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的寵日常》205 第 205 章

不知是不是有了孩子們的親事后心變好的緣故,待到除夕那一天的時候,康熙帝的子已經略好了些。雖然還需要人攙扶著走,卻能夠談笑自若爽朗大笑了。

要知道,就在前些天大雪紛飛的時候,他還是稍微笑得厲害一點就會咳嗽不斷的。如今這樣,已然是好了很多。

除夕下午,好似天沒那麼冷了。太照了大半晌,院子里依然暖和了些。

永和宮里熱鬧非凡,所有人都在歡喜著雀躍著,送走又一個舊年,迎來又一個新年。

德妃現在年紀大了,做許多事都要倚仗著晨姐兒來安排。有的時候德妃前頭想起來了一件事,剛剛吩咐下去,轉頭或許就會把這事兒給忘記。

妃和定妃時常來陪伴

今兒除夕,倆人照例過來了,看到晨姐兒后又不住贊揚晨姐兒:“真是個好孩子。長得漂亮格乖巧也就罷了,還那麼孝順。”還忍不住與德妃說:“真羨慕姐姐有個這麼好的乖孫兒。我們家的那幾個……不提也罷,連晨姐兒的十分之一都到不了。”

晨姐兒大大方方福謝禮:“謝過兩位娘娘。”

妃拉著的手,喜歡得不行:“若是你們舍得的話,我不得把要走了,給我娘家那幾個孩子說個親。”

定妃就斜斜地看了一眼,哼道:“你可沒這個福氣咯。人雍王妃肯定自己心里有打算,可不到你家的。”

妃就故意唉聲嘆氣:“哎呀,這可真是太難了。這樣好的孩兒我竟是討不過去,實在傷心。”

德妃就看著這倆妹妹在那邊鬧,笑呵呵地喊了人給們上茶點。

其實妃和定妃是故意一唱一和地逗德妃開心,這事兒德妃心里清楚得很。因為就在前不久,德妃悄悄告訴了們倆,關于晨姐兒和溎哥兒親事的事兒。

這也是德妃說過了,所以妃才會逗趣一樣說那麼幾句。不然的話,的斷然不會講那些“給我娘家孩子們說親”這樣的話。

妃是漢軍旗人,父親職不高,是在封妃之后父親職才升上來一些的,初時不過是個地方上的小兒而已。這樣一來,娘家的份是絕對匹配不上堂堂雍親王嫡的。

很有自知之明,因此特意逗趣才會來這麼一番話。

德妃自然也知道們的好心,眼看著茶點端上來了,晨姐兒安排妥當給幾位娘娘都上了東西,德妃就拉著孫兒在旁坐下。而后與妃定妃說:“幸虧你們倆來了。剛才我還想到胤禎,心里難得不行差點落淚呢。”

提到小兒子,德妃的心里是萬般的難過。即便是皇上給四阿哥四福晉下了令讓十四阿哥回來,一日不看到兒子本人,也是一日的不安心。

說著話的功夫,梁九功邊的小徒弟過來請安,順道提醒幾句:“等會兒宴席就要開始了。皇上說,德妃娘娘若是無事的話,可以提早一會兒先去宴席上候著。若是疲乏的話,可以晚一些再去。”實際上就是提醒別忘了參宴。

德妃知道自己最近的記是越來越不好了,倒是沒在意這些提醒,反而很高興地讓邊人拿了銀子賞小太監。

等到小太監離開,妃忍不住說:“姐姐最近是時常忘事嗎?怎的連皇上都驚了,發現了您這個小‘習慣’?”說“習慣”只是好聽點罷了,說白了便是年紀大了的病。

德妃緩緩搖頭:“說不得見到胤禎就好一些。我最近不論百日晚上,總是恍惚著看到了胤禎似的。想必是思念疾,總是惦記著他,反而落了個‘健忘’的病。”

定妃就有些不安起來,瞥了眼晨姐兒,輕聲說:“姐姐,您還有四爺和十三爺他們陪著呢,又有五公主和七公主們,怎的為了十四阿哥還能想念這樣。”

