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薇和唐碧馨聽說，鍾靜撞見鬼了，看見一年前，被石磊殺死的馮堯，站在的麵前打著手語。

說得活靈活現，讓羅薇和唐碧馨也骨悚然，本就不敢出門去看個究竟。

假如隻看見一個人，站在那裏不，還沒有那麽嚇人，嚇人的地方就是，那人還衝你打著手語。

這讓鍾靜們自然而然地，聯想到當過啞語學校老師的馮堯。

“馮堯不是死在這裏啊，死在我們之前的那個駐地……”

“聽老人們說，不得好死的人，死後會魂不散，他會跟蹤我們過來的。”

“他魂不散也應該去找石磊，半夜嚇唬鍾靜幹嘛呢？”

“不一定是嚇唬鍾靜，可能想對說什麽，鍾靜嚇跑了。”

三個人嘰嘰喳喳，一直聊到天明。

第二天一亮，鍾靜就把宋寒和吳波他們了過來。

宋寒和吳波都不以為然，昨晚下雪，天上並無月，雪地必須有來反，昨晚的那種況，鍾靜是不可能看見幾十米外是否有人。

“鍾靜，昨晚線太暗，估計你看見的，是風吹樹搖的影子。”

鍾靜爭辯道：“我真的看見了，是一個人影，站在我麵前不遠，還打著手語。”

宋寒笑道：“樹枝搖，當然像打手語了。”

鍾靜一下急了：“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你說的本就不存在，要我怎麽信呢？”

“算了，不和你們說了，連你都不相信，還有誰會信我的話！”

宋寒也心存疑，他不是不相信，他是安穩鍾靜，怕心理有負擔。

吳波這時候道：“好了，你們倆也別在這裏爭論，我們現場去看一下，不就知道是鬼還是樹了。”

於是，一行人出了門，鍾靜把大家帶到昨晚撒尿的地方。

因為昨晚下雪，地上已經看不出腳印。

“昨晚我就在這裏，看見他就站在那裏……”

按照鍾靜手指的方向，前麵就是那片玉米地，五十米以本沒有樹。

“你可能方向錯了，昨晚天黑，你可能是麵向這邊吧？”

宋寒說著，用手指著右邊，在右邊呈90°的位置，就是一片矮樹林，有幾叢灌木就在20米左右的地方。

灌木有一人多高，晚上要是不注意看，看起來還真的像個人。

鍾靜納悶了，難道昨晚真的是看花眼了？明明記得，當時的臉是朝玉米地的。

“那可能是我看花眼，也記錯了，我看見的是樹吧。”

“對，昨晚你看見的就是樹，別自己嚇唬自己。”

鍾靜懸著的心放下了，看來是虛驚一場，要是看見的是鬼，恐怕得大病一場。

“事解決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吳波將大家驅趕回去，回到那個大屋子裏，大家又坐在一起烤火，鍾靜也就把這事也沒放在心上。

吳波悄悄地把宋寒拉了出來……

“走，我們看看去。”

沒等吳波開口，宋寒先說話了，吳波詫異地問：“你知道我把你出來幹嘛？”

宋寒答：“我當然知道啊，我和你一樣，還是覺得有些納悶……”

吳波笑道：“對，我們去看看昨晚鍾靜撒尿的‘擊’角度，就知道麵向哪邊了。”

他們在這裏生活很長時間，對這裏的一草一木太悉，閉著眼睛都能分出方向。

鍾靜不可能連起碼的方向，都分不出來。

兩人又來到剛才的位置，蹲下來，用手輕輕地開上麵的雪層，出一灘尿印子，雖然有些模糊不清，但仔細辨認，還是能分出角度來。

也就是說，鍾靜當時撒尿，是麵朝哪個方向。

通過仔細觀察，證實鍾靜昨晚麵對的，是玉米地方向……

宋寒和吳波照這個方向，走了20米左右，又仔細觀察雪地上是否有腳印。

昨晚的雪，早把腳印覆蓋，地上的腳印已經很難找，不像尿撒在雪地上，會留下尿的。

吳波問：“你說鍾靜會撒謊嗎？或者故弄玄虛。”

宋寒立馬搖頭否定：“絕對不會，鍾靜不是扯皮吊慌的人。”

“那你說昨晚看到了什麽？你不會認為看見的是鬼吧？”

“這世上怎麽會有鬼？問題是……”

“是什麽？”

宋寒想了想：“問題是當時看花眼，或者一個人害怕出現的幻覺，假如看見的是人，那我們得把這個人查出來……”

吳波點頭道：“對，這是個不安定的因素，晚上出來裝神弄鬼，會引起大家的恐慌。”

……

這件事發生以後，宋寒和吳波他們便去竹林裏，砍了幾壯的竹子，做了幾個夜壺，給每個住人的房子裏發一個。

叮囑們晚上起來小解，就拉在竹筒裏，第二天再提出來倒掉。

到了晚上，羅薇拿了那個竹筒看了看，哈哈笑了起來。

“也虧宋寒他們想得出，還削了一個斜麵，真的是人定製，人化製造，防止尿撒在外麵，哈……”

鍾靜也笑了：“其實這裏的男人們，都可的，他們很聰明，都不笨。”

唐碧馨道：“男人的夜壺不要這個斜麵吧？”

羅薇又哈哈道：“男人要什麽斜麵，寶劍拔出來，直接塞進去就解決，哈……”

鍾靜瞪了瞪羅薇：“你可以出師了！”

……

見鬼事件並沒有結束，沒過幾天的一個晚上。

安莉亞吃壞了肚子，半夜起來拉屎，也嫌公共廁所太臭，跑進了樹林中。

這天晚上並沒有下雪，但厚厚的雪在樹上，稍有風吹草，便“嚓嚓”地往下掉。

安莉亞膽子還算大的，出來時並沒有上。

樹林中的“嚓嚓”聲，也沒有把嚇到，選準了一個地方，用腳把一尺多厚的雪，刨往兩邊。

這個作有點像犀牛，犀牛在拉屎之前，會用刨開一個土坑，往坑裏拉完屎，會用土把排泄埋掉。

在這一點，安莉亞做的比羅薇們好，們跑進樹林裏拉屎後，連犀牛都不如，嫌自己的屎臭，提起子就跑。

人有的時候，真的連畜生都不……

後來，宋寒他們幹脆劃出一片樹林來，專門供人們去拉屎，不能讓們隨便破壞大自然的景。

一年來，那片樹林的草草木木，都長得特別的茂盛。

……

安莉亞腹中脹痛，刨開厚厚的雪之後，便蹲在那裏“砰砰”地往地上“放跑”。

放了半天炮，都是空彈，沒實彈。

於是，麵部表便做出微笑的姿態，氣沉丹田，用全力氣集中在腹部……

忽然，安莉亞看到，在前麵不遠的一顆樹幹，慢慢地鼓起來一個包。

這個“包”慢慢在變大，最後變一個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