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對俯首稱臣》第214章 帝王的籠中雀(4)

況且……太后娘娘應當對這個兒還是比較了解的。

自己只能以男裝示人,便對全下的妙齡子都報以一種嫉妒憎惡的心。

若是將這位千,如珠似玉一樣的妙人擱在眼皮子底下晃悠。

難保這位會不會由嫉生恨,失去理智,隨便尋了理由要了這位姚表妹的命。

“姚表妹……”姜茶茶做思索狀,擺出為姚表妹憂心的模樣,“自然是個好的,只是……委屈了。”

“能宮侍奉天子是的福氣,如何能說是委屈。”太后難得用慈的目凝著

這副模樣,仿若自己是的心肝寶貝似的。

姜茶茶原想著直下旨冊封,立后的章程由禮部準著就行,這位太后娘娘卻道不行,為堵悠悠眾口,還是要辦選秀。

嘖,人都已經定了,卻還要要求其他世家子陪跑一趟。

……

“朕,要立后了。”

按照的命令,暗衛又給鐵籠里的送了一床錦被。

之前凍得渾都泛紫的人,得了被子以后,就喜歡把自己裹在里面,只出一個腦袋來。

吃了睡,睡了吃。

這會兒姜茶茶同他說話,他就如同一只蠶蛹一樣蜷在地上,背對著閉著眼睛,心里念叨著,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立不立。

最好是趕的皇后纏纏綿綿,親親熱熱。

放過他吧。

“影三。”姜茶茶一聲令下,“將他給朕拖出來。”

影三照做,說拖絕對不用扛的。

揪著人的后領,人連被子一起拖了出來。

姜茶茶盯著被子上的污痕,還有心在想,地該打掃了。

人丟在姜茶茶腳邊,影三盡職盡責去外面守著,一句多余的廢話都沒有。

沒辦法再裝死。

盛允策坐在地上,仰著頭看向單手支頤,眼底寫著直白意的年輕帝王。

一如既往,充滿了占有和瘋狂,卻還有他讀不懂的悲傷。

坐擁江山,呼風喚雨,所有人對俯首稱臣,有什麼好悲傷的。

一定是自己看錯了。

他不自然地調整著坐姿。

重復了一遍:“朕要娶妻。”

他懶洋洋掀起眼皮,語氣里半點都不見恭敬,“那就祝陛下與皇后娘娘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結吧。

叭叭什麼。

話音將落,就被人提了起來,面前人冷玉一樣的面龐上席卷起一陣風暴,手指攥他的領,骨節咯吱作響,“你到底知不知道,朕從始至終想要的只有一個你?朕將你放在心上,如此看重你,你呢?就這麼將朕的一片真心踐踏在腳下?”

別說盛允策想吐槽了,就是守在外面的影三聽到這話,眼角都止不住的跳

的真心?

什麼真心?

是指差點將人打死的真心?還是將人鎖起來的真心?

換做是誰,遇到這麼一個心理變態的,都不會心啊。

瞧見他油鹽不進,一副欠揍的模樣,姜茶茶是真的想把人吊起來打了。

抬手往前推搡了一下,男人頓時跌坐回地上。

主子離開。

影三進來看到拽著被子,略顯狼狽要往籠子里鉆的人,宛若冰山一樣的臉出現一裂痕,這位盛小公子現在真是越來越知趣了。

真把籠子當自己家了。

短短的一段距離,幾乎耗盡了他所有力氣。

靠在籠子里直氣。

影三走過來上了鎖。

瞧見影三提著水桶,拿著抹布過來,盛允策原以為他又要給自己清理子了,結果就看到他蹲下子,拭著室里的每一

“喂——”

盛允策有氣無力喊了一聲。

影三置若罔聞,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盛允策握著鐵欄,腦袋抵在上面,繼續道:“兄弟,我知道你這有其他通道,能通往外面,那個瘋子一時半會兒不回來了,你帶我出去見見太唄,我保證不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手腳都綁了,堵住我的。”

大白天就開始做夢了。

影三睨了他一眼,略顯低沉的嘶啞嗓音道:“公子安安分分的待在這里,對大家都好。”

“你不帶我出去,信不信我和那個小變態說,你背后說壞話?”