晨姐兒一看到定妃這般做派,就知道在顧忌著什麼。

晨姐兒裝作在擺弄旁邊的花草,語氣淡淡地順口說了自己的想法:“其實娘娘們說話不必顧忌我家阿瑪和額娘他們。阿瑪額娘也思念十四叔得,不會因為德妃娘娘點擊十四叔,他們就會吃味了。相反,額娘他們不得德妃娘娘能多四娘十四叔一些呢,這樣皇祖父看在眼里,不得就會催一催軍中,讓十四叔趕回來了。”

見這個孩子果然通得很,瞬間就把自己的心思給猜中了,定妃倒也不惱,只是笑瞇瞇說:“那敢好,指不定十四爺很快就能歸京呢。”

幾個人又說了會兒話,這便朝著宴席上行去。

珞佳凝這次進宮后,沒有來得及去德妃的宮里先坐一坐,而是在乾清宮待了許久。眼看著到了席時間,就直接往宴席上去了。

康熙帝這兩日的子好了一點,陪著他老人家說了會兒話自然耽擱了不時候。

康熙帝看著邊的四兒媳,十分心滿意足,扭頭與梁九功說:“朕記得務府那邊有兩對不錯的鐲子。等會兒給雍親王府送去。”

珞佳凝忙說:“皇阿瑪不必如此。務府統共才新得了兩個上乘的好鐲子,給娘娘們使就罷了,何至于送到我們那邊了。”

“晨姐兒定親在即,你這個做額娘的也心不。”康熙帝十分斷然地說:“兩副鐲子,你和晨姐兒一人一副。可是你和胤禛唯一的閨,必然不能等閑對待。”

言下之意,在他這個祖父的眼中,晨姐兒比世子妃婉姐兒可要貴重多了。

珞佳凝素來知道做父親和做祖父的都會偏心孩兒一些,原本以為胤禛偏心已經夠難得了,沒想到康熙帝年紀大了后卻是更甚。

眼看著再不答應的話,康熙帝就會怒。珞佳凝只能福應了下來:“謝皇阿瑪。”

康熙帝見兒媳肯乖乖拿著自己送的禮了,當即高興起來,笑了兩聲:“你這孩子就是太多禮了。看看胤禛,毫都不跟朕客氣。前兩天還問朕要了個好硯臺,說是要給孩子們寫字兒用呢。”

說著話的功夫,兩人來到了設宴的屋子。

這時候天已經微微暗了,康熙帝自顧自坐到了席上首位的位置上,而珞佳凝則朝著眷們的那邊桌子行去。

走了一會兒,眼看著就要到自己的桌子附近了,珞佳凝就聽旁邊一聲的呼喊:“雍王妃最近可安好?”

這聲音有點點耳,卻一時間想不起來哪里聽過了。珞佳凝回頭過去,有些意外地笑道:“你最近也可安好?看你氣,可比之前見到的時候好多了。”

來人走到跟前,笑著福了福:“臣婦全是拖了雍王妃的福,方才能夠安然無恙到現在。倘若沒有雍王妃的照拂,現在臣婦怕是一命歸西也未可知。”

面前這名和謙順,正是佟佳家的三夫人、隆科多的正室夫人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前段時間纏綿病榻,眼看著人就要不行了。幸好四福晉去了一趟佟佳家探佟國維,順道把那個無法無天的寵妾李四兒教訓了一番,又對隆科多耳提面命。這才讓隆科多意識到寵妾滅妻的嚴重后果。

也正因為如此,為正室夫人的赫舍里氏得到了丈夫的重新尊重,日子好過起來,自然一日勝過一日。

前些年的宮中宴請,隆科多出席的同時,赫舍里氏原本也要跟著出席宴請才對。而且兩人剛結婚的那些年也確實來了。只可惜后來纏綿病榻許久,又和隆科多面和心不和,這才很參加了。

