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被迫複活》第 18 章
顧絨半信半疑,但他也隻能選擇聽沈秋戟的話。
他們白天睡了覺,因此夜後也沒有多困——就算是真的困了,顧絨也不可能睡覺,兩人就一起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顧絨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哪怕是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也雙腳並攏,兩隻手乖乖搭在膝蓋上的姿勢,即便穿著一病號服,姿態卻依舊是穩重優雅的,而沈秋戟呢?他沒個規矩,兩隻手往後大開,拉著沙發背,也是大張著的,姿勢怎麽豪放不羈怎麽來。
顧絨看不慣他這坐姿,悄悄瞪了他一眼,卻因為現在是晚上不敢吱聲,還點了兩杯咖啡外賣用來給他們提神。
等外賣員把咖啡送進病房後,顧絨就用手背把另外一杯咖啡推到沈秋戟那邊去,像是看他一眼都嫌,隻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
不過說是一起看電視,但實際上隻有顧絨在看電視,而沈秋戟在看顧絨——看他喝咖啡。
沈秋戟也很嫌棄顧絨,在他眼裏,自己這個室友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總是氣又矜貴,還有讓人難以理解的潔癖。
就比如說他喝咖啡吧,明明是才從外賣袋裏拿出來的幹淨杯子,他卻先要用紙巾沾了熱水一遍蓋子,再用幹紙巾幹水跡,最後才會打開蓋子小小地抿一口。
這他媽能喝出個啥味道?
還有坐沙發上也要坐的這麽規矩,不累嗎?
沈秋戟擰著眉把吸管上,痛痛快快地咕了一大口,然後問顧絨:“你為什麽不用吸管?”
青年用漂亮的杏眼睨了他一眼:“用吸管喝的咖啡,是沒有靈魂的。”
“……”
“得,我沒靈魂。”
沈秋戟往後一靠,順便把一條翹到茶幾上,然後滿意地看到青年敢怒不敢言地把目轉到他上,沈秋戟勾笑起,開始正兒八經地看電視。
午夜時間的電視劇都是些皂劇,用來打發時間還算可以,播放一集後顧絨不想看廣告,就想換去別的頻道看看。
然而他按了遙控後,電視卻莫名跳到了一個“404”的頻道。
這個頻道的畫麵很奇怪,是青綠的,好像老舊的監控錄像,顧絨覺得電視裏播放的畫麵有點眼,再仔細一看,畫麵裏的地方居然是一間三人床的病房。
這間病房收拾的很幹淨,像是無人住,床上也似乎沒有人,隻能看到在床上鋪得平整的白被,唯有靠窗的那張病床床尾放著張陪床椅,顯得有些特殊。
因為畫麵空的什麽都沒有,時間在這裏仿佛是靜止的,所以一眼過去,你甚至不能分辨這是一段視頻還是一張照片。
不過顧絨膽子小,而且404這個數字代表的意思有些不太好,所以顧絨回過神來後立馬又按了切換頻道的鍵,不敢多在這個頻道停留。
可不管他怎麽調臺,電視裏播放的永遠都是404這個頻道。
“別調了二絨,你連人帶床失蹤的那個晚上,我和保安去監控室找你,看到的監控視頻和現在放的這個調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那個老保安告訴我,他們這的監控視頻是彩的。”坐在顧絨旁邊的沈秋戟翹著淡定地喝了口咖啡,“看來我們又撞鬼了。”
“閉。”
顧絨現在聽不得“鬼”字,所以立馬抬手拍了下沈秋戟的胳膊。
沈秋戟自己的被打的地方,同樣敢怒不敢言:“絨絨你好兇。”
顧絨眼眶微紅,偏又惡聲惡氣地罵他:“誰讓你嚇唬我的?”
“好好好,那我不說了。”沈秋戟見他又被嚇到了,就開雙臂,妄圖在稱呼上占顧絨便宜,“絨崽過來,爸爸抱抱,保護絨崽。”
沈秋戟本意隻是開個玩笑,誰料他說完後顧絨真的一猛子紮進了他懷裏,四肢並用的纏著他,完全沒了剛才冷漠優雅的模樣,著聲問他:“沈秋戟,你覺不覺得電視上放的那個病房,有點眼啊?”
“有點像你之前住的那個病房。”
沈秋戟被他撲個滿懷還在發懵呢,聽見顧絨這麽問就著電視機仔細觀察了會,片刻給出了這麽個回答。
這個答案,也是顧絨心裏所想的。
電視上的這個空的三人間病房,太像之前他住的那間病房了,他剛剛沒反應過來,現在卻已經知道了——病房裏所有的陪床椅,基本都是放在靠牆的地方,不會放在床尾。
這是因為為了保證在有突發況下,醫院能夠及時搶救病人,將可移的病床直接推搶救室,所以病床的床尾一般不會允許放東西,平常護士看到床尾有品都會人挪走。
但是他之前住的三人間病房,還有現在住的這間病房,在那個太平間老大爺出現時,陪床椅都是放在床尾的!
