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開國篇》第十七章 委屈的兄弟
“誰來了?”馬寨主拉下臉問道。
“都來了,八爺、林師爺、幾位把頭!”
“帶了多人手?”
“那倒是不多,十來號人。”
席間瞬間安靜。
除了霍家一行人,大家的臉都不好看。
霍五父子到寨子不過兩個時辰,之前霍五雖提過讓馬寨主告訴蟒王寨那邊,卻也隻是罷了,這邊並沒有真的連夜往那邊送消息。
這個時候蟒王寨來人,全員出的架勢,又隻帶了這些人手,不像是打上門來,倒像是做客的。
之前馬寨主還為知那邊寨子的消息得意,眼下就出自己這邊有對方的眼線,如何能痛快?
兩家寨子隔了二十裏,這是霍五父子到後,立時就有人往那邊送消息了。
幾位把頭卻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帶了幾分躍躍試。
一人起道:“五爺、六爺,要不就‘留下’他們,他們不是惦記咱們寨子嗎?就讓他們‘老實’回來,咱們也缺人手啊!”
另一人道:“是啊,瞧他們輕狂的,這黑蟒山都裝不下他們了,趁著他們人,先好好收拾他們一頓。”
“出什麽主意?當誰是傻子?”馬寨主黑了臉,嗬斥了兩句,看向霍五:“五哥,這”
兩個寨子係出同源,這幾年偶有,也沒有到撕破臉的時候。
對方又是衝著霍五來的,他要是真如手下建議的行事,倒趁著自己了人。要是人能功也罷,可來人中並沒有杜老八重的林家子,顯然是留了後手。
霍五放下酒盅:“來就來,薛彪那子肯定也在,莫要讓他看了笑話!”
馬寨主似有了主意,並不起,隻吩咐閨道:“既然你八叔來了,你就去迎一迎!”
馬駒子應了,招呼了幾個手下匆匆離開。
霍寶瞧在眼中,不免對那個“八爺”好奇。
聽著老爹與馬寨主話中的意思,對那個“八爺”倒是真親近的,就算他分裂人手也沒有多埋怨,之前不滿的隻是他拿馬駒子親事話;對薛彪則不一樣,兩人都不親近,帶了疏離與戒備。
一時,就聽到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嗒嗒嗒嗒!”沉重的腳步聲,似是震得地麵都跟著。
眼前來了十幾號人,為首是個高壯的大胖子。
霍寶目測一下,那大胖子足有兩個人寬,目測二百多斤的分量。
“五哥!五哥!”那胖子看見霍五,一下子坐在地上,一咧,竟是嚎啕大哭起來。瞧著神,竟似大冤屈一般。
霍五瞧著不對,起過去扶他:“怎麽瘦這樣了?還哭?哭個屁?坑了你六哥還有理了,老六還沒哭,你倒是有臉哭出來?”
那胖子也不應答,就抱了霍五的大,嚎啕大哭。
哭聲淒厲,驚起夜鳥無數。
就連馬寨主也坐不住了,走了過去:“這到底是怎麽了?這瘦的都快沒樣兒了?咋還哭啊,老七欺負你了?”
胖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出話來。
霍五與馬寨主齊齊向幾步外一人。
那人三十七、八歲,錦緞在,長了個笑麵,看著極為可親,走上前來,帶了幾分親近道:“五哥,六哥!”
“彪子,老八素來是個心大的,這是遭了什麽事了?”霍五並不寒暄,直接開口問道。
“哎,來話長!是這麽回事”
按照這人的辭,胖子就是杜老八之所以難,是見了霍五的“難自”。
之所以哭的這樣委屈,是因為杜老八三年前得了消息,家裏叔嬸都府害了,闔家就剩下他一人。
他立誌要報仇,不想連累馬寨主父才另起爐灶,又聽了薛彪的建議積蓄力量、等待時機。
如今白衫軍造反,杜老八想要帶了人下山投白衫軍,又不放心手下的家眷,便重提了林家子與馬駒子的親事,想將那些手下家眷都送回蟒頭寨安置。
沒想到這個時候聽到霍五上山的消息,杜老八一刻也等不得,就過來見哥哥。
這見了,就忍不住“難自”了。
霍五目如刀,落在薛彪上。
“老八不過宰了個民的畜生,人都跑了,怎麽還牽連到家人上?”
薛彪眼神躲閃,神有些僵:“誰曉得呢,多半是老八置的產惹了人的眼。那些府的畜生,平地都能刮下來三尺,素來盯著老百姓的。”
杜老八原本嚎累了要歇聲,聞言又大哭起來。
“彪子倒是經驗之談,要不然也不會預備的那麽周全,讓堂堂知府盤算落空!”霍五輕聲道:“就是心狠了些,侄才幾歲,就忍心丟下在旁人家!”
薛彪猛地抬頭,向霍五。
霍五已經轉過頭,著杜老八的大腦袋:“行了,嚎個屁啊!有仇報仇,有冤申冤,這都什麽世道了,還窩窩囊囊幹什麽?”
“五哥,五哥!”杜老八像個孩子似的,滿臉的依賴。
“府害你的,咱就反了府;不是府,也要找到禍、!”霍五是真的惱了,咬牙切齒,到“禍”兩個字時,目卻落在薛彪上。
薛彪滿臉褪盡。
不止霍五,就是馬寨主向薛彪的目中也帶了不善。
杜老八殺人被通緝是十三年前之事,他叔叔嬸嬸一個家裏幾十畝地的尋常人家,哪裏就真的那麽倒黴,過了十年還被一個早分家出去的侄兒連累的闔家慘死呢?
霍五能想到薛彪上,外細的馬寨主自然也懷疑薛彪。
杜老八喜食好安逸,並不是有野心的人,要沒有“家仇”這個理由,三年前不會另起爐灶。
這“家仇”真的是家仇嗎?還是有心人的算計?
薛彪倒是,立時跪了,帶了幾分委屈:“五哥、六哥,雖不曉得你們為何都疑我,可真的不是我!老八家在鬆江,我這些年一直在金陵,就是個買賣人,哪裏能手到鬆江的府去?別什麽財可通神的話,弟弟這裏隻一句,老八家裏人要真的是我害死的,就我不得好死,脈斷絕!”到最後一句,舉起右手,鄭重立誓。
這番做派,看得眾人都怔住。
杜老八在臉上胡抹了兩把,了兩下鼻子,滿臉不解道:“七哥啥哩?五哥、六哥疑你幹啥?我家的事是知縣舅子幹的,關七哥什麽事?”
大隋國師
我有一桿筆,可書文章,可畫山川大河。也可上伐昏君亂臣,還可落筆九泉,鬼神懼。無德而取厚利,必有奇禍;善心善行而受磨難,必有後福,謹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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