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劍傳奇》第22章 先發制人

凌麗正想著,海面漸漸恢復安靜。那大鷹竟然又從遠一片狼藉的海面上低空飛來,鋒利的腳爪時不時勾起飄在海上的腸、肚、心、肝、肺,又丟了海中。最后勾起那水中的風帆包裹,落到了船上。

飛刀客與凌麗想起這大鷹與二人初到海上的幾次表現,雖能偶爾立些小功,但尤其懼怕那些海上的超大猛,實力與凌虛掌門那藥仙谷谷口的藍焰大鳥相差甚遠,也不由也懷疑起這初次取得的試驗果的含金量,想必只有有朝一日得了那藥仙經,才能窺探其中奧!但這大鷹雖在海上事不足,但也并非敗事有余,況且有一雙千里眼般的視力,而起還仍像在陸路行走時,暗中跟蹤眾人一樣,似乎依舊喜歡獨自飛行,因此,凌麗下定決心要再對它調教一番。

凌麗接過風帆包裹,放在一旁,安一下大鷹,大鷹便又回到了桅桿上。此時已是上午,但經過這兩次激戰,眾人均心疲憊,魔王便下令緩慢行使,有任務者各司其職,其余人等適當休息。兩次航向上被否定,飛刀客、凌麗再也不在航向上指手畫腳,心想,即使他們那大鷹往回飛,魔王也是不會相信的。

兩次海上激戰,飛刀客本人可以說毫無立功,因此他所能做的,也就是用海大人送他的特制飛刀,在海上捕捉鯊魚,為全船供應補給食而已。想他在強盜部落排名第二的陸上功夫,在這海上卻完全發揮不出來,屢次被占星子搶風頭,儼然了全船負責伙食的后勤部長,就差代替那廚子來福親自下廚了,自然心里極是不舒服。其實,這主要是因為他不悉海上作戰,毫不會水,是以除了捕魚,絕技完全沒有施展表現的機會,而占星子早年不僅做過挑擔腳夫,還做過漁民,水極佳,又得海大人悉心培訓,在海上施展更是如魚得水得心應手,難怪當初涼師爺會派他來。

占星子自然洋洋得意,下令手下收好火炮,又下令水手檢視船倉中存儲的貨及炸藥等。這些重型火輕易不宜使用,尤其近距離使用,弄不好反而炸毀自己。嘍啰檢視后稟報說有幾桶炸藥了,可能是夜里下雨大船顛簸有些進水。占星子便命他們將進水的炸藥桶抬到船尾甲板上晾曬!

飛刀客此時卻又在配合大鷹咬牙切齒地捕捉鯊魚,凌麗來到邊,給這大鷹喂了一粒小藥丸,這大鷹在海面引鯊魚時便飛的更低,它本來不怕鯊魚,此時似乎更加不怕了!飛刀客捕到的鯊魚也是更大!但凌麗心想:“雖給它吃了壯膽仙藥,要是再遇到超大鯨魚、烏賊等怪,它或許還會逃跑!”于是冒著過量起副作用的危險,又給這大鷹磕了一顆。這藥果真靈驗,這大鷹不但只是引,甚至敢于用腳爪那躍起的鯊魚,直接抓上船來,飛刀客在船上再一刀刺死那大鯊。

凌麗見此,心里便有了些把握,又對這大鷹以特殊的耳語下達命令,這大鷹便抓起了一條死鯊魚,向海面飛去,在一定高度一定速度一定距離時,松開雙爪,將那鯊魚的尸擲到海水當中。如此訓練,這大鷹投擲的距離也越來越遠。船上其余眾人雖然不解,但是也只是認為這是飛刀客、凌麗二人練就的最新捕鯊戲法。

大船仍是按照魔王與占星子指定的方向緩慢航行,近來兩三日,一直,除了遇些小風,倒也安穩平常。這大鷹也不再一驚一乍,或許是前方真沒有了危險,也或許是凌麗喂它的壯膽仙藥起了作用,除了捕魚等訓練,它只是在桅桿上瞭前方。魔王自然經常召集幾個洋人商討寶藏的地點事宜,由于飛刀客不太相信有什麼寶藏,所以只是偶爾參加,更主要是為了辨別魔王是真為尋寶藏還是另有機。

這天傍晚,天上烏云布,但就是沒有閃電也不下雨,不一會,天便完全黑了下來。由于烏云遮天,大霧彌漫,海上能見度極低,不得不更放慢了一些航行速度,簡直可以說是飄在海上。這時突然那大鷹竟然一生凄厲尖,突向航行相反的方向飛去,凌麗聽聞迅速來到甲板,見這大鷹又要逃走,且已經吃了壯膽仙藥,那麼前方危險巨大是確定無疑了!為了防止前功盡棄,凌麗猛然一聲口哨!那大鷹聽聞,在天空盤旋幾圈,猛地向凌麗邊俯沖下來,落到凌麗邊,一頭扎在了凌麗懷里。凌麗見狀,幾乎明白了大半,趕忙又取出那藥,一下子給這大鷹嗑了三粒,然后對這大鷹上的羽,又是耳語幾句。只見那大鷹騰地飛起,向船尾猛地飛去,在船尾

