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異聞錄X》022.向領域進發

「誒誒誒?你們要進到領域裏去?!」

甄矜祈聽聞陶等人的來意當即大驚,趕忙阻止道:「不行不行不行!那裏太危險了!你們可不能進去!」

看甄矜祈急得滿頭大汗、手忙腳的樣子,那種有些一驚一乍的個令陶心裏不由得覺得好笑,可也知道對方是心切於他們的安危,便說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無非就是進領域后,會被裏面奇怪的力場干擾,不人格面的戰鬥能力大幅度下降,自的行能力都會到弱化影響……對吧?」

「咦,你們知道的啊?」甄矜祈愣了愣,隨即肅然道,「那你們還想進去?不要命啦?」

「我們當然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陶搖搖頭,「事實上,我們有辦法弱化領域負面力場的影響……」

他這話說得比較含糊,儘可能地不想對團隊以外的人太多的細節,並且將眼神轉向了吉行義之。

吉行義之心領神會,「咳咳」兩聲後點頭承認,笑嘻嘻地說:「沒錯!我們有我們的辦法……總之不需要你擔心啦,『引路人』小姐姐。」

甄矜祈狐疑地看了吉行義之一眼——只見過陶,知道陶是幾天前才剛覺醒的人格面控者,應該不至於一上來就知道什麼特殊的事項;

包括陶邊同樣穿著紫苑學園校服的別府千尋,不難發現這姑娘總是瞅向【門】那邊滿臉新奇的樣子,應該也是剛覺醒不久的。

相反一副社會人模樣的吉行義之,嬉皮笑臉的看上去有些輕浮,往大的說看著讓人很容易懷疑是不安好心的人,像是那種會騙新人給自己謀好的傢伙。

而甄矜祈都已經開始腦補了——眼前這個戴著太鏡的男人應該是老資歷了,而且覬覦【門】后的,便蠱為新人的陶和別府千尋給自己做馬前卒,關鍵時刻就當做棄子……

「橋豆麻袋!你看著我的眼神怎麼覺越來越不妙了啊?你是在胡思想些很不妙的東西嗎?」吉行義之沒好氣地說,同時心裏也委屈屈——老子看上去這麼像壞人麼?!

心想甄矜祈應該是誤會了什麼,於是幫著解釋。不過甄矜祈仍舊錶示不理解,問:「就算是這樣,你們也沒必要冒著生命危險去【門】和【領域】那樣危險的地方……」

「不,很有必要。」陶斬釘截鐵地打斷道,「我們有非去那裏不可的理由。」

「什麼理由?」甄矜祈追問道。

想起了森川和香,深吸一口氣后又說:「為的是——讓惡行不再反覆、讓惡者罪有應得!」

接著,他簡單說明了森川和香墜樓的事

「現實世界裏,居然發生了這種事……」甄矜祈聽完不深深長嘆一口氣,「該說是不意外嗎?畢竟【門】所在的地方,容易滋生出扭曲……就如同聖杯本是從大眾扭曲的願中誕生的一樣。」

「聖杯……」陶有些意外,「你知道聖杯、還有【門】是基於聖杯碎片形的?」

甄矜祈也驚訝道:「咦?你們也知道嗎?」

「因為一些緣故……從另外某個人口中得知的。」陶點點頭,轉而又問,「對了,有件事想向你確認一下……」

他問起了「摧毀領域能否使守門人改心」——雖然之前他們猜測很可能實現,但總歸想知道確切的答案,而為「引路人」的甄矜祈說不定知道些什麼。

「喔……是問這個啊。」甄矜祈一臉恍然,隨後用肯定的語氣回道,「答案是……可以喲!」

「雖然之前我相當有把握,但畢竟自己也沒進過領域,只能說是很有可能實現的推測。」吉行義之撓撓頭,「你又是為什麼這麼肯定……摧毀了領域,守門人就一定能改心呢?」

「為什麼?」甄矜祈忽然愣住,表里有種「這種事還需要問嗎」的疑,「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好吧,那我們就以這個為前提,開始對領域的攻略了。」陶說,「總之謝過你的好心提醒,現在我們必須找領域裏的守門人做個了結不可。」

