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500萬離開我弟弟》我可以過去嗎(扮個倒是也新鮮。...)

顧小文把顧徹底給嚇傻了,兩人本不在一個水平線上,到醫院像個提線木偶一樣被顧小文摟著掛號然后急診。

手上挑玻璃碴子針的時候,平時連被蚊子咬了都要嘰嘰歪歪的顧,愣是咬著牙沒敢哭,頭皮和被顧小文住的后頸皮一樣的麻了,一路麻到心臟。

心想我完了,我遇見對手了,我得趕找譚月商量。

然后就渾哆嗦地聽顧小文輕飄飄跟醫生說了一句,“我妹妹麻藥過敏。”

然后被按著生了手心。

結束之后在顧小文的懷里,滿腦袋都是汗,顧小文給別一下頭發,都一哆嗦的地步。

顧小文一開始還覺得好玩,但是時間實在是太晚了,嚇顧也嚇夠了,索就不再理了。

徹底被顧小文嚇病了。

當晚上顧就發起了高燒,顧小文卻睡得很香,把司機常國秋扣在醫院給顧看著吊針,自己在隔壁床睡得昏天暗地。

第二天八點多了,顧小文醒了之后神清氣爽地起床,洗漱過后隨便用手梳理了頭發,然后走到顧的床邊上看了一眼,顧醒了,手里拿著手機不知道跟誰說話呢,還沒有退燒,燒得滿臉通紅。

昨晚上顧小文就看是不是下意識在來著,想來是找手機,現在有手機,明顯家里來過人了。

顧小文本來想要把手放顧腦袋上冰一下,結果顧慌張地想把手機放下,卻不小心把手機弄掉了,正好翻面正面掉在了床邊,顧小文一低頭,就看到上面的對話框。

月月月月:可真是個惡毒的土狗!

縷縷:是啊是啊……

僵在那里快哭了,顧小文把手機拿起來,細長的指尖在屏幕上劃了一下,就看到了兩個人車轱轆一樣罵的話。

顧小文這輩子多惡毒惡意的話都是聽過的,對著兩個罵不出新花樣的蠢貨,實在是不到什麼怒意,反倒是覺得好笑。

“這誰啊?”顧小文拿著手機指著上面“月月月月”的名字問,臉上甚至是帶著懶散笑意的。

然后顧就哭了,賊委屈地哭了,好大聲,鼻涕泡都哭出來了,手上攥著被子使勁兒太猛,連吊針都哭得回了。

顧小文魔鬼似的站在床頭上不依不饒地問,顧最后沒能抗住,招了,哭尿腚地說:“譚月……”

顧小文哪知道這和孽障妹妹編排的狗譚月是誰,就是想要驗收下昨個嚇唬顧果,果然效果顯著。

在一段時間會繞著自己走,不敢跟自己扯犢子了。

這樣好,這樣清凈,最討厭雌竟。

于是顧小文笑著把手機還給顧,顧不敢接,只是一個勁兒地擰著被子,哭得出氣兒多進氣兒

正這時候,昨晚上后半夜就趕過來送飯送日用品的謝萍洗好了水果進來了,一見顧又哭了,立馬沖過來了。

本來是想要對著顧小文發作的,可惜一對上顧小文明明平靜無害的眼神,甚至比塊頭不止小了一個型號的顧小文正臉,到邊的尖酸刻薄話,沒敢像平時一樣順禿嚕。

顧小文既然決定走劇了,那不必要的麻煩就要一次解決,于是仔細看了看謝萍敢怒不敢言得的不忿模樣,先發制人道:“我媽的珍珠項鏈,我爸醉酒之后莫名消失的袖扣,我妹妹的白金耳釘……”

才說了一半,謝萍頓時“媽呀”一聲,面紅耳赤地朝著顧小文沖上來,吱哇地拉著出門了。

沒聽懂怎麼回事兒,只顧著吹鼻涕泡兒,但是做賊心虛的謝萍到了外面還試圖狡辯。

顧小文眼睛比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也差不離了,不同的是大圣爺是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面練出來的,顧小文是純粹用上輩子無數次看人、吃虧、栽跟頭再爬起來,甚至是幾次鬼門關打轉兒練出來的。

看這些個妖魔鬼怪眼皮兒一搭的事兒,心不正的,不正在哪里,都如數家珍,甚至不用去刻意地查,那些個污湯穢水東西的銷路,沒人比更清楚了。

所以顧小文沒空聽謝萍狡辯,直接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沒折騰家里的東西,這世界上所有的東西都會留下痕跡,什麼年代了你還覺得能神不知鬼不覺?”