以往的時候,赫舍里氏聽聞旁人的敘說,只道雍王妃是個面甜心苦的,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現在得了雍王妃的幫助,日子一天天好過起來,這才明白過來雍王妃實實在在的是個好人,并不似旁人講的那樣是什麼裝腔作勢。

“王妃您請席吧。”赫舍里氏語氣和地說道:“臣婦且去旁邊了。”說著又朝四福晉認認真真行了禮,這才往自己的席位走去。

安福跟在四福晉的邊,忍不住腹誹:“王妃剛親那些年的時候,也是見過王妃的。當時可沒什麼好臉。”

珞佳凝倒是覺得沒什麼:“初時見面,只不過是懶得搭理我而已,并沒有做任何對我不好的話。以的脾,斷然不可能去坑害旁人,想必那時候只是懶得搭理我,所以不想和我說話而已。”

倘若赫舍里氏真的是個愿意算計旁人的,也不至于為嫡妻就被李四兒給謀害了那個樣子。

這人應該就是從小生活優渥,所以骨子里很有點自傲而已。又格溫順,并不能表面上和人剛。這樣一來,骨子里是個不愿意和那種小人斤斤計較的,表面上又吵不過對方,于是就被李四兒欺負了個徹徹底底。

好在這樣的人,心地是善良的。一旦有人幫了便會一直記得。

“希我和往后相安無事就好。”珞佳凝道:“隆科多是四爺邊的助手之一,倘若赫舍里氏是個明白人,隆科多只會更忠于四爺,這便是好事一樁。”

安福低聲應是。

珞佳凝剛要落座,忽然外頭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

正要詢問是怎麼一回事,有個小宮跌跌撞撞跑進來,磕磕說道:“皇上!十四爺回來了!他回來了!剛剛收到信兒,十四爺正往宴席這邊趕過來呢!”

“什麼?”康熙帝一個激之下猛地站了起來:“胤禎回來了?”

坐他旁邊不遠的德妃也瞬間緒激頗大,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呆呆地著門口的方向,目期盼。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胤禛大著步子進了屋。他的邊,跟了個瘦高的年輕男人,宇軒昂氣度不凡。

德妃喃喃喊道:“胤禎,我的兒……你可回來了。”

母親的呼喚仿佛過時空傳來似的,帶著一種溫的縹緲。十四阿哥腳步微頓,猛地朝德妃這邊看過來。

他朝著德妃微微一笑,又對康熙帝行禮問安:“兒子見過皇阿瑪!皇阿瑪安康!”聲音已然比去時更為洪亮了許多。

十四阿哥變黑了,也更瘦了。不過原本還有些書生氣的他,現在已經完全長為了一個武將,目銳利神堅定,赫然是統領全軍的大將軍模樣。

德妃看著這樣大變化的兒子,有欣也有難過。

旁人只道當大將軍是個極其榮耀的事,可是為母親,只覺得兒子這一行辛苦了許多,且天天面臨生命危險,當真是在刀山火海里頭搏一個名頭。

可十四阿哥為皇子,那些榮譽又算什麼?還不如舍了那些虛名,在京城做個閑散王爺來得自在逍遙。

德妃有心想勸一勸兒子,但看到兒子喜悅滿足的神后又放棄了打算。

罷了,他高興就好,他高興就好。那些喪氣的話,真不該是這個做母親的該說的。

德妃心中百轉千回,一時間淚水涌出,忙用帕子眼角。

其實康熙帝也是極其的高興之下又有些眼睛潤:“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去,趕座。看看哪里有空位,給十四阿哥安置個座位。”

說罷,康熙帝略微冷靜了一點,故意冷著眼去看四阿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今日歸來,特意不和朕說?”

