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的寵日常》第193章 第 193 章
兩人說著話的功夫,小太監來稟:“王妃,世子妃來了,馬上就要到了。”
話剛講完,鄂玉婉端著一碟果子邁步屋:“竟是不知道姨母來了,剛才都到院門口了方才聽聞此事。姨母也是偏心,來了后只和額娘講,不讓我知道。”順手把果子放在了珞佳凝和郭絡羅氏中間門。
鄂玉婉如今了親,夫妻倆和,公婆又都是溫和的人,在這個府里過了這些日子,愈發臉紅潤麗無雙。
郭絡羅氏看了后連連稱贊:“還是雍王府的水土養人。看看婉姐兒,更加漂亮了許多。看得我都想賴在王府不走了。”
鄂玉婉被夸贊后,臉紅紅地福了福:“謝姨母夸贊。”
珞佳凝輕輕推了郭絡羅氏一把:“你覺得好你就住下來。我平日不能走不能的,憋壞了。你若是留下來,我倒能有個說話的人。”
這話半真半假,倒也不全是虛的。
如今到了夏日里臨近產期,的子愈發沉了些。倒也不是平時不出去走走,而是天氣炎熱又著大肚子,自己都不想跑了。還不如每天窩在放了冰塊的屋子里舒坦。
郭絡羅氏笑瞇瞇看著四福晉,抬手了鼓鼓的肚子:“侄兒,你乖乖的啊。等你出來了,姨母給你賣糖吃。”
“給他買糖吃還早著呢,先給我和姐兒買點糖吃吧。”鄂玉婉忽然想到了一事,含笑與郭絡羅氏說:“我阿瑪前些日子被提拔了,現任戶部員外郎。夫人覺得是喜事,打算小小地擺幾桌酒,至親和好友們前去吃一席,算是小小慶祝一下。姨母若是無事,也去吧。算是我替姐兒討您幾顆糖吃。”
六部員外郎是從五品,雖和王府的地位不能媲,但對鄂爾泰來說著實是一次高升了,難怪要擺酒在親朋間門小小慶祝一下。
“婉姐兒的父親升遷了?可喜可賀。”郭絡羅氏笑道:“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去。”
故意把話說得這樣客套。倒不是因為和婉姐兒見外,相反,覺得婉姐兒和雍親王府的其他孩子一樣,都跟親侄兒似的。
是覺得自己是個和離份,又被玉碟除名的。這樣的況下,去了西林覺羅家非但不能給鄂爾泰增添什麼彩,反而害得西林覺羅家面無。
郭絡羅氏自從跟著四福晉多接后,也學會了多諒旁人,這時候自然不肯跟著到宴席上了。
鄂玉婉瞬間門明白了郭絡羅氏的顧慮,認真道:“我是真心來請姨母同去慶祝的。我阿瑪和夫人都是好子的,他們才不介意您之前遭遇的那些不幸。本就是您吃虧被人擺了一道苦了那麼多年,如今離苦海,自然和尋常子沒什麼不同。前些天夫人還夸贊你的首飾鋪子東西做得好,足足買了一整套頭面回去。”
郭絡羅氏聽了這話眼睛一亮:“喲!前些天掌柜的和我說,有個闊綽的夫人買了那套紅寶石頭面……原來說的就是你家夫人啊?”
鄂玉婉笑道:“正是。說你一個子這般堂堂正正做生意,實在是為子增添了許多彩。敬佩你得很,只苦于沒有機會認識你,為此還扼腕嘆息了許多次。”
話到這兒,郭絡羅氏倒是仔細想了想。
開鋪子的時候,一來是自己脾如此,風風火火的,自然要去鋪子里時常坐鎮。二來,也是想著自己反正是京城人茶余飯后的談資了,索去殿里讓大家伙兒看看,順帶著給店鋪帶來“瞧新鮮”的客人。
因此,基本上京城里住著的都知道那間門首飾鋪子是的。
這樣的況下,西林覺羅夫人為王府世子妃的繼母,還堅持去那里買東西,顯然是真的不介意經歷如何份如何的。
“好!那我就去你家轉一轉!”郭絡羅氏開心極了,只覺得自從與四福晉好后,邊的人便都是四福晉周圍的人,一個個的都很好,連帶著也每天都被溫暖和喜悅包圍著:“只要你們不嫌我帶去的賀禮寒酸,那我就去討口飯吃!”
