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友是惡番外:狗頭人春菜(上)

“Monster,你想喝茶嗎?”雪裏穿著一仆裝,戴著白的“喀秋莎”頭飾,在閣樓口著腦袋滿是期待地問道。

北原秀次正坐在閣樓裏溫習功課,聞聲忍不住歎了一口氣——你這個智障說日語夾中文就夠讓人聽不懂了,就別再夾上英語了,要不是知道你是個學渣,我還以為你在挑釁我。

但他對雪裏生不起氣來,這家夥就像個小孩子一樣,這麽長時間他已經習慣了,回頭無奈道:“雪裏,Master才是主人的意思,Monster是指的怪。”

雪裏很聽話,馬上道:“好的,秀次,我記住了!”

接著小聲念了幾偏“Master”,又滿是期待地問道:“Master,你想喝茶嗎?我去幫你拿!”

北原秀次不想喝茶,但知道雪裏是想吃點心了——這家夥自從買了仆裝,想吃點心了就換上跑來問他想不想喝茶。

如果說想,就跑去讓春菜泡茶準備茶點,順路貪汙掉一部分,然後再用嬰兒一般純淨的大眼睛看著他吃,直到他忍不住說一句“你也吃吧”。

如果說不想,倒也不會鬧,隻是隔幾分鍾就來問一次,一直到他“想喝”為止。

雪裏在騙吃騙喝上還是很有耐心的,北原秀次已經非常了解,早就放棄抵抗了,隨口道:“想。”

雪裏馬上樂道:“好的,Master,我馬上去給你取。”

接著腦袋一,人就從閣樓口不見了,而幾分鍾之後,臉鼓得像隻倉鼠一樣又拿著托盤跑了回來,含糊道:“Master,你的茶和茶點。”

北原秀次連看也沒看,隻是點了點頭:“放在那裏吧!”

雪裏把托盤放下了,快速蠕了一會兒,長了脖子一咽,又期待道:“Master,嚐嚐這小核桃餅,好好吃。”

“你吃吧!”

“好的,Master,我替你先……嚐嚐!”雪裏就穿著仆服站在書桌旁,一臉嚴肅,真有點忠心耿耿專業仆的味道,接著就開始往裏塞點心——自己去找春茶要是要不出來的,隻有借著北原秀次的名義,春菜才會心準備。

這次的茶點花樣很多,有驢打滾、核桃、豌豆糕等七八樣,都是春菜練習廚藝的副產品——最近在練習糕點製作,暫時還不能公開售賣,隻能供家裏人吃。

北原秀次是不喜歡吃零食的,但雪裏喜歡,站在那裏吃得眉開眼笑,不時還自言自語:

“這個好吃!”

“啊咧,這個也好吃!”

“哈哈哈,好吃,好吃,都好吃!”

正吃得開心,突然耳朵抖了抖,連忙抹了抹束手站好,北原秀次忍不住看了一眼,接著就回頭向了閣樓口,果然看到冬慢慢從那裏出了腦袋。

雪裏老實了不,趕往北原秀次邊湊了湊,小聲道:“Master,姐姐來了!”

秀次,你要保護我!

聽到了,直接從閣樓口爬了上來,不高興道:“你他什麽?”

“Master啊,我現在是仆!”雪裏老老實實答道,一臉幹一行一行的敬業神。

“我說過了,不準在家裏搞這一套!”冬頓時怒了,上來就要揪雪裏的耳朵,“整天不學好,說!你從哪裏學了這個詞?”

雪裏也不敢躲,老老實實被揪住了耳朵,委屈道:“是秀次教我的。”

立刻對北原秀次怒目而視——你這小白臉不能教人學點好嗎?我們雖然是你朋友,但我們人格之間是平等的,你怎麽能讓你朋友你主人?!

你還是人嗎?

北原秀次眉頭一皺,他可不覺得這是他教雪裏的,十有八九是雪裏不知道從哪裏聽了一耳朵就回來賣弄,但張想解釋,一時也找不到話說——混蛋,細想想,這個詞還真是我教的!

不過他從來不怕冬這個小蘿卜頭,覺得不好解釋也就不解釋了,直接道:“雪裏隻是想吃點零食,別這麽上綱上線,而且你也不用特意來抓,晚飯時讓吃一點就好了。”

沒鬆手,反而開始轉圈了,怒道:“不是為了這件事!”接著對雪裏怒吼道,“說,你今天在考試時幹了什麽好事?!”

雪裏委屈道:“我沒幹什麽啊,姐姐!”

“你沒幹什麽?”冬更氣了,抬著小短就要踢,“你還敢裝蒜?你幹了什麽你自己不清楚?”

