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曹賊也太卷了》011、忠貞不二曹孟德(6600求追讀)
一覺醒來,宛城忽然冒出來很多謠言,目標直指他曹信曹大將軍。
有謠言說曹信領兵包圍張綉府邸,強行帶走大人鄒夫人,還帶回家當眾肆意凌辱,簡直中鬼,禽不如。
也有謠言說,張綉準備將鄒夫人敬獻給曹丞相,但在半道上被中鬼曹信大將軍劫走,一點也不顧及曹丞相面,還說曹信和呂布一樣,頭生反骨,狼子野心,將來必然會像呂布對待董卓一樣,為了人背刺曹丞相。
......
流言蜚語,紛紛擾擾。
曹信嗤笑一聲,對廖化說,「元儉,你去一趟張將軍府,就說鄒夫人在我這裏一切安好,讓他們不要擔心,也不要相信謠言,我曹子玉不是那種人。」
「這個...將軍,昨晚那事,很多人都聽到,幾百人,瞞不住的。」
廖化撓著額頭說道。
「嘿嘿,將軍,咱們是男人,做了就做了,有嘛不敢承認的。」
李大眼嘿嘿壞笑起來。
「滾!」
曹信瞪了兩人一眼,「昨晚是假的,我擔心你們攔不住曹洪,就跟麗娘做戲,讓曹洪死心,你們以為我有那麼好嗎?」
「有!」
廖化和李大眼齊齊點頭。
「滾蛋!」
趕走兩人,曹信騎馬來到城主府,找曹老大解釋一下昨晚的事,免得曹老大誤解。
「六將軍,不用等了,丞相說不想見你。」
府上管家出來說道。
「曹管家,你再通傳一聲,就說我有重要軍務稟告。」
曹信拿出塊金餅塞給管家。
「六將軍,這可不敢當。」
管事擺擺手,輕聲說道,「六將軍,老爺昨夜沒睡好,頭痛的老病又犯了,早上起來喝粥燙到,發怒砸了飯碗,正在氣頭上,六將軍要不改日再來?」
「不必。」
曹信把金餅拋給管事,走到臺階上對著院子裏大吼道,
「大哥大哥,你在嗎?你別聽曹子廉那個混賬胡說八道,昨兒晚上,那個混賬王八羔子帶著兩百甲士兵圍揚威將軍府邸,還砸開人家大門,搶走人家正在守孝的長輩,大哥,你說這是人乾的事嗎?
不是,畜生都不會幹這種喪盡天良之事。
更人可氣的是,那個混賬王八羔子說是奉你的命令去揚威將軍府上搶人。
我當時就笑了,大哥你在我心裏一直是好男人的代表,對幾位嫂嫂忠貞不二,從來不沾花惹草,欺男霸,像大哥這種好男人怎會派人去搶別家的人?這絕不可能。
大哥,我說的對嗎,你要是覺得我說的對,就出來說句話啊。」
曹信大吼道。
「六將軍,我的六將軍喂,你別喊了,快別喊了。」
曹管事和幾個護衛在旁邊連連勸阻。
曹信擺了擺手,「一邊獃著去,丞相只是說不見我,並沒有說不想聽我的聲音,不信你們再去問一遍。」
不等幾人阻攔,曹信繼續大喊道,「大哥,你沒有回答我,可是默認了?」
「噗~」
院子大廳中,曹正在喝茶,又被燙到,上皮的水泡更紅了。
「這個混賬!」
曹把茶杯重重地頓在茶幾上,氣呼呼地甩了甩袖子,卷在手臂上。
「這個混賬太不像話了,且不說曹洪有沒有奉命,可他不等本相的命令,擅自把人截回去,太沒規矩了。」
曹重重拍了拍桌子,拍得手痛。
下首座椅上,程昱咬著后槽牙,盡量保持不笑,他是專業的。而主薄玠藉著喝茶的空檔,狠狠笑了幾下。
「丞相息怒!」
程昱搖著白羽扇說道,「昨日確實是子廉將軍強行砸開揚威將軍府邸,武力威脅張綉要他人。」
「可鄒夫人主要來見本相也是真的。」
曹黑著臉不高心地說道,「此外子廉的做法雖然有些激進,但也能打到張繡的威信,讓我軍加速整編西涼軍。曹子玉個混賬什麼也不懂,胡手,把計劃搞得七八糟。」