珞佳凝笑著橫了一眼:“什麼討口飯吃?你可是貴客。讓姐兒們好好給你辦些你喜歡的吃食。”
鄂玉婉拊掌笑道:“就這麼說定了。額娘和我說說姨母喜歡什麼,我立刻寫信告訴夫人和姐兒,讓們提前準備起來。”
這幾句說完,竟是開開心心跑出了屋子,立刻就去寫信了。
郭絡羅氏有些震驚,呆呆地看著鄂玉婉的影消失在了院子里,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錯愕不已地著四福晉。
誰知四福晉竟是習慣了這個樣子似的,毫不介意,反而笑著與解釋:“婉姐兒喜歡想到了什麼立刻去做。原本還拘謹,不敢由著子來。最近我和暉哥兒發現了的子,覺得很好,就沒拘著。便放開了去做,如今倒是愈發放飛自我了。”
郭絡羅氏由衷嘆:“在你家真好。”
像四福晉這般的婆婆真不多見了。郭絡羅氏捫心自問,若自己做了婆婆,也不會像四福晉這樣大方坦然。
珞佳凝笑道:“你若是覺得我家好,不妨多住幾天陪陪我。”
郭絡羅氏這回倒是認真思索了下。
知道四福晉這般說是發自心的,并非是虛言,就仔細思考過方才說道:“這幾日我店鋪里面要進新貨,要查賬,沒法立刻來。不若過個五六天我過來。”
“明日進貨的話,后日就來陪我兩日吧。”珞佳凝道:“在我這里看賬冊也可以。正好我也要看賬簿,我們倆一人一個桌子做事,累了還能聊聊天,多好。”
“正好再過幾天就要到西林覺羅家做客。”仔細算了下日子:“我們都從王府走,你還能陪我一起坐車。四爺聽說有你陪伴,定然放心許多,也就能允了我同去了。”
郭絡羅氏笑著應下:“那就這樣定了吧。”
珞佳凝開始歡歡喜喜安排起雍王府后日開始的食譜來。
隔了一段時間門,恰好到了西林覺羅府上設宴的時候。
弘暉一大早便和四阿哥一起上朝去了,家中只有幾位眷。珞佳凝便讓安福送了晨姐兒和弘歷去張家讀書,則和郭絡羅氏、鄂玉婉一同趕往西林覺羅家。
鄂爾泰家著實不太寬敞,馬車無法停在院,只能停在外頭巷子里。到了西林覺羅家門口,幾人下了馬車,相攜著準備一同往里行。
誰知走了沒幾步,卻聽旁邊有人在吵吵嚷嚷著,為了什麼事而爭執不休。
放眼看過去,原來是邁柱正在巷子口的位置與一個穿著青衫的書生在爭吵,書生不太說話,而邁柱則十分氣憤的樣子。
鄂玉婉遣了邊的小太監跟過去瞧瞧,不多會兒小太監跑著回來稟道:“那書生走路的時候可能沒注意看路,不小心撞到了剛剛下馬車的喜塔臘大人,喜塔臘大人生了氣讓他賠禮道歉。他說自己在前頭走,都沒拐彎不可能隨便撞到人,是喜塔臘大人下車的時候沒留意往旁邊走了幾步,撞到了他,還讓喜塔臘大人道歉。兩邊誰都不肯讓著誰,一下子鬧了起來。”
珞佳凝、郭絡羅氏和鄂玉婉三人面面相覷。
們三個都不是斤斤計較的子,實在無法理解邁柱和個書生這般理論是為了什麼。
旁的時候倒也罷了,今天是鄂爾泰因為升遷邀請親朋好友小小慶祝一下。為親家,邁柱這個時候在鄂爾泰家旁邊和人爭吵,實在不怎麼恰當。
珞佳凝本打算出言說和一下,卻被郭絡羅氏拉了拉手臂勸住了。
“王妃別出面,與你們王府的聲譽不好。”郭絡羅氏低聲音輕聲道:“這種事我出面較為妥當。反正我就是個做生意的,幫個書生而已,沒什麼。”說罷,朝鄂玉婉使了個眼,意思是照顧好你婆婆。
而后郭絡羅氏就緩步朝著前面行去。
