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長卷發的人手拿過一次水杯，接連喝了兩大口，仍舊一副怕的要哭了的模樣。另一個短發就淡定多了，看著比長發的有經驗：“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問我吧，一向膽子小，而且之前沒被你們理過，今天是頭一次。”

多有點沒經驗。

長卷發人聽到說的話，急忙點頭表示贊同，張之下還打起了嗝。

短發有點嫌棄的出一張紙遞了過去，示意對方捂著，然後才把目落回了麵前的賀姝和曾永嘉的上：“你們可以我菲菲，來之前山哥和我說了，你們想知道辛荔的事兒，我之前和關係的確不錯，不過自從從山哥這跑了之後，就銷聲匿跡了。”

“你就這麼確定是跑了的？”曾永嘉問。

“可能就是傍上哪個土大款了吧，和人家私奔當小三去了，當小三好的，不用伺候這麼多人。”菲菲聳了聳肩，言語之間覺得這事兒沒啥可奇怪的：“人往高走，水往低流，想過更好的日子又不犯法。隻不過就是……欠山哥的錢沒還清，當初那麼跑了，估計就是不想還錢吧。”

第28章海底陳案（9）……

“欠錢？”曾永嘉語調微揚,似是吃驚：“這事兒牛山可沒代。”

菲菲一愣,不過反應倒是快：“山哥這人其實還真的不錯，跟著他幹我們自由度很高的，而且初期的置裝費、整容費都是他墊付,完全不用我們自己心。他當初很看好辛荔的，因為對方長相出挑,剛行就有不客戶相中了。所以當時從他這拿的錢特別的多，辛荔之後突然跑了,山哥還發了好大火，說不識好歹還騙錢,要不是因為一些原因，山哥報警的心都有了……就這，他那幾個月還幾乎都把靜淮市翻個底朝天,就是沒能找到人影。”

曾永嘉用筆無意識的敲著桌麵,隨即接著問：“你們就沒懷疑過是牛山把人給殺了,然後在人前裝模作樣？”

“他？殺人？”菲菲像是聽到了什麼荒唐的事兒，連連擺手，就連旁邊的長發也是沒控製住的笑出了聲。

“山哥和你們警方想象中的那個人肯定是不一樣的,他的確又好又猥瑣又明,但是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對方氣極了頂多指著你鼻子罵上三天三夜,一次都沒手打過人，也沒真的迫過我們做不願的事。”人說到這肯定似的總結：“肯定不會是他……等等？你剛剛的意◇

賀姝回過頭，給了他一個‘你自己會’的眼神，隨後又喝了兩口水才說了：“一件事不經過充分的調查核實怎麼能輕易的下結論呢？隻是在核實這間‘麗梅私人會館’的相關登記信息後，關於它的老板，有了點發現。”

“是誰啊？”

“老人……”先是看了一眼時間，復又把視線放回了窗外，沒過幾秒出手指了指大院門口的方向。

一輛白的轎跑開了進來，在看到車上下來的人之後，常斌和曾永嘉多都是有些驚訝的，異口同聲：“是？”

幾分鍾後，和賀姝一起下樓的曾永嘉與常斌因為好奇，特意跑到了審訊室旁邊的小屋旁聽。而審訊室裡則是紀宸和賀姝在場，對麵坐著的是……曹明清。

對方今天仍舊穿著優雅貴氣，知名品牌的高定a字套裝，蹬著幾萬塊的高跟鞋，拎著全球限量已經絕版了的真鱷魚皮包包，手指上和耳朵上帶著的珠寶更是無從估價。

人看起來很是淡定，先是摘下了墨鏡，然後微笑：“這位賀警，咱們又見麵了。”

“曹士，這回來我想您也大概清楚我們警方的意思，上次的流太過於匆忙，以致於我們竟然不知道除了一家整容醫院，您還擁有許多其他的產業，其中就包括一家私人質的會館。”賀姝同樣回以十分有禮貌的笑。

“哦？你是說麗梅私人會所？”曹明清眉頭微皺：“有什麼問題嗎？那個地方不過就是最開始無聊才立的一個玩意兒，原本想著隻是和幾個好姐妹一起耍一耍，有個相對私較高的空間罷了。後來姐妹多了一些，就了私人會館，怎麼？現在手頭的營生多了還會為公安局的重點對象？”

“據知人士說，您那會館裡好像是不怎麼幹淨吧？”

“有點聽不懂賀警這話，如果那些‘知人’指的是我請的那幾名員工，這種指控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了。幾乎所有的私人會館走的都是高端的路線，我請那麼多人也是為了每一位會員都能得到最好的服務。在我的地盤，一切都是明又綠的，違法的事我肯定不做。當然了，要是有的客人和員工私底下勾搭上了，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易，這難道還要我來承擔責任嗎？”曹明清的語速不快，說話還十分的有條理。

稍作停頓之後，又接著說：“而且據我所知，這方麵的業務應該不歸你們刑偵管吧？”

“不要把話說的那麼絕對，隻要是違法犯罪的事，都歸我們管。”紀宸把腐爛帶的照片推到了對麵：“曹士也未必如您自己所說的那般誠實和坦吧？至在是否認識辛荔這件事上，您就撒了一個很大的慌。您說對於的印象僅僅停留在是您丈夫的小人，可是辛荔明明就是您這家私人會館的會員，對於這點，為何要瞞？”

“我知道你們又要在這裡胡猜測什麼可能了，無非就是我發現王文平的小三竟然明目張膽的來到了我的地盤，是不是來挑釁的？兩個敵見麵分外眼紅，起了沖突，我一氣之下殺了。”曹明清笑得極為諷刺：“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人何苦為難人，就算我真的知道來了會所，也不會說什麼，更不會起沖突。或許我還會誇獎終於明悟了人生的真諦：及時行樂才最要。”

“況且我真的不知道的存在，你們也知道我到底有多產業，每個產業都聘請了專門的管理者，不然我是要忙死嗎？”

“據警方現在所掌握的證和人證，我們可以申請對您的‘麗梅私人會所’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