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異聞錄X》019.羈絆饋贈
紫苑學園周一至周四的下午都要上三節課、唯有周五這天只需上完第二節、也就是15:10放學,陶等人亦早早在位於谷的一家名為「大炸漢堡」的快餐店頭。
「那麼,這一次大家都達一致了呢。」吉行義之說,「就在今天,我們共同前往守門人的領域,去修正扭曲對現實世界的影響!」
別府千尋問陶:「你說過……上次你在領域裡見到的,是一個像是偶像演唱會一樣的地方?」
「沒錯,仔細回想的話,當時在舞臺上又唱又跳的那個人,貌似就是電視里見過的柴澤都世。不管怎麼說,那裡肯定和學校里的偶像狂熱有著莫大的關聯。」陶點點頭,又看向了吉行義之,「如果我們摧毀了那個地方,就能修正扭曲的偶像狂熱了吧?」
雖然他心裡早有推測,但還是向吉行義之尋求準確的答案,畢竟這個男人比他和別府千尋的資歷要老,知道的事肯定比他倆要多。
吉行義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據你對領域部的描述,再結合我所掌握的知識,那個偶像演唱會一樣地方,很可能就是守門人扭曲心的顯化。」
「影時間是現實的影子,與現實對應、且反應現實的真實,又會影響現實的變化。」他說,「摧毀那個地方,應該就能夠對現實中的守門人本實現……改心!」
「改心……改心!」別府千尋反覆嘀咕了兩遍這個詞,不由得兩眼放,「就像當年的【心之怪盜團】一樣!」
「心之怪盜團?」陶皺了皺眉,總覺這個詞好像在哪裡聽說過。
「對呀,就算陶你是炎國人,當年也一定聽說過的吧!畢竟那個傳奇團隊的事跡都傳到海外去了!」別府千尋笑道,「號稱能夠『走惡人邪惡慾的心』……我絕對有理由懷疑,當年的怪盜們都是人格面控者,否則他們做的一切本解釋不通啦。」
這麼一說,陶倒是想起來了——四五年前盛極一時的怪盜傳說。
當時他還只是個小學六年級的學生,周圍許多同年齡的孩子正是憧憬英雄和奇幻傳說的年紀,幾乎個個都在議論,還抱怨怪盜團怎麼不給可惡的魔鬼班主任改心。
只不過後來隨著心之怪盜團的惡評出現,使得議論的人一下子了許多;且經過時間的推移,這個神團隊的名字更是漸漸被絕大多數的人們所忘。
「如果怪盜真是人格面控者,那你說我們以後會不會遇到怪盜團的人啊?他們如今銷聲匿跡,到底都在幹些什麼呢?」別府千尋好奇地問道。
「那就得問怪盜他們自己了。」陶聳聳肩。
別府千尋這人顯然喜歡想一出是一出,腦子一熱就提議道:「乾脆我們作為新·怪盜團出道吧!像先代那樣,救助弱者,讓赤松那樣的惡人全部改心!」
吉行義之也是個人來瘋的傢伙,當即附和道:「喔喔!聽上去真是不錯呢!咱們也需要換裝嗎?聽說怪盜團都是以代號彼此稱呼的,我們的話……」
「咳咳!」陶打斷了興緻沖沖的兩人,敲了敲桌子說,「別扯遠了,咱們還在說著攻克領域的事呢……別忘了我們本來的目的!」
一說到「本來的目的」,別府千尋和吉行義之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墜樓的森川和香,那孩的悲慘遭遇令他們的心又變得沉重起來,兩人的笑容也漸漸收斂。
吉行義之深吸一口氣,面嚴肅地轉回正題:「總之咱們不能輕敵大意,【門】和領域不是尋常地方,那甚至是被稱為『地』的危險所在,要進去裡面的話決不能毫無準備!」
「出發前的準備嗎……」別府千尋若有所思,「總之就跟RPG遊戲里做主線任務準備攻克BOSS盤踞的迷宮一樣,重要的是【裝備】和【藥品】……對吧?」
