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禮》015:小荷才尖尖角

沈尋悄悄回到府中,看到連翹正在屋子裡抹眼淚呢,看到自己,咧開猛撲過來,摟著的脖子,“姐姐,你可回來了,你把我急死了,你去哪兒啦?”

把沈尋撞的後退幾步,皺著眉,不知道自己圓潤嗎?這衝擊力,什麼把你急死了,現在是你把我勒死了,咳咳,看了,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把我的服都弄髒了,這可是帥哥送的新服。

嫌棄的地揪著的頭髮,讓離自己遠遠的。

“我就出去溜達溜達,你至於嗎?趕跟姐倒點茶。”沈尋看眼睛腫腫的,撇了撇,這點出息。

蓮翹頓時破涕爲笑,連忙眼睛說:“哎,馬上來。”

“呃,那個……”

“姐姐放心吧,我們屋裡的人,我都吩咐過了,你離家出走的事兒,沒有人敢說出去的。”蓮翹笑嘻嘻的說。

咦,這丫頭善解人意,這邊剛一想,那邊就說出來了,這簡直是小爺肚子裡的蛔蟲,不過這離家出走這個詞兒用的不好。

“誰離家出走?我就出去玩玩兒,要是離家出走,我還會回來嗎?”沈尋白一眼,這沒文化真可怕。

“是是。”蓮翹笑著退了出去。

而這時攬月軒的高牆外,一個輕快的影,快速的消失在小路的盡頭。

第二天,時間中午,不知道幾點,沈尋覺得有兩天沒見到老哥了,想去找他說道說道,談談心,順便打聽點事兒。

哥哥的別院,周圍是一帶竹林,這個季節正茂盛,平時來得時候也沒有注意過。不知爲什麼今天特意留意了一下。

其實有時候人喜歡什麼植,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格的,竹子象徵君子,高風亮節,謙虛,清峻不阿,段長風應該也喜歡竹子,不然爲什麼會在紫竹林裡修一所別院。

唉,想這些幹嘛,說不定他們都是大熊貓。

歡快的進了院子,丫環告訴爺在書房。

一蹦一跳地來的書房門口,嘩啦把門推開,大一聲:“哥!”看到沒,我給你驚喜。

沈敬堯正站在窗口,負手而立,陷沉思,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轉看到是,皺皺眉,“你怎麼不會敲門啊?”

沈尋努努,我來,什麼時候敲過門。

只見沈敬堯??地走到桌子後面,坐下,嘆了一口氣。

沈尋眨眨眼,看哥神不對,有點嚴肅,還有點愁眉不展,這有況啊,沒辦法,我就喜歡給人排憂解難,自己想打聽事兒。這事兒到給忘了。

也坐的他對面,雙手托住下定定的看著他,“唉!”也嘆了一口氣。

沈敬堯擡頭很隨意的掃了一眼,沒理,沈尋又眨眨眼,“唉”又嘆了長長地一口氣。

“你嘆什麼氣啊?”沈敬堯緒不是太高。

“我看你嘆氣就跟著嘆氣了。”沈尋努努,誰讓我們心有靈犀啦

沈敬堯抹了一把臉,神暗淡,悠悠開口說:“出去玩吧,讓我靜一會。”

玩?合著就把自己當做一個什麼事都不懂,只知道玩的小屁孩兒啊?還有你那輕視的眼神,簡直就是侮辱我的智商,小爺騙不走。

欠了一下子,呵呵,傻笑兩聲說:“哥,你有心事?”

沈敬堯又看了一眼。沉?不語。

沈尋有些不樂意了,能不能別老拿眼神傳遞信息,要幹嘛的?

用眼神是吧,那就比比,睜大眼睛,目不轉睛,眼皮都不眨一下,一瞬不瞬的盯著沈敬堯看。

片刻,沈敬堯有些繃不住了,爽朗的笑了一聲,說:“你想幹嘛呀?”真是個開心果,看到就算天大的煩心事兒,也都會煙消雲散的。

“你有什麼心事兒,可以說來我聽聽嗎?說不定我還能給你想出來什麼辦法呢?”沈尋挑挑眉說。

“你?”沈敬堯又給了一個鄙視,又嫌棄的眼神,那意思好像在說你除了會吃會玩,還會什麼?