謝萍比顧小文猛了一個頭,比寬了一倍,在跟前兒站得像個大型垃圾堆。顧小文靠著醫院樓道里面,抱著手臂用眼角兒瞅謝萍,“別的就不說了,我就問你,客廳那煙灰缸,不至于買之前就是玻璃的吧,以假真的前提,是不碎。”

謝萍一張臉青了紅,紅了白,白了紫,跟個變龍似的。

吭哧癟肚的,說不出一句話了。

顧小文看著,莫名其妙地笑了笑,想到昨晚上白康城說,江容找的艾爾是一只爬寵。

什麼品種?不太了解這個,好奇是不是也會這樣變?那還好玩的。

最后謝萍就差給顧小文跪下了,連以后為肝腦涂地鞠躬盡瘁這樣的話都說了。

顧小文不是人間正義之師,顧家頂多算現在的棲息地,誰也別指有什麼家的歸屬,對于顧城那個老公狗和他上纏著的那個菟花湯麗,顧小文也不可能生出什麼親

所以不揭穿謝萍這個蛀蟲,只是圖自己過得舒坦。

并且這世界上有句話,寧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謝萍這樣的小人,誰知道腦子一能干出什麼蠢事兒,顧小文不喜歡任何形式的節外生枝。

解決了這點事,沒有再在醫院呆著,中午悠哉悠哉地吃過東西之后,就坐車回家了。

倒也不必要裝什麼姐妹深,顧城本不在乎。湯麗?怕是本看不到兩個兒的存在。

果然回到顧家,顧城去公司了,他每天都在焦頭爛額,連帶著對湯麗也沒有好氣兒,湯麗像一朵被狂風暴雨過的花兒,半死不活地坐在客廳里,面前放著一杯冷掉的茶。

顧小文和打個照面,敷衍一句就準備上樓,結果這個說話聲音沒有狗放屁大的人,居然住了,說道:“沒有壞心的。”

顧小文站定在樓梯上,琢磨著下一句要是敢說讓讓著不介意讓這人也知道知道什麼才是有壞心。

結果湯麗用那張干花一樣一夜間失去水分的臉,對顧小文聲如蚊蠅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顧小文轉頭看,以為自己幻聽了。

原來這個人不是個純種傻什麼都能看得到,也能看得懂,只是不作為,冷眼旁觀。

甚至覺得荒謬地笑了起來,心想著要是穿越來之前,劇里面原本的傻妞聽了這一句,說不定會跟相擁而泣母深了。

畢竟這人也沒什麼大錯,不過就是無能窩囊,見著假兒欺負真兒,裝著不知道不去作為,不敢去忤逆依附的男人。

但現實是此顧小文非彼顧小文,在看來,不能保護自己的、在乎的人,就是錯。

世界的本質這麼冷漠,窩囊無能還不肯改變,不作為難道不是原罪嗎?

于是顧小文轉頭繼續上樓梯,覺到后湯麗的視線一直追逐著,也沒有再回頭。

不過站在二樓走廊的時候,倒是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放心吧,我也就是嚇唬而已。”

畢竟又不是真的原,對湯麗沒有和期待,自然也就沒有恨。

顧小文回到自己的屋子,吁出一口氣鼓搗了一會手機,給白康城發了個信息。

——康城哥,不好意思打擾了,在忙吧,不知道艾爾找到了沒有?

這個點白康城確實應該是在忙的,畢竟他是個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還干得比驢多的那種霸道總裁。

不過沒想到,白康城居然回復了。

——沒找到。

顧小文從床上坐起來,走到窗邊朝著白家的方向看了一眼。

這片的別墅院墻都不算高,不行,從隔壁家的二樓是能看到些許對面院子的況的,顧小文在這顧家不待見,住的地方比顧小了一倍不止,只比保姆房大了點,是之前二樓放雜的地方,不過正好對著白家的院子有一扇玻璃。

顧小文朝著窗外一看,越過隔壁的墻頭,正好看到一群人在大太底下驢兒拉磨一樣轉悠。

白康城看上去暴躁極了,他后跟著好幾個人,都西裝革履的眼生,還有他們家的保姆,而他們無一例外,都在圍著院子中心不停到轉悠的江容。

昨晚上那個發瘋的小可

“這是又發病了?”顧小文趴在窗邊看了一會兒,心里琢磨了片刻,給白康城又發過去消息。

這一次發的是語音。

“——康城哥,我看到你了,你沒上班,是不是你弟弟還在找艾爾?我在家里待著沒事,不如我幫他找吧,昨天我答應了幫他找他才冷靜下來的。”

顧小文發過去這樣一條語音之后,等了幾秒鐘,眼看著白康城把消息看完了,又裝著的含和忐忑,發了一句文字。

——我可以過去嗎,方便嗎康城哥?