「丞相,六將軍不知我們的謀劃,不知者不罪,且六將軍與揚威將軍友善,看到揚威將軍家中出事,而出是義氣使然,六將軍重重義,這對丞相來說是件好事,玠為丞相賀。」
玠抱拳說道。
曹著鬍鬚,點了點頭。
「大哥,你在聽嗎?」
外面曹信繼續大喊道,「大哥,近日我軍與宛城軍關係非常張,一不小心就會出大事,而曹洪那個混賬還在外面胡作非為,惡意激化我軍與宛城軍的矛盾,導致兩邊衝突不斷。
丞相,末將建議斬殺曹洪,用他的人頭來消解兩軍的矛盾,將暴扼殺在搖籃中,丞相啊,殺曹洪一人而得數萬西涼軍心,這買賣穩賺不賠啊。」
「曹子玉!拿命來!!」
外面忽然傳來曹洪的怒吼聲。
「丞相不好了,洪將軍和六將軍打起來了。」
管家跑進來說道。
曹臉黢黑,「那兩個混賬進來。」
「是,丞相!」
很快曹信和曹洪走進來,臉上都帶著火氣和煞氣,端的嚇人。
「丞相....」
曹信剛開口,就見曹洪一個跪,溜到大廳中間,抱著曹的大喊道,「丞相,曹信此賊天生反骨,狼子野心,久留必生禍患,末將懇請丞相誅殺曹信,以絕後患。」
曹信愣了下,哈哈大笑,「我天生反骨?我狼子野心?曹子廉,你還真是賊咬一口骨三分吶。」
曹搖搖頭,「子廉,你先鬆開本相,有事慢慢說。」
「丞相啊,你忘了董卓呂布之事乎。」
曹洪忽然大吼道,「呂布為一人,置孝義恩德於不顧,刺殺董卓。而曹子玉也為一人,公然違抗丞相命令,當著我等面侮辱丞相人,此等不忠不義無恥之徒,於呂布之徒何異?!」
「曹洪,你給本相閉!」
曹一腳踹翻曹洪,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不要胡說,子玉絕不是那種人。」
曹洪眼睛一轉,起拱拱手,「丞相,我也相信曹子玉不是那種人,就像當年呂布還是呂溫侯時,拿著方天畫戟站在董卓後,震懾天下英雄,當時董卓老賊視呂布為心腹,敢把後背給他,可他沒想到有一天呂布會為了人,從背後刺他一戟。前車之轍後車之鑒。」
「住!」
曹黑著臉,把茶碗砸在曹洪上,茶碗裏有熱茶,曹洪被燙的原地蹦,一邊抖著襟一邊嘿嘿笑道,
「丞相息怒,末將保證,從此刻開始,我一句話也不說。」
曹洪抱著手臂靠在門口,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不管丞相信不信,從此以後,丞相的心裏始終有一顆釘子,那顆釘子曹信,丞相永遠也不會完全信任曹信。
曹瞪了他一眼,笑地對曹信說,「子玉,你別聽那個混賬胡說,我們是兄弟,為兄永遠不會懷疑你。」
曹信拱拱手,「多謝丞相信任,但曹洪此賊惡意挑撥我與丞相的關係,居心險惡,若是丞相真不疑我,就請丞相允許末將斬殺此獠,以正視聽。」
「這個....嘶啊,本相頭痛裂,快扶我坐下。」
曹捂著額頭,在玠的攙扶下,坐回椅子上。
曹信撇撇角,看向曹洪冷笑道,「曹胖子,你覺得你的伎倆功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甚。」
曹洪的胖臉上依然寫著得意。
曹信搖搖頭,「曹胖子,你搞錯了一件事,我爹是曹太公,而不是丞相,就算我和丞相之間起了爭執,那也是兄弟鬩牆,一家人的事,疏不間親,你不懂嗎?」
「哼!你比我親?」
