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貴第77章:反將一軍

圓慧聽到四周驚詫的聲音,先是滿意至極,他還以爲這些人的驚呼都是被他震撼的,但聽著聽著。約察覺有幾分不對。

還未等圓慧細想,尹婉萱就開口道:“大師……你……怎麼比我這邊了,你確定沒有看錯?”

尹婉萱說話的時候,爲了照顧這個蒙著眼睛看不見的圓慧大師,臉上雖然沒什麼表,但那語氣卻藏滿了

那驚駭,恐懼。不可置信等等緒,過短短這一句話,竟然都完全展現了出來。

一旁的人看尹婉萱。是看的臉,聽的聲音,所以還沒這麼深刻的,但圓慧大師只聽得到尹婉萱的聲音,一聽這話中這麼多緒,立刻認爲自己指的就是尹婉萱。

像他這種作法事忽悠人的職業,平常可以打馬虎眼,模模糊糊幾句話籠統地糊弄人,但是關鍵時刻卻不能退,要充滿了底氣,彷彿自己所看到的真真切切,不容的半點虛假,只有自己態度堅定,站穩住腳跟,別人的緒纔會到他的影響。然後繼續被他忽悠下去。

於是圓慧大師站正。一臉嚴肅與悲天憫人,他面向尹婉萱所在的方向,義正言辭地道:“今日這一場法事,耗費了老衲無數心,如此衆目睽睽之下,老衲就算指錯了自己,也不可能指錯那邪風!”

圓慧以爲自己這段話說完之後,會迎來滿堂的喝彩,畢竟尹婉萱的況他也是知道一些,剛纔他所說的事。大部分都是參照否尹婉萱的況來說的,剛纔和尹嶽華那一番對話,很明顯尹嶽華也清楚他的暗示,有了之前那場鋪墊,現在指出是尹婉萱,大家應該能夠立刻接纔對。

可是圓慧卻失算了,他這段話說出之後,不僅沒有贏得所有人的崇拜,反而瞬間冷場。

老夫人在尹家是什麼地位,看之前尹嶽華給老夫人辦的壽宴就知道了。

尹家落寞之後,是老夫人一手扶持的,尹嶽華在老夫人的教誨下長,中舉爲,這些年尹家漸漸崛起,當尹嶽華爲尹家的重心之時,老夫人的地位自然也水漲牀高。

而圓慧的名聲也不完全是吹出來的,所以當圓慧和老夫人對上之後,所有人驚呼完畢,也全部都乖乖閉,恨不得將自己到最小,降低自己的存在

尹家的人乖乖閉,可不代表外頭的百姓會這麼識相地的減存在

“不是說老夫人病重昏迷嗎,怎麼現在跑出來了?”

“半路跑過來就算了,還被圓慧大師指著了,難道老夫人真是尹家的邪風?”

“胡說八道吧,那日尹婉萱不能進門,尹仙曼將圓慧大師請過來,一切的源頭都因爲老夫人病重不起,尹家謠言四起,說有邪風,所以才把圓慧大師找來的,結果圓慧大師做了一場法事,老夫人醒來了,圓慧大師指著老夫人的鼻子說是邪風,莫不老夫人自己把自己給害病了,這可能麼?”

“但以圓慧大師的能力,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地就犯錯啊?你看圓慧大師現在的模樣,雙眼蒙著,滿臉淚,地上都是圓慧大師吐出和噴出的……這場面,我相信圓慧大師是使出了自己畢生的功力在作法事的!”

“那如果圓慧大師說的是對的,老夫人就是自己害自己,好導致尹家不得安寧,大家互相猜疑來猜疑去的邪風?”

“其實如果要說老夫人是邪風,也是說的過去的……你看,算一算尹家不安寧的日子,從老夫人開始辦壽宴開始,壽宴之日發生了那麼多事,壽宴之後還一堆破事,老夫人如今可是五十歲啦,五十大壽呢!”

