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齋荷里活》第25章 林中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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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你現在被提升為主角了!」
自從被新任導演夏特·布斯火線提升之後,查理茲·塞隆連續幾天都過得渾渾噩噩。雖然拍攝的時候,本能地會集中注意力,但只要夏特一喊「Cut!」,一種不真實的覺就會油然而生。
——我真的是主角!?我不是又在做夢吧?
Timetimeagain,查理茲這麼問自己,卻始終得不到答案。
不過,或許答案很明顯——
拍攝時,那經常以自己為中心轉悠的攝影機姑且不說,艾麗卡和薇薇安兩個原本跟自己一樣是配角的孩那嫉妒的眼神,足以說明問題。雖然跟查理茲過去學芭蕾舞時,舞蹈演員們喜歡在新提升起來的主角舞鞋裡放圖釘的「歡迎」方式有所不同,但兩個孩還是用各自的方式,對劇組的新任主角表示了「歡迎」。
「這兩個喜歡搬弄是非的小婊子!」
想起劇組裡流傳的關於自己的謠言,查理茲就對謠言的始作俑者恨得牙——
很顯然,是被新任導演從一個普通的配角直接火線提拔為主角這點,就足以那些心存嫉妒的人浮想聯翩了,何況還有人搬弄是非?只是幾天,查理茲就多了「金髮婦」、「頭小子的母馬」等幾個新綽號——所謂「頭小子」,指的自然是新任導演夏特,他三十來歲就能做到導演的位置上,自然也是不人嫉妒的對象。不過相比之下,夏特的境卻比查理茲好很多。
作為導演,夏特手握實權自然是一方面——面對不服氣的演員,他只是一個NG加重拍就能整的他們仙死——另一方面,夏特不聲間整人的水平,也實在是高。艾麗卡和薇薇安開始煽大家敵視查理茲的時候,也會順便捎帶上提拔的夏特,可在後者安排他們住了一次食人屋之後,這兩個長舌婦立即就老實了很多。
——食人屋是電影中,食人的變異人們的家。它不像很多電影中的房屋那樣,是臨時搭建的布景,而是一座完完整整的木質房屋。當初劇組挑選外景地時,為了節省本,刻意挑選了這塊有林中小屋的地方,這也使得食人屋了外景地附近唯一的一個實建築。
跟很多出外景地的劇組一樣,這個改編了劇本后,正式被導演夏特命名為《致命彎道》的劇組,同樣用帳篷和房車作為夜晚的住所。不過考慮到劇組資金並不充裕,演員里也沒有明星,所以基本是帳篷多,房車。這種況下,本來只是普普通通房屋的食人屋就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這個林中小屋本來只是維安爾斯谷的護林員們搭建的一個簡易房屋,是為了給進山打獵的獵人和巡查的護林員們一個落腳的地方。本住起來絕對算不上舒適,可如果跟一般的野外帳篷比起來,那就確實算的上是總統套房和汽車旅館的區別了。所以,本著充分利用資源的原則,夜裡不拍攝時,劇組的員們也會把這裡當做住所。
當然,考慮到士優先,晚上住在食人屋裡的,都是素質相對較弱的。這其中,劇組的演員們又佔主要部分。
最開始的兩個晚上,是查理茲和另外一個化妝師安妮卡住在裡面——雖然毫無名氣,但查理茲現在畢竟是主角,總要到一些優待——而等到關於和夏特的謠言開始流傳,導演先生就很好脾氣地表示為了公正,條件最好的食人屋計劃由劇組中的員流居住,現在該艾麗卡和薇薇安兩個配角住進去了。
當時聽到這話時,查理茲只覺得夏特是在弱的退讓,這種故作公平的姿態,完全起不到平息謠言的作用,反而可能讓挑撥的人變本加厲。那個時候,對這個一直讓有些好奇的男人到很失,不過只過了一個晚上,這個就完全逆轉了——
「昨晚睡的好嗎?」
第二天早上一邊欣賞艾麗卡和薇薇安那嚇得毫無的面孔,一邊幸災樂禍時,查理茲可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笑出聲來。
其實說起來也很簡單——
作為新人導演,為了避免出現一些意外,夏特選擇了完全按劇本順序進行拍攝。這種方法,比起常規的分場景拍攝來,無論是導演還是演員,掌控起來都更加容易,雖然可能會讓拍攝進度慢一些,但修改後的劇本,場景本來也不是很多,又都集中在這片租金十分便宜的外景地,所以影響其實並不大。然而,偏偏就是這個按劇本順序拍攝的方式,把艾麗卡和薇薇安坑死了。