曹洪不屑臉,他是曹的堂弟,自覺比義弟親。
曹信也沒跟他掰扯誰更親。
「其次我在投奔丞相之前,是縱橫在青徐之間的大賊,手上兵馬過萬,兵上千,袁紹、陶謙、公孫瓚、劉備,先後徵召過我,但是我沒應召。我救下義父之後,投奔丞相,那時丞相正遭遇陳宮張邈等人的叛變,手下只剩下湮城等三座城池。」
「子玉,別說了,為兄絕對沒有懷疑過你。」
曹上前抓著他的手臂說道。
曹信輕輕一笑,「多謝丞相信任,我正在話頭上,有些話不說不快。剛我們說到三座縣城,那時候丞相還沒迎回漢帝,也僅僅是個兗州牧,他能給我的職也只是個小小的別部司馬,比袁紹給的鎮東將軍低八個階。」
曹臉漸黑。
「我東征西討三年多,立下數十戰功,也只做到雜牌將軍,距離鎮東將軍還差三個階,你覺得我投奔丞相是在貪圖什麼?錢財??爵位?」
曹信看著曹洪問道。
曹洪不答。
「此外你把我比作呂布,也是把丞相比作殘暴不仁的董卓,但董卓是董卓,丞相是丞相,兩人不一樣。」
「不錯!」
曹贊同地點點頭。
「當年董卓收買呂布時,把神駒赤兔送給呂布,而丞相呢,儘管他馬廄里有絕影、烏雲踏雪、青玉獅子等十多匹神駒,可過了三年多,丞相一匹好馬也沒送給過我,在收買人心上,丞相比董卓差遠了。」
曹臉漆黑。
旁邊程昱用白羽扇遮住臉,肩膀不停抖,主薄玠雙手捂臉,就差沒笑出聲。
曹洪瞪著曹信,你可真不要臉,一會兒要一會兒要馬。
曹信沒理會曹洪的眼神,又說道,「此外....」
「子玉,快要吃中飯了,要不先吃了飯再說?」
曹怕他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急忙出聲打斷。
「不急不急,先說完再吃不遲,後面都是好話。」
曹信給曹一個眼神,請他放鬆。
曹點頭,示意他繼續。
曹信繼續說道,「此外別忘了丞相當年刺殺過董卓,一個敢刺殺惡龍的勇士,最後會變惡龍嗎?我不相信丞相會變殘暴不仁、荒無道的董卓。」
「不錯,我絕不會變董卓那種獨夫。」
曹捋著鬍鬚點點頭。
而旁邊的程昱和玠微微皺眉,屠虎勇士變惡龍?這話聽著怪怪的,但又似乎飽含深意。
「最後呂布和董卓之所以會發衝突,重要的一點是人,在人這個問題上,我和丞相決不會產生矛盾。丞相是大漢丞相,將來會為周公召公、伊尹霍,名垂青史。在上丞相從來不放縱,他對幾位嫂嫂忠貞不二,即使將來遇到絕,也會主賞賜給有功勞的將領,譬如我,而不是私藏,對嗎丞相?」
曹信誠懇地看著曹。
曹黑著老臉,狠狠地點點頭。
「瞧瞧,丞相不好,人計對丞相沒用,因此我和丞相絕不會發生衝突。」
曹信仰天大笑,招呼大家同去吃飯。
曹黑著臉瞪著他的背影,一把扯過曹洪,「以後再遇到什麼,絕對不能讓曹子玉知道,明白?」
「明白明白!」
曹洪連連點頭。
——
丞相府的午餐並不盛,主菜是一盆燉羊、炙烤鹿、幾條丹江烤魚,四盤瓜果蔬菜,主食是糧麥飯,量大而不緻,口味也比甘玉娘鄒麗娘做的差許多,曹信勉強吃了些。
「來來來,子玉,多吃點鹿。」
曹用匕首切下一大塊三分鹿,放在他的盤子裏,「鹿好啊,宮中醫說,鹿益氣養,多吃強腰補腎。」
「多謝丞相!」
曹信笑著接下來,儘管他不需要補,但這是曹老大的心意,必須得領。
「這男人啊,大都貪圖財貨、權勢、名聲,但比這三者更重要的是什麼?」
曹目視在座的幾人問道。
「忠誠,懂規矩!」
曹洪答非所問,但意思到了。
