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你放開！」沈玉衡使勁掙扎著，想要從後乞丐的手臂中掙出去，可是後乞丐的手臂宛如銅鑄的一般，怎樣掙扎也無法掙。到最後除了引來後人一陣陣邪的笑聲以外什麼也沒有。

「小婊/子，下一個就到你了，別急別急。」在天璣上的乞丐張開，出個猥/瑣的笑容來。

那人一邊笑，一邊解開腰帶，天璣只覺一陣陣的腥臭傳來，讓忍不住想吐。

雖然不曉得那是什麼，卻只覺噁心。

裏被惡狠狠的盈滿，腥臭的味道讓天璣一陣反胃，差點直接吐出來。

下意識的，天璣收了牙關，死死咬住被塞進的東西不撒口。

哪怕是死，也要在他們上撕下一塊來！

劇烈的疼痛讓那乞丐哀嚎一聲，使勁推著天璣的頭想把天璣推開，然而，天璣卻死也不撒口，忍住噁心的覺死死的咬著，上下牙齒使勁收，似乎不把它咬下來便不罷休。

天璣劇烈的反應讓制住沈玉衡的人一愣，沈玉衡也不含糊的舉起手臂，用手肘打向他的下/，連跑帶爬的跑到供臺邊上，拿起燭臺拔下只剩下一小節的蠟燭就朝著他的下/打下去。

燭臺上頭的尖雖然生了銹，卻依然鋒利不減，頃刻間就將乞丐那穿，汩汩流起來。

一時間，廟裏都是男人的哀嚎聲。

「咳咳。」吐出已經被咬下來的東西，天璣搖搖晃晃的走到供臺邊上，學著沈玉衡的模樣，拿起燭臺就用帶著尖的那一頭朝著男人的眼睛上紮下去。

扎了一下似乎還不夠，又一下又一下的在男人上著。

被咬掉下/的劇痛讓男人本無法思考，整個人都一團，無法反抗。

一下又一下，直到男人已經死了，天璣才氣吁吁的停下來。

「你們，都該死！」搖搖晃晃的朝著那幾個已經完全失去行能力的人走過去，然後重複著剛剛的作，一下一下的在他們的上，直到都的失去了呼吸方才停下。

直到最後，天璣手下的人已經被模糊的一團，天璣才愣愣的停下。

的手上儘是鮮，上也如同浴了，一麻布服被染的已經看不出原來的，只能看見的。

「姐姐。」雙眼沒有焦距的看向沈玉衡的方向。

殺人了。

「乖，天璣乖，沒事了，壞人都死了，沒事了。」細瘦的手臂環住的肩膀，帶著腥味的懷抱將包圍。

被悉的懷抱抱住，天璣終於哇的放聲大哭起來。

再怎麼兇悍，也不過是個七歲的孩子。

「姐姐……我好怕啊，姐姐……」

「姐姐……」

「嗚嗚，姐姐……」

「好臭，好臟……」

天璣在懷裏，嗚咽著呼喚的名字，而每呼喚一句，沈玉衡便輕輕拍打著的後背，的緒。

沈玉衡的手在抖。

是姐姐，可是也不過是個十歲的孩，生慣養那麼多年，雖然見過那些大世家的私東西，卻也是沒沾過腥的。

不敢眨眼，也不敢閉眼，生怕一旦有一瞬的閉眼就會再也醒不來，就會被拖十八層地獄再也無法逃離。

「姐姐，姐姐，你快看看開，開！」若不是天璇凄厲的呼喊，也許沈玉衡就會這麼一直全僵的抱著天璣。

天璇凄厲的呼喊讓天璣瑟了一下，然後使勁掙沈玉衡的懷抱，跌跌撞撞的朝著開的方向跑去。

沈玉衡錘了錘自己因為跪坐時間太長而有些僵的，也趕忙快步走了過去。

開臉通紅，額頭上已經結了薄薄的一層汗，額頭邊上的頭髮被汗水打，一縷一縷的黏在臉上。

「嘶，好燙！」在開額頭上了一把，沈玉衡倒吸了一口涼氣。

竟然這般燙！

「姐姐，怎麼辦，姐姐……」天璇淚眼汪汪的看向沈玉衡。

「別慌，別慌，姐姐帶你們去找大夫。」沈玉衡強作鎮定的說著，聲音里的慌無論再怎麼掩飾也掩蓋不住。

有沒有人能告訴，應該怎麼辦？

費力的把開送到自己背上，然後一手拉起一個，又讓小啞跟在邊，沈玉衡費力的背著開往醫館的方向走。

和小啞做了幾日的工，如今已經攢了好幾個銅板了，只希，醫館的老闆能仁慈一些，允他們拖幾日。

這鎮子雖然不大，醫館卻有兩家，一個在鎮子東頭，一個在鎮子西頭。

「誰啊？」打著哈欠的學推開門，懶洋洋的問道。

「小哥，我弟弟發了燒，不知……」

「去去去，一群乞丐還來看病？你們有錢嗎？趕滾！」待到學看清門口的是終日乞討的那群乞丐，瞬間就拉下了臉。

「小哥，你看看能不能……」

「哥哥，求求你了！」天璇抱住學的，眨著眼睛懇求。

「趕給我滾，別污了我們百草堂的地方！」學嫌惡的看著天璇，抬腳便將天璇踢出一米遠，然後回啪的把大門關上。

「天璇，你沒事吧？」沈玉衡趕忙過去扶起天璇。

「疼，姐姐，疼。」天璇捂著口，眼淚啪啪的往下落。

「乖，咱們去東頭的那家萬安堂。」安了天璇兩句，沈玉衡又重新背起開，帶著幾個小的往東走。

鎮子說起來不大，但是若真的用兩條從東頭走到西頭，也要費上好一陣子，等到到了萬安堂的時候，沈玉衡已經幾乎站不起來，只能扶著門框。

「小哥，我們是來看診的。」手裏握著幾枚銅錢，沈玉衡對著門口的學討好的笑著。

「你們進來吧，切勿弄髒了地板。」學斜睨了五人一眼，然後哼了一聲，一臉高傲的說著。

沈玉衡登時喜上眉梢，背起開小心翼翼的跟著學走。

若還是那個沈大小姐，定不會容人如此高傲的對說話。

可如今不是了。

如今只是個乞丐，無依無靠，食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