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捕神》第十二章 彭城之行

幽幽的銀斜斜地照在冰涼的石碑上。聆聽凄涼的風伴隨著遠傳來的琴聲寂寞地低語,唱著那首古老的謠,為這裡沉眠的逝者悲哀。

問道悲哀什麼,無語,惟有那歌聲在茫然的空地迴響......

木婉清跪伏在地,噎嗚咽著,不知道已經哭過了多久。

枯黃的揚樹葉和鮮艷的楓葉飄落下來,織出一幅凄涼的悲哀。

捕神歷經過太多人的死亡,可是並未覺到一的傷痛。或許是厭倦了俗世的喧囂與浮躁,只為追求鐵石心腸的冷漠,往往會影響一個人的判斷。這句話還是他的師父教給他的。

「都怪我,是我連累了你們,害死了姥姥……」捕神單膝跪地,自責道。

木婉清搖晃著鬢髮,「不,不怪你。或許這就是命吧,姥姥之前便有重疾,總是的掩蓋過去,生怕被我發現而擔心……」

「你放心,我答應過你姥姥,會照顧好你的。」捕神一手搭在木婉清的肩膀上,不斷安著。

木婉清傷心絕,撲倒在捕神懷裡泣著。在這個世上,除了姥姥之外,便是再無親人。不知道今後的路該怎麼走,何去何從無人告知。木婉清不會武功,算是沒有習武的天賦吧。二來,孟婆也希木婉清能夠遠離江湖的世事紛爭,人心險惡,太過無常了……

「木姑娘,時候不早了,我們啟程上路吧。估計過不了多久,又會有一些麻煩的人來到這裡……」捕神攙扶起木婉清,要上路。

木婉清拭著淚痕,對著捕神輕聲說道:「風大哥,別我木姑娘了,我婉清就好。」

捕神點頭示意,二人收拾了一些細之後,便離開了此地。

不久,起風了。的風越吹越猛,好像有刮不完的風,風勢猛極了,連拔起了四周的樹木。甩著細長的枝條,地上的葉子跟著風嘩啦啦地呼嘯著向前沖。

一個頭戴斗笠的黑影飄忽而來,他一手著墓碑,接連哀聲嘆息道:「昔日的孟婆,如今已然化作枯骨,可嘆吶……」

黑影蹲坐在地,頭部靠在了墓碑之上,似乎有著無盡不能言說的訴語。

捕神與木婉清輕裝上路,朝著十八里鋪的鑄劍閣走去。行至大半日,已然到達了彭城。

彭城乃是南北通道,塞外皮集散之地,人煙稠,市肆繁盛。

木婉清還從未離開過那山林,初次見到山外的世界,頓時覺奇妙無比,對一切新鮮的事都充滿了興趣。

忽見一個首飾小攤,木婉清好奇的走了過去。小攤上擺滿了琳瑯滿目的首飾,玉手鐲,金簪子,翡翠項鏈……

木婉清瞪大了漆黑的眸子,還未見過如此艷麗的裝飾品。捧在手心裡,顯得尤為珍貴。

「姑娘好眼力啊,這枚玉簪子可是我這裡的上品好貨,您戴上啊,一定好看。」賣首飾的婆娘一個勁的誇讚道。

其實這也就是一個尋常賣販的小攤子,裡面的貨品也都是低等貨,不過對於市井百姓來說,已然是高檔的奢飾品了。

木婉清看著那玉簪子甚是好看,心也頗為歡喜。可是,細想之下,自己無分文,日後還要全部仰仗風大哥的照顧。想到這裡,一不甘,又將玉簪子放回原位。「這玉簪子著實不錯,可惜我沒帶錢……」說罷,木婉清又踱步到了另一小攤上觀賞起來。

捕神看在眼裡,又走到那首飾攤上。「老闆娘,先前那姑娘看中了哪一款首飾?」

老闆娘一看來人談吐不凡,定然是一位公子爺。「啊,就是這款玉簪子,公子要買一枚嗎?」

捕神扔下了一錠銀子,也沒過問價錢,拿著玉簪子便去尋木婉清了。

木婉清正在圍觀幾個藝人,上演著一場口碎大石的彩表演。一群人拍手稱快,接連絕。

正所謂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待得藝人捧著銅鑼問著看客們討要錢財的時候,剛好到木婉清了。