「唔唔……不得不說這真是切的比喻。」吉行義之點點頭,「也就是說,我們得找到和遊戲里的【武屋】、【道屋】一樣的地方,進行充分的武裝和補給。」
「因為影時間的關係,熱武會到理法則的影響而變得不可用,所以最優選擇還是冷兵。不過那種玩意在與影的戰鬥中能產生的傷害估計十分有限,又總比沒有的好。」陶接道,「至於藥,我悉的藥品中能發揮作用的,大概就是雲南白藥之類的……」
「療傷的話直接找我的靜前用【迪亞】不就好了嘛,要考慮的只有恢復力的問題,否則太過疲憊會變得無法使用魔法。」別府千尋歪了歪頭,「也就是說,我得帶著十幾瓶力保健?」
「呃,東西帶得太多的話,在領域那樣的地方不方便行啊。」陶一想到裝備問題就有些頭大,現實可不像遊戲那樣,還有能裝幾百格的異次元包裹啊。
吉行義之接道:「如果是藥品方面的話,我倒是知道有個地方……」
三人就著這個話題繼續往下討論,最終決定不管是【裝備】也好【藥品】也罷,都必須儘可能地去做好準備。
「所以說……填飽肚子、養足力氣,也是戰前必要的一環啊!」別府千尋說著將菜單往前推了推,「看看你們要吃什麼,我請客,別客氣。」
「喔喔……小千尋大氣,你是真的能誒!」吉行義之有些驚喜,驚喜於能白嫖一頓。
他說:「嗐,我正為今天的晚飯發愁呢,畢竟為了在東京這邊落腳,得找個房子住,租金押金還有採購生活用品之類的花銷是真不小,我現在是一窮二白、正等著紫苑學園發工資呢!」
「你還真來咱們學校做保安啊?」陶問。
「那是!既然咱們已經是一個團隊了,就必須確定一個方便一起行的份。我以前練過……練過摔跤!嗯,應聘保安絕對夠格啦!」吉行義之只是看了菜單一眼,就隨便選定了一個套餐B,然後將菜單給陶。
陶的目一下子落在菜單正中醒目位置的宣傳廣告——周五特別挑戰日·我的胃就是宇宙!來挑戰極限關卡,將特製的「宇宙巨塔堡」收腹中吧!
他沒多想,指著菜單上的「宇宙巨塔堡」說:「要一個這個。」
……
「讓您久等了。」
當店員端上所謂的「宇宙巨塔堡」的時候,別府千尋看著那足有六層高、每層麵餅都有一張人臉大小的漢堡,整個人驚呆了:「你……還真要挑戰啊?」
陶打量著面前的漢堡,著下作沉思狀:「應該能吃飽吧。」
「居然不是吃撐麼!?」吉行義之吐槽道,「我說陶你……原來還有大胃王的屬啊……」
店員笑瞇瞇地又道:「那麼就開始吧,限時30分鐘的大炸挑戰!」
陶不不慢地捧起了他的漢堡——沒錯,用的是「捧」,然後大大地咬下了第一口,一邊咀嚼還一邊吐槽:「份量是夠良心了,就是吃起來不太方便……」
「槽點是那裡嗎。」別府千尋扯了扯角,又低頭看了看點的漢堡,「這個和那個一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啊……」
「話說這個漢堡比人的胃都大吧,能全部吃進去是什麼原理啊,待會兒陶的胃不會也要『大炸』了吧?」吉行義之看著那漢堡的份量就嚇得直咽唾沫——這是給嚇的。
不過陶的胃可沒有大炸——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他就將漢堡吃完,然後滿足地拍了拍肚子,出笑容:「不錯,九分飽。」
「就尼瑪離譜。」吉行義之說著,突然捂著肚子就要離座,「唔……好像吃壞肚子了,這家店的食材絕對有問題!我、我去上個廁所!」
看到吉行義之狼狽地跑向衛生間的方向,別府千尋歪了歪頭說:「要不是我說了我買單,估計這會兒就會以為那傢伙要借屎遁逃跑了。」
