣子似乎被夏諾雅誤會，對方也沒思索太久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詳述整個委托的細節，并反復權衡利弊。

而緹歐雖然沒聽進去多，但至知道了這個喜歡照顧人的教會圣是真的很能說會道。

“……怪耶。”

芙蕾卡雖然到了一不協調之，但也沒繼續深究下去。

……

“…………………………”

“所以說，伊德婭，你們家那個緹歐的，干嘛一直盯著我看啊……”

“我咋知道啊，你私底下沒去找過茬吧？”

“怎麼可能啊，我甚至今天才和第一次合作誒！”

玩狐貍的竊竊私語緹歐并不興趣，但是那個曾今……這個說辭有些微妙，未來那個抱著必死的決意救了自己的靈貓和上一次相比又有了更多的變化。

金屬病這一前所未聞的病癥起源暫且不提，至從艾的外表來看即便是回到了近一個月以前這一特殊狀況也未曾改變，仿佛徹底嵌了歷史一般不可撼。

之前艾還僅僅只是一只耳朵變了金屬，這一次相會甚至連右手臂都浮現出了不金屬的薄片，如同傷口的結痂一般駭人。

“（難不還能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惡化了嗎……）”

“喂，小矮子，沒人教過你一直盯著人看很不禮貌嗎？”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個計時的基準又是怎麼一回事呢，放任不管的話豈不是……）”

“伊德婭，就不能我們幾個去嗎，我覺得一個應該沒問題的吧……差個丁級而已……”

“平心而論，應該是我們這里最強的那個……”

“真的？”

“真的。”

一個能讓乙級冒險者這樣評價的丁級冒險者大概還是史上第一例……作為戊級冒險者的艾不管是不是出于對伊德婭的信任都只得接這個結果。

當然，很快也有機會確認這一報的真實了。

“只能到這里為止了，小姐們。”鳥車車夫苦口婆心地勸說道，“再往前就是魔的地盤了，實在不是什麼郊游的好地方啊。”

“沒事沒事，接下來就是冒險者的工作時間了，大叔你就快點回去吧。”伊德婭大大咧咧地說道。

“哪有一隊小孩組隊冒險的……你也是，別仗著自己是戊級就敢帶們來這里郊游了。”

“嗯？我監護人了？”

艾目瞪口呆的目送鳥車離去，回頭去自己看上去確實是這個冒險隊伍里面年紀最大的那個……

“不是吧，別人不說，夏諾雅你上那鎧甲是假的呢？！還能有這樣子的誤解？？？”

“大概是被當做紙板做的玩了吧，男孩子好像很喜歡這麼玩……”夏諾雅敲了敲前的鎧甲，似乎附上了什麼法并沒有發出金屬的撞聲。

“你又不是男孩子！夏諾雅是靈發育慢我能理解，伊德婭你這麼多年來怎麼一點個字都不長啊，那邊的天上人和時之國人我不清楚，但是那個紅的家伙又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看的閱歷和的外貌都不可能對的上號吧！”

“迷上紅了？”紅裝作錯意的模樣。

“怎麼可能啊，我有預如果這次太晚回去的話會被那個好心的大叔當作可疑分子給舉報的……不對啊你又是什麼人啊？？？”

“嘛，艾，冷靜一點咯，還沒出發先把自己氣著了我們就可以先回去放棄委托了。”伊德婭和事佬一般地勸說道，“而且紅的話，是很可靠的孩子呢。”

“可靠？”

“可靠。”

一個能讓乙級冒險者這樣評價的……小孩子？肯定是史上第一例……作為戊級冒險者的艾不管是不是出于對伊德婭的信任都只得接這個結果。

“（別出什麼幺蛾子，胃藥可不便宜啊……）”艾開始后悔找夏諾雅拼車了。

……

“你這次居然真沒騙我……但是為什麼我的胃更疼了……”

“你伊姐姐什麼時候騙過你……不過我倒是明白你為什麼胃疼。”

波拉森林絕對不是什麼可以用郊游的心態前往的地區，作為戊級危險地區因為其常年霧氣環繞極易讓人迷失其中，而棲居在其中的魔也大多擅長借助這種天然屏障發起奇襲，即便這些魔堪堪戊級，也極其容易讓一些新晉的丁級冒險者吃上大虧。

