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劍傳奇》第四章 獨辟蹊徑

青年在一隊螢火蟲引領下爬出魔巢,一到地面,便長出一口氣。螢火蟲已由全部飛出,隊形又組了一個巨大綠球狀,猶如一個晶瑩剔的綠在地上蹦蹦跳跳,仿佛在慶祝計劃得逞。青年對這伙有如此高度組織的救命小生欽佩至極,對自然界的神奇奧妙更是帶有敬畏,心想自己雖初步學得與此類小生心靈通的法門,但終究修為尚淺。

這時,這群小螢火蟲又變換了陣型,飛在半空中組了一個旋轉的平面漩渦狀,漩渦快速旋轉,仿佛向四周快速甩開邊沿的螢火蟲。被甩開的小螢火蟲又組了一字長隊,有序地又鉆回了地當中。青年抬頭仰,一邊見漩渦面積越來越小,一邊也因漩渦的旋轉而暈眩地倒了下去,再因兩日來張,很快便呼呼地睡著了。這時,熒火蟲們已全部鉆回了地當中,林中恢復了寂靜與黑暗,約可聽到青年酣睡的呼吸聲。

次日醒來,已是正午,烈日林照到已恢復疲憊的青年上。青年回想此次出牢籠的經歷果真奇幻。左右觀,想起此于來赴強盜大會的路上。下一步做何打算,想還是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為好。畢竟此強盜出沒頻繁,且這伙惡人人數眾多,倘若傾巢搜剿,以自己目前的劍水平及駕馭毒蟲的能力,必定難以抵擋。青年又想到了過去費心經營的強盜住所,必定又被原來的強盜再次搶占,回去已無必要,況且已中過一次下屬圈套,回去必定兇多吉。因此青年想定,必定要向遠離強盜的方向繼續漂泊,趁他的逃走被察覺前,盡快暫時尋找一安全棲之所。

青年不再多想,也不顧腹中,沿著一條遠離強盜老巢與所知強盜分舵的岔路快速奔去。青年跑著跑著,一只鳥“唰唰”地從頭頂飛過,青年只顧狂奔,并未在意。可不經意間,又有一只與剛才貌似同樣的鳥“嗖”地飛過,青年快速觀測下,這鳥兩似乎細不同。猛然醒悟,這不是強盜通訊系統所用的信鴿嘛!當初就是這種信鴿為其送來奔赴強盜大會的請柬的。此時已有兩只信鴿飛去,難不強盜總巢給各分舵發布了什麼消息?難道是關于自己逃走、并協同緝拿的消息?心想再遇到,必定截取一只看個究竟。轉眼間,第三只送信飛鴿又已然飛過。青年迅速運用起駕馭花鳥魚蟲的心靈通法門,雖然明顯覺駕馭這種信鴿異常吃力,不知是修為尚淺還是其他什麼原因,信鴿畢竟也明顯飛的不那麼快了,漸漸開始在半空中盤旋打轉而下降。青年這時迅速撿起地下一塊石子,猛地砸向離其已不甚遠的飛鴿,正中把心,飛鴿落地,青年一腳踩住,取下來綁在一只上的信箋,打開查看詳

只見信箋寫道:“各分舵:去年強盜大會緝重犯昨夜狡猾逃走,各分舵立即全范圍撒網式協同緝拿,收到此信后速速行。抓到者必有重賞”看畢,青年喜憂參半,喜為確切得知了消息,憂則是如何逃出這張正在編織的天羅地網。信鴿由此路飛過,說不定這岔路正前方就是強盜的另一個分舵據點,抓到的信鴿是給哪個分舵送信的?猶豫間,青年抓起了已被踩死的信鴿,鉆了路旁樹林中,地燒到了信箋,并順手燒烤吃掉了這只送信的信鴿聊以充

飯罷不久,正在路邊小憩,卻仿佛約約聽到了談話之聲,且越來越近。

只聽一人說:“喂,你說這逃犯去哪了?”

另一個回答:“在這條路上看看,我看這條路上貌似有奔跑的腳印,看這,貌似重重地踩上了什麼東西。”

第一人回答:“嗯,主人突然咱們緝捕什麼總舵剛剛逃走的犯人,別是這倒霉的逃犯。”

青年清楚地聽到了二人對話,遠遠地看清了兩個人,強盜嘍啰裝扮,想必定是某分舵的兩嘍啰出來搜捕自己的,便手握單刀,躲在樹后,靜待二人。不多時二嘍啰已到近前,青年卻迅速從二人背后閃出,用起還不悉的劍法,手起刀落,唰唰兩刀迅速地將這倆小嘍啰解決了,甚至都沒發出任何聲響。接著利索地將二人拖進了路旁的,剝下了一個與自己材差不多的嘍啰上的全部服行頭為自己換上,也按這二人打扮用單刀清理了須發,畫了類似的臉譜。最后將二人尸推進了一個泥坑,二嘍啰淹沒在了林深的一潭污泥之中。青年便大搖大擺地走上了叢林大路,裝作搜捕逃犯的嘍啰繼續執行起搜捕任務來了。

走著走著,道路前方約出現一分舵,戒備森嚴,且聲勢浩大,遠比青年曾掌控的強盜小分舵要龐大數倍,但看來卻平靜如常。青年心想,我便即使能駕馭斑毒蛇,但如此強大勢力,再中類似強盜大會上來源不明的飛刀暗襲,也恐怕兇多吉

況且強盜不知是否因前車之鑒對于毒蛇已有防備。但如此安靜,莫非剛才吃掉的信鴿送的信是送達這個龐大分舵的?雖不確定,但假想如此便更為安心地順路向這強盜分舵走去,快近前時被兩守衛嘍啰大聲喝住。

一守衛:“喂!你是哪家的同道,來這里干嘛?”