百姓被這個言論說服了,大家在外頭遠遠地著,只能約看到老夫人佝僂的影,頓時覺得脊背發寒。

剛圓慧大師不說了麼,隨著邪風年歲漸長,越發的可怕厲害,這老夫人都五十歲了,這邪異氣運定然可怕之極!

外頭的百姓在議論紛紛同時,尹家裡頭的人也一一反應過來。

百姓們選擇相信圓慧大師,那是因爲圓慧大師聲名在外,而尹老夫人和他們又沒什麼關係,所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但尹家人不一樣啊,特別是孝子尹嶽華,當場就不幹了,尹婉萱從小不在尹家長大,雖然是尹家的脈,但其實和尹家的關係相對別人而言,並沒有那麼,而且懷王家脈,尹嶽華本對尹婉萱就有偏見,犧牲掉尹婉萱他是不介意的,但是老夫人卻截然不同!

尹嶽華決不允許別人這樣污衊老夫人——哪怕老夫人真的是尹家的邪風,也決不允許!

尹嶽華暫時不理會圓慧大師,連忙走到老夫人邊,欣喜地道:“母親,您怎麼突然醒來,突然過來了?”

老夫人才剛來到這兒,還沒站兩分鐘,完全搞不懂狀況呢,便被圓慧大師指著鼻子說邪風,也虧得剛醒來,沒什麼力氣,所以連訓斥都沒有,只能乾瞪眼。

此刻尹嶽華站到老夫人邊攙扶老夫人,老夫人靠著兒子,彷彿有了力量與依靠一般道:“剛醒來一會兒,聽說咱們尹家出了大事,我這老骨頭哪裡還敢繼續躺著,就想著過來看一看,嶽華,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賊眉鼠眼的老和尚是誰?”

纔剛一見面圓慧就說是邪風,老夫人自然討厭圓慧,直接用貶義詞形容對方。

尹嶽華道:“母親,這是圓慧大師。”

於是,尹嶽華就將圓慧來到尹家的來?去脈說了一通。

老夫人這種迷信的老人家,自然是聽說過圓慧大師的名字,若是平日見到圓慧大師,老夫人指不定會跪著撲上去求圓慧大師算一算,保尹家的平安。

可是今日以這樣的方式見面,饒是老夫人曾經多麼崇拜圓慧大師,這一刻也說不出任何好話來了,反正剛纔都用賊眉鼠眼形容對方了,老夫人也索狠下心皺眉道:“既然是來爲老祈福找疾病的緣由,又爲何會指著老的鼻子說老是邪風,老總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吧。嶽華,最近騙子多,你可要小心一點兒,別讓什麼阿貓阿狗都冒充名門大師的份,來我們尹家行騙!騙了我們不要,要是禍害了四周的百姓,那可不好了!”

圓慧一聽這話,氣的鼻子差點歪了,這個老東西竟然敢說他是騙子?!

圓慧好歹名多年,他事很有分寸,知道自己道行不高,所以向來不那些權貴,大多是應對這些芝麻小,或者平頭百姓。

於是這樣一來,這麼多年下來,大家對他都尊敬有加,今日他明明發揮的這麼好,結果居然還被說爲騙子,這口氣圓慧哪裡忍得下去。

不過現在不是立刻和這個老東西爭執的時刻,圓慧雖然眼睛看不見,但通過剛纔那麼多人的談話,他再蠢也知道自己指錯了。

不僅沒有將尹婉萱揪出來,反而指到了老夫人的頭上!

天知道那老夫人怎麼突然出現的,說好的一病不起至今昏迷呢?!

前方正是香氣的來源,圓慧吸了吸鼻子,確定自己的嗅覺沒有出錯,那麼……是因爲老夫人突然出現,和尹婉萱換了個位置,所以他不小心指到了老夫人上?

該死的,那尹仙曼怎麼都不提醒提醒他一下,這種忽悠人的把戲,冒的風險是極高的,必須兩人互相配合纔是,平日尹仙曼表現的明明不錯,今日卻和個傻子一樣,害得他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

圓慧在心中懊惱著,對面的尹嶽華可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也不會給圓慧更多思考的時間,面對圓慧大師,尹嶽華第一次擡高音量道:“大師,您指的方向是我母親所站的位置,您曾預言因爲尹家出現了邪風,導致家母生病,今日承蒙大師臨,家母忽然轉醒,本是一件喜事,只是家母爲邪風所累才生病,又怎麼會是邪風呢,大師能否重新再來一次?”