想到這裏顧絨立馬駭然地看向自己病床的床尾,發現陪床椅安安靜靜地待在電視機下方靠角落的地方,沒在床尾後小小鬆了口氣,目重新看向電視,蹙著眉凝神細思——電視裏頭的病房除了陪床椅以外,還有些奇怪,可到底奇怪在哪呢?
等等?白茫茫的被子?
現在住院部病房裏的被子哪還有純白的呀,大多都是些帶著淡藍或者淡綠條紋的被子,並且都是疊好放在床尾的,為什麽這間病房的被子都是純白?
顧絨張了張,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見沈秋戟瞇起眼睛,嘖道:“哎喲,你瞧,有東西來了。”
沈秋戟說的是“東西”,而不是人,這個詞用的就很玄妙。
在沈秋戟說完這句話的那一剎,顧絨就再次看到一個眼無比的老人出現在電視中,他正是屢次來病房“探”顧絨,又曾經在太平間相遇的老大爺。
而太平間大爺進屋後就徑直朝靠窗病床走去,最後坐在床尾的陪床椅上,沒過多久就渾抖起來。
這時電視機像是信號不好似的,忽然跳到了丟失信號的雪花界麵,放了大概一分鍾的噪音後,才重新轉回“404”頻道。
電視裏,太平間大爺已經不見了,病房裏放眼去都是茫茫的一片白,就好像太平間大爺從未出現過。
可沈秋戟卻又開口說:“二絨,你覺不覺得,靠窗的那張床……上麵好像有個人?”
是的,顧絨也不用再去找太平間老大爺去哪了,他絕對還在病房裏。
因為靠窗那張病床上原本平整的床麵現在已經呈人形隆起,像是有個“人”躺在下麵。
這一幕,讓顧絨再次回想起了自己那場半夜出現在太平間的經曆,他也終於記起電視中這樣直接平鋪蓋在床上的白被子像什麽了——像是躺在上麵的病人死了,要用塊白布蓋住病人,等待著送去太平間。
這個念頭出現在顧絨腦海中的瞬間,電視裏靠窗那張床上的白被子,或者說白布就被掀開了一角,出裏床上病人的腦袋。
看麵孔,又是那個太平間老大爺。
他臉上也還是那副下半張詭笑,上半張臉鷙的怪異表,睜著眼睛直勾勾向電視機外的人……
顧絨被太平間老大爺的目嚇得半死,努力維持著臉上麵無表地平靜,握著遙控的手卻在發抖,他想把電視機關了,但遙控就仿佛失靈了沒有任何反應。
“二絨,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沈秋戟忽然出聲,語氣慢吞吞的。
“什麽事?”
顧絨在他懷裏抖抖索索,還在著手按遙控試圖關電視,聽到沈秋戟開口就朝他去。
男人被他擁住,卻依舊姿態慵懶地靠在沙發上,看上去很不靠譜,隨後他挑起眉梢,用最鬆散的語調說著在顧絨耳中最驚悚的事:“我今天沒開過電視,電視是你開的嗎?”
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絨轉過頭,睜大雙目愣愣道:“我也不看電視。”
他自從買了手機以後就再也沒看過電視了,即便搬來了單人間病房,他也沒主開過電視機,一直都是沈秋戟在看的。
現在沈秋戟居然和他說,他今天沒開過電視?
那他還看了那麽久的電視?
不僅鬼要搞他,沈秋戟也在欺負他,顧絨吸了吸鼻子,忍著淚:“今晚電視不是你開的嗎?”
但沈秋戟的話讓他絕:“我沒開啊,我見你剛剛看電視劇看得蠻投,還以為是你開的。不過我剛剛又看見,咱們病房的電視機好像沒頭,所以我才問你電視是不是你開的,哈哈。”
最後那聲“哈哈”真是殺人誅心。
顧絨覺得自己心口疼。
他扭頭朝電視機去,然後看到了躺在地板上的頭,而電視機沒頭也能出畫麵,這種況隻在鬼片裏才有。
更顧絨覺得恐怖的是,原本呆在電視機下方靠角落的陪床椅也不見了,它好像自己長跑到床尾去了。
這時沈秋戟湊過來,在他耳邊悄悄告訴說:“絨崽,你看看你的床,上麵好像也有個人躺著。”
顧絨:“……”
顧絨像扔燙手山芋似的直接把手裏的遙控給甩了,然後死命摟著沈秋戟的腰,不敢轉頭看床:“那個婦鬼呢?來了嗎?沈秋戟,我們出去吧,我想見了。”
顧絨沒想到自己還能有期待見鬼一天。
但如果現在要他在太平間大爺鬼和找崽的婦鬼之間選一個,他肯定選婦鬼,即便那個鬼擰掉過他兩次頭。
見沈秋戟還坐在沙發上沒反應,顧絨很練地換了個姿勢,趴上沈秋戟的背然後催促他趕離開這間病房:“沈爸比快走,你剛剛說了要保護我的!”
沈秋戟:“……”
他賤!
他想占顧絨便宜!
現在遭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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