青年回答:“啊?你們還不知道嗎?總舵大魔王羈押的重犯昨夜逃走了,我家主人收到大魔王命令,派我巡山配合各位一起搜捕緝拿呢,拿到我等小嘍啰種種有賞啊!你為什麼還這麼悠閑?”

兩守衛互相驚訝地看看,另一守衛說:“有這等事?我們還不知道,難道送信飛鴿還沒到?”

青年心中一塊石頭落地,裝作張地回答:“應該馬上就收到信鴿了,我家主人也是剛剛收到不久就馬上派我先行打探了。你們不妨現在去告知你家主人,不久說不定還會有更多的人巡山搜捕。到時候你們就落后了,大魔王要是責怪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一守衛張地看這青年問:“你是哪家的?我去告知我家主人。”

青年舉起腰牌,給二守衛看,說:“這就是我家主人的番號。”

二守衛仔細端詳,確切真實,便放心地對青年說:“為了這賞錢,我這就去告知我家主人。”

說著便轉,只留下另一守衛門。另一守衛對青年說:“快去抓那廝把,晚了可別被我們搶功了!哈哈!”

青年裝作焦慮地答應一聲,趕快一溜小跑地離開了,順利地不一刀一槍通過了這一險地。

接下來這些天,青年就混跡于這越織越的搜捕網絡中,以搜捕逃犯為由,沿著道路,一點點地向橫越林邊沿的方向行進。搜捕的眾小嘍啰,七零八碎,也分不清他是哪一支的了。青年只是遇到哪一只,便以協同為由混跡于哪一只當中,這些天來都未到所混跡的隊伍首領的的懷疑。

這天,在胡的搜捕之中,青年約見到了前方一線亮,不似林之中景象,并似乎聽到滔滔流水之聲。可這時,搜尋隊伍出現了一片混,有人大喊:“所有人全部停下,接腰牌檢查。”接著飛奔來幾騎快馬,最后一匹馬上卻馱著兩泥濘腐爛的尸。青年余掃到,瞬間覺不妙。只聽為首馬上強盜說到:“狡猾逃犯殺了我這兩嘍啰,換了他的服,掠走了腰牌冒名頂替匿于搜捕隊伍之中”,接著又舉起一帶著污泥的腰牌說,“這是我這一支隊伍番號腰牌,正面番號,背面刻著嘍啰綽號,只要捉住帶這樣腰牌且背面綽號是‘伶俐蟲’的,便是出逃的要犯!”

青年聞言,驚得汗珠都快掉了下來,不自覺把腰牌藏好,生怕被看到,嘍啰們也有的拿著自己的腰牌面面相覷。已有不人停住開始接腰牌。趁混之中青年奔到了森林邊緣,原來樹林外竟是一帶泥沙,遠奔流著一條滔滔大河。進退兩難之際,青年瞬間解下腰牌,回頭用力丟進林,轉踏著泥沙狂奔。林中有人被砸中迅速拾起,大聲喊道:“是他!抄外面跑了!”瞬間,那幾匹快馬飛奔而至,抓起腰牌,驅馬奔出林窮追不舍。青年這時幾乎已經到了大河邊緣,見了滾滾河水,不生懼,但追兵眼看也到近前。青年心想,寧可淹死也不能被捉住,隨即雙手合十縱一躍,便跳了滾滾滔滔的大河之中。

追兵們無奈,河邊一陣弓箭水中。忽見一道寒,一人向水中閃電一般飛出一把匕首,匕首水力道雖已減弱,但還是正好刺中了沉水中數米的青年的小。青年劇烈疼痛,再加刺骨河水,一下暈厥過去,水面上飄出了紅跡。眾強盜岸邊齊聲好,只待打撈收尸,邀功請賞。

暈厥間,青年約見到一到四溫暖白,又被黏在冰涼皮之上,在水底快速移。漸漸恢復知覺,發現自己正趴在一條大魚之上,馱著自己快速在潛水而行。一段時間后,不時還出水面讓青年得以呼吸喚起。這魚游速極快,再順著滾滾河水,如何都已看不到追捕強盜的們影子了,即使再快的馬匹,也是追不上這等水速+游速。青年此時已然放心,一下坐起騎在了大魚背上,原來是救他命的是一條麗的白海豚。海豚馱著青年也開始在河面上暢游,在這翻滾河水之中,不時跳躍,濺起禮花一樣的水花,歡快興之極!青年騎在海豚背上,興地大聲歡呼,可終因后傷,再次拉了傷口,難忍疼痛,“啊”的一下又暈厥了過去,又什麼都不知道了。

2016/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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