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抹上香味聞著就高級，這什麼呢？這氛圍，氛圍烘托到這了，顧客在我這扔多錢都覺得值！”

“在裡摻亮片？”

“氛圍，氛圍。”林錦軒挑了兩下眉，要表達的意思在臉上已經很明顯了：“賀警，聽說過視覺刺激嗎？細節決定敗。”

賀姝沒有繼續在這種問題上糾纏，接著問：“您對這兩個人有沒有印象？”說完，將兩張照片擺在了吧臺上。

“這就是那倆死了的哥們兒？夠倒黴的呀……”男人還想再貧兩句，但是在看到邊站著的人微微皺了皺眉，不知為什麼就不太敢了，將照片推了回去：“我肯定沒印象，我也不是天天都過來店裡，就算來了也是去後麵的包廂招待朋友。”

“5月12日及前天晚上，在你店裡跳舞的員工，你知道都有誰嗎？”

“這我也不管吶，誰誰，反正臺上有人就行唄！”

“監控總有吧？”

“有，這個有！”林錦軒一拍手，十分熱心的沖著站在對麵正排隊準備做筆錄的一個三十來歲，個子不高，長得還特瘦的男人招了招手：“這個呢，是店長，平時店裡的事兒他最清楚，有什麼問題你問他就行！”

“你有什麼就說什麼，配合賀警工作！”

店長連連點頭，隨後引著他們二人去查監控，不巧的是店的監控隻能留存五天的時間，於是聶翰死的5月12日當晚監控就這麼被覆蓋了一部分。

在剩下的淩晨那部分監控裡，本沒有發現聶翰的影，因為據其租的房對門那戶的口供，當晚他在大約十點之後就返回了出租屋。所以賀姝隻能讓店長接著調取前晚第二名死者遇害之前的監控，還真發現了對方的影。

“是他。”賀姝點了點屏幕上的那個人影，然後又把照片給店長看了看。

店長拿著照片有些遲疑，然後結合了視頻進行了反復確認，才點點頭：“這位的確是我們這的客，就是這照片裡他還閉著眼，臉也不對，我一時沒能認出來。我都他秋哥，但是聽別人說……他好像是姓應。”

“他抱著那人是誰？上穿著的應該是你們”

店長瞇著眼，裡麵嘀咕著：“角度不太好……看不清啊……”又過了一會兒，不太確定的說道：“好像是CC。”

“現在來了嗎？”

“沒在這……其實是這樣的，在店裡跳舞的這些人不屬於我們店的固定員工，們都是到接演出的，不止在我一家，所以每天來的人都不太一樣。”

“那這個cc的，12日晚上來你們店了嗎？”

“這我得查查記錄……”店長著急忙慌的在旁邊的那臺電腦上點開一個表格，上拉確認之後，肯定的回應：“在呢，在呢，12號那天也過來跳了。看，我這邊有底子，給結了小一千的演出費呢。”

“視頻警方需要拷貝一份，還要麻煩您把的聯係方式給那邊那位曾警。”賀姝指了指正在做筆錄的曾永嘉。

店長先是將視頻復製完畢，然後趕去了。那邊一直站在二人後的林錦軒眼珠子轉了幾圈，看著要走，忙不迭的跟了上去，故作瀟灑的甩了甩那被鴨舌帽錮住的頭發，然後掏出電話在手裡把玩：“賀警，不如來個聯係方式，這樣萬一要是我回家突然想起什麼重要線索，還可以第一時間聯係你。”

“……”賀姝麵無表。

那邊常斌在做筆錄的間隙還空吃了個瓜，喊了喊不遠的曾永嘉：“嘿！我怎麼瞅著這小子笑得不像什麼好人呢？他看賀隊的眼神可是不太對，是不是想泡妞啊？”

“噗……”曾永嘉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沒能控製住的出了聲，覺得十分的荒唐：“真是不知者無畏。”

泡妞？泡賀姝？他娘的這人簡直就是個天才。

“這是要電話號碼呢，還是社件的聯係方式啊？你猜猜賀隊能不能給他？”常斌一下子就神了，一副興致的模樣。

“肯定不……”曾永嘉話音未落，就瞪圓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

那邊賀姝還真就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掃了一下林錦軒手機屏幕上的二維碼，兩個人應該是互相添加了好友。

林錦軒的請求得以滿足之後，緒似乎有些，更是黏在的邊寸步不離，裡說的都是一些有的沒的，很是聒噪。

最終賀姝忽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麵對著他，十分認真的問道：“林老板，你是想泡我？”

“泡……多難聽啊，追求就文雅多了。”男人‘嘿嘿’一笑，有些尷尬：“我就是喜歡朋友，賀警千萬別誤會。”

“沒誤會。”賀姝這兩字說的意味深長，視線在對方上一掃而過。

……

等到筆錄和取證都結束的時候，已經是過了中午的時間了，眾人馬不停蹄的開著警車往回返。賀姝仍舊是握著方向盤，而曾永嘉則是癱在副駕駛跟後麵的常斌說著話：“等到一會兒回去食堂肯定沒剩下什麼，估計還是泡麵糊弄一口了。”

常斌了一個懶腰：“等案子結了，一定得出去吃頓好的，正好賀隊剛來，就當接風宴了？”

“啊，到時候我請。”賀姝很痛快的應了。

二人得到了滿意的答復，笑的心滿意足。

沒過多久，警車駛進了市局大院，幾人在回辦公室的路上，常斌思慮再三，還是沖著前麵的背影開了口：“我說，賀隊，‘幻影’club那個老板你提防著點，那小子肯定沒安好心！”

