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旋律》第18節
這招很管用,聽到自己不會死,小威爾森立刻閉上。
“警先生,能不能幫忙備個案,順便錄個口供?”拉佩轉頭朝中年警問道。
“沒問題,樂意效勞。”中年警已經明白拉佩的意思。
大威爾森被帶到一旁錄口供去了。
所謂的口供,本就是中年警在寫,大威爾森要做的隻是最後簽上自己的名字。
“現在你已經是罪犯了,想不想在監獄裏麵度過餘生?”拉佩看著小威爾森。
小威爾森臉慘白,雖然他用不著死了,但是也不想進監獄。
“漢德。”拉佩轉頭喊了一聲。
那名小手連忙跑過來,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
“從今往後,這家夥就是你的手下了,你給他找一份活。這家夥認得字,能寫會算,而且很擅長做那些需要分類歸檔的工作。”拉佩不會刻意貶低任何人,父親花錢讓他上學,所以他能寫會算。而小威爾森和大威爾森隻是叔侄關係,大威爾森為人刻薄,怎麽可能拿錢出來供侄子念書?所以小威爾森是自學的,至在這一點上,小威爾森比他強。
漢德可不蠢,一聽到這話,他立刻回道:“這裏正缺一名管帳的,以前是霍夫自己管帳,我是不認字的,更不用說算了。”
漢德說的是實話,不過他同時也是在表忠心。讓小威爾森管帳,就證明他隻是一個管事的,真正的首領仍舊是拉佩。同樣也等於告訴拉佩,他不會貪汙,也沒辦法貪汙。
可惜漢德搞錯了拉佩的意思。
隻見拉佩搖頭說道:“我知道以前你們來的東西都要給霍夫,而且你們每個人的頭上都有份額,必須到一定金額的東西,要不然就得挨鞭子,我沒說錯吧?”
拉佩看了遠躲在角落裏麵的手一眼,這番話都是那名手說的。
“是的。”漢德提心吊膽地回答。
“從現在開始,這個規矩取消,我不缺錢,也不需要這種錢,從今往後你們為自己幹活。”拉佩說道。
漢德一愣,那些手也一樣,好半天突然有人歡呼起來。
漢德也跟著歡呼,他並沒有到失落,憑他的手藝,想要多錢都可以自己去,用不著剝削底下的人。
“不過有句話我要警告你們,東西要適可而止。”拉佩提醒道。這其實是他自己的經驗之談,正是因為了不能的人的錢,才引出後麵這一大堆麻煩,雖然結局還算不錯,但是他願這一切沒有發生。
“我明白的。”漢德連忙回答。
“霍夫肯定有銷贓管道吧?”拉佩又問。
“知道,知道。”漢德立刻承認。
“以後這件事就由你和他管。”拉佩看了小威爾森一眼:“你們倆拿一份作為。”
漢德和小威爾森對一眼,兩個人都不敢說話,既不敢答應,也不敢拒絕。
“我不需要你們的錢,但是我需要你們幫我做事,需要你們幫我探聽消息,眼前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們去做,我要知道大家對不久之前的那起刺殺事件的反應。你們不管聽到什麽,都告訴小威爾森,他負責記錄、整理,並且匯總。”
說到這裏,拉佩蹲下`子,在小威爾森的臉頰上輕輕拍了拍,低聲說道:“你可別讓我失,不然的話……”
拉佩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已經足夠了。在這一天裏麵,小威爾森經曆得太多,也吃夠了苦頭,他知道拉佩的意思。
突然漢德靈機一,滿臉關切地問道:“老板,咱們算不算是為國王服務?”
漢德真正的意思其實是,他們算不算警察的員?
很多人頓時豎起了耳朵,這其中有手,也有警察,甚至也包括威爾森叔侄。
威爾森這對叔侄約間有那麽點猜測,畢竟堂堂警察廳長不可能和一個小郵差有什麽瓜葛。更何況,拉佩是個魔法師,居然還在做郵差。
魔法師的地位很高,和教士、貴族屬於同一等級,就算黑魔法師,如果要藏份,也沒必要做郵差吧?
所以威爾森叔侄也已經覺到拉佩的份有問題。
拉佩思索了片刻,然後才不疾不徐地說道:“你們暫時隻屬於外圍員,不津,也不在名單裏麵……過幾天我會帶一些東西過來,對你們進行一些測試,看你們有沒有天賦。有天賦的人,我會列在另外一個名單裏麵。”
“您是說我們也有機會為魔法師?”漢德頓時興起來。
“不一定是魔法師。”拉佩搖頭:“有可能是騎士,也有可能是劍客,天賦的種類有很多。”
拉佩其實是隨口說說罷了,為一個領頭的,必須給底下的人一些希。
收買人心的辦法有兩種,一種是慷他人之慨,拉佩剛才已經做了,以後這些手到的東西不需要上繳,這就是好。另一種就是讓底下的人看到上升的空間。
有沒有天賦還不是拉佩一句話?