沈尋高傲的揚了一下下,你那是什麼表,什麼口氣?“我怎麼啦?你不要看不起孩子,我告訴你,大不一定無腦,頭髮長不一定見識短。”咳咳,那個雖然不大。

咦,我去,他老哥聽到這句話,臉居然紅了,我說什麼了,不就說個大嗎?你看你這個純小男人,臉皮這麼薄,這以後還能給我找著嫂子嗎?

“你怎麼什麼都敢說?”沈敬堯白了一眼,這是孩子說的話嗎?

沈尋不服氣的撅了噘,這都是假正經,上都長這玩意兒了,還不能說呀。

他坐直子,喝了一口茶,舒展了一下眉頭悠悠開口說:“跟你說也沒用,不過跟你說說也無妨。”

他說完又喝了一口水,“是朝中的事兒。”接著又喝了口水。

天吶,這個急人勁兒,你要麼一下喝飽,要麼說完再喝,你這說一句喝一口,這墨跡的。

看他把杯子一放下,沈尋連忙拿起來,推到他手夠不著的地方,沈敬堯掃了一眼,搖搖頭淡淡的笑了。

“北方邊疆,敵人大兵境,可能要發生戰爭,昨天皇上已經在朝堂上已經宣佈,李將軍也就是李瑜的父親,爲主帥,我和衛將軍爲副帥,三日後帶兵去北方支援,本來,可是今早李將軍的手下,從邊疆趕回來,說,李將軍不知中了誰的暗算,如今躺在牀上,危在旦夕。”

哦,沒想到李瑜居然是將門之後,他父親危在旦夕,那李大哥該多著急啊。

“哥,那意思就是要換主帥了?那就換了,有什麼好煩心的?也可以讓李將軍好好養傷。”

話剛落音,又功的遭沈敬堯一記白眼,都說了,跟你說沒用:“換是容易,但關鍵是沒有合適的人選,爹爹駐守南疆,一時半刻也回不來,朝中最合適的人,莫過於四皇叔?”

一聽四皇叔這三個字,沈尋有些不淡定,說:“就是那個狗屁燕王慕衍塵啊?”

沈敬堯額頭忍不住跳了跳:“以後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要說。”

沈尋不以爲然,切!“那國家有難,他最合適,他就去了,難道他不想去?”完蛋玩意兒。

沈敬堯搖了搖頭說:“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不能去,唉,朝堂之事你也不懂,風雲莫測,我去邊疆,如果四皇叔再去,恐怕朝中會生事端。”

沈尋努努,問道:“那你的意思朝中離了你們倆還不行了,就你們倆是忠臣啊?”吹牛也不帶這麼吹的,太自我覺良好了吧。

沈敬堯嘆了一口氣,都說你什麼都不懂了,自己還不承認,他都沒有說下去的慾了,簡直就是對牛彈琴嗎?可看求知若的眼神,他只得又說:

“朝中的大臣大忠,大畢竟都是數。而大多數都是中立,只求自保,只求不犯錯,只求明哲保。”

哦,也對,在中國歷史上從古到今忠臣也就那麼幾個,大多數都是平平淡淡的。

“那現在的況是……”沈尋問。

“現在的況是四皇叔不能去,但是朝中聯名上書,卻推薦了一個人,宋傲!宋太尉。”沈敬堯說。

“難道他也不能去?”沈尋問。

“他能去,但是皇上不願意讓他去。”沈敬堯搖搖頭,跟聊天兒真費勁。

沈尋眨了眨眼皮這怎麼糊塗了,這是有故事啊,對此也起了好奇之心,趴在桌子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哥,你能把朝堂之事給我講講嘛。”