看到陶等人進領域的意志堅定,甄矜祈皺了皺眉頭,應該是在思考些什麼,隨後忽然說道:「那就讓我跟你們一起去吧!」

「你……和我們一起?」陶有些不解,不過又很快意識到甄矜祈「引路人」的份,「你對領域況也很了解嗎?」

甄矜祈笑了笑,自信地拍了拍脯:「這個只是其一……別看我沒辦法召喚人格面作戰,我能在其他方面幫上你們的忙,比如說……為你們指引方向!」

頓了頓,開始進行說明:「領域部的風景,是由守門人心的扭曲顯化而,而人心的複雜,也使得領域如同迷宮一般,稍有不慎就容易迷失方向。」

「而我知能力,能夠對方向進行明確定位,且擁有一定範圍確偵查和索敵能力。簡而言之,不管咱們在領域裏繞了多個彎兒,我都能分辨出東南西北和出口的位置;如果有敵人靠近,也能第一時間為你們示警。」

「哇哦~」別府千尋眼神一亮,「放在遊戲里來說,你就像是人形小地圖?」

「人形小地圖?」甄矜祈眨眨眼,然後被這個比喻逗笑了,「嗯,很生形象!」

「對你們來說,【門】和領域都是陌生的未知之地,如果能有我的知識、還有索敵能力幫忙的話,肯定能解決許多麻煩。」又道,「總之帶上我吧,你們不會後悔的!」

面對甄矜祈的主請纓,陶等人經過了思考和商議,都改變了原來的主意、同意讓甄矜祈同行。畢竟就目前來說,這個提議對他們有利無害。

紫苑學園,【門】高高地聳立著,在其周圍環繞著一圈紅圈。圈到【門】之間乍看似乎什麼都沒有,可有過一次親經歷的陶知道,圈之藏著的異空間,便是阻止外來者靠近【門】的「守門人的領域」。

四人一同來到了紅圈前,然後出手去——下一秒,紅大亮,耀眼的芒將所有人的視野的風景盡數吞沒。

驗了短暫的飄忽、隨後有種像是電梯落定時的覺,同時所有人都恢復了視的能力——他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在場的唯有陶對那富麗堂皇的大廳、以及「都世」的樓梯塗悉,不難確認被傳送來的也是和上次一樣的地方。

「也就是說傳送地點都是固定的嗎……」他扭頭看向其他人,「大家都沒事吧?」

他擔心傳送的過程中會出什麼意外。

「我還以為每個人都會被分散傳送至不同的地方呢,那之前做的預案就沒用了……」別府千尋一邊說著一邊打量清楚附近的況,「這裏就是領域裏的樣子?看上去普通的嘛……」

吉行義之順著長長的階梯往上眺,說:「這上邊的就是陶你說的演唱會舞臺的口……上去看看吧,這次咱們人多可不怕那些影!」

爬上了高高的階梯,這回這裏卻大門閉。不論他們如何推拉甚至是敲打,這扇沉重的大門的紋

「應該是上次被人侵到了關鍵的最深,甚至引起了守門人現實中的本的警覺……也就是不妙的預之類的東西,總之對方現在已經在心裏設防了。」甄矜祈對此十分肯定地說著,目直接看向了大門正中的一個圓盤裝置。

隨後指著圓盤裝置上的三個圓球狀凹槽,對其他人說:「看來需要獲取相應的特殊品,才能開啟這扇大門。」

「先試試看能不能強行突破!」吉行義之說著,上當即冒出了赤紅的意識之火,隨後召喚出了他的人格面——

「江格爾!」

地面「汩汩」冒出一灘熱焰,從中倏地竄出一匹全火紅的駿馬,不過卻沒有四蹄、而是以火焰飄飛的形態漂浮空中。坐於馬上的是一名形異常高大、高大到讓人懷疑能下寶馬的壯漢,著異族風格鮮明的甲、戴著一副印刻著繁複紋案的鬼面,看上去威懾力十足。

