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瑞維亞，90年代的大霸王，純進口的車型基本相當于埃爾法在后世的地位，開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車主倍有錢。

三輛普瑞維亞的租金不菲，可前后開出去，氣場十足。抵達世紀電腦城前，已經是人山人海，轄區分局為了防止意外，用了大批力量維持秩序，別說車和人，就是最能鉆的黃鱔也不進去。

幸好嚴副總早有準備，事先安排了人，領著車隊從后面繞行，然后走偏門進了世紀城。

舞臺側后方劃出了數十平米的區，搭好的長長的甬道直連更室。眾在里面換好戰服，隨著音樂響起，還是《東江夜話》的主持人款款上臺，笑道：“紅十二釵，香飄世紀城，這里是國際知名超模團紅十二釵在東江市的戶外首秀現場。歡迎大家的臨，讓我聽到你們的熱好嗎？”

臺下和周邊頓時山呼海嘯，如同高漸離的魔音貫耳，發出的音浪比安吉拉的熱浪還要浪。

主持人被嚇了一跳，也主持過不活，可都沒眼前這麼的形式磅礴和熱互，就算國三線明星的戶外現場也不過如此了吧？

這其實牽扯到心理學的范疇，紅十二釵可以說是東江市民親手捧出來的名人。

就仿佛養孩子，從無到有，從默默無聞到名滿東江。

人們會覺十二釵的長和自己息息相關，于是產生了強烈的護犢子和愿意為們付出時間和力的奇特心態。

這也是后來飯圈出現媽媽和友的原因，因為他們不是把偶像當豆，而是把偶像當了家人。

于是撕的時候，凝聚力和戰斗力遠超那些傳統的明星。

上陣父子兵嘛。

當然，最重要的是，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該花錢的時候夠爽快，寧可自己吃泡面，也要集資打投包場買廣告送禮。

這樣的多好，畢竟，錢花哪不是花？

花給父母，一家子顯得多客氣，跟外人似的；

花給自己，吃吃喝喝吧，又胖又不健康。買東買西吧，顯得慕虛榮又不知節儉。

花給偶像，那是我們互相就，豆靠著這些數據進步了，能夠跟著進步，十八線和頂流能一樣嗎？

然后，和豆彼此扶持，變更好的自己。

多正能量？

林白藥也特別想要這種正能量，所以從推出紅十二釵的第一天起，就在有意無意的復制著同樣的套路。

通過報刊雜志和電視臺節目的充分互，讓觀眾親經歷了團的崛起過程，并在眾多節奏狂魔的引領下，見證了團所有員從遙遠的不可及的云端，一步步來到了他們的跟前。

這是羈絆。

用介傳播、話題制造和引導，在眾和觀眾之間產生的羈絆。

效果嗎？

今天的世紀城給了林白藥滿意的答卷！

……

“第一個出場的，是我們的凌波仙子下凡塵——秦素言！”

候場的葉西下意識的回頭去找林白藥，卻沒看到他的影，但神奇的是，只要腦海里浮現他的笑容，就會變得坦然且鎮定。

外面洶涌的人群，不再是而卻步的龍潭虎，而是林白藥為們搭好的梯子。

順著梯子往上，是爬出地獄，奔向明？還是止步于此，重墜深淵？

全靠們自己。

葉西深吸一口氣，戴上黑框無鏡片的眼鏡，OL套包裹的材完呈現出冷艷姐的風范，細碎的高跟鞋敲打在T臺上，于萬眾矚目之中，大方、自信、驕傲的走進了東江的盛夏里。

“哇，秦素言！”

“真的是秦素言！比電視上還……”

“秦素言，我你！”

林正道也在人群里，旁邊都是鄰居朋友，有一個嘖嘖稱贊，道：“老林，你說，就這裳，為啥人家穿起來就這麼好看，這麼勾魂？哎呦，這走起路來，怎麼說呢？氣質，對，氣質，咋這麼讓人忘不了呢？”

林正道笑道：“孟哥，你這話敢當著嫂子面說不？”

“嘿，我又不傻！咱們看地看，打槍的不要。”

又一鄰居捶了他肩膀，調侃道：“孟哥，還想打人家的槍？下輩子吧！”

“下輩子也不行，老孟我知道，出名的快……”

“你咋知道的？”

“那不老謝說的嗎？有次他和老孟去廣興街，完事了人家姑娘不收錢，說統共幾秒鐘的事，不值當……”

“滾蛋！”老孟氣的臉紅，道：“我他媽的和老謝連上廁所都尿不到一個坑里，什麼時候一塊去過廣興街？”

大家齊齊哄笑。

這是特屬于中年男人的悲哀，家里的有心無力，外面的有心沒錢，反正就是過過眼癮，再和兄弟們過過癮，真給他機會，其實也沒那個賊膽。

正在這時，林正道突然咦了一聲，打斷他們的調侃，道：“快看……”

T臺兩側高高豎著的四臺大屏幕彩電同時亮起，里面播放的是葉西拍攝的金曲片段，還是這套OL制服，可場景換了辦公間和會議室等公司部。

就像是更沉浸式的虛擬現實驗，僅給你看一OL制服，還得自己幻想出穿著這套裝的冷艷姐出現在某家公司某個地點的畫面，現在直接給你拍出來：

想看？

姐，全給你！

看，秦素言在公司走路時的樣子！

看，秦素言在公司坐著辦公時的樣子！

看……

啊？

什麼玩意？

鏡頭咋回事？

怎麼拉近了？

從前到后，從上到下，那青遮掩之下的晶瑩耳垂，那曲線畢之中的起伏跌宕，甚至連那的裾因為走路和坐姿而形的微妙褶皺，都這樣事無巨細的剝開給你們看。

心不？

到心坎坎里去了！

見外不？

這本沒把大家當外人！

是啊，家人們，有啥不能看的？

全場呆滯，先是陷了片刻的集失語，然后發出震耳聾的狂歡聲。

無數阿偉死了，

死在世紀城的廣場前。

激昂的人們翹首期待，眼睛睜大，看著屏幕里的秦素言突然轉坐到了寬大的辦公桌上，修長的雙做出錯的作，驚鴻一蹩的極限挑逗，讓燥熱的心，比樹梢的知了都滾燙。

然后，

擺拉上兩寸，黑褪下半分，

戛然而止！

屏幕里的畫面切換到了另外一個場景，T臺上的葉西清冷的離開，主持人道：“謝秦素言給我們獻上的彩的走秀！下面出場的是，春風十里——沈凝珠。”

掛著一張清純初臉的楊瑜走上T臺，電視屏幕里同時開始播放拍攝《九妹》的片段。

無獨有偶，也是在畫面回到浴室，隔著磨砂玻璃，給出朦朧剪影的時候再次戛然而止。

臺下的人群發出轟鳴般的哀嚎和不舍聲。

人的心理就是這麼奇怪。

比如有個絕，需要一千萬才能擁有，很多人本不會心思，因為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如果這個只需要十萬就能擁有，他就會去兜，想一想功的可能。

現場的況正是如此。

沒有電視里的畫面，他們也就像老孟那樣的過過癮，在腦海里胡幻想一下。

可當那些幻想的畫面真實出現在眼前，黃河水還沒清呢，天下誰還能按捺住繼續探究到底的沖？

黑褪下，會是怎樣？

浴室打開，會是怎樣？

那抓心撓肝的覺，比生化危機1里變喪尸的管理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