北原秀次看不下去了,連忙手一攔:“就算了白卷也不用打學習的事咱們不是商量過了……以後我會替想辦法的。”

雪裏的學習已經沒救了,年級前三名一起幫補習都沒用,再加上往關係確定,未來已經有了指,大家已經默認不用再追求學習績——好歹拿過玉龍旗和甲子園,看看將來能不能走特招吧!

再不行,了不起就養著唄,北原秀次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一把就打開了北原秀次的手,怒道:“不是白卷的事,今天考試時掏出了一雙筷子,還拿出了一把勺子,一直在看著試卷發呆,老師剛才剛給我打過電話!”

北原秀次一怔,轉向雪裏問道:“你考試為什麽要帶筷子?”

雪裏委屈道:“我也不知道啊,秀次,我從筆袋裏拿出來的。”接著又向冬說道,“姐姐,這沒什麽關係吧,反正我本來就是個笨蛋,有筆也不會做,拿什麽不都一樣嗎?”

“一樣?怎麽可能一樣?”冬照著就是兩腳,扯著耳朵往樓下走,怒道,“老實代,你是不是存心想在學校鬧事?是不是甲子園拿了個破爛冠軍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

學習績不行也就算了,但在學校胡搞的話,影響實在惡劣,萬一被記個過,冬是絕對接不了的——還沒放棄要帶著雪裏一起去上大學的打算,絕對不會允許雪裏的學生履曆有汙點!

為此,今天非要給雪裏一點教訓,也必須給雪裏一點教訓,誰攔著也沒用!

北原秀次也沒打算攔,雪裏不是學習的那塊料,天賦不在那方麵,學不好有可原,但態度有問題就不可原諒了,是該罰。

他就當沒看到雪裏求救的眼神,眼見被冬一腳踢下了閣樓,轉又坐回了書桌前。

唉,八又是一場雨腥風!

…………

晚飯時間,北原秀次走到了公共活室,發現雪裏果然扁著跪在屋角,但沒想到夏織夏紗也跪在那裏。

倆很不服,還在冤:

“為什麽要懲罰我們?”

“對,大姐,你不能這麽做,二姐犯了錯,憑什麽連我們也要罰?”

北原秀次向春菜好奇問道:“這是又怎麽了?”

春菜低頭向他致意後,靜靜道:“二姐堅持的筆被人換掉了,大姐調查了一下,覺得是小四小五幹的,昨天們和二姐吵過。”

夏織和夏紗聽到了,馬上轉頭齊聲道:“不是我們!”

大怒,一拍桌子得比們還大聲:“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夏織夏紗愣了愣,在屋裏瞧了一圈,想找個替死鬼出來,但看了一圈,還真就們倆最可疑——確實是們幹的,們昨天和雪裏搶遊戲機沒搶過,一怒之下就把雪裏筆袋裏的筆換了,要讓老師敲死這個混蛋二姐,算是借刀殺人。

不過們依舊不服,堅持道:“真不是我們!”

坦白從寬,狗頭打爛;抗拒從嚴,平安無事,反正們絕對不會承認!

們在那裏吵吵,北原秀次坐下了,春菜給他盛了飯,靜靜道:“歐尼桑,你先吃吧!”

北原秀次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問道:“那們呢?”

“二姐和小四小五今天沒飯吃,大姐要們。”春菜答了一句,接著又對冬道,“大姐,小心胃,你還是先吃飯吧,不要太生氣。”

一想也是,過會兒還要開店呢,不能耽誤了賺錢,也不再和夏織夏紗爭吵,見北原秀次已經了筷子,便捧起碗來開始飯,不過看小臉上的表還是很生氣——煩死了,這三個家夥沒一天能讓人省心!

雪裏跪在一邊,看著桌上的料理猛咽口水,但冬不讓也不敢吃,隻能在那裏委屈,不停給北原秀次打眼——秀次,要講義氣,快幫我向姐姐求,我想吃飯飯!

北原秀次歎了口氣,隻能裝看不到——他管不了家,求好求,但萬一小蘿卜頭把這一攤子甩給他,就該換了他麻爪了。

夏織夏紗就更不爽了,看了一會兒肚子也了,氣憤道:“我們沒錯,我們要吃飯!”

“不行!”冬一口就否決了,“除非你們認錯,不然就一直沒飯吃!”

什麽,還不止這一頓嗎?夏織夏紗也怒了!

“大姐,你不能這麽對待我們!你這是獨裁,我們抗議!”

“對,你這是待我們,我們要公正,要自由!”

“沒錯,你本沒有證據,你罰我們沒道理!”

“對,沒有證據,你不能罰我們!”

們倆在那裏起來沒完沒了,反正吃不上飯也沒別的事,而冬越聽越怒,把筷子一拍起就道:“你們要證據?行,你們等著!”

說完拉開門便出去了,而夏織夏紗驚疑不定,互相用眼換信息——咱們留下證據了嗎?家裏有監控?