鄂玉婉輕聲說:“姨母還是很照顧額娘的。”語氣里滿滿都是對郭絡羅氏的贊嘆。
“我們姐妹倆當年可是針鋒相對的兩個。我懶得理,不服我。”珞佳凝:“這些年忽然就關系好了起來,有時候我都覺得不真切。”
回憶起當年年時候的往事,珞佳凝不由得眉眼含笑:“婉姐兒,你去給你姨母助助陣。我有孕在不好過去,免得磕了了。你去幫幫,免得孤一人再被人欺負。”
鄂玉婉本就覺得自己娘家門口有人爭執起來不太好,恨不得立刻過去勸和。只是礙于長輩在,沒有長輩的差遣不好貿然而行。
如今看婆婆發話了,高高興興應了一聲快步跟了過去,在郭絡羅氏側跟著。
郭絡羅氏過去后,細問究竟。
邁柱自然認了出來,這位郭絡羅氏便是當初的八福晉。
即便現在已經和八阿哥和離,但為宜妃的嫡親侄兒,又是雍王妃的好友,自然沒人敢怠慢。
再說了,郭絡羅氏再不濟也還是安王爺的外孫,正兒八經郭絡羅家的格格。即便不提那些個貴人,這出也足以讓喜塔臘家低頭。
邁柱這個時候不囂張了,收斂了脾氣說道:“我本也不至于非要他道歉。只是剛才相撞的時候,我家夫人放在我這里的一個鐲子打碎了,我心疼得。他不道歉說不過去吧?”
看來,邁柱也承認是他有錯在先了。
只是他打碎了喜塔臘夫人的鐲子,沒法跟夫人代,這就拿了個書生來做替死鬼。
那書生氣得不行:“你鐲子碎了就合該我倒霉?你們京城的人到底講理不講理?”
邁柱的脾氣又上來了:“怎麼我一個人做錯了事兒還能牽扯到京城了?我們京城,天子腳下,那是最好的一塊風水寶地。你看不上是你眼力不行,還能怪到京城頭上?”
眼看著兩邊又要吵起來,郭絡羅氏手示意二人別繼續了:“既然說開了,大家在路上見也是緣分,互相點點頭笑一笑也就過去了,沒甚大不了的。喜塔臘大人,您說呢?”
邁柱也知道自己理虧,哼了聲道:“這事兒算我不對。我給小子賠個不是。”
那書生看他語氣不太好,氣得又要沖過來理論,被郭絡羅氏給攬住。
與那年輕人說道:“這位大人已經承認自己弄錯了,大家都知道你確實沒錯也就罷了。你說呢?”說著又朝年輕人眨眨眼。
郭絡羅氏是真的覺得見好就收就行。
當年年氣盛,也是得理不饒人的子。自打和離,自打做生意開始,愈發覺得“以和為貴”,見好就收才是上上策。
當然了,如果是份尊貴之人,那自然是要繼續追究下去。
但平頭百姓,真就犯不著繼續咄咄人。不然的話,再繼續下去,不僅不沾,說不得連之前那句道歉也被對方給收回去。
年輕人看了郭絡羅氏幾眼,生生忍著怒氣,朝著郭絡羅氏拱了拱手:“多謝提醒,多謝出手相助。”這就退后了幾步遠離邁柱了。
本以為事告一段落,那書生立刻走了就也罷了。誰知他四顧看看后,竟是把目落在了四福晉這邊,朝著四福晉快步走來,而后在前幾尺站定,深深揖禮。
“草民見過夫人。”他朗聲說著,聲音清亮:“想剛才那二位過去幫忙說項是由夫人示意的。晚生特來拜見,以示激之意。”
珞佳凝也沒料到,那書生會特意過來謝。
略略頷首,微笑道:“不必多禮。我們本也是這邊主家的客人,前來做客。見你們起了爭執就過去看看。”
珞佳凝也沒打算擔這個“主幫忙”的好,指了正往這邊行來的郭絡羅氏,說道:“這事兒倒不是我的功勞,是我這妹妹非要過去給你助威。”
年輕人回頭去看郭絡羅氏。
郭絡羅氏剛過來,見四福晉在指著,有些不明所以:“姐姐,有甚事?”