尹嶽華這話問的客氣,其實已經在爲圓慧找臺階下了,並且暗示圓慧重新再指出一個人出來。

但圓慧聽了尹嶽華的話之後卻在心中大怒:你這個芝麻小以爲這淚是這麼好流的啊,我這口中的鮮吐出來需要多含量知道嗎!

圓慧雖然有點道行,但也絕不可能料事如神,這都是他和尹仙曼提前準備好的,本來十拿九穩的事,自然沒有準備第二份,現在尹嶽華他再來一次,他怎麼可能做得到。

再加上這種事,改來改去,改多了就沒人信了,如果今日尹家是關起門作法事的,圓慧自然也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順著尹嶽華的臺階下去,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現在外頭那麼多百姓圍觀啊,圓慧不得不慎重對待。

最終,圓慧沉痛地道:“尹大人,老衲在指出此人之前就曾和你說過,決不能心慈手,就算是您的至親,也應當下定決心,可您此刻這樣……唉……”

圓慧話音落下,尹嶽華臉一變,冷地盯著圓慧道:“大師,慎言。”

尹老夫人不是當的,沒尹嶽華那麼會忍,這纔剛醒呢,本來大病初癒,尹家的人看到,都應該上前恭喜一下的,大家熱熱鬧鬧地圍著轉,老夫人心裡纔開心,可此刻都是這個圓慧害的,不僅四周尹家的人都安靜得像驚的鵪鶉一樣,還被打了禍害尹家的東西,老夫人這個時候再示弱,以後渾都說不清了。

心中對這個圓慧惱怒之極,對將這個圓慧招惹來的尹仙曼也討厭的很,老夫人立刻喝道:“一派胡言,老自從嫁尹家以來,全心管理尹家宅,老這一生爲尹家奉獻了多,不僅養育出了嶽華,更是看著尹家步步騰昇,且不說老自己是邪風,還會自己害自己,嶽華是老的命,尹家是老,老怎麼可能是禍害尹家的邪風?!說起來,老這一輩子,去昭然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曾與圓慧大師見過幾次面,就算你真的是老之前看到的圓慧大師,那爲何當年你沒有看出老上的邪異氣運,現在卻發現了?你可莫說你道行不夠,當年看不穿哪!”

老夫人這一氣,也不顧上自己的,噼裡啪啦地說了一通,說完之後氣雖然出了,人卻也上了,不住地咳嗽著,尹嶽華連忙攙扶著老夫人。

尹婉萱站在一旁見狀,走到老夫人的邊扶住老夫人,也跟著尹嶽華一起爲老夫人拍背緩解。

尹嶽華有些不滿地看了一眼尹婉萱,因爲此刻在尹嶽華的心中,還是認爲尹婉萱纔是尹家真正的邪風……至於圓慧爲什麼沒有指出來,大概真的是圓慧道行不夠吧。

總之尹婉萱這樣靠近老夫人,尹嶽華不太高興。

但讓尹嶽華驚訝的是,尹婉萱扶著老夫人,老夫人卻沒有像往常那樣拒絕,而是直接依靠在尹婉萱的上。

這只是一個很小的細節,除了尹嶽華之外,旁的人都沒有注意到,因爲大家的目都停在圓慧大師的上了。

圓慧大師將那遮住眼睛的黑布揭開,只見他雙眼閉,之前還沒幹涸的淚從他的眼部流下來,鮮紅的痕跡還停留著,看起來有幾分目驚心,圓慧十分擅長控制自己的面部表,看起來悲天憫人,真真是個慈悲爲懷的大師,圓慧道:“老夫人出生的那一年,恰巧是五十年前,如果老衲沒有記錯,五十年前,尹家曾發生過一件大事,那是尹家走到今天這一步的導火線,這一點正巧與老衲所說的,生於尹家爲難之時吻合;老夫人長之際,尹家正是盪之時,這幾十年,是尹家最困難的年歲;而今老夫人五十大壽,纔剛穩定的尹家又曾因爲前一陣子的事而……老衲本不這麼多天機,老衲爲人作法,向來秉著信則信,不信也無礙的原則,今日之所以如此,實在是看在尹家曼兒小姐的份上,唉……”