「火炎魔法……【亞基】!」

吉行義之一聲令下,人格面·江格爾鬼面上的鋸齒張開,從中噴吐出一顆明亮的火球。

火球重重地砸在了大門之上,甚至發生了一陣震響,餘波過後卻連焦痕都製造不出來——大門依舊穩穩地閉於此,好似剛剛無事發生。

別府千尋眼珠子轉了轉,子上冒出淡綠的意識之火,召喚出了靜前,甩手就是一記【加爾】化的風刃斬在門板上。

幾下輸出后,大門還是完好無損、潔如新。

「我就說吧?」甄矜祈聳了聳肩,「別浪費力氣了,走別的路吧。」

說著指向了階梯底層的另一邊,那裏有個通向另一的拱門:「前面有影的氣息,就像是巡邏的守衛一樣在周邊徘徊。從那邊走就算最後無法通向領域深守門人的所在,應該也能找到開啟這裏的門的線索。」

吉行義之收回了人格面,看向甄矜祈的眼神里著些古怪,說:「覺你懂的事嘛,這麼信誓旦旦的……」

為人格面控者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可是對於所謂「引路人」的存在還是第一次聽說;

為了找妹妹禮音,他這些年從各種途徑調查了有關【門】的許多事,甚至冒險進過其他領域,九死一生才逃出來。

他自認為對領域還算了解,並相信絕大多數人格面控者對【門】和領域這種「地」存在的了解、和自己相比差不了多

然而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卻竹地表示「對領域況很了解」,這怎麼讓他不到驚奇?

再加上陶說過,這個人只能在影時間出現,一旦回歸到現實,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你到底是什麼人,人類?影?還是其他什麼特別的……存在?」吉行義之忍不住發問。

甄矜祈被問住了,愣了好一會兒,才苦笑著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人類還是影,又或者是有別於兩者之外的其他怪異。」

被問及自己的份,的眼神里不由得蒙上一層淡淡的霾。

「因為從我有記憶起,我就一直於影時間之中。我不知道自己從哪裏來,也沒有關於份的記憶,只記得自己的名字。」說,「既沒有和他人通上的困難,也沒有生活常識上的盲區,還對影時間等相關的一切有著相當的了解……漸漸地我明白了自己只是單純忘記了過去。」

「曾經的我對此深深地到過迷茫,不過這麼多年下來,漸漸地我也不再糾結於自己的過往,更希著眼於現在。」

「特別是目睹不適應者因為否認真我,而遭到自己影的殺害后,我便想要盡自己所能地去幫助他們,並將自己所知的關於影時間的知識傳授給新人,幫他們度過最初無知茫然的新手期。」

「正如剛才所說的,我在影時間裏備一定範圍知能力,令我能夠找到附近的適應者,並第一時間趕過去幫助他們。」

「說來好笑,『引路人』這個稱呼,還是暮狩那傢伙給我起的。雖然那個人後來與我分道揚鑣,但他曾經對我的認可,我還是記在心裏,之後開始以『引路人』自稱。」

「原來是這樣……」陶瞭然地點點頭。

甄矜祈的來歷和份依舊神,連自己都搞不懂(或者是刻意瞞不願意說),那他們暫時也沒法獲知了。

「好啦,閑話說啦。」別府千尋已經等不及了,「本來影時間的一小時也沒多長時間,我們快出發吧!」

幾個人點頭贊同,隨後從階梯走下來朝可通行的拱門通道走,陶在不知不覺中落在了隊伍的最後邊。

從大廳經過時,突然有亮一閃,一扇藍的門型虛影憑空閃現——那是天鵝絨房間。

同時,從房間傳出赫莫莎淡然的輕笑聲:「尊敬的客人,還請到天鵝絨房間一敘。」

看了看前頭,沒有人注意到後的異樣,他心說自己意識潛天鵝絨房間時於現實不過一瞬,那麼應邀進門中也並無不可。

於是,他推門而……

「呵呵……歡迎來到天鵝絨房間。」伊戈爾用他那富有標誌的嗓音說道,「這次您是僅有意識到達這裏,而且因為外時間流逝的不同,在外者看來您僅僅只是站在原地稍微出神了而已,請不用擔心。」