不可能,家裏沒那東西,而且咱們戴著手套,連指紋都不會有,在唬咱們,要頂住!

對,堅持就是勝利!咱們共進退,拿咱們沒辦法!

們正在那裏互相鼓勁,準備和冬這暴君鬥爭到底,沒想到冬舉著竹劍回來了,當頭就是一記唐竹劈來,大道:“我讓你們要證據!我讓你們要證據!這是家又不是裁判所,你們要哪門子證據!你們兩個小頭一天不生事就皮,你們是不是要氣死我才高興?!”

是練過的,人稱“知短虎”,一劍劈來快如閃電,夏織措不及防,哎喲一聲就被劈中了腦袋,而夏紗爬起就跑,大道:“歐尼醬,大姐打人了,你管管啊!”

就追到了後,揮舞著竹劍殺氣騰騰:“誰也別攔著我,今天我就讓們知道點好歹!”

“哎喲,好疼!”夏紗夏織要是手持刺槍,左右合擊倒是能和冬練練,但現在隻有一個,又手無寸鐵,還跪了半天都麻了,現在真是待宰羔羊,剛跑到門口就被冬一劍打翻。

夏紗也不傻,眼看冬轉換了目標,抱著頭就開始逃,還大道:“媽媽啊,你睜開眼看看啊,大姐打我們啊!”

“我就打你們了,你們能怎麽樣?”冬又開始掉過頭來追,而夏紗在那裏捂著屁,“大姐你待我們,我們要告你!”

雪裏不管這些,借機趕蹭到北原秀次背後,使勁拉他的服——秀次,,飯飯!

北原秀次一共才吃了三口飯,一號朋友就和兩個小姨子打了一團,而二號朋友眼看就要把他服扯下來,想吃他的飯。

本來他猛刷屬點,是有信心活到一百四十歲的,但現在看看這況,活到七十就該燒高香!

真倒黴,我當時是怎麽想的,要搬到這裏來住?

…………

夏織夏紗被冬打了個屁滾尿流,當晚不但沒吃飯,還被扣了工資,直接關進房間麵壁反省去了。

北原秀次也沒當什麽大事,這就是福澤家的日常,這幫小蘿卜頭就沒有一個安靜的時候,不是大的惹點事,就是小的不安份,冬脾氣又暴躁,除了打就是打,結果家裏就是糟糟的——北原秀次也不敢管,他以前管過家,除了證明隻有冬住雪裏、夏織和夏紗以外,就是覺得自己一天老了一歲。

福澤家不可一日無虎的,他心,還是裝看不見比較好。

當晚正常開店,一切照舊,就鈴木乃希從的“城堡”裏打了個電話過來,說想吃他做的飯,不過馬上就被他掛掉了——這妖這幾天有事,人不在,但電話擾沒停。

翌日早上,還是一切正常,他起床後去清力,而等差不多了,正準備衝個澡吃早飯,春菜急急忙忙趕來,遞給了他一張紙就說道:“歐尼桑,小四小五離家出走了!”

北原秀次一怔,接過那張紙來一瞧,隻見上麵寫道:大姐待我們,不公平,我們要自由,不要在家裏待著了,你們不要來找我們!除非大姐願意向我們道歉,並且保證以後不打我們,不扣我們的錢!

他連續看了兩遍,向春菜問道:“什麽時候發現的?”

春菜靜靜答道:“今天大姐去們起床的時候。”

“你大姐呢?”

“還在們房間。”

北原秀次拔就走,順便安道:“不要擔心,們不會有事的。”

春菜靜靜跟在他後,輕聲道:“我更擔心大姐,歐尼桑,小四小五不懂事,要是們老實一點,大姐不會打們,甚至們犯了錯要是老實認錯,大姐最多罵們一頓,也不會打們——大姐已經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承了太多的力,會不到!”

北原秀次沒說話,他以前也看冬這暴躁的小蘿卜頭非常不順眼,把按在地上打了好幾次,但真住進了福澤家,發現這家裏從老到小,就沒幾個省心的,換了一般的人早瘋了不知道多次了,這樣已經算是表現不錯。

不經人事,莫勸人大度啊!

他快步趕到了夏織夏紗的房間,發現冬果然站在裏麵出神,小臉上的表又擔心又沮喪。他趕上前的頭發,輕聲道:“先別急,們就是一時賭氣,不會走遠的,我們找一找就好。”

一把打開了他的手,但馬上又有些後悔,北原秀次在邊還是能給提供極大安全的,要是沒有他,這個家早就支離破碎,這一點心裏很明白。

不會說話,隻是氣道:“不用找們,兩頓就知道哪裏好了,到時回來我要揍死們!”

的話似乎讓的小臉上恢複了一點越發堅定了,握著小拳頭說道,“對,我們去上學,不用管們!”

