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索爾試圖解釋，尼克轉頭對電椅上的學徒說：「可以了，你出去吧，一個月至複查一次，若到異常，可以提前來。」

電椅關閉時，所有束縛都已解開。

學徒撐著電椅的扶手站起來，腳步有些凌，對著尼克默默地點點頭，看不出是高興還是失。

看著學徒離開實驗室關上大門，尼克才對索爾說：「現在知道我們在做什麼了嗎？」

「我看到那個人上有不屬於的神。是被靈侵了嗎？」索爾試探著分析。

「的況不能侵。其實你為他比較合適。畢竟那個男人的靈魂，才是那目前的主人。」

索爾頓時瞪大了眼睛。

男人的靈魂？目前的主人？

這什麼意思？奪舍嗎？還是換了一？

「我們現在的實驗其實是導師的項目，全稱《關於靈轉移他人生存的可行與適應研究》。不過名字太長了，我們都它靈魂灌輸。」

尼克將手裏的資料遞給索爾讓他看看。

「讓你到不適的容可以不看，畢竟超出你的知識範疇了。」

索爾低頭翻看起來。

果然大部分容他不是看不懂，就是看得眼花。

他只能看出這是一份實驗觀察記錄。在前幾頁是被實驗對象的份檔案，後面有日期，實驗流程什麼的。

從檔案里能看出，實驗的靈魂來自塔的一級學徒，而卻屬於因各種原因死亡，但比較完好的二級學徒。

一級學徒都是二十多歲仍沒能進二級的老學徒，在實驗前會簽署自願放棄原，並承擔靈灌輸實驗一切風險的契約書。

當然這個自願究竟有多自願，還有待商榷。

在後面還有使用縱盤不同反應的記錄，那個他只掃了一眼。

看不懂的地方太多。

比如什麼靈魂幾大屬，什麼軀反應特徵指數，質鮮度，靈聚合，還有一堆符文推演……

看了這份記錄，索爾明確到自己知識的匱乏。

他原本以為知識靠自學就行，現在想來還是太自大了。

不過以前他後一直有個西德虎視眈眈，為了活命只能劍走偏鋒，現在倒是可以安心學習，補上進度。

哦，還要先解決上的怨靈。

「學長，靈轉移到其他人上，是很容易的事嗎？」

「當然不容易，首先你要保持靈的理智和完整。怨靈惡靈附人，對我們的研究沒有任何推進作用。」

「然後是灌輸這一步，對實驗者和被實驗者都痛苦的。畢竟不是靈原來的。而且我們在這一步還遇到了一個大難題。」尼克盯著索爾的頭頂，有些試探地說，「如果你將來也做這方面的研究，可以一起看看。」

他將記錄翻到最前面一頁，指著靈和的別。

「我們現在只能做到把男的靈魂灌輸進的軀，或者反過來。但卻無法將男的靈魂灌輸進男的軀，也無法將的靈魂灌輸進的。這一點連導師都沒弄明白是哪裏出了問題。」

索爾再次閱讀檔案容，發現果然是這樣。

這算什麼？

異相吸，同相斥？

可是靈魂也有別嗎？還是靈魂的別基於靈魂意識的自我認知呢？

見索爾若有所思，

似乎已經投進去，尼克覺得差不多了，便繼續講解。

「最後一步是漫長的維持與觀測。很多靈在進軀不久后，便自行崩潰了。如何長久地維持也是這個研究的一項難點。

「至於觀測，就是我們剛剛做的實驗。你也看到了，很有意思，和靈魂對電椅的刺激反饋也幾乎是完全相反的。所以他們控制的，行為也很奇怪。不過怎麼解決，那都是導師的事，我們暫時只負責記錄。」

尼克收回索爾手中的筆記，「我想你對靈灌輸已經有了初步了解，下面我們再二號進來。今天，唔……一共就兩個人。」

二號實驗是個男。

也是索爾在朗姆導師那裏見過的二級學徒。

一共就兩個人嗎？

那個背後曾經衝出人臉的二級學徒並沒有過來呢。

出了什麼問題嗎？

二號的測試流程與一號差不多，索爾幫著記錄完數據，今天的任務就算全部搞定。後續其他實驗流程，就不是索爾能參與的了。

於是，趁著尼克開始收拾東西，索爾說出了他的請求。

「嗯？」尼克放下手裏的記錄，上上下下打量著索爾，「你上有怨靈？巫師塔的都會經過專門的理，很會有惡靈怨靈跑出來。而且怨靈纏需要一定的緒糾葛。你為什麼……不會是西德吧？他怎麼那麼恨你？死了也要纏著你？」

對於這個問題，索爾不好回答，只能一臉無辜地後腦勺。

「我也不太清楚。是朗姆導師看出我上有怨靈，讓我來找學長理。」

「導師……讓你找我理？」尼克眼神有些奇怪，不過他緒極為斂，表面上看不出什麼。

「是，的……」被尼克這樣盯著，索爾突然有些忐忑。

「我明白了。」半晌，尼克緩緩抬起下，點了點兩人眼前的電椅，「那你坐上去吧。」

索爾「？！！！！」

「我？坐上去？」索爾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對面的電椅。

「對啊，你不會以為我一個二級學徒，會比導師還擅長對付怨靈吧？」尼克再次拿起縱盤，開始點點畫畫，「當然是因為這裏有最適合折磨怨靈的電椅啊。」

「電椅還能除掉怨靈？」

「太強的當然不行，但如果你上的怨靈真的太強，那你也活不到現在了。」

尼克調整好縱盤，看見索爾還站在原地沒。

「怕了？放心很……爽的。」

尼克借用了索爾的用詞。

索爾角搐兩下，「那我坐上去了？」

尼克點點頭。

「我真坐上去了？」

尼克有些疑地看著索爾，「去……吧？」

索爾見日記沒有反應，看來這不是尼克學長的暗殺謀。

他回想起剛剛見到那個男靈的表，決定自己待會坐上去時，一定要做好表管理。

索爾爬上高背椅，翻過坐好。

電椅立刻依據索爾的材為他量定製了一套「刑」。

但尼克上來把那些尖刺索爾的皮。繩子的前端很細，刺皮一點兒也不疼，只是有些。

尼克只在索爾手腕和腳踝了繩子，特意避開了索爾的左手和脖頸等要害。

「尼克學長？」索爾疑地詢問。

「又不是觀察你的緒，沒有必要扎那麼多，能解決掉怨靈就行。」

尼克邊說邊走回作臺，拿起縱盤。

索爾的心立刻提起來。

他狠狠地咬牙關，手指握電椅的扶手。

「堅持……堅持……」索爾在心給自己鼓勁兒。

然後他便看見尼克的手在縱盤上點了幾下。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