初時還不明白這一點,但看四阿哥站在十四阿哥邊沒有太大的緒波,就知道這哥兒倆想必是早就商量好了的。

胤禛聞言,哂然一笑。

十四阿哥趕忙為自家哥哥辯解:“皇阿瑪,您可是錯怪了四哥。他其實也不太確定我今日能不能到,所以沒敢提前說。剛才兒子快馬加鞭好不容易趕到,那也是提前了許久才趕來的。至于其他兵士,怕是得初二初三方才能夠京。”

十四阿哥前段時間打了個勝仗,借了“班師回朝慶功”的由頭,帶著將領士兵回京。

只可惜路上遇到了沿途大雪,實實在在耽擱了許多日子,這才搞得到了除夕夜宴席的時候,不得不趕著過來,方才能夠吃一口晚宴的熱飯。

康熙帝心里十分欣喜,面上不,淡淡“嗯”了聲。

十四阿哥這個時候還穿著鎧甲,不好在宴席上久待。和康熙帝、德妃略說了會兒話,他就打算回到自己府邸,換一裳再來。

“哪就那麼麻煩了?”康熙帝不悅道:“偌大的皇宮,還能缺你一裳了?走,跟朕去乾清宮,給你找一換上。”說著他就站起來,由小太監扶著,緩緩離席。

離開宴席前,康熙帝特意吩咐雍親王:“朕要帶著老十四換常服去。你在這里幫朕守著,倘若席上有什麼需要的,你自己安排就是。”

胤禛揖禮應是。

康熙帝這便慢慢走著,帶了十四阿哥去了自己的乾清宮。

不多久,十四阿哥穿了一常服出來。

其實這套裳是四阿哥以前的,當時因為有事在這邊換了裳,換洗過后就放在了乾清宮沒拿走。一來二去的,也就一直擱著了。

“胤禛比你略高些,你穿著有點長了。不過倒也可以,看得過去。”康熙帝含笑道:“說起來,你們兄弟倆已經許久沒見面了。今兒一起喝喝酒,吃吃年時候的分就也回來了。”

十四阿哥聽聞后,哭笑不得:“皇阿瑪,兒子離京也沒多年了,和四哥沒有生疏。”

康熙帝愣了愣,緩緩想了半晌方才點頭:“好像是這樣沒錯。”

這時,十四阿哥就命人把自己剛才宮時候帶的那兩小箱子東西拿了來,給梁九功。又和康熙帝道:“皇阿瑪,這些藥材是兒子從西邊搜集的他們本地的藥,京城這邊沒有的。您看要不要讓太醫們瞧瞧,好使不好使?”

提起這個,十四阿哥相當自得:“我搜集了許多這好些好東西,還有三個大箱子在路上,跟著軍隊一起回來。這兩小箱是急著帶回來給你先用著,騎快馬的時候綁在馬上帶回來的。聽聞對痹癥有很好的效果,想著早一點給您也好。”

康熙帝大喜,忙讓人把太醫們都了過來,讓他們拿著這些好東西看看怎麼用上為好。

說實話,十四阿哥帶來的西部的藥材,都是在中原這邊看都沒看到過,聽都沒聽到過的。

他說這些藥材對痹癥有效果,可是那些太醫們面面相覷后,誰都不敢接這個話茬。

——都是藥不確定之,倘若隨便用了它們,若皇上好起來就也罷了,若皇上沒好起來反而更加嚴重呢?

即便皇上好轉,那麼得了皇上贊許的也不過是十四阿哥而已,畢竟藥材都是十四阿哥找來的。

如果皇上病加重,他們這些太醫可就落不到半個“好”字了,說不定還得拿了全家的命去賠皇上一個健康。

怎麼看這筆“買賣”都不劃算,他們久在宮中為主子們做事兒,心里一個比一個門清,斷然不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計。

于是太醫們紛紛避讓這個差事,誰都不肯去接。

康熙帝不免有些不悅。

十四阿哥趕忙道:“那不如這樣,我讓人再去研究一下這些藥材的用法,過兩日給皇阿瑪使上,您看如何?”