抓起前兩天在此暴曬卻尚未收回的炸藥桶,提著炸藥桶又向穿行相反的方向飛逃了。

眾人一看,已明知前方定有危險,但想起之前兩次大勝,自然對于前方危險也都不放心上了。只是見這大鷹又逃,都對飛刀客的這邪門勾當出不屑之!大多數人都回去休息了。深夜,這烏云布、霧氣彌漫、氣極低、能見極差的前方,突然約傳來一聲霹雷,仿佛閃電之聲。眾人只道又遇強敵,迅速提高警惕,到甲板上戒備起來,可是這一響之后,仍然恢復了之前的沉悶,將近天明,也毫沒現任何異。魔王卻仿佛明白了什麼,便即下令加速航行。

此刻,已接近天亮,雖然仍有烏云遮天,但卻可看清海面上的狀況。眾人只見海面之上飄著各種木板、殘渣、尸,就如那大鯨魚號斷裂般的一片狼藉,并且比那大鯨魚號碎的更為厲害,海面上前后左右飄著的明顯是一艘普通戰船而并非貨船的碎片。眾人驚奇地著這一切,突然有人見到那海上飄著一面與那大鯨魚號一模一樣的錦旗,十字架上有個鯨魚頭!眾人再細看這些碎片,隨即明白,這船與那大鯨魚號同屬一個團伙,而那大鯨魚號屬于貨船,這船卻不是裝貨而只裝炸藥的快艇戰船,應該是為貨船護航的,或者是這船上是這捕鯨團伙的老大。眾人無不心驚,想這捕鯨團伙本就兇惡之極,不由分說便即開火,要是遇到這樣火力的戰船霧中襲,魔王大船還不如這戰船般沉沒?況且魔王船幾天前剛擊沉他們一艘捕鯨貨船,盡管沒留下任何活口,不可能通風報信,但是這戰船的人見同伙失散,自然也會對來往船只更加倍刁難!怎麼這麼好的運氣,還沒遇到這危險,它便船毀人亡了?

這時,突然有嘍啰喊道:“快看,那船上有和我們船上著同樣銘牌的炸藥桶碎片!”說著向海上一指,眾人一看,果然不假,與船尾晾曬那幾桶炸藥的銘牌一模一樣。飛刀客揚手一飛刀便把這銘牌碎片勾了上來,仔細一看道:“這是我們船上的炸藥啊!”

這時,才聽到那悉的嘶鳴聲,凌麗那大鷹穿過烏云盤旋而下,眾人都以為它又逃難歸來。只見它飛刀海面上,抓起一人的尸拋下,又抓起一個炸藥桶碎片,再松抓拋下,最后抓起一飄在海上服飾華麗但被炸得一塌糊涂的尸,躍到了魔王船上。

這下,眾人都恍然大悟!原來,昨晚這大鷹驚即是發現前方這一險,凌麗耳語后,抓起個炸藥桶便飛向大船航行的相反方向,眾人均以為它又畏懼遠逃,誰知,這大鷹吃了三顆壯膽仙丹后,果然“酒壯慫人膽”,一下子便鉆了船尾上方的烏云之上,穿到烏云上面,眾人都看不到它,它卻迅速折返,反而趕超了那魔王大船飛向前去,這大鷹飛到那懸掛捕鯨錦旗的戰船上空時候,已是深夜,它隔著烏云便將這炸藥桶投擲下來,炸藥桶還沒穿過低空的烏云,大鷹便即疾速向前飛走。那捕鯨戰船上人等見這鬼天氣本來就深抑,突然這烏云里竟像下蛋了一般掉下個東西,都是大奇,可是云層太低,還沒看清楚,便即落到船上,與那船上的炸藥一起炸,瞬間便灰飛煙滅!響聲猶如一聲巨大驚雷,都傳到了百里之外!驚得魔王船上的眾人不得不戒備起來。

這,自然就是凌麗訓練那大鷹為其夫婿壯膽打氣的那一手絕技了!

凌麗當初心想,既然你們故意按我和夫婿所指的向左方向而走,故意尋找危險以便立功,既然前行方向絕對有敵,那我這大鷹能看得遠又喜歡單獨行,那我就提前把這些敵人收拾掉,等你們來了,想立功也晚了!此時,一邊得意地欣賞著這先發制人般妙計的功,一遍著自己的大鷹!飛到客也當然理解過來,更對心之人凌麗激不盡,自己也在這船上揚眉吐氣,仰著腦袋一會看看占星子,一會看看小嘍嘍,一副不屑地樣子!

有小嘍嘍從那大鷹拋到甲板上的尸取出了那人的份證件,一看,果真是這捕鯨團伙的頭目,原來這一伙人來自東海上某島國,隨即將尸又拋了水中。

魔王道:“飛刀夫人果真能出奇制勝,為我船提前化險為夷,接下來的航行路線,就聽飛刀夫人吩咐是了!”

凌麗心里卻暗道:“我這大鷹雖然比不上師姐你的,但也不是一無是!”

2016/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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