「另外,想必您已經有所察覺了吧?您所獲得的新力量……」

隨著伊戈爾的話語,陶的頭頂上就閃現出一道亮,之後形球緩緩地落下,又分了兩道。

當上面的芒消散,便見一張是標記有別府千尋名字的阿爾卡那「教皇」卡牌,另一張是吉行義之的「魔師」。

「恭喜您功獲得了社群——魔師與教皇,同時解了對該社群人格面的召喚儀。」伊戈爾笑呵呵地說道,「如果之後繼續加深與社群員彼此間的羈絆的話,在最後肯定能培養出強大的人格面吧。」

而赫莫莎則接著說:「除了您自己持有的人格面,您也可以查看社群員的人格面況。」

說著,又在自己的平板電腦上作一番,接著陶的面前自張開了一個虛擬窗口。

而陶也已經習慣了這種類似電腦系統一樣的作,隨後查找並打開了別府千尋的人格面報項——

人格面:【教皇】靜

:疾風系耐、電擊系弱項

力:C

魔:A

耐:D

速:S

運:A

技能:【疾風】加爾、【回復】迪亞、【輔助】塔爾卡加、【自】韋馱天

可以看出,別府千尋的人格面能力面板並不算弱,尤其速度是得意項,治癒技能和輔助技能能幫助團隊保持戰力與持久力,自技能的【韋馱天】還對人格面的速度與行能力進行了進一步強化。

「那傢伙的人格面居然有回復系技能,是不是哪裏搞錯了,上到底哪裏有治癒要素啊……」陶低聲吐槽。

接著,他打開了吉行義之的人格面面板進行查看——

人格面:【魔師】江格爾

:火炎系耐、冰凍系弱項

力:A

魔:A

耐:B

速:B

運:C

技能:【火炎】亞基、【火炎】連鎖的炎刃、【自】四連之鎖、【自】英勇之心

吉行義之的人格面魔均衡,更令人在意的是其自帶的組合技:【連鎖的炎刃】與【四連之鎖】。前者是一旦發起就會對敵人持續造追蹤型技能,並且隨著次數的增加、傷害亦會持續提升,而後者則保證了持續次數的有效增加。

對兩位夥伴的實力有了基本的了解,陶隨後對伊戈爾問道:「現在的話,我能夠進行人格面的召喚了吧?」

伊戈爾回答道:「這是當然……正如之前所說,您擁有『不羈』的資質,象著著無限的可能,換言之就是數字『0』,太之初一即是從0中誕生的1。」

「所以對您而言,召喚新的人格面,便如同從0中誕生其他數字2、3、4、5……也就是激發自己擁有的其他可能、發掘心的另一面。」

「每當您在影時間擊敗了影,就會影的強度計一定的【積分】;之後將由我來主持祭儀、您則是通過投積分來進行人格面的召喚。」

「目前您已經激活了新的社群,可以召喚從屬於【魔師】和【教皇】阿爾卡那的人格面。所召喚出來的人格面的強弱,與您的長程度息息相關,也與您應投的積分正比。」

「如若需要召喚更強大的人格面,還請您在影時間裏盡地大展手,並不斷磨練自己的能力,同時積累足夠多的積分。」

暗暗點頭,這大概就是跟玩角扮演遊戲一樣,需要打怪升級然後進行養吧。

同時,也是變相地促使他多在影時間進行活、尤其是和影多打道。

然後他看了看虛擬窗口界面所顯示的積分總額:785P。

——這是他這幾天以來的果。

在赫莫莎的作和設置下,陶也能將召喚祭儀相關的容詳、以虛擬面板的形式展開,更方便他自己閱覽。

目前他能召喚的有【魔師】、【教皇】這兩個分類下的人格面,只不過這兩個分類下有許多顯示「???」的未知項目;拉開【魔師】的細項並將面板拉到最底下,有個以亮白顯示的名字。

那是等待他召喚的、全新的人格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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