聞言,影三的作一頓,“公子若是想要讓主子覺得你是關心,在意,心里有,敬請隨意。”

盛允策臉登時如同吞了蒼蠅一樣,裹著被子躺在地上不再吭氣。

在這之后,盛允策有兩日沒有見到

難道是忙著封后大典?

念頭也就是一晃而過。

忙什麼和他無關。

最好是忙一輩子,永遠記不起他才好。

不,最好是哪天突然風,放了他最好。

姜茶茶這兩天確實沒什麼心思去過問盛允策。

的準皇后,姚詩蕊聽到宮選秀的消息,差點哭瞎眼。

在這個世界,小九九就是最好的攝像頭。

有些消息能從系統面板里差到,查不到的幕,小家伙仗著別人看不到它,飛的速度也快,就當了小暗探。

姜茶茶派它到了齊國公府蹲守了兩天。

回來小家伙就氣沖沖道:【那姓姚的一家真不是人,還說拿兒當寶,我看兒是他們用來鋪路的工人。】

【姚詩蕊姚家大小姐有了心儀之人,年紀輕輕便已經是舉人了,也是年輕有為、前途無量,但在這個一板磚下去能砸死三五個權貴的皇城腳下,還是不了齊國公的眼,更何況,姚家收到了要讓姚詩蕊進宮為后的消息,說什麼都要棒打鴛鴦。】

【最最氣人的事,姚小姐私下還和那位心上人有書信來往,甚至約在今晚幽會。】

姜茶茶聽到后面頓時來了興致,確定是今晚之后,當即就微服出宮。

姜茶茶原意是帶上幾位前侍衛出宮,想了想又帶上了統帥殿前司軍的指揮使,掌握著拱衛皇城的最強軍力的殷項遠。

這位殷大人武功高強不說,在一眾包藏禍心的朝臣中,絕對的忠心耿耿。

說句難聽的,可以稱得上為愚忠,那個位子上坐得是誰,他就忠于誰。

姜茶茶能夠信得過的,撇開以太傅為首的言,也就只剩看起來一臉憨憨的殷指揮使和盛大將軍了。

當然若是盛大將軍知道他那寶貝兒子,被待的不人形,只怕又了一個能信得過的朝臣。

掰著手指頭想想,自己還有什麼心腹,算來算去,雙目放空幾乎了死魚眼,呵呵,只剩以一敵百的暗衛了。

現在若是暴自己是子的份,分分鐘被拉下馬,宗室里那些王爺怕是每一個能坐的住的。

得想辦法盡快培養出人才,壯大自己的羽翼啊。

不知這位姚大小姐的心上人能否重用。

姜茶茶看似是沒有目的的閑逛,卻正巧就撞見了河邊幽會的兩人。

年輕的男在河邊相擁而立,如果那位不是定的皇后,也是一副郎妾意,羨煞旁人的場面。

停下腳步。

瞇起眼睛向遠

殷指揮使帶著侍衛與不遠不近跟著,倒是張公公在側后方,落后一步遠的距離。

停下腳步,張公公也立即駐足,順著的視線瞧過去,只看到宛若夫妻,親相擁的兩人,心底慨還慨了一句,燕朔民風如此開放了?

在哪抱不好,當著陛下的面抱,若是陛下一個不高興,當心要他們兩隔。

“那位是不是姚家大小姐?還是說本公子認錯了?”

姚,姚家大小姐?!

張公公在前伺候,對于姚家小姐要進宮為妃的消息一清二楚,聽到這麼問,心里咯噔一下,瞪大了眼睛,眼睛一眨不眨盯著那邊,實在是沒有看出來到底是不是姚家小姐。

姜茶茶也沒指著他回答,瞥了一眼后的殷項遠,淡聲道:“帶他們前來問話。”

