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劍傳奇》第八章 命懸一線
這是一種上古神花,極難遇到,也極難開花,且開花時間非常短,往往只在一瞬間,并有穿越傳送珍寶的奇異功能。這青年只因曾被同類花多中“毒蛇”咬傷,因此中含有了催使開花的催化劑。而這姑娘呵護它的這些日子,無論如何照料,只見含苞放,卻不見開花,甚是著急,生怕誤了師父的救命期限。
姑娘迅速取來采藥工,一只黃金如意,在花蕊頂端敲擊了三下,只見花蕊頂端折斷一球狀,落藥籃之中,隨后,此種神花仍像過去一樣瞬間枯萎了。姑娘對這顆神奇植拜了三拜,拿了一片綠葉蓋在了搖籃上。
這時姑娘才意識到青年頭上的傷口,取出藥理了傷口,便立即就讓青年隨這神仙姑娘一同去藥仙宮救師父去。二人沿藥仙溪向上游進發,越往上游走去,溪水越淺,溪水越急,清澈的溪水沖刷著鵝卵石。谷中各種奇花異草,蜂蝶飛舞,小鳥歡鳴,一派生機盎然景象。
將近傍晚,來到一奇異所在,只見眼前霧氣繚繞,水聲轟隆,斜下在兩側高山之間架起了一座彩虹橋。彩虹一側是一座建在峭壁上的懸空宮殿,霧氣蒸騰下,宛如一座云上天宮。“天宮”下卻是懸崖峭壁,毫沒有可以攀登上去的任何路徑,只約見“天宮”前面庭院的一顆松樹上,拴著一條草繩,直接連接到對面緩坡山上的另一株松樹上。原來,這條映出的彩虹,便起止于這兩顆松樹之間。青年看到大驚,看來要想到達這“霧上天宮”,只有先爬上對側山腰,再踩這條草繩橋過去了,不由心驚膽戰。
青年隨這神仙姑娘引領的小路來到這緩坡山腰上的松樹旁,姑娘讓這青年暫且在樹下等候,待得到師父允許后再過橋進宮。隨后這神仙姑娘便腳踩這草繩,稀松平常如履平地地走了過去。青年只見對面霧氣繚繞,只可看到草繩橋的一半,姑娘走在草繩橋上,后似有一群彩蝶追隨,不一會便消失在朦朧的霧氣之中了,只可看清對面天宮朦朦朧朧的影子。青年靠著樹干坐下,無所事事地等著,直到等到日落西頭,彩虹消失,月亮初上,仍不見靜。
且說這神仙姑娘提著藥籃不多時便到了“天宮”庭院門前,守門兩小仙見是藥仙派掌門大弟子,便讓姑娘趕快去見師父。姑娘穿過幾層庭院來到后堂門外,停步稟道:“弟子冰霜拜見師父!”只見屋瞬間走出一十三四歲綠,對神仙姑娘說:“冰霜師姐!師父正在練功療傷定之中,進來稍等片刻吧。”
二人便堂。屋藥氣濃重,只見一四、五十歲的子,著黑道袍,面容憔悴,眼窩深陷,氣息微弱,正在定打坐之中,便是仙藥仙派現任掌門,法號凌虛,旁邊放著一碗尚未冷卻的湯藥,顯然是這綠師妹剛煎好的。二人在師父旁左右站定,專等師父轉醒。不多時,湯藥熱氣漸漸變冷,二人師父終于緩慢地睜開雙眼,但目有些渙散。綠師妹說:“師父!冰霜師姐來了!”
冰霜姑娘見到師父傷勢,說:“弟子拜見師父!師父最近傷勢又重,弟子已經采到了仙丹。”
凌虛掌門氣息微弱地說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冰霜姑娘回答:“七月十九,倘若再晚一天,弟子實在擔心。這仙藥是下午剛剛采得的。”
綠師妹高興地說:“師姐在關鍵時刻終于采到仙藥,定是師父福緣,師父這幾月來苦心練功,終于沒白費,師父先將這碗剛好的藥吃了吧。”
凌虛掌門吃下藥,立即清醒了些,對冰霜說:“既然已采到仙丹,我這命算是撿回來了。你們師伯這次終于不能將我害死。幾月前我派與強盜部落一伙高手的那場惡戰,我派本已穩勝券,誰想臨近勝利之時被你師伯背后襲,臨陣倒戈,我中了我們派從不外傳的絕命劇毒,隨后你師伯便投靠了強盜部落,想來或與其勾結已久。這些月來,我心傷害實在痛苦萬分。還好冰霜照細心顧下,神花終于開花,采到的
救命仙丹。我在綠心心熬藥調理下,也實在福大命大才等到了這天。”
綠師妹害怕地問道:“師父!那可怕的強盜那伙不會再來了吧?”
