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太貴啊？”

“我們最近沒有什麼活，但是如果賀警您真的有這方麵的需求，我可以給您做個優惠嘛！像是普通的顧客拿著我們的宣傳單上門隻能打個九八折，但是您這邊我完全可以把您算作高級會員帶來的新會員，最高可以打八折。”

“這怎麼好意思。”賀姝笑得合不攏，繼續接著道：“原來你們這還會據顧客的來店方式進行分級收費呀？我記得辛荔的手費折扣很高，是通過什麼渠道來店的呀？怎麼能那麼便宜？”

“賀隊您說笑了，那個雖然是老會員介紹的，但是最後的折扣可是院長特批的。我隻是一個書，哪裡有那麼高的權利？不過我也可以和院長提，院長肯定會給您這個麵子……”聶書一開始咯咯直笑，話語就這麼順胡說了出來，等到反應過來之後，整個人僵在了原地，後知後覺的捂住了自己的。

沙發上，賀姝沖著挑挑眉：“介紹辛荔過來的老會員，是誰？”

第24章海底陳案（5）……

“誰……我不記得了。”聶書知道自己犯了錯,眼神飄忽,而且一個勁兒的往門口的方向蹭，試圖走出這院長辦公室的門兒。

未曾想一下子被曾永嘉攔住了去路，看著對方亮出來的搜查證,哭無淚。

下一秒，門口傳來了氣籲籲的聲音：“二……二位警,你說說你們來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呢？總是讓你們等我這麼久，還真是過意不去。”王文平仍舊是那副西裝革履的模樣,不停地拿手帕著額頭上的汗。他說完之後，裝作才看清辦公室景的模樣,十分驚訝的走向聶書邊，裡還說著：“聶書？你怎麼不去給警們準備一些水果呢？招待不周，招待不周！”

聶書急忙應了一聲,慌慌張張的邁開步子就要從曾永嘉的邊繞過去。

“不用了,我們是公出辦案,又不是來吃喝玩樂的。”賀姝出言功阻止了人的作，然後抬起手示意王文平接過那張搜查證：“我們今天過來就是依法調取所有和害者辛荔相關的信息，其中自然包括當初是貴院的哪一位老會員介紹來到這裡的,我需要這位老會員的相關檔案。”

王文平擺擺手,略顯敷衍的笑著：“哪有什麼會員介紹……都過去這麼久了,聶書應該是記錯了吧？”

“對……”

“事關一起命案,王院長昨天提出來的搜查證我們今天也帶來了，如果刻意瞞重要線索，知不報,可是要負相關的法律責任的。”賀姝提醒，臉上雖然掛著笑，但是笑意不達眼底，說出來的話頗震懾力。

聶書登時就閉了，十分不安的、求助似的看向了王文平，那表明顯就是不太想摻和進這件事。就正常上個班而已，怎麼還要負上法律責任了。

王文平那張儒雅的臉神糾結，汗出的更多了，站在那稍作考慮後，最終直的脊背垮了一些，揮了揮手：“你去把警要的東西拿過來吧。”

在聶書如蒙大赦般的快步出去後，他一邊著汗一邊坐在了辦公桌後麵，整個人仿佛經歷了一場惡戰，顯得有些虛。而原本那梳的珵亮又整齊的大背頭，也因為不停地汗，額頭散落了幾縷發。

“王院長的反應實在是有些不尋常，您好像隻要看到我們，就會害怕？”賀姝看著對方的模樣，趁著聶書還沒回來的這會兒功夫，問道：“您一直這樣，讓我們不得不懷疑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王文平聞言，作都開始變得僵，隻是仍舊倔強的不肯承認：“我就是一普通人，警，正常人麵對你們誰不心虛啊？就算明知道自己沒違法，那也得在腦海裡把自己這輩子做過的所有事兒回憶上三遍。”

賀姝見他如此回應，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回頭和曾永嘉對視了一眼，看這況今天多半是能從對方裡弄出點東西。

辦公室突然陷了一片寂靜之中，一點聲響都沒有的環境讓辦公桌後麵的人從心理上承了更加大的力，他隻能下意識的鬆了鬆領帶，還把上的西裝外套了下來。

又過了兩分鍾，聶書終於拿著一個文件夾走了進來，走到茶幾前，將文件夾裡麵剛剛打印出來的資料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上麵。

“穀蔚蔚？”賀姝拿過那兩張資料，和曾永嘉一起盯著上麵那張明顯有點整容過度的臉，如果微調一兩有可能自然到看不出來，但是像這種換了頭的，再好的技怕也是不太行。

“26歲，這有一個聯係方式……”大致的翻看了一下，上麵有用的信息不多，後麵就都是在這家醫院做過什麼手項目，什麼護理項目，最近的一次過來做一個醫項目是在兩個月前。看這些項目，按照原價去算的話，對方林林總總的差不多在這裡消費了有近百萬了，怪不得是高級會員。

故意念出了一些關鍵的個人信息，眼角餘一直在注意著王文平的反應，最終把資料給曾永嘉收好，抬起頭沖著辦公桌後麵坐著的男人，笑的意味深長：“王院長，您和這位穀小姐是什麼關係？”