那青年也是個知禮的,見狀轉對著郭絡羅氏又深深揖禮:“多謝剛才相助之。我本是搞錯了,以為這位夫人是提點您過去的貴人,現在方才知道您是主去幫我的。剛才道謝太過草率,現在再給您認真行個禮。”
說著一揖到底,竟是給行了個大禮。
郭絡羅氏忙道:“你也不必如此。”說著就扶了他一把。
也不怪那書生弄錯。
珞佳凝本就生得艷,又穿著王妃的常服,即便再低調,也是比旁的子更為彩奪目的。
相比較之下,郭絡羅氏穿著打扮都低調一些,一時間門自然顯不出來,讓人以為是聽了珞佳凝的吩咐過去的。
現在年輕人看到和那位彩奪目的夫人是姐妹相稱,知道自己弄錯了,故而賠禮道歉。
等他重新站直后,郭絡羅氏覺得驚奇,哈哈大笑:“你也太多禮了些。對我們來說不過就幾句話的事而已,當不得什麼。”
“于您是小事,于我卻是聲名相關的大事。”年輕男子喟嘆道:“來京城數日,看多了世態炎涼,見到您這樣坦大方的家親眷不免覺得驚奇。”
他對著四福晉和郭絡羅氏又揖了一禮:“草民李又玠,往后若是有機會的話,定然再拜訪兩位。”
郭絡羅氏不甚在意地笑笑:“行了你走吧。我們還等著吃酒呢。”
說著就打發了邊小丫鬟去送這個書生出巷子口,自己則挽了四福晉的手臂一同進西林覺羅家吃飯。
珞佳凝邊走邊思量著一件事。
那年輕人自稱是“李又玠”……這名字怎麼聽著那麼耳呢?!
可惜現在有孕且月份大了,子沉重,腦子好似不如平時靈,一時半會的倒是想不起來什麼。
今日賓客盈門,喜塔臘家的親朋好友聚集一堂,好不熱鬧。
喜塔臘氏見到郭絡羅氏,十分欣喜,拉著的手說:“我一直想著和你認識認識,只是苦于沒有機會。如今可算是見到了!”
說罷,喜塔臘氏小聲說:“聽聞你主和離的時候,我都驚呆了!心說哪樣的奇子,居然放棄了皇子嫡福晉的尊位不要,非得去做個和離婦人?我心心念念想和你結識,去了好幾次你的店里,都沒上。本想著是緣淺,沒曾想竟是今日一個宴席遇到了!算是我今日運氣好!”
其實們倆也不是完全沒見過。只是以前相見的時候,八福晉和四福晉針鋒相對,與喜塔臘氏自然也是水火不容的地步。
現在八福晉了郭絡羅氏,郭絡羅氏又和四福晉好,兩人不至于一對上就針尖對麥芒,可以心平氣和說話了,這才向對方展出自己最真實的一面。
郭絡羅氏沒想到四福晉的親家竟是這樣有趣的一個子。
在這個子大都要規規矩矩的年代,有個這樣潑辣敢說敢言的,實在不容易。須知這樣的人要在這樣的社會里生活下去,必然要遭更多的非議和責難。
此時,郭絡羅氏頓時明白過來,為什麼喜塔臘氏會當初議親困難,想必和這個子不了干系。
郭絡羅氏很喜歡這樣爽朗的人。以前只以為喜塔臘氏是個快不饒人的,現在看,那才是真正的真。
“我有好幾個店鋪,還有莊子,流去看,自然經常不到。不過今日認識了,往后可以多走。”郭絡羅氏拉著四福晉的手,笑道:“若非婉姐兒邀請我,若非姐姐非要我來,今日你我還不到呢。”
喜塔臘氏忙說:“多謝四福晉了!”
幾人便都十分愉悅。
吃過午宴后,眷們都湊在一起說話。
珞佳凝本還笑盈盈地嗑瓜子,忽然察覺到不對勁。臉微變,拉著郭絡羅氏的手說:“我覺得不太好,可能是要發了。”
郭絡羅氏愣了一愣方才明白過來:“這是要生了?”又問:“不是還得半個月嗎?”
