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行第18節

‘同甘共苦’的好姐妹,隻能自己自首了。如今章勝男都承認了,也沒有繼續瞞的必要,在事發之前有規勸過兩人不要犯法,可惜章勝男和潘毓一心想要出口氣,本勸不住。最後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在我們麵前反思,要是早知道會鬧出人命,當初一定會盡全力阻止的,哪怕是報警。”

“……”常斌和曾永嘉微微張大了,過了一會兒拍手慨:“這小聰明耍的,賊溜啊。”

就算再怎麼耍了聰明,在有力的證據麵前也是百出。現在最關鍵的點不在湯佳的上,因為真正手殺人的並不是。”賀姝將話題引回了正軌。

“對對對,章勝男代了第四人的份了嗎?”曾永嘉忙不迭的追問。

常斌兩手一攤:“麻煩就麻煩在這呢,說不認識那第四人,剛剛我和賀隊就是在討論這個。”

“不認識?”

賀姝點頭:“章勝男在最初來靜淮市的時候,因為有著嚴重的心裡創傷,所以得了抑鬱癥。結果最近這段時間,因為得知了潘毓和湯佳的遭遇,導致抑鬱癥復發了。前不久據心理醫生的建議,參加了一個互助小組,那裡麵全都是有過這種經歷的人,目的似乎是要通過互相傾訴安、發洩心深的黑暗緒等形式,從而達到應有的治療效果。”

曾永嘉:“別告訴我,把想要搞殘聶翰的想法說出去了。”

“這個互助組的初衷就是讓你說出平常不敢說的事兒,說說又不犯法。結果未料到在當天的聚會結束後,有一位ada的人主接近了,章勝男才終於正視了這個原本隻是和另外兩個人在醉酒之下產生的想法,驚覺原來並不算周的計劃在摘除三人的嫌疑這個前提下,一切都是可以實現的。”賀姝說到這揚了揚手中的照片,上麵那個用證袋封著的白名片:“這個剛才就給技大隊送過去了,丁棋已經采集到了大半枚不屬於章勝男的指紋,準備修復了之後做比對。”

“在全國的數據庫裡運氣嗎?”謝子豪有些不屑,這種類似於瞎貓上死耗子的幾率小的渺茫。

“不,我給了丁棋一組指紋,結果應該過一會兒就能出來了。”

“啊?是誰的?”曾永嘉和謝子豪幾乎同時發問。

常斌出了看戲的表,果然不是他一個人突然陷了智商盆地,對麵兩個人的臉就仿若方才的他,心理上多平衡了一些。

“林錦軒。”賀姝還是那副淡定非常的模樣。

“你啥時候有他的指紋了……?!”曾永嘉說到一半,突然腦子裡靈一閃,恍然大悟的樣子:“臥槽,不會是咱們去他那個club取證的時候,你遞給他的那張搜查證明?!”

“對咯!丁棋從上麵取到了林錦軒左右拇指、食指和半個中指的指紋,按照一般人遞東西的習慣,應該足夠和名片上的大半枚指紋進行比對了。”常斌一副‘你還不算太蠢’的表

雖然是猜對了,但是曾永嘉還是和謝子豪對臉懵的互相看了一眼,隨即他發出了靈魂的質問:“賀隊,你竟然從那個時候就開始懷疑他了?為什麼呀?”

畢竟關於兇手的側寫,乍看上去和林錦軒本扯不上半點關係。

第19章海邊石灘腐案(完)……

警方最初關於兇手的側寫為:,年齡約在二十五歲左右,高較高,年或是早年曾遭遇過兩關係上的創傷,相貌和外型都較為出,從事的工作應該是能夠吸引人目的那種。格外向,人際往上信手拈來,舒適區是在圳雄灣一帶。

“嫌疑人為‘’隻是我們最開始的側寫結果,而且這個定義我覺得本來就很廣泛,心理上的份識別障礙也算啊,對方打心底就覺得自己是個人,有什麼奇怪的。”賀姝解釋。

“你的意思,林錦軒他有份識別障礙?”曾永嘉仍然覺得雲裡霧裡:“你也是第一次見到他,怎麼就確定了。”

“沒確定呀,閒著也是閒著,賭一把唄。”賀姝木著一張臉像是在說冷笑話,隻是眼底閃爍的狡黠出賣了,在看到其餘三人的表後,小小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便開始認真道:“的確林錦軒的外表看起來似乎就是普通的花花公子、富二代,但是他的結非常的不明顯,四肢過於纖細,而且下了。正常的男人就算胡子刮得很幹淨也是有痕跡的,他下的皮卻細膩到孔都不明顯。”

“如果長期服用雌激素,很有可能就會出現以上的況,而且他上尺碼最大出兩碼,這麼熱的天也要耍酷似的穿個皮馬甲,未必不是想要遮擋`前因為服用雌激素而出現的不符合男人份的特征。”說到這裡頓了頓,復又繼續分析:“當然了,要是非得說他是天生的也不是不可以,另一個惹我懷疑的點就是他在看到我之後的反應。”

“反應?什麼反應,不就是一個鬼看到漂亮人的反應?”曾永嘉表示不解,連帶著還頗為晦的拍了一計馬屁,惹得邊的謝子豪投來了鄙夷的目

“一個開著二百多萬的車,把一家大型club經營的風生水起的富二代,像是一個白癡嗎?他什麼類型的人沒見過,偏偏在警方辦案的時候像個人間泰迪似的往邊湊?會做生意的人都這麼沒眼嗎?”賀姝接連幾個反問後,給出了結論:“他的一舉一符合一些連環殺手的心理,急於想要了解警方的調查進展,甚至於試圖參與進去。這會給他一種自己是上帝的覺,其妙程度應該不亞於殺人吧。”