慌忙之下,木婉清渾翻,可是卻沒有帶的一個銅子,略顯的有些尷尬。這時候,出來一隻手,扔進銅鑼里幾枚銅板,那藝人才滿意的向下一位看客討要。

「這出門在外一定要帶些錢財,不然可沒發他鄉……」捕神附耳言語道。

木婉清回頭一看是捕神替解圍了,頓時臉上泛起了一陣的紅暈。

「風大哥,這外面的世界可真繁華熱鬧吶。」

「繁華熱鬧是不錯,但是太過繁華也不一定就是有趣。閑鄉野卻也不失為一種嚮往的生活。」

二人談著,樂此不疲。

陡然間,木婉清看到迎面走來一個老頭肩抗糖葫蘆賣著。

捕神瞧得木婉清的雙眼好奇的對著那糖葫蘆目不轉睛的盯看著。

「老闆,來一串糖葫蘆。」捕神遞給了老頭兩個銅板,拔了一串糖葫蘆遞給了木婉清。

「啂,這個啊做糖葫蘆,很好吃的,你嘗嘗看。」捕神輕笑道。

木婉清確實沒有見過這種吃的,當下接過,咬了一顆。一酸酸甜甜的覺,很是喜歡。

看到木婉清如此天真無邪,捕神心裡就多了一份疚。若不是因為他的話,恐怕此時,木婉清還會跟姥姥在山林之中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一想到這,他便覺得自己很愧對木婉清,只想讓高高興興的。

隨後,二人漫步來到了一間客棧。趕了一天的路,也著實有些累了。他倒是還好,不過還得照顧著木婉清,木婉清肯定有些疲憊了。

自從答應了風鐵匠的半月期限,算來算去,已經耽擱了四天的時日了。這去往十八里鋪還需要兩三日的路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方才能剛好在期限之日接。

這一進客棧,一樓大廳人生嘈雜,坐滿了人。不過這些人中大都是一些刀客之輩,兵林立。

三教九流雲集,最多的無疑是類似閻基那樣的消息子。

瞧得捕神與木婉清進門,原本嘈雜的聲音瞬間消寂了。一些人的眼睛不斷的自木婉清的滿的軀上掃視而過。

捕神與木婉清沒有理會那些人,徑直的上了二樓,尋得一空桌坐了下來。

兩人安靜閑坐之時,樓下的一堆漢子大聲談論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梅山六怪前幾日去緝拿捕神首級,結果被人家打的缺胳膊斷,有幾人都已經殘廢了呢……」一歪瓜臉男子對著眾人說道。

另一個青目瘦弱的男人幹了一碗酒,傾聲道:「可不是嗎,現在他們都可以改名為梅山六慘了。唉,不過聽人說,這捕神不久就會去十八里鋪的鑄劍閣吶……」

那歪瓜臉接過話頭道:「可不是嗎,這鑄劍閣現在正招募武士與俠客,就是為了那捕神吶。」

捕神端著茶杯細細品著,雙耳側出,沒想到他的行蹤還是被發現了。不過這也不奇怪,這鑄劍閣的地址還是閻基給的,只是後悔當初沒有斬草除,這才留下了後患。如果所料不錯的話,他的行蹤與目的地定然是閻基放出去的。

不過樓下不遠另一桌上的聲音,卻是發表了不同的意見看法,令得捕神的目投了過去。

「爾等談真是聒噪,你們也太過小瞧捕神了吧。」說話的那人修長的影背對著他,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他的頭髮墨黑,襯托出他髮髻下珍珠白脖頸的詩意澤。他的背脊直,好像在這白楊樹一樣秀的材中,蘊含著巨大堅韌的力量。

青目瘦男不悅道:「你這小廝好生不懂得規矩,我們幾人閑聊間,管你甚事?」

那人仰天好笑道:「聽得你們一派言,當然要出來指正一番,難不要繼續聽你們說下去?」

間,捕神剛好瞧得那白袍人正臉,大概三十歲左右,下頜方正,目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

「哦?我們哪裡說錯了?」歪瓜臉起長刀反問道。

白袍男人淡笑道:「捕神可是江湖之中有的大俠,武功高強,品行甚高。單憑那梅山六怪與玉音子都奈何不得他,那鑄劍閣再招攬一些無用的嘍啰又有何用呢?」

眾人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尤其是那個歪瓜臉,手中的長刀都快握不住了。

捕神也是看得出奇,這白袍男人應當也是江湖人,可是,他又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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