在查理茲使用食人屋的兩天,劇組拍攝的是開頭部分,那個時候全部鏡頭都是在山間土路上走來走去,食人屋並沒有作為拍攝場景使用,所以裡面的布置完全就是之前的模樣。
而等到艾麗卡和薇薇安住進來,電影的拍攝已經渡過了開頭部分,進到了與食人屋相關的部分。也因此,這座簡易的小屋裡,就多了一些類似人皮書、裝滿死人牙齒的瓶子、用來肢解,尚未清洗的刀之類的東西,整陳設布置也變得髒和森恐怖起來——當然,這些都是電影拍攝所需的道和布景,都是假的。可即使明知是假的,想要在這恐怖的氛圍中安眠,所需要的神經壯程度,已經不能用簡單的大條來形容了。
沒意識到這一點的兩位配角自然是渡過了一個非常刺激的夜晚,夜半那不時響起的尖聲,在查理茲聽來簡直是酸爽不已,以至於第二天大早上還要特意來刺激一下這二位,想重溫一下那好的覺。
艾麗卡和薇薇安倒是也不肯坐以待斃,稍稍從一夜的驚恐和失眠中回過神來,們二人就要求夏特允許們將「那些嚇人的道」收拾出去,然而,這次導演先生卻毫不猶豫地說了NO:
「現在已經拍到了食人屋的部分,裡面的布置是很多工作人員辛苦的結果,為了使用方便和節省人力本,拍攝結束前都不能!而且,不就是些道嗎,有什麼可怕的!?」
導演先生聳了聳肩,一副看破了一切牛鬼蛇神的樣子,
「實在害怕的話,就老老實實搬出來好了!」
「這個……」
雖然半夜被嚇得驚聲尖,已經是在劇組裡丟了個大臉了,但如果第二天就搬出來,不就等於徹底認栽了嗎?雖然在蜚短流長方面頗有建樹,但兩個配角到底也是年輕孩,還有幾分衝勁,不想輕易認輸。於是,死要面子活罪,第二天晚上,食人屋中,《驚聲尖2》繼續上演……
「害怕的話就早點搬出來啊!鬼了兩個晚上,不只你們自己,大家的休息也都因此了影響,對拍攝進度造的損失誰來承擔?」
第三天早晨,一邊看著兩個被嚇得如同鵪鶉一樣的孩搬家,導演先生一邊補刀,
「食人屋就還讓查理茲們住好了。不過,作為懲罰,你們的戲份我可能會適當!」
被導演戲份,對大多數演員來說,都是一種有效的威脅與懲罰。畢竟不是誰都是安東尼·霍普金森,能靠短短21分鐘的時間,就幾乎倒全程都在鏡頭前晃悠的朱迪·福斯特。大部分人演戲,想出彩還是需要更多的鏡頭和臺詞——從這個角度來說,伍迪·艾倫的話嘮風格奧斯卡青睞也實在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臺詞多,表演的機會自然也就多,那想表演出彩也就容易多了。而只有表現出彩,名氣和收才會更多——這點即使對那些花瓶演員來說也是一樣。只不過對於他們來說,出彩的更多是材和臉蛋,而不是演技罷了。不過,這同樣是需要更多的鏡頭的。君不見《變形金剛》1和2中,鏡頭只要有機會就要在梅·福克斯那凹凸有致的上打轉,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被夏特威脅要戲份,艾麗卡和薇薇安自然是驚怒加。不過鑒於之前兩個晚上,們害怕的聲確實打擾了不人的睡眠,犯了眾怒,現在也只好忍氣吞聲了。
而借著收拾這兩個長舌婦的機會,夏特在演員和一些基層工作人員心中的權威,也算是徹底樹立起來了。查理茲對此自然也是拍手好,不過更擔心的卻是食人屋,畢竟裡面現在的布置也看過,雖然沒有了第一次住時,來小屋中野合的們留下的大量套套,但那些新放進去的道,很多即使在見識過艾麗克西斯這個真鬼的查理茲看來,也確實恐怖了些。
「你放心去住吧!沒那麼恐怖。」
夏特對此卻並不放在心上,只是故作神地沖查理茲眨了眨眼睛。
於是,查理茲只好有些提心弔膽地再次住食人屋。事實也的確如夏特所說,即使被這些恐怖的道環繞,無論是查理茲還是那個安妮卡的化妝師,依舊能正常睡,即使算不上一夜好眠,不做噩夢還是比較容易的。
「之前艾麗卡們會害怕,不會是夏特那傢伙用一些奇怪的法搞了什麼鬼吧?」
這天晚上,半睡半醒間,查理茲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不過,還沒等細想,睡在離不遠的化妝師安妮卡,卻「呼」的一下坐了起來。
「他,在召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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