而森林這樣的復雜地貌也絕對不利于一位魔法師的發揮，尤其是那些學院初出茅廬的新人嗎，即便是那些名列前茅甚至直接能在冒險者協會取得丁級認證的優等生也只會皺皺眉。

當然，這些影響對于已經是揚名一方的準魔導賢士，乙級冒險者伊德婭完全算不上什麼難題。而作為教會的圣，以圣騎士自居的乙級冒險者夏諾雅更是對這些惡劣環境輕車路。

就算隊有兩位是才完了丁級認證的丁級冒險者和一位來路不明湊熱鬧的自稱偶像，靠那兩位乙級冒險者穿越一個戊級的波拉森林也絕對算不上什麼難事。艾的計劃確實足夠完備。

……嘛，盡管上一次落到最后反倒是一個人在努力清掃道路，兩位乙級冒險者完全沒有幫忙的意向。

但是——

“實在太慢了，時VII[澄空的死亡（G.R.B.）]。”

“誒……誒？緹歐姐姐？？？”

紅剛想向眾人炫耀一下自己作為“游詩人”的能力，自己的后就浮現出了一連串的魔紋，而緹歐作為式的使用者顯然沒有考慮過還有人在自己的攻擊范圍之。

隨著一道漆黑的芒轟出，連帶著高空的云層都被劃開了一道裂口，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儼然是一條被灼燒之漆黑的大路。

“緹歐姐姐，很危險的啊！”

紅氣鼓鼓的抱怨道，上的華麗裝不可避免的沾上了塵土，看來剛剛的魔法確實猝不及防，也只能以最狼狽的形式躲開。

“居然連我也能增幅嗎？”緹歐有些不可置信的向天空，雖然沒有實質破壞，但能造這樣的景還是第一次。

“哼哼，因為紅可是世界第一的偶像啊，這次總該迷上我了吧~”

“這算是把波拉森林毀了吧，你們到底上哪找的可以隨意手VII級魔法的魔導師……”艾心里發慌地說道，“而且剛剛那個很明顯是黑魔法吧……不是人偶師來著？”

“你印象中的人偶師不也是玩黑魔法這套的？好吧好吧，就是這麼強。”伊德婭拍了拍艾的肩膀說道，“總之別真把惹生氣了，不然……”

“我可不會作死……但愿不會被好事分子抓住要求賠償之類的吧……”

不過原本計劃需要三天（實際兩天）穿行波拉森林，現在大概今天太落山之前就可以抵達湮鐵山脈了吧？

“（下一個目標就是要盡快找到魯爾了……）”緹歐收起手杖徑自前行。

“……”芙蕾卡只是了被撕開的云層，難得一次心存敬畏。

……

“一天不到就到目的地了啊，甚至有時間先去搜查一圈附近的幾個地點……”伊德婭思索道，“而且惡魔妹妹開的道已經把一切潛在的威脅一并搞定了，就在大道中央扎營毫無問題。”

“時間很充足，也不差現在這一會了。”夏諾雅將帳篷從自己的[儲戒]中取了出來，“今天先就先到這里吧，把明天的路線規劃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贊，別看湮鐵山脈現在就在我們面前不值一提，真的攀登起來可是非常耗費力的，不如今天就先好好休息了。”艾也已經將自己的裝備卸下，并不打算繼續前進。

“那紅可就要好好準備一下今天的晚餐咯，敬請期待喲~”

紅是如何在眨眼之間就換上了那在織穗的看板娘制服無人知曉，而只要你們關注了的服裝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還取出來了和高級餐廳廚房相當的全套廚。

“呃，我去摘花……”芙蕾卡神不安的獨自一人遁了森林里，不過應該也不會走太遠。

大抵明白現在提出想主進行搜索也只會眾人竭力勸阻吧，再加上提前了不止一天到達緹歐也沒把握斷言魯爾一定會出現在當時發現它的位置，所以也只是淡然的說了一句:“也不是不行吧。”

不過也因為這次扎營的時間過于充分，紅親自準備的晚餐甚至超過了上一次就飽好評的那份，以至于路西菲爾說出那句【你長可真不是沒有原因】后，紅也選擇了含淚吞下那份鮮多的排。