還沒等賀姝回話，拎著工箱的丁棋眼睛一亮：“怎麼回事兒？當時我可認真工作呢，沒注意到。”

“就是賀隊加了那小子社件的聯係方式，那貨也就是長得還行，有幾個破錢，看臉都能覺出來酒過度，賀隊品味不至於那麼低吧？”曾永嘉撇，他才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駕馭得了這個人。

“你個你懂個屁！”常斌噴他：“聽沒聽說話，烈怕纏郎？你沒看到那小子的黏糊勁嗎？怪不得你現在還沒對象！”

“真的假的？那咱們局裡的單未婚男青年可得注意了，賀隊明顯是優質，讓外人連盆都端走了，你們刑偵支隊的臉往哪擱？”

幾個人聲音不小，等到後麵鬧起來更是幾乎用吼的，結果剛進辦公大樓，就上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紀宸和另外兩個同事。

“紀組……”丁棋很是熱的招呼，得到了紀宸的點頭回應。

賀姝也揚起了手，未曾想男人的目隻是從上短暫掠過，又扭過頭去和別人說話了。隻得收回手，了鼻尖，老老實實的跟著曾永嘉他們上了電梯。

叮！

電梯關閉上行，紀宸一雙眸子幽深，盯著那閉的電梯門看。隨即，那雙好看的眼睛微瞇。

追求者？互換聯係方式？

第14章

電梯一路上行，賀姝盯著那不停向上跳的樓層數字出神，有些心不在焉。◢思◢兔◢在◢線◢閱◢讀◢

最終還是丁棋沒能夠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清了清嗓子開了口：“賀隊……我有個問題，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旁邊站著的曾永嘉和常斌登時就把耳朵豎起老高，雖然臉上是一副‘我不在意’的模樣，但是那轉的眼珠子表達的可不是這麼個意思。

賀姝眼睛眨了眨，看向了丁棋，算是默認。

丁棋十分興的了手：“我就想問問，你和紀組到底是認識還是不認識？”這兩人之間的氛圍實在是有點奇怪，要說不認識好像又不是那麼一回事，紀宸待人雖說算不得多溫和，但是也不會如此冷漠，如果以前兩個人沒有半點集，不至於連眼神匯都刻意去回避才是。

“算是認識。”賀姝不確定的歪了歪頭。

“那他被你打斷兩肋骨的事是真的了？”男人興到臉通紅：“牛啊，怪不得紀組那麼記仇，他肯定是不能夠接這個事實。畢竟在局裡，年年警員的各種比賽，什麼擊、自由搏擊什麼的他都能拔得頭籌，如此驕傲，竟然也曾經有過被人按在地上攃的時候？”

叮！

電梯門恰好開了，賀姝抿了抿，沒有正麵回應這個問題，轉而走了出去。快步走在前麵，另外三人跟在的後，慢悠悠的像是在踏青。

眼看著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常斌了自己那帶著短胡茬的下，有些不確定的道：“這事兒我看未必，你們瞧瞧都沒有正麵回應，會不會是在吹牛啊？”

“那你怎麼解釋這兩人現在的況？別告訴是專案和年舊案的傳統，坐在各自領頭的位置上，就得互相看著不順眼。”丁棋倒是樂滋滋的，像是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嘶……我還是持觀的態度，你們倆也沒把這事兒往外瞎說，造謠可不是一個警務人員該有的行為。”常斌叮囑。

曾永嘉聞言搖了搖頭，出了一言難盡的表：“老常，有些事你沒見過，說明見識短。”

不可能？世界這麼大，什麼都有可能！那人……嘖！

他想著，似乎是產生了什麼幻覺，耳邊響起了通天徹地的慘聲，甚至於覺到顴骨、鎖骨、骨、腰椎無一不疼。驀地，他激靈一下，回神之後才發現上上起了一層的皮疙瘩。用手在小臂上迅速的磨了兩下，隨後像是見鬼一樣加快步伐往辦公室走去。

……

因為剛剛從club取證回來，所以眾人自然是又陷了另一場忙中。但是不管是筆錄還是證，對於目前的案件進展來說，能用的上的並不多。

常斌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整理翻看著所有‘幻影’工作人員的筆錄，過了一會兒仰天長歎：“這些員工大部分都隻記得自己幹了些什麼，對兩名害者沒有什麼印象。另一部分有印象的，還都表示並沒有注意他們在各自遇害的當晚，邊有什麼人，什麼時候走的，和誰走的。”

說到這，他頭也不回的問著背後那個位置坐著的人：“賀隊，監控有沒有發現？”

賀姝正靠在那裡看著二倍速播放的視頻監控錄像，聽到之後回應：“暫時沒有，聶翰遇害當晚的監控已經被覆蓋，而第二名害者在那晚與那名cc的舞者發生過肢上的，而後在午夜剛過，獨自一人離開了club。”

“這樣說來，也不能排除第二名死者是在當晚同舞者接的時候，手上才沾染了帶有亮片的？”常斌分析。

“但是他在與舞者接過之後，期間去了三次洗手間，每次出來都有甩水或者手的作。”賀姝對此持保留意見：“那東西我也沾上過，不難沖洗，所以代表不了什麼。”

正當二人結束此次對話，各自要繼續手頭的工作的時候，曾永嘉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賀隊，丁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