圓慧大師這番話,立刻再一次引發了一波討論。

外頭的百姓不太清楚尹家的起起伏伏,但是尹家中的人,自然是對尹家這些年所遭遇的事一清二楚。

五十年前,那便是先帝還在位的時候,原本世代好的尹家與王家,卻爲了站隊之時開始決裂,縱觀尹家之後發生的事,說五十年前這起事是導火索一點也不爲過。

接著,先帝駕崩,新帝爭位,尹家站錯隊,從一個豪門世家落寞這樣,並不是一朝一夕就完的,這五十年來,尹家起起伏伏,飽經風霜,同樣也與圓慧大師所言相符。

至於老夫人五十大壽前後發生的事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清楚。

越想,不人心中越發的驚詫,之前圓慧大師說尹婉萱是邪風,許多人先爲主覺得尹婉萱確實是邪異之人,可眼下有了老夫人做對比,頓時覺得尹婉萱那算啥,完全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

老夫人活了整整五十年,如果真的是邪風,可整整影響了尹家五十年呢!

尹家衆人的竊竊私語瞞不過圓慧,圓慧聽著在心中對自己的機智滿意之極。

只有他和尹仙曼知道,原本指定好的邪異之人是尹婉萱,此刻臨場發生了意外,圓慧居然還能忽悠過了,這麼看來這一陣子他忽悠人的能力又更上一層樓啊。

與圓慧心截然相反的,自然是老夫人了。

圓慧那一通胡謅聽的老夫人火冒三丈,特別是圓慧那最後一句話,什麼“本不這麼多天機,卻爲了尹仙曼將指出來”,於是,老夫人對尹仙曼的厭惡又更上一層!

老夫人自問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做對不起尹仙曼的事和尹家的人親自將尹仙曼養大,對夏姨娘和尹仙曼從來沒擺過什麼臉,特別有王嘉鈺的例子在一旁,老夫人對夏姨娘和尹仙曼簡直縱容之極。

辛辛苦苦將尹仙曼養大,結果尹仙曼就是這麼回報的?

趁著生病,將圓慧大師找來在府上做法,如果不是今兒突然清醒過來,萬一還在昏迷中,就這樣被圓慧打了邪風,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老夫人這心事全都寫在臉上,站在旁的尹婉萱將老夫人的神看在眼中,哪裡還有不明白的。休剛莊才。

尹婉萱先轉頭看了一眼尹仙曼,只見尹仙曼一會兒看看圓慧大師,一會兒看看老夫人,一臉著急,但又不敢站隊,畢竟圓慧大師和老夫人給尹仙曼的助益都很大,今日這個意外來的太突然了,事發展的太快,眼看老夫人和圓慧掐起來,尹仙曼哪裡還顧得上做手腳的尹婉萱,此刻一時之間難以抉擇,徹底陷了困擾中。

一切都按照尹婉萱預測的那樣進行著,尹婉萱心中十分滿意,不過接下來不能在站在一旁當路人了,謀劃了這麼久,尹婉萱可不止是要將尹仙曼拉下馬,這尹家還要再待上個一年半載的呢,通過這件事如果能從中獲利,讓在尹家今後行自由,對尹婉萱也是有莫大的好

在所有人都因爲圓慧的話驚疑不定的時候,尹婉萱站出來,聲音清亮,徹響全場:“圓慧大師,婉萱有一事不明,敢問圓慧大師可否爲婉萱解?”