「丞相,在下以為在世保全家人為上。」
玠年紀大了,四世同堂,比較在意家人。
程昱點點頭,說同意玠的觀點。
曹目視曹信。
曹信認真想了想,「人,人比財貨、權勢、名聲更重要,我寧願捨棄萬貫錢財、列侯之位、個人清譽,也不願捨棄一人。」
曹臉黑,其他三人噴飯。
曹瞪著他,指著他鼻子恨鐵不鋼地說道,「是,是健康,你一個武將沒有好的,要恁多人作甚?養花?」
曹信點點頭,贊同這個論點,但他的質超過100,超出普通人層次,他暫時不需要為健康狀況憂心。
曹繼續說道,「孔子曾經曰過,之時,氣未定,戒之在。意思是年輕時不要貪圖,容易傷到,許多人在年輕時不懂得戒,致使虧空,氣兩虛,甚至英年早逝。子玉你虛歲二十一,正年,不該沉迷之中,日日耗費,你當保全有用之,在沙場上建功立業,名留青史。子玉啊,你明白為兄的良苦用心否?」
曹語重心長地嘆息道。
曹信呵呵一笑,繞一大圈,原來在這兒等著我。
「丞相,我完全明白你的意思,你勸我不要多找人對嗎?可我也沒多找人,我家裏也只有玉娘,這回又添個麗娘,一共兩個。而據我所知,曹子廉家裏有三十多位妻妾。丞相家裏有八九個嫂嫂,就連程先生先生家裏也有夫人四五位,我只有兩個,多嗎?」
曹信做剪刀手,看向眾人。
「......」曹。
「......」程昱玠曹洪。
曹信繼續說道,「況且我從來不去寮也不招,聽說丞相和兩位先生....」
「咳咳~吃飯吃飯,大家多吃點。」
曹擺擺手,埋頭用木勺不停朝裏塞麥飯。
曹信勾勾角,就這?一個個三觀不正的老流氓還有臉教訓我這個新時代四有青年?
端的可笑。
——
——
吃完飯,曹信哼著小調,回到他名下的宅子,廖化也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塊破布。
「什麼東西?辟邪劍譜?」
曹信問道。
廖化不知道辟邪劍譜是什麼玩意,不過經常聽曹大將軍說一些人費解的詞,他也見怪不怪了。
「將軍,這是張繡的袍子。」
「啥?」
曹信拿著破佈滿頭霧水。
廖化聳聳肩膀,「將軍,我去張將軍府上送口信,可他們本不讓我進門,還大罵將軍卑鄙下流,好無恥,不講義氣,張將軍跟你割袍斷義,這就是割下來那袍子。」
「呃,你沒跟他們說我是在做戲?權宜之計?」
曹信皺眉問道。
「說了,可是沒用。將軍,昨晚那種事,幾百人聽到,你做沒做,有甚區別?」
廖化笑道。
曹信撓撓下,有些小惱火,他自問算是個好人,為了幫曹老大挽回聲譽,他不惜犧牲自清譽,為了幫助張綉挽回面,他不惜得罪曹老大,可到了最後,兩邊都不領,搞得他裏外不是人,這好人也太難做了。
算了,不當人了。他扔掉破布回後院陪鄒麗娘。
——
翌日他正在書房跟鄒麗娘練習筆字,聽到下面人說程昱來了,曹信連忙出門迎接。
「哈哈,仲德兄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曹信哈哈大笑,下人奉茶。
「子玉,不用客氣了,我過來是有公務。」
程昱從大袖中掏出一塊地圖,鋪在桌子上,是一塊南郡簡易地圖,南郡在荊州北部,漢中東部,河南部,豫州西部,是漢朝最大的一個郡。
目前南郡屬於荊州劉表勢力範圍,有宛城、穰城、新野、湖等三十多個縣。
去年西涼軍部火拚,死傷慘重,張繡的叔叔張濟帶著幾萬西涼軍來南搶地盤,在攻打穰城時,被荊州冷箭死,張綉接管西涼軍。