剛剛喝完最後一口可樂的陶臉一黑:「這是吃東西的時候適合說的話嗎?!」
別府千尋笑嘻嘻地,又道:「咦?我覺得沒問題啊?就算站馬桶邊上,我也……」
「行了!你可住吧!」陶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別府千尋,看上去可的一個孩子,就是可惜長了張。
話題終結,兩人間沉默了好一會兒。別府千尋的臉沉了沉,忽然說道:「陶,有件事我想說……這次決定必須去領域,我不再像最開始那樣、抱著玩樂的心了。」
看著難得一臉認真的別府千尋,陶也不由得面一正,仔細聽對方說下去。
「嘿,自己難得這麼正經,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呢。」別府千尋自嘲一笑,「不過,想要為森川不平的心、想要讓那些可惡的混蛋得到應有懲罰的決心,都是實實在在的。」
「因為……唔,你也知道的,我曾經對同一個舞蹈班的夥伴……明日香說過過分的話,讓到了很大的傷害,那又何嘗不是一種欺凌呢?」說,「作為曾經的加害者,我深刻地明白傷害他人的可恨,所以……我絕對不能原諒那些傷害森川的傢伙!」
「可是話又說回來……啊哈哈……明明我都沒能跟明日香道歉、得到的原諒呢,就大言不慚地說這些話,是不是很可笑?」苦笑一聲,可以看出對自己曾經言行的懊悔。
陶搖了搖頭,他並不覺得有什麼可笑。
至別府千尋現在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過錯,並且對過去犯下的錯誤有愧疚懺悔之心,就已經是有良知的了,和赤松涼子那類人可謂雲泥之別。
而且別府千尋不論是面對赤松涼子的霸凌行為時的怒意盎然、還是目睹森川和香墜樓時的悲不自勝,那自然又真切流出來的,陶並沒有忘記。
在這一刻,陶心中更是對別府千尋產生了發自心的認可。
作為同伴的認可。
陶的理解與安,讓別府千尋低落的心回復了不,同時轉為昂然的鬥志。
「義之那個烏,沒想到還真給他說中了——無法無天、為所為的偶像狂熱,以及對不正視而不見、對苦痛幸災樂禍的大眾……親眼目睹了那些扭曲的現象,實在令人無法放任不管。」說,「喲西!這一次,我別府千尋要認真起來了!到時候的指揮就拜託你了,Leader!」
「老早就想問了,怎麼我莫名其妙地就Leader了。」陶搖頭失笑。
「我是喜歡隨一點的人啦,並不適合當領頭人。相比陶你就很有領袖風範啊,我的命都還是你救的呢。」別府千尋笑嘻嘻地說著,臉卻帶著一認真,「雖然現在說好像多此一舉,但還是正式講一講……今後作為同伴,請多指教了!」
陶到了來自別府千尋的信賴。
或許正是這種彼此間的認同,了冥冥之中的某個不可思議的開關,接著世界的時間仿若靜止,連周圍人的言語作也陷了停頓。
陶突然有了此刻正置於天鵝絨房間的覺,同時眼前莫名地浮現出祭詞般的文字、以及似曾相識的誦唱之聲:
『吾即是汝,汝亦為吾。』
『汝於此,獲得嶄新之因緣。』
『因緣者,即所謂破除誑言以求修正歧路之力。』
『吾、【教皇】面之初誕得浴祝福之風,為遨往真實,更添助力。』
隨後眼前虛浮的文字化為飛灰、再重新組合一張長方形的卡片。隨著帶著焰火特效的紫一閃,便見那是一張正面為阿爾卡那【教皇】圖案的卡片,上方正中為羅馬數字「Ⅱ」、最下方寫著代表魔師的文字「LA·PAPESSE」。
卡片的旁邊,還有說明文字——COOPERATION:ChihiroBeppu(別府千尋)!