“我不知道,許是提前了。”珞佳凝說。
郭絡羅氏急得臉都白了,喚了鄂玉婉去喜塔臘氏:“你繼母來安排一下,我得帶著四福晉回王府去!”
喜塔臘氏和郭絡羅氏都是爽利的子,兩人二話不說就把四福晉上車回家的事兒安排妥了,十分迅速沒耽擱半點時間門。
上車后,郭絡羅氏命車夫趕走,伴隨著嘚嘚嘚的馬蹄聲,掀開車窗簾子往后看,遙遙喊著喜塔臘氏:“回頭有空了找你玩!”
喜塔臘氏揚聲高高應著:“好!”
郭絡羅氏這才放下車窗簾子,與車的鄂玉婉一同照顧四福晉。
鄂玉婉張得額頭冒汗,卻還是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握著四福晉的手說:“額娘撐住。等會兒就也到家了。”
郭絡羅氏看著鄂玉婉沉穩的模樣,笑著與四福晉打趣:“看你眼真好,找了個兒媳婦比我這個妹妹還沉得住氣。”
珞佳凝其實沒那麼特別的疼,畢竟有健康藥水和其他道在,用上之后的痛苦并不是特別明顯,而且還能保證順利生產。只是這些幫助生產的東西,也只一個人能用而已,對別人無法使用。
即便現在沒那麼痛苦,也得裝作很難的樣子來,與郭絡羅氏說:“你就逗我笑吧。看一會兒把孩子笑出來在車上生了,是你哭還是我哭。”
郭絡羅氏瞬間門不敢吭聲了。
鄂玉婉在旁邊哧哧地笑:“姨母這脾氣,誰都治不了,唯獨額娘可以制得住。”
回到府里后,鄂玉婉為世子妃,快速安排府里的人手來幫忙。
產房是早已經備好了的,穩婆也早已請在了家里。鄂玉婉讓人扶著四福晉去產房躺好,則督促著家仆們趕燒好熱水,準備其他一應品。
“你們去把雍親王和世子爺回來!”郭絡羅氏也沒閑著,等四福晉躺好后,找了幾個眼的小太監吩咐道:“晨姐兒和元壽就先不用回來了,在張廷玉那里待著好的。只把四爺和世子爺來就行!”
小太監們應聲而去。
胤禛和弘暉本在兩地方辦差,聽聞四福晉要生之后,他們倆什麼都顧不上了,急急趕回家中——子生產是個鬼門關,他們倆得回來陪著!
胤禛腳步匆匆趕到家中,剛進府門都還沒到宅呢,就聽門房的人高興來稟:“王爺!王爺!王妃生了!是個小阿哥!”
“王妃人還好嗎?”胤禛腳步不停,急急繼續往里走。
“王妃好著呢,剛剛睡著了。聽穩婆說,王妃十分康健,小阿哥也很好。”門房的人連聲說著。
“好!好!賞!”胤禛揚聲大笑。
來到產房門口的時候,幾個穩婆都攔著王爺不讓進:“產房不適合男子進,王爺您還是……”
“不妨事。”胤禛惦記著王妃的安危,片刻都等不得,了簾子徑直進。
穩婆急得不行,團團轉不知道怎樣才好。
蘇培盛在旁寬道:“王爺一向如此的。王妃每次生產完,王爺都要陪著王妃才能安心。你們自去領賞吧,賞錢在高公公那兒。”
穩婆們聽聞這話,不由慨:“王爺可真是疼王妃。”說罷便都去領賞了。
珞佳凝一直睡到了半夜方才緩緩睜眼。黑暗中,能到胤禛就在旁邊,好似是伏在床邊睡著了,能請到他輕喚的呼吸聲。
許是黑夜中思維特別敏捷,又或許是孩子生出來了腦子清醒許多。這時候,珞佳凝忽然想起來,白日里怎麼都記不清的“李又玠”那個名字為什麼如此悉了。
“又玠”,不是李衛的字嗎?
當時那個年輕人是李衛!雍正帝邊的又一個得力干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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