……

第一天，一無所獲，緹歐無所謂，因為這一天時間是憑本事優化出來的，可以揮霍。

第二天，第一脊椎沒有任何收獲，也很正常，因為上次也在這里浪費過時間，合理。

第三天，在廢棄搖籃發生了一模一樣的狀況——

“為什麼會有機械魔啊？!”芙蕾卡驚慌失措地退了回來。

“你跑什麼？”艾因為沒見過這個新鮮玩意倒也沒帶怕的。

“旗艦型!旗艦型!換個說法，乙級!乙級!”

“哈？乙級？這個像是金屬制的蟑螂？”

【哈哈哈，看戲。】

[宇宙弦]很沒品地說道，不過似乎是因為忌憚什麼所以只有芙蕾卡能聽到。

“旗艦型難道不該是更大一些的那種嗎？”伊德婭貧瘠的學識只能回想起當初那三臺配合親無間的機械魔。

雖然那三臺機械魔也沒有006號那般碩大，但這看上去能一腳踩碎的機械蟑螂怎麼看都沒有什麼殺傷力，本不可能和那三臺相提并論。

“我覺得還是應該聽取一下的意見……”夏諾雅神張的護在緹歐前，事實上緹歐都準備好了攻擊架勢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信不信由你們，我仁至義盡了!”芙蕾卡已經躲在了緹歐后，知道這麼做一定安全。

“那我倒要看看它能做什麼，就這型我覺得它材翻倍都……”

“嗯？又來了一只？”

艾看著又一只爬出來的機械蟑螂試探的踩了一腳，發現好像還真踩不碎對方，稍微認真起來了一點。

而伊德婭也將信將疑的用魔法試圖燒掉自己旁邊這一只來回轉圈的蟑螂，但最后甚至連它小上的鋸齒都沒能磨損……不過明明是機械制的蟑螂居然擬真的如此徹底，可能也就只有機械魔會出現這般惡趣味的審。

“那麼這蟑螂做什麼呢？”伊德婭不以為意地問道。

“旗艦型538，增，雖然是因為過于難以摧毀才被認為是旗艦型，但后續研究發現……”

【事實上我在制作它們的時候從來沒有考慮這個問題，旗艦型增最初的機能和原型生一致，只是一種可能會惱人但沒有顯著危害的機，沒有任何特殊功用。】

【但據十二號的意見修改過后，額外追加了合機能，但由于二號的干涉增加了更為有趣的部分。】

【嗯……看來這次并沒有引來其他孩子啊，只是兩疊放的話有可能是無害的……嗯……當我沒說，還是變巨大噴流了啊。】

“謝你的解說，不愧是原特異編號……”芙蕾卡眼角搐地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機械巨人，關節之間還散發著奇異的電。

【不用謝，畢竟是我的作品，它們的能如何我很清楚……哎呀，原定使用者果然很專業啊，知道在它行之前徹底摧毀它就能避免增的其他型號的子機齊聚。】

“你那玩意難道花樣很多嗎……”

【這我就不能繼續了，好歹都是我的作品，被你們輕易摧毀了我會心疼的。】

……

除了第三天出現了極高等級的機械魔過后，湮鐵山脈就再也沒出現什麼異常況。

即便在相同的時間相同的地點也確實發現了相同的痕跡，甚至連殘留的魔力也和當時的狀況完全相同，但這絕對不是緹歐希出現的展開。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況，這不是連一天的時間都沒爭取到嗎！！！）”

可惜自己來自“未來”這一點并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緹歐種種狂躁表現也只是被當做意義不明的諸多行為之一了。

而也因此在第十一天的時候……只有緹歐自己知道的第十一天，會發生這樣的事雖然驚嚇但似乎也沒有令人到意外。

“南無三，給我來真的是吧……”

“那就是偽龍帝嗎……明明就是古龍吧!”