“需要服務，我提供服務，就是這種單純的顧客和整形醫生之間的關係。”王文平似乎對於問出這種問題到有些不悅。

“既然王院長這麼說，我們警方當然是選擇相信你了。”賀姝站起，看起來是已經達了此行的目的，想要走了。還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叮囑著邊的曾永嘉：“回去就聯係一下這位穀小姐，請到局裡協助調查，前因後果都務必要問的清楚明白。”

“放心吧，賀隊，我肯定把邊的人際關係得門兒清，一個不落。”曾永嘉一拍脯，跟宣誓似的回道。

賀姝看到王文平屏住了呼吸的模樣，便在快要出門的前一秒轉回了子：“王院長如果您要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歡迎您隨時聯係警方。這樣一來大家都省事，不然你說我要回頭真從穀小姐那裡查到了什麼，為了求證找到您家裡去，被您家裡人知道了……到時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威脅，赤摞的威脅！

偏偏這話說出來，還是一副‘我替你考慮’的模樣。

王文平咬了後槽牙，最終在二人半個子都出了那道門的那一刻，開了口：“二位警請留步。”說到這裡，給聶書使了一個眼：“你先出去吧。”

聶書忙不迭的就跑了，臨走前還心的把辦公室門給帶了上。

賀姝帶著曾永嘉回到沙發坐好，辦公桌後麵的男人一直低頭沉默著，不知正看向何。他們也不著急，並沒有催促，隻是靜靜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

待到二人將茶喝的見了底，王文平終於有了靜，他臉灰敗，發型淩，看著沒有半點之前的氣神，長歎一口氣後低聲說道：“我和穀蔚蔚之間況的確比較復雜，但是這些也都是有原因的……”

“所以你們二人是人關係？”賀姝打斷他的長篇大論，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珍貴，不能在聽故事上浪費時間，更何況你就是再有苦衷，出軌是事實，對不起家庭是事實，是個渣男更是事實。

“……是。”男人遲疑了一下後，十分艱難的從牙裡出了這個字。④思④兔④網④

“王院長應該早早就坦白這件事才對，而不是想著如何串通自己的書去瞞警方，我們是警察不是道德糾察大隊，婚外不歸我們管。”曾永嘉對於他這種刻意瞞的舉到十分的不解。

賀姝則是稍微思索了一下，接著問：“你昨天看到我們表現的很害怕，是不是就和這個穀蔚蔚有關？”

事已至此，王文平幹脆破罐子破摔了，回答起問題來倒也幹脆：“對，一個月前我和結束了這種關係，就揚言要去派出所告我強jian，還說要把警察帶到我這醫院來，讓我敗名裂，生意都做不下去。我好歹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要是真這麼幹了……而且我是有家的，這事兒萬一傳到我老婆孩子的耳朵裡……說實話你們昨天過來，我一開始還以為是這人真的報警了！”

“既然穀蔚蔚是你的老人，那你肯定知道一些和辛荔的關係吧？”

“們兩個……應該算是同事。”男人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稍顯遲疑。

曾永嘉：“同事？在什麼公司工作？”

“據我所知，們都是在一個被做‘山哥’的人手底下討生活。”王文平說完這句話迅速的抬起頭往沙發那邊看了一眼，就瞧見了賀姝那通到令人害怕的眸子，眼底是了然。他眼睛一閉心一橫：“沒錯，們兩個是做皮生意的，我當初也是通過社件加上的這個‘山哥’，之後才認識了穀蔚蔚，一來二去的……就保持了固定的關係，每個月會見上幾次。但是這娘兒們肯定不止我一個男人，你們說說講不講道理，這些年我也沒虧待過吧？全上下哪一個地方不是我送的？到頭來給老子搞威脅這套，我呸！”

他越說越激，上初見那子儒雅的氣質完全被顛覆了，因為過於氣憤，眼眶都是紅的。

“說了這麼多，你到底為什麼要瞞辛荔和穀蔚蔚之間的關係？”曾永嘉仍舊不解的繼續追問，同時語氣稍微有些強，說來說去的，這個院長簡直就是在兜圈子，怎麼都不肯往重點上靠。

“……”男人麵對這般直接的質問，瞬間就閉了麥，顯然他那點小心思被對方當麵無的破了，剛才無非就是想說些不重要的，希警方能夠不注意，從而蒙混過關。

“我聽聶書提起過，說辛荔胡攪蠻纏的最後你給的手打了一個相當大的折扣，王院長不如說說，你一個如此明的生意人，怎麼會幹這種賠本的買賣？說什麼怕影響醫院的生意，那你就不怕以後過來的顧客爭相效仿，這不是更影響效益了嗎？整形醫院又不是什麼慈善機構，怎麼這麼好心的嗎？”賀姝直指整個問題的核心。

曾永嘉有些吃驚的睜圓了眼睛：“王院長，請你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你和辛荔之間是否也存在著不正當的關係？”

“就那麼兩次，而且是自願的！”王文平緒激，站起用力拍了拍前的桌子，隨後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跌坐回了椅子上：“誰曾想竟然死了？昨天我就想著這個關係不能讓你們知道，這可是命案，你們要知道我和有關聯，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要是被我老婆……”

總之他全程的論點隻有一個：怕老婆。

賀姝接下來又詳細的問了一些細節，隨後把三年前發現的那名害者的電腦製作的照片拿出來讓男人辨認。

王文平看了看，搖頭：“沒有印象，按理來說那個時候我這家醫院剛開沒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