聽出了硝煙的味道,這可是一部宮斗大戲,估計拍一百集都拍不完,以前都是看電視,現在說不定自己能參與,這多榮啊。

沈敬堯本想喝口水,潤潤嚨,了幾次手,沒夠到杯子,沈尋連忙很狗的,把杯子推過來,又幫他加滿。

沈敬堯喝了一口水,還在旁邊敦促,的多喝點兒,多喝點兒,別聽到關鍵時刻又要喝水,那得多吊人胃口啊。

沈敬堯喝了幾杯茶之後,沈尋加水加的都想把水壺給摔了,不過也聽明白了。

這朝堂之上,分爲兩派,一派以四皇叔爲主,也是皇上的人,而另一派是以什麼齊王爲主,以前也是皇位的候選人,可惜沒選上。

聽哥哥的口氣,好像把這個什麼齊王當對頭,而宋傲就是齊王的人,以前也隨先王南征北戰,有勇有謀,如果他當了主帥,手握重兵,只怕會更

沈尋忍不住好奇的問:“那齊王是壞人嗎?”

沈敬堯說:“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其實以我看。齊王說不定也不是壞人,慕衍塵也是王爺,皇上爲什麼會信任他,那就是因爲齊王以前是皇位的熱門人選,雖然落選,但是當今聖上對他心存芥……”

“不是,齊王一直有反心,只是他善於僞裝,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朝堂上,威都很高,當今皇上一直也沒有找出證據。”沈敬堯打斷的話說:“當今皇上宅心仁厚,又顧念兄弟之,除非證據確鑿,不然皇上是不會他的。”

沈尋低頭沉思片刻,自古爲爭奪皇位,兄弟相殘。父子反目,在歷史上不勝枚舉,無論齊王有沒有反心,皇上都不會重用他,這點毋庸置疑。

“而這次邊疆事端,可能就是某些人勾結外敵,想趁著混之時,漁翁得利,十有八九就是……”

“那皇帝老兒的意思是……”沈尋問,皇上是一國之君,手握生殺大權,他不讓宋傲主帥誰敢有異議?

沈敬堯不悅滴蹙了蹙眉,剛剛說狗屁王爺,這會兒又說皇帝老兒,你是不是真的覺得脖子上的腦袋長得特結實。

沈尋嘿嘿,笑了一聲說:“繼續!”切。一羣封建主義思想的傢伙,這有什麼了,在我朝國家領導人都是直呼大名的,多親切啊。

“皇上當然不願意,可朝中本來就沒有合適的人選,一人提出其他人都跟著附和,後來聯名上奏,說的頭頭是道,皇上如果執意不聽,倒了聽不進忠言,一意孤行的人。”沈敬堯一籌莫展:“再說,又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齊王造反,證明宋傲維護他,所以皇上反對的話,顯得沒有道理,不能唯纔是用。”

沈尋扯了扯角。爲什麼朝中大臣明知道皇上不喜歡齊王,還執意推薦齊王的人,難道他們都了什麼人的威脅,這樣看來齊王這個人還真有點病。

“如果宋傲當了主帥,打了勝仗,功勞都是他的,如果敗了當然都會推到我和衛將軍頭上。”沈敬堯說完,神更加?然,到時候說不定事事他牽制,恐怕空有報國之心,也難以施展,更怕他會利用手中職權,讓自己難堪,多有責難,最後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一定。

“哥,我是不想你去戰場。可是我知道,無論如何你都會去的,但是如果要去,我覺得以哥哥的智慧和功夫,爲什麼我們不能當主帥呢。”沈尋挑挑眉十分驕傲的說,自古英雄出年,名要趁早。

“我?我怕擔當不了此重任啊,我畢竟年輕,閱歷尚淺。”沈敬堯搖搖頭說:“再說這主帥也不是我想當就能當的。”

“哥,你太謙虛了,有爹的威名在你怕什麼,我知道你跟爹爹南征北戰也是見過大世面的,總有