“正是因為它和古龍太相似了才會被稱作‘偽龍帝’的，也是它會被那些古龍追殺的原因。不會錯的，一定是它。但是實在是不明白它為什麼真的會出現在這里……”

“時VI[震脈沖星]。”

隊伍中的其他人還在對目標議論紛紛的時候，緹歐已經毫不客氣的用自己最擅長的魔法招呼了上去。

“你在做什麼？？？”“代行者大人？”“你瘋了嗎！！！”

這樣的話語自然是口而出，但轉念一想連剛剛號稱有乙級實力的旗艦型機械魔都以瞬殺的方式被解決了，再加上緹歐這一記魔法直接將偽龍帝的一片龍翼完全燒卻，好像也不是什麼不能接的的事……

“所以伊德婭，小矮子……我是說緹歐，難不是甲級冒險者來驗生活這樣？”艾據自己的認知重新揣測起來。

“現在才問這個問題？”伊德婭微笑道，“開路的那個魔法你忘了？VII級黑魔法哦。”

“那不是有那個游詩人的增幅嗎，而且也只是對著空地使用的魔法，你們學院的高材生也能做到同樣的事吧？”

“那確實有可能可以……”

“對吧，但是現在的作肯定不是什麼學院派法師，和你們這兩個老油條都不分仲伯……不，是更強了。”

“我也這麼覺得，不過如果惡魔妹妹這麼來勁的話覺也可以試著直接討伐掉偽龍帝吧。”伊德婭干勁滿滿地說道。

夏諾雅倒是嘆了口氣:“我看你只是覺得代行者大人已經快打完了才說這種話吧。”

“啊，有嗎？”伊德婭腳下的法陣剛剛發出一亮又暗了下去。

“有的。”“緹歐姐姐加油~紅也會為你打氣的哦~”芙蕾卡和紅也沒藏著掖著，明正大的坐在了一個有著絕佳視野的小平臺上。

【“雖然是襲，但居然把我到絕境了？”】

“時VI[星切]。”

緹歐手中的剪刀附上了一層星空的，輕而易舉的切斷了魯爾的另一片龍翼，斷口雖是沒有像是生一樣的組織，不過也呈現出了和魯爾截然不同的深灰，仿佛嚴重老化了一般。

【“哪怕你是黑魔法師也不可能殺死我的，不如直接為我的餌食比較合適……”】

“時VI[壞滅]。”

短暫的停頓過后，魯爾的四足也發生了同樣的異變，甚至連它腳底那早已徹底銹蝕的金屬山脈都直接消散了一部分。

【“無趣的家伙，但我也不是……”】

“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了，作為未來的基石徹底死去吧——時VII[終滅（Way of life）]。”

漆黑的芒瞬間將魯爾包裹其中，并且傳來了一系列難以名狀的碾與蜂鳴聲。

【“這就是黑魔法嗎……必可活用于下一次……”】

漆黑的球急劇收，最后卻像是皂泡一般在半空中直接破開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而魯爾更是無跡可尋。

“哇，緹歐姐姐好厲害，紅越來越中意你了~”紅興地說道。

“這樣就結束了吧……”

連續釋放高級魔法確實不是件輕松的事，而且拜達珥雯所賜這個湮鐵山脈還有不知名的力量能額外取屬力，即便是為代行者的緹歐也有些虛。

不過在緹歐倒下之前，作為副的芙蕾卡早早的來到了緹歐邊穩穩當當的扶住了。這大概還是芙蕾卡最像是緹歐副的行。

“代行者大人您辛苦了，給。”沒有傷自然不需要夏諾雅使用恢復魔法，不過用來恢復魔力的藥劑還是應該現在就給對方。

“果然帶你來是正確的，不是能兜底，甚至直接一步到位了，賺大了。”伊德婭愉快地說道，“不過伊德婭大人是很公正的，因為偽龍帝是被你單殺的所有追加報酬的獎勵我會全部轉給你的，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我真的有可能這麼強嗎……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能有這麼大的嗎……”艾倒是陷了某種抑郁。

“（只要魯爾不在了，達珥雯就不會蘇醒了吧，這就足夠了……）”

沒有人知道緹歐的真實想法，不過現在的表應該是這幾天以來最輕松的一瞬——

【檢測到腐化源個。】

【正在檢查歷史記錄……檢測出異常文件。】

【系統激活——】

“（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緹歐的真實想法，不過現在的表應該是這幾天以來最絕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