“第三點不對勁的地方,在初次見麵他試圖和我握手的時候,我無意中注意到的,這點後來在對方看搜查證的時候我又確定了一下。他的手指甲雖然不長,但是修剪的形狀過於秀氣,而且其中幾手指的甲麵不,有比較明顯的磨損痕跡,極有可能是經常做甲導致的。”

“那天最開始的時候,在看到搜查證之前,他的戒備心並沒有那麼重,可待到看完搜查證並且得知了我們的調查目的,我就再沒看清過他的指甲。後當天下午他過來局裡稱自己想起了新的線索,雙手不是兜就是呈拳狀。”

常斌在此時了一句:“對,這件事我有印象,賀隊還用水杯試他來著,果然很謹慎,沒有上當。”

“就這他怎麼還敢一個勁兒的約你出去吃飯啊?不怕離得那麼近,一下子就被你抓住了什麼把柄?”曾永嘉開啟了自說自話的模式,更像是將自己腦子裡的想法完完整整的表述出來:“我知道了,他這種舉肯定是有試探賀隊你的意思,你若是輕易的就答應了他的邀請,沒準就是因為發現了他的不對勁,想要近距離的去證實他是否有問題。這樣一來他便知道自己應該是有一定幾率暴了,好趁早做打算。”

賀姝抿了抿,對他說的話算是默認了:“而且不管是林錦軒自己說的,還是側麵從club店長那裡了解,他在那兩天都未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不是自己一個人在家呆著,就是在夜店的辦公室裡獨自辦公。從店裡調回來的監控算是證實了他那兩晚進去之後沒出去過,但是那隻能證明他沒穿男裝出去過。”

這時另一名同事恰好走了進來,沖著他們四個揚了揚下:“賀隊,你讓我去檔案室查的東西有結果了。”說完,將手裡的東西遞了過來。

接過已經褪了的檔案袋,賀姝打開大致看了看,隨後將東西給了邊的常斌。

另外三個大老爺們湊在了一起,曾永嘉多是有些驚訝的:“這是……十五年前的一起發生在‘建中花園’別墅區的一起室殺人案。”

“建中花園?那不是別墅區嗎?住裡麵的可都是有錢人吶!”常斌歎。∮思∮兔∮在∮線∮閱∮讀∮

曾永嘉看了兩眼將大致案說了出來:“死者吳白蘭,年齡三十四歲,警方趕到的時候發現是被兇手切割了脖頸造脈破裂,失過多而亡。死者全赤摞,上生前造的外傷很多,應該是被人蓄意毆打過,經法醫鑒定有被xing侵過的痕跡。別墅窗戶有撬痕,後來警方清查,主人家表示丟失了不的財,應該是一起由簡單的室搶劫演變室殺人。”

“這個案子不是破了嗎?”謝子豪起頁腳往後翻了兩頁:“兇手為有前科的xing犯罪者,在案子發生沒幾天就被抓捕歸案了,最後判的死刑。”

賀姝聽到這裡回了神,揚眉示意:“再往後看筆錄。”

三人在同一時間整齊劃一的低下頭,看著莫名有種喜,最終曾永嘉終於‘臥槽’了一聲:“死者吳白蘭的兒子是林錦軒?警方到場之後發現十歲的他肚子也被捅了一刀,但是沒有傷到要害,在重癥監護室住了幾天就轉出來普通病房,然後慢慢康復了。他醒來的時候,兇手已經找到了,警方有試圖詢問他是否目擊了案發全過程,對方並不合作,醫生說有可能到了太強烈的刺激從而出現了部分記憶封閉缺失。”

常斌最終長呼了一口氣:“這個應該就是側寫當中的那個‘兩關係創傷’?當年吳白蘭死的時候林錦軒隻有十歲,十歲就目睹自己的母親發生這種事,自己也差點被殺了,康復後心理上卻出現了扭曲,太過於正常,一個從害者到施暴者的合理轉變。”

嗡……嗡……

賀姝掏出電話看了一眼對方發過來的圖片,然後瞬間起:“丁棋把指紋比對結果發過來了,那張名片上的指紋與搜查證上取到的屬於林錦軒的指紋相符!”

“爺爺我這就去把他逮回來!”曾永嘉頗有鬥誌。

“咱們得分頭行了。”賀姝看了一眼外麵,白日裡一直在和那三個人扯皮,加上等待各方調查結果,此時的天已經黑了:“你和老常一組帶人去林錦軒的家中,我和謝哥一組出發去‘幻影’!”

所有人都麵帶嚴肅之的應了,雖然現在有了目標嫌疑人,但是況卻不容樂觀。因為沒有人知道,這個時間對方是否在尋覓著下一個獵,亦或是……已經獵已經到手了。

……

滋滋……滋滋滋……

一輛停在離著‘幻影’不遠的黑轎車,時不時的發出了電波的聲音。後排座位上的賀姝拿著遠鏡觀察著進進出出的人們,裡還嚼著口香糖,不一會兒從店裡鑽出一道人影,在那條街上左右走了兩圈之後,小心翼翼的觀察了一會兒才迅速的過了馬路,跑到車前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來。

見狀把遠鏡遞給了駕駛位的謝子豪,沒有理會對方的嘟囔,而是示意來人開始匯報。這位還算年輕的小夥子是在出發前特意從支隊裡借出來的人,因為專案大隊之前對club進行取證,這會兒要是進去暗地裡了解況沒準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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