白康城本來聽了語音確實在皺眉,但是看到最后一句,想起昨晚上顧小文死地發誓再也不來自己家了,今天還來獻殷勤,這麼小心翼翼的倒是不招人煩。

他的助理都在等著他,他今天的飛機要飛國外,現在時間確實要到了,可是江容沒有找到艾爾,今早吃過了鎮定藥,卻也還是不肯停下。

他陪著轉得滿大汗,怕他發病,怕他在這大太底下曬壞了。

又不敢總是給他加用鎮定藥,這家里也就他能和江容說上幾句話,連伺候了十幾年的保姆汪姨,都得不到江容的回應。

許雙倒是勉強可以跟江容通,可許雙是本市公立醫院的外科醫生,做他的家庭醫生完全是他靠錢砸出來的,而且許雙熱臺,最近更在競爭外科主任,不可能放下本職工作來陪江容。

白康城其實正在焦頭爛額,他又不能放棄今天的計劃,今天的會議很重要,他的助理跟著他轉,比他還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江容誰的話也聽不進去。

顧小文這信息發完,眼見著白康城朝著他們家這邊看了一眼,他當然不知道顧小文住在哪里,可是顧小文哪怕隔著這麼遠看不清他的眉眼,也能看出他的搖。

他在猶豫,他從來沒有把江容到過陌生人的手上。

顧小文開始換服,打扮起來,竹,白康城昨天看過視頻中對付江容發病的樣子,他現在急得點個引信就能變竄天猴上天,他有什麼選擇?

顧小文迅速收拾好了自己,穿了舒適的運,干干凈凈的扎了馬尾,臉上帶了一點點看不出的淡妝,雙眼下垂,笑起來清純又干凈。

照了照鏡子,自覺完

顧小文拿起手機,沒看到回復,就下樓去了廚房,打開冰箱,隨便找了點吃的,是謝萍做的甜點。謝萍雖然人品不行,但是做東西的手藝確實是一絕的。

顧小文把小點心裝好,又拿了盒牛,找了一個塑料袋放里面,手機“叮”的一聲響了。

是白康城。

顧小文消息都沒有看,秒回——我過去了。

這才開始看消息。

白康城——這真的太不好意思了,你的腳腕好些了嗎?我現在有個會要開,你要是有時間……那就麻煩你了。

顧小文角翹起來,這一看就是糾結了好久,無可奈何的選擇。

白康城看著屏幕上幾乎是和他消息同時發過來的消息,微微愣了下,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然后呼出一口氣,把發出消息的那點后悔給收了回來。

他也實在是顧不得后續顧小文可能會糾纏他的麻煩了,他現在剩的時間不多了。

顧小文邊看消息邊出門,在門口順手提了把傘,然后才出了大門,朝著白家的大門口走去。

在半途開始一瘸一拐,全程拿著傘沒有打開遮擋太,穿著長看不出里面的腳腕昨晚上沒有包扎,裝的很像強忍著腳腕的疼走路。就算此刻沒有觀眾,也依舊演給監視看。

因為下午太最烈,空氣都蒸得慌,,幾步鼻尖都出了汗。

到了白家的門口,按響門鈴,馬上有保安給開門,帶著進去。

顧小文走得不快不慢,汗津津的,臉上不用腮紅,就著自然的薄紅。

看上去像一個洗干凈的蘋果,著人想要一口咬上去似的。

模樣生得很好,也好多年沒有做過這樣扮的裝扮了,撞車死的時候都二十六了,雖然沒有生出什麼細紋,可因為工作和際的原因,總是打扮得,整天沉著臉,才能得住底下的人。

但是到這個世界,那種繃的沉郁的狀態一下子被車子撞散了似的。在這個世界的年歲只有二十二,甚至不是在現實世界正在社會上爬滾打的二十二,現在做的是千金小姐,輕松愜意。

所以連帶著心態也跟著年輕,扮個倒是也新鮮。

顧小文跟著門衛走進去,視線迅速掃過白家的院子,格局也和自家差不多,不過綠植多了不止一倍。

這樣的環境下,丟了個爬寵蜥蜴還想找?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區別,要是恰好還是綠的,那就是真的日了狗了。

顧小文撇了撇,對著屋子里迎上來的傭人笑了笑,又由長得慈眉善目的保姆帶著進了正廳,穿過客廳到了后院。

然后看到了白康城正在不遠打視頻電話,他的助理和看樣子是保鏢的幾個著深西服的人,在跟著江容在院子里各個草叢轉。

顧小文沒有沒眼地去白康城邊,而是撐開了傘,慢慢地朝著江容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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