對於眼前所「見」的異變,陶不有些失了神——這就是伊戈爾所說的……獲取新社群的瞬間麼?
與別府千尋締結的羈絆,能帶給他新的力量?
「嗯?喂喂,你怎麼又突然發起呆來了?」別府千尋的聲音將陶重新拉回了現實。
「呃,沒有,想些事。」陶回過神來,「我去洗洗手。」
剛剛吃完一大個漢堡,手和難免還帶著些油跡,用紙巾並不能令人滿意。
他去了趟衛生間,在回去的路上經過吸煙區,瞥見吉行義之在裡面吸煙。
這個比陶和別府千尋年紀大不了多的男人,雙眼盯著前方有些失了神,應該是在想什麼事。他兩指夾著香煙,緩緩放到邊,淺淺地吸了一口,悶了好久才長長地吐出,像是也要將心間的濁氣吐出。
他對周邊的靜很敏,自然注意到了陶的存在,目看過來的時候,滿臉的深沉之一掃而空,出看似爽朗的笑容,招呼了一聲:「喲,讓你們等久了?」
他邊說邊摁滅了煙頭,若無其事地從吸煙區走出。
可陶能察覺到對方有心事,便直接問道:「你怎麼了?」
吉行義之先是一愣,然後打了個哈哈:「我能怎麼了,沒有的事兒……」
「你話都變了,怎麼能沒事呢?」陶一本正經地說。
吉行義之臉上的笑容一僵——居然還能通過自己的話癆程度判斷自己的心狀態嗎?!
此刻這附近只有他們兩人,確實是個適合敞開心扉的場合。吉行義之抿了抿,隨後才說:「沒啥,就是……那個墜樓的生,那模樣總是頻頻出現在我腦海了,我到現在都……忘不掉。」
「大概是因為妹妹的緣故吧……禮音要是沒有失蹤,現在也應該上高一了,和那個生一樣的年紀。」他說著,試著想象了一下,隨即出恨恨的表,「如果那種事發生在禮音上,我……絕對會當場殺了那三個臭人!」
「那生的家人會怎麼想?得知親人到如此對待,恐怕心裡也很不好過吧……我能會那種心,就更覺得不是滋味了。」他沉重一嘆。
「還記得昨天我對你們說的嗎?【門】的存在會加重現實里大眾心的扭曲……我明明知道的,當時卻沒有重視起來。而當悲劇真正在自己眼前上演的時候,就不由自主地自責……或許自己本該是有能力避免那種事的發生的。越是那樣想,心裡就越是跟石頭著心口似的,讓人心裡堵得慌。」
「我想明白了……進【門】的意義,不應該是為了我自己、為了尋找禮音,還應該是為了制止悲劇的發生、為了不讓善良的人再遭扭曲的迫害!」
「記得以前看電影的時候,有句臺詞讓我印象深刻——『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既然我覺醒了人格面之力,還幸運遇到了能進領域的你,那就是冥冥之中的某種命運使然,我必須做其他有著重要意義的事!」
說到這裡,他看向了陶,容煥發。這一次,他不再單純是「只為了尋找妹妹的意向合作者」,而是真正的「有著共同目標的團隊夥伴」。
「讓我們一起替那個生討回吧,決不能放過兇手!」他說,「總之就拜託你了,Leader!」
陶到了來自吉行義之的信賴。
新社群獲得——
『吾即是汝,汝亦為吾。』
『汝於此,獲得嶄新之因緣。』
『因緣者,即所謂破除誑言以求修正歧路之力。』
『吾、【魔師】面之初誕得浴祝福之風,為遨往真實,更添助力。』
阿爾卡那【魔師】:上方正中的是羅馬數字「Ⅰ」、最下方則是對應代表魔師的「LE·BATELEUR」。
COOPERATION:YoshiyukiYoshiyuki(吉行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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