在賈詡的建議下,張綉與劉表和談,割據宛城以及周圍八個縣城,約南郡的三分之一,替劉表守住北大門,主要是防旁邊豫州的曹。
「仲德兄,什麼公務?」
曹信看著地圖問道。
「子玉,你可知道我們為什麼要來打宛城?」
程昱捋著鬍鬚問道。
「不知道,先生請講。」
曹信知道一些,但不妨礙他多聽聽別人的見解。
「子玉請看,這裏是南,這裏是荊州,這裏是豫州,我軍要想南下荊州,西奪漢中、蜀,南是必經之地,拿下南郡,對我軍大有好。
此外,子玉再看看這裏,這是宛城,這是許都,從宛城到許多只有四百多里路程,騎快馬一天可到。
而此駐紮的是西涼殘軍,要知道當年西涼軍燒過,過長安,劫掠過無數郡縣,殺人盈野,有這樣一支軍隊駐紮在許都附近,對我軍來說太危險了,所以必須要儘早儘快除掉,丞相這次放下徐州劉備呂布,帶兵出征宛城,也是想一次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程昱緩緩講解道。
曹信微微點頭,跟他想的差不多,去年曹老大迎回漢獻帝,定都許縣,許都就了大本營。
而宛城離許都太近,駐紮在宛城的張綉和西涼軍屬於軍勢力,說不定哪天他們缺錢花了,就跑去許都燒殺劫掠一番,曹老大損失會很大,不打宛城不行。
「仲德兄,這跟你說的公務有什麼關係?」
曹信問道。
「哈哈,子玉,你再看看這裏。」
程昱拿著木炭,在地圖上畫了兩條線,「在張綉投降后,荊州劉表寢食難安,在十日前從江夏派來兩萬軍隊,駐守在穰城、新野、湖一線,還在三日前攻佔宛城治下的育,阻止我軍南下。
丞相想讓你領軍進駐金縣,一方面防止荊州軍北上,另一方面也試試荊州軍的實力,若是有機會,丞相準備在收編西涼軍之後,繼續南下,佔據整個南郡。」
程昱比劃一下,用手掌蓋住整個南郡。
「讓我去駐紮金?」
曹信眉頭大皺,此時曹軍正在整編西涼軍,正是用人之際,曹老大卻要他離開宛城,去南邊的小縣城駐紮,這分明是不相信他,擔心他當了呂布。
曹信覺很不爽,「仲德兄,你在丞相面前有沒有幫我解釋?丞相有沒有明白我的苦心?我是忠的。」
程昱輕咳一聲,「子玉,你別多心,丞相讓你進駐金,絕對沒有不信任你的意思。在我們軍中,能獨當一面的大將只有你、曹仁將軍、夏侯淵將軍、史渙將軍、于將軍、樂進將軍等數幾人,但他們幾個不在,樂進和于將軍要參與西涼軍整編,沒有時間,只有子玉你去最合適。」
「我能拒絕嗎?」
「這個……」
「好吧,我去!」
曹老大這人生多疑,搶奪鄒夫人之事已經讓他心生疑慮,再抗命不從,曹老大大概會在夢裏殺了他。
「仲德兄,曹洪夜闖揚武將軍府之事怎麼理?要知道近期軍營里可不怎麼安穩。」
曹信人續了一盞茶,聊起其他的事。
歷史上曹宛城之敗的原因是搶了鄒夫人,引起張綉強烈不滿,舉兵抗議。
但由於他的出現,事出了很大變化,他想知道雙方怎麼理此事,張綉還會不會叛變,要是還會叛變,他想及時參與進來,賺些屬點。
「哈哈,子玉不必擔心,一切盡在我和丞相的掌控之中。」
程昱手指,握拳頭笑道。
「什麼計劃?」
「這個…」
「....」
這特麼的還是不信我。
好,我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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