圓慧緩緩睜開眼睛,當看到尹婉萱竟然站在之前散發金的位置,臉上閃過一驚悚。

那金他雖然看到了,但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想閉眼再檢查一下都不了,見尹婉萱站在那兒,圓慧心中十分驚訝。

不過很快圓慧就說服了自己,老夫人都能突然出現了,尹婉萱和尹仙曼改變一下位置也不算什麼,圓慧一臉慈祥地看著尹婉萱道:“不知尹家大小姐有何疑,但說無妨。”

“大師對我們尹家的事知道的十分詳細,不僅最近尹家發生的事大師都明瞭,甚至那五十年前的事,大師竟然都知曉的如此一清二楚,婉萱慚愧,爲尹家的嫡長,知曉的竟然還沒大師多。”尹婉萱看著圓慧大師道,“大師神通,能知道婉萱所不知道的事,也是理所當然,只是婉萱很好奇,大師是先知曉了尹家的這些事,再指出祖母是尹家邪風呢,還是先指出了祖母乃尹家邪風,然後再通過神通知曉這些事?”

圓慧大師一聽,就知道尹婉萱這話看似簡單,事實上卻有陷阱在等著他!

如果他回答先知曉尹家這些事,再指出老夫人是尹家邪風,說明他是事先查探過,並沒有真本事,反而是在糊弄人。

而如果回答先指出了老夫人,再推測出這些事……這個問題很好回答,但圓慧卻擔心尹婉萱還有後招!

圓慧遲疑了一下,選擇了個最穩妥的回答辦法:“尹大小姐聰慧機靈,但這個問題,恕老衲不便回答,今日老衲已經太多太多了……”

圓慧說著這句話,再搭配他滿的造型,立刻能引起許多人的同心,不會再繼續追究。

尹婉萱在心中暗罵這個老禿驢好生狡猾,面上立刻流出了不忍的神:“是婉萱唐突,大師今日法力已經支,婉萱還不斷追問,不過,有一事婉萱仍然不得不說。”

圓慧也在心中暗罵尹婉萱多管閒事,這麼難纏,面上同樣繼續演戲道:“尹小姐請講。”

“婉萱從小在鄉間長大,對尹家許多事不瞭解,不過婉萱從小讀書,卻是知道這麼多年來天下間的奇聞異事。”尹婉萱道,長相不如尹仙曼漂亮,因此同樣也沒有尹仙曼那麼有攻擊

此刻聲音的,眉眼彎彎,笑容和,看著就讓人忍不住心生好,尹婉萱道:“五十年前,北州城曾發生過一場瘟疫,不百姓都曾在這場瘟疫中喪命,一名絕世名醫來到北州城之後,開始研製治療這場瘟疫的藥,當時急,名醫研製出了幾種方案全都失敗,直到一場意外,這藥被一個患病的嬰喝下,卻將這個嬰救好,名醫立刻嬰服下的藥再進行配藥,終於終止了這場瘟疫;

三十多年前,新帝登位,這個已經長到十多歲的嬰,在新帝登位的那一年找到了自己的如意郎君,並且誕下一子;

二十多年前,尹家落寞,這個已經爲人母的嬰不僅支撐起整個尹家,更是悉心教導自己的兒子,終於在十多年前,的兒子中了秀才,爲國家再添一名人才;

十多年前,這個嬰的兒子中舉併爲,爲我朝再添骨幹,不僅如此,這個嬰的孫,通過圓慧大師的預言,將會是一個大氣運之人,雛初鳴,全城皆迎,及笄之年,徹響京都,碧玉年華,豔絕天下……

如果沒有這個嬰,當年那場瘟疫最終如何,誰也不知道;如果沒有這個嬰,不會有這個中舉員,爲我朝盡心盡力地做出貢獻,如果沒有這個嬰,那個讓大師讚不絕口的大氣運之人,也不會再出現。

這個嬰不是別人,正是我的祖母,正是如今尹家的老夫人。

也許在大師的眼中,我的祖母天生邪異,導致了尹家如此,但在我看來,如果祖母的存在,能爲我朝做出貢獻,如果祖母的存在,能爲天下蒼生盡一份力,那我尹家的氣運,又算的了什麼呢?爲了我大慶王朝,尹家一族捨生赴死,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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