康熙帝緩緩點了頭,又道:“你若是不懂的話,問一問你四嫂。什麼都知道什麼都懂,問準沒錯。”

十四阿哥笑著應了。

宴席上。

因為今日是除夕家宴,前來的基本上都是皇親國戚,基本上算是自家人。故而在德妃的有意安排下,妃和定妃兩位好姐妹有意無意地就把晨姐兒年后定親的事了出去。

只是,們只講了德妃娘娘和雍王妃給晨姐兒選好了“理想夫婿”,且皇上十分喜歡這個未來的準孫婿。

妃和定妃秉承著一定要幫姐姐德妃宣傳得力的宗旨,對外猛夸晨姐兒這位未來的夫君。

們倆說,這位好兒郎當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出宦世家不說,其父乃是當朝重臣,他本人又是嫡長子十分刻苦好學,是個很好的人。

張廷玉聽了這些話后,臉都白了。

宦世家,這個他倒是勉強敢認。可說什麼“其父乃是當朝重臣”……他什麼時候了重臣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張廷玉滿腹經綸,一向是舌戰群儒都不犯怵的,這個時候難得被夸得有些抬不起頭來,不敢冒認那“重臣”的名號,只能低著頭喝悶酒。

邊的張若溎把父親的樣子看在了眼里,卻有了另外一番解讀。

自從剛才聽說了晨姐兒已經許配人家的消息后,張若溎的心就忽上忽下地沒個著落。一想到晨姐兒往后就有其他年郎來護著守著了,他的心里便痛苦難當。

再看張廷玉的模樣,張若溎就更加苦楚起來。

張若溎明白,自己的那點兒心思,父親是知道的。難道說,父親是聽說了晨姐兒已經許了人家,也是在替他懊惱難過嗎?

張若溎心里頭難得不行,索拿了一壺酒,跑到屋子最角落沒人坐的那個桌子,自顧自喝起了悶酒。

就在他微醺的時候,突然旁邊傳來一聲脆脆的年聲:“溎哥兒,你在這里做什麼?吃酒也該在里頭才對。你在屋子一角做什麼。”

張若溎迷迷瞪瞪向了眼前的小孩兒。

……哦,原來是雍親王府的元壽啊。

“沒做什麼。”張若溎悶聲悶氣說著,又自顧自倒了一杯。

他平時不飲酒,忽然喝了兩杯頓時上頭,看什麼都是帶著圈的了。

弘歷如今已經是個小大人兒了,虛歲九歲的小小年郎,眸著狡黠,赫然是他心里有著自己的算計。

弘歷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了張若溎邊,笑嘻嘻問:“你為什麼飲酒啊?是聽說我姐姐許給的那一戶人家都很好麼?”

張若溎呼吸瞬間停滯。

弘歷繼續道:“你就沒想過,有萬分之一的可能,那是你家麼?”

他特意加重了那個“萬分之一”這數字,好顯示出是張家的可能很低很低。

張若溎哪里能抵得上弘歷這般的小算計?

聽聞弘歷提到了那個“很好的人家”,張若溎不由得眼角潤起來。

當朝重臣……他爹爹可能姑且算是吧。

家中嫡長子……他雖然寫在了夫人名下,但他終究是庶出出。即便是占了個“長子”的名號,那“嫡子”二字,他卻不太敢去認。

張若溎下意識向了弘暉。

雍王府世子這種才算是吧,家世很好,相貌很好,儀表堂堂,又課業很好。

晨姐兒是暉哥兒的嫡親妹妹,想必是得和暉哥兒差不多一樣好的人,方才能夠配得上晨姐兒?

張若溎悲從中來,忍不住放聲大哭,著酒杯也不喝了,咣咣咣砸著桌面,借此宣泄心中的痛苦不安。

晨姐兒正從旁邊經過。看張若溎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甚至哭得太過專注都沒發現過來了。

于是晨姐兒忍不住甩頭質問弘歷:“元壽,你又欺負溎哥哥了?”

弘歷心里頭滋滋的,下揚得很高,十分自得。

其實他聽了妃娘娘和定妃娘娘那些話后,基本上已經猜到了姐姐許給的就是張若溎。

可是張若溎沒聽出來。

這是不是說明他比張若溎聰明呢?

好。

那他就繼續不告訴張若溎,讓張若溎繼續被蒙在鼓里。這樣一來,他就能比張若溎多聰明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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