至於傳授什麽,幸運金幣裏麵有那麽多人的記憶,魔法師、牧師、聖騎士、騎士、戰士、劍客、弓箭手、刺客、海盜、探險家……應有盡有。
幸運金幣是好東西,隻有拉佩一個人用,那就太浪費了。
在拉佩看來,最適合的用法應該是自己先學,然後現學現賣,訓練出一批得力的手下。
這一切都是幕後黑手人格想出來的。殺掉霍夫,掌控這個手組織,然後將這群手訓練拉佩需要的手下,他或許可以組建起一支雇傭軍。
轉過,不再去管漢德和威爾森一家,拉佩朝著天井中央的大木盆走去。
拉佩還有最後一件事要做——毀滅跡。
拔出細長的銀魔杖,拉佩指著那幾,他的裏念誦著別人聽不懂的“咒語”。連他自己也聽不懂,他是念的。
一黑煙從木盆裏麵冒出來,之後黑煙化為人的模樣,一個個痛苦掙紮著。
然後黑煙朝著四麵八方蔓延,越來越多,越來越濃,最後把拉佩也籠罩進去。
在黑煙的掩蓋之下,拉佩將口袋裏麵的那鐵管取出來,再掏出裏麵的玻璃試管,把裏麵的倒在上。
隻聽到一陣嗤嗤的聲響,被傾灑到的開始冒泡,、筋骨全都化為黃褐的膿漿,這些膿漿同樣有腐蝕,繼續進行著類似的反應。
隨著一陣陣淒慘的哀號聲,黑煙非常詭異地往地裏滲下去,那些由黑煙組的人形也被“拖”了地下。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相信那六個人的靈魂已經被拉進地獄之中,等待他們的將是更加可怕的痛苦和煎熬。
等到黑煙散盡,在場的人看到木盆裏麵的景象,更是骨悚然,所有的人都連忙別過頭去,甚至連那幾名警察也不例外。
對於這樣的反應,拉佩非常滿意——他的表演完無缺。
所有這一切都是表演,地上的五芒星陣是假的,那隻是五鐵釘和一蠟線罷了。拉佩殺死霍夫的那道紫芒,其實隻是塗抹了熒劑的鐵釘。那人形的黑煙是煙霧塑的結果。然而霍夫的變得那樣恐怖是因為拉佩噴了一些幹枯劑。至於滴落到地上的能夠如同水銀一般流淌,是因為他早在地上拋撒了一層末,主要分是蠟,而這些末化作一層眼看不見的蠟,使得無法滲進土裏。末裏麵還有助燃劑,燃燒的時候呈紫,這把火也讓蠟澈底消失,省得事後敗。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著六全部化盡,連殺人用的鐵釘也被腐蝕得一幹二淨,拉佩終於鬆了口氣。表演正式結束,大幕已經降下,唯一可惜的就是沒有熱烈的掌聲。
“口供已經錄完了,您要過目嗎?”中年警第一個打破了沉默。
“沒必要,您辦的事,我絕對放心。”拉佩連忙回道,接著他看了看大威爾森:“再說,這位先生是聰明人,他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
“能放了我們一家嗎?求求你,至放過安妮,從來沒有傷害過你。”大威爾森一臉淒苦,雖然拉佩承諾過不殺他,但是他仍舊到害怕。
“放心,不會到任何傷害,甚至不會記得今天發生過什麽,臨走的時候我會改一下的記憶。”拉佩早就準備了一瓶催眠劑。威爾森太太和兒被送到這裏來的時候,他就地噴了一些催眠劑在那個孩的臉上,孩看上去是清醒的,實際上腦子裏麵一片空白,什麽都不會記得。
“謝謝,太謝謝您了。”大威爾森誠惶誠恐地說道,這一次不是恭維,拉佩肯放過他一家,他確實要謝天謝地。
“你要謝我,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過,我不希任何人知道我的事,甚至包括我的父親。明天在郵政署,你幹脆就裝作不認識我,不需要對我表現得太多尊敬,也不需要任何特殊的關照,一切都和以前一樣。”拉佩吩咐道。
大威爾森一個勁地點頭,不過他心底裏麵卻一片冰冷,此刻,他愈發確信拉佩的份不簡單。
拉佩的心好極了,從手據點出來,他隻想快點回家,不過他還得為佛勒老頭準備晚餐。
此刻拉佩本沒興趣進廚房,直接從附近的餐廳裏麵買了一些食,裝盤之後放在了餐桌上。
“晚餐已經幫您準備好了,您吃完之後,盤子就放在桌子上,我明天會收拾,我有些事要早點走。”拉佩和老頭打了聲招呼就回家了。
拉佩並不是空手回家的,他的手裏拎著一個大袋子。
“你怎麽回來得這麽早?”拉佩的母親異常驚訝,接著的臉一變,有些擔憂地問道:“不會有什麽事吧?”
“沒事,雇主臨時有事出門去了,放了我半天的假,他還讓我把晚餐帶回來。”
拉佩將那個大袋子放在桌子上,裏麵是一塊很大的烤排,一隻燒和六隻生蠔。
“你的那位雇主實在太慷慨了。”母親滿臉驚喜。
就在這時,父親也走了過來,他比拉佩早回家。他以前總是加班,現在知道自己升職無,他也就沒興趣做到那麽晚了,大威爾森一走,他也跟著下班。
“爸爸,你幫忙切一下烤排怎麽樣?”拉佩提議,他是想讓父親提起神來。
父親沒有拒絕,不過他仍舊是一副萎靡的模樣。
“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或許明天威爾森就會主找你和解,說不定他還會放棄這一次升職的機會。”拉佩輕聲安道。他原本不想說這些的,隻是看父親緒低落,心裏有些難,所以稍微了點口風。
“這怎麽可能?”父親本不信。
“這是真的。”拉佩湊到父親耳邊低聲說道:“聽說小威爾森出了點事,好像警察找過他了,大威爾森可能會到牽連。”
“真的?那太好了!”母親在一旁了起來,不過隨即意識到自己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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