殷項遠抱拳道是。

還不等他有所行,就見從河對岸過來幾個家丁,手里都拿著子,過了橋匆匆趕來,最后面還跟著兩個丫鬟。

姜茶茶抬手,制止殷項遠過去的作。

很快就將男二人團團圍住。

幾人就瞧著下人將那對苦命鴛鴦拉開,對著男人一頓拳打腳踢,男人毫無還手之力,抱著頭蜷子,任由雨點一樣集的拳頭落在自己上。

直到一位錦華服的小公子趕過來,他們才停了手,來人卻冷著臉下令打斷男人的,將人丟進湖里。

被兩個丫鬟攔住,哭喊著求他們放了他。

姜茶茶沖殷項遠使了一個眼神,殷項遠趕在棒落下之際救下男人。

小公子顯然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沒認出來攔下他的人是誰不說,破口大罵再多管閑事,小心要了他的命。

殷項遠卻是已經認出來他們是哪家的公子小姐,神實在是復雜,趕在選秀的關鍵時候出現這種事。

姚家的姑娘宮看來是無了。

姜茶茶啪啪拍著兩下手掌,從,似笑非笑瞧著眼前糟糟的一幕,“公子好大的威啊,張口閉口就是要了我們的命。”

小公子不屑的上下將打量了一番。

張公公有心阻攔,又擔心惹火燒,只能在一旁如緘口不言。

“哪來的娘娘腔,都還沒斷呢,就學著別人多管閑事,本公子就是要了你的命,我看誰敢攔我。”

在聽到姚小公子的話,張公公恨不得昏死過去。

姚家怎麼就出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玩意兒!

看不出來他們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看不出來這位殷大人渾煞氣,殺意波

看起來還算明的一對招子都是擺設嗎?

是活著不好嗎?

“許久未曾去齊國公府了,趁著今晚的夜不錯,就去姚家坐坐吧。”側頭對殷項遠說道,“把人都帶回去。”

殷項遠領命。

姚小公子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他能得罪起的,不把齊國公府放在眼里,如此漫不經心說出來要去姚家坐坐的人,在京城還能有誰?

一個大膽的想法冒出來。

再一看張公公的模樣,深知這是進過凈房的人,雙險些跪在地上。

四個如同小廝服飾裝扮的佩刀侍衛將他們圍起來,過了橋,姚大小姐不小心崴了腳,所有的人注意力在上時,姚小公子趁機給一位家丁使了個眼

家丁就要悄溜走,還沒走出兩步,就被人提著后領揪回來,丟在了姚小公子跟前。

殷項遠眼睛都沒眨一下,拔刀抹

溫熱的如泉水噴涌而出。

殷項遠上未染分毫,鮮卻模糊了殷項遠的視線。

隨著姚詩蕊一聲尖銳刺耳的尖,姚小公子頂著滿臉的猩紅,一屁坐在了地上。

姜茶茶不掃了一眼姚家小姐心上人卓瀟臉雖說煞白,但還算冷靜。

姚家姐弟幾乎是被架回姚家的。

齊國公府外的護衛遠遠瞧見這一幕,握著刀快步上前,殷項遠示出一枚令牌,護衛頓時一驚,忙不迭跪倒在地。

進了齊國公府,管家頓時迎了上來,殷項遠拿著令牌杵到他眼前。張公公的嗓音道:“貴客駕到,速傳齊國公。”

齊國公人正在后院,收到傳話說宮里來人了,片刻不敢耽誤,帶著家眷往前廳去。

本顧不上坐在地上的一雙兒和那個姓卓的。

齊國公瞧著坐在圈椅上,角噙著一抹笑,把玩著茶盞的貴人,他瞳孔驟然一,疾步上前,跪倒在地,“微臣參見陛下。”

齊國公夫人哆哆嗦嗦跟著跪趴在地上,行了個五投地的大禮。

一旁的姚家姐妹,還有卓瀟人徹底傻了。

陛……陛下!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完了!什麼都完了!

姜茶茶似笑非笑,杯子放回桌上,不輕不重的一聲撞,令在場的人是一驚,“齊國公真是養了對好兒啊。”

“姚大小姐有了心上人,瞧著二人如膠似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齊國公竟也狠得下心,讓姚小姐參與選妃,這是要讓朕做那個做那個惡人了?怪不得令郎滿腹怨恨,想要朕的命呢。”

一家子嚇得魂不附,連忙磕頭求饒

頭都磕破了,絞盡腦找為自己開罪的理由。

姜茶茶淡淡一聲吵,所有人如同被遏制住嚨的鴨子,四周頓時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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