凌虛掌門說道:“我們這藥仙谷,即使那伙強盜厲害,想進來只怕也沒那麼容易。即使你師伯曾在谷中多年,但那場惡戰后我已經改了山谷口的奇門遁甲,更換機關,重新布局,就是也進不來了。那谷口口方圓幾公里,是我還未收你們為徒時,你師祖他畢生修建的,翻山飛躍、挖掘,即使用那金、發丘、搬山、卸嶺之,也不能輕易就破那奇門遁甲而。此風水之絕,你師祖只傳授了我一人,你師伯對那盾甲機關也不悉,因此這幾月來我才能勉強安靜療傷。”說著一聲咳嗽,顯然說道痛,又有些支撐不住了。
綠師妹驚慌地說道:“師父,不妨試試師姐采來的仙藥吧。”
凌虛掌門說道:“對,只能仰仗此神了。”
冰霜姑娘提著搖籃走師父跟前,打開了蓋在籃子上面的綠葉。此時天剛剛已經黑了下來,屋尚未點燃蠟燭有些昏暗。打開遮在上面的綠葉后,藥籃中瞬間發出了淡淡而和微,溫暖至極。原來,這仙丹在綠葉包裹下,一路被冰霜姑娘提到藥仙宮,植外皮已然落,滾出了一顆拳頭大小晶瑩剔的圓形寶珠,儼然一副眼珠圖樣,泛出芒。仔細一看,珠仿佛碧波漾,仿佛一團云霧正在其中旋轉,儼然活的一般。
凌虛掌門一見,大喜道:“正是此,絕對沒錯!此神我也沒見過,連你師祖也沒見過,只是在旁門左道的一些典籍中有所記載,一直以來只被認為是一種奇絕的傳說,甚至還遭到笑話。此名為雮塵珠,又名凰膽,神出鬼沒,神無蹤,即是一些古國的神奉、祭拜之,又是中原、古滇國等多位古代帝王曾想求得的長生之寶,但即使得到,也終究不得運用之法,是以多次被埋到了帝王墓中,你師祖果然沒有料錯,此終于歷經輾轉在神花中再現,以助我門擺一大劫難!”
綠師妹見到這等奇,驚訝地瞪大眼睛,不解地問道:“師父,這是藥麼?怎麼服用?”
凌虛掌門道:“今日正好是七月十九,馬上進七月二十,綠,你快去取神龕來!冰霜,你快把屋子收拾一下,準備祭拜我派歷代掌門師宗及各路藥仙。”
凌虛掌門掙扎著站起,用綠葉托著,把“雮塵珠”恭恭敬敬地捧在手上,放神龕。三人隨即向神龕拜倒,凌虛掌門在前,冰霜、綠二弟子分列左右,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拜向神龕代表的藥仙派歷代師宗,凌虛掌門口中念念有詞。
只見神龕中的“雮塵珠”越顯發亮,里面眼球裝云霧漩渦越轉越快。突然,“雮塵珠”出一道金,宛如七彩虹一般,芒劃一道半圓弧直達凌虛掌門頭頂,瞬間,凌虛掌門周被七彩神旋繞,過了良久亮終于漸漸減弱,最后歸于黑暗。
終于聽到凌虛掌門,朗聲說道:“謝我派歷代祖師保佑我派免遭劫難!”氣息渾厚,聲如洪鐘。接著,冰霜、綠兩弟子齊聲道:“謝我派歷代祖師保佑我派免遭劫難!祝師父安康!”
三人站起來,綠點起蠟燭,冰霜、綠兩弟子見師父面容飽滿,容煥發,狀況比過傷之前有過而無不及。二人均長松一口氣,又向師父祝賀一番。只見那顆彩迷幻的“雮塵珠”,卻已變了一塊饅頭大小的圓石頭。
凌虛掌門向冰霜問道:“冰霜,你把這神妥善收好,這是我派重生之寶。”接著又問道:“那神花是如何開出神花,結出此神的?”
這時這神仙姑娘冰霜,才想起那青年來,不由地想:“啊!他應該還在外面傻傻地等著呢!”
2016/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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