北原秀次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也沒反對——大白天的,夏織夏紗又是兩個小頭,手還不弱,一般年人想製服們都不太可能,輕易也出不了事,可以再等等看看。

也許等下午這兩個小頭就想明白了,若無其事就出現在家裏,那也不是不可能。

他們一起下樓去吃早飯,霧原秋還特意下廚,做了點好吃的,但冬還是有些食不知味,不時就拿著筷子愣神。

雪裏也知道發生什麽事了,老老實實把屁放在腳丫子上跪坐著,端端正正,生怕到遷怒,但不怎麽擔心夏織夏紗——在附近的話,隻要報的大名,就算不良團夏織夏紗,也要考慮到雪裏拔刀隊的影響力,要考慮到雪裏這大姐頭會不會事後帶上幾十個小弟幾百個朋友去報複。

而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北原秀次放了學,第一時間趕回到了家裏,結果發現夏織夏紗還是沒回來。這不由讓他也開始擔心起來,考慮直接接手這件事了——他是對福澤家有保護義務的,要是莫名其妙丟了兩個,等福澤直隆醒來,他不太好代。

再說了,白天治安況好,兩個小孩子跑沒什麽太大問題,但夜裏就不一定了,夏織夏紗畢竟年,還長得非常漂亮,引起某些人的注意還是頗為危險的,至不能讓人放心。

春菜也沒說什麽,隻是默默準備好了晚餐,大家來吃飯。

北原秀次看了一眼冬,想了想對雪裏說道:“雪裏,能讓你的小弟和朋友們幫忙找找嗎?”

雪裏是當地“惡霸”,七八糟朋友一大堆,讓朋友們出,瞬間就能遍布街頭巷尾,比報警搞不好效率還高。

雪裏看了冬一眼,見冬低頭在數米粒,沒什麽反應,立刻乖乖應了一聲,拿出的破手機就開始笨拙地群發消息——冬已經自覺把這件事移給北原秀次理了,畢竟小事可以做主,大事還是要北原秀次說了算的。

現在兩個妹妹離家出走,這就是大事。

北原秀次也開始吃飯,同時說道:“今晚停業,我們也去找人。”

還是沒什麽反應,隻是終於開始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那兩個妹妹是頭不假,但萬一真出點事,死後就無法麵對媽媽了,向媽媽承諾過一定要照顧好這個家,無法說話不算數!

…………

夜裏一點,北原秀次、冬、雪裏和春菜默默回到了純味屋,找了整整一個晚上,一無所獲,而雪裏的小弟和朋友們也盡心盡力的,為了回報一直“助人為樂”的雪裏大姐頭,窮搜了附近的大街小巷、公園商場,還朋友托朋友,幾乎連名古屋ZS區的老鼠蟑螂都問過了,結果本沒有人見過夏織夏紗。

雪裏都擔心起來,一邊在玄關換鞋,一邊百思不得其解:“沒理由找不到啊,小四小五會不會被人拐賣了?”

小臉上全是疲憊,聞言卻立刻道:“那不可能!們不拐賣別人就不錯了,怎麽可能被別人拐賣!”

接著上去就對著雪裏屁一腳,怒道:“說這種喪氣話!”

雪裏不敢吭聲了,掉鞋就逃向浴室,現在雖然十月,但名古屋天氣還是很熱,的兩隻大兔子又粘在了一起,急需洗澡,而春菜靜靜道:“大姐,歐尼桑,你們休息一下,我去準備些宵夜。”

北原秀次歎了口氣:“我來吧!”

“還是我來吧!”春菜搖了搖頭,搶先往廚房去了。北原秀次多安一下冬這個大姐別看脾氣暴躁,其實抗很差,心理素質一直不怎麽好,現在應該擔心得厲害,隻是本又好強,麵上不罷了。

北原秀次也沒和搶,隻是帶著冬去了公共活室,輕輕握著的小手說道:“沉住氣,我們會找到們的。”

這裏沒有外人,冬倒是見地出了虛弱之態,小小一隻盤坐在那裏,低頭著自己的白子,憂傷道:“要是找不到呢?”

“別那麽想,會找到的。”

“但要是萬一呢,要是們出了事呢?”冬眼圈紅了,低聲道,“我隻是想給們點教訓,讓們做人正派一點,沒想這樣……們兩個特別喜歡錢,我媽媽走得又早,沒教過們,我一直怕們走上歪路。”

北原秀次又歎了口氣,把冬半擁在了懷裏,低聲道:“我會找到們的。”

如果找不回夏織夏紗,估計冬就得有終心理影,說死了一半都不過分。

也沒再說什麽,已經在考慮給夏織夏紗道歉了,就是人找不到,想道歉也沒法道。

他們兩個人正靠在一起,春菜突然疾步而來,拉開門就說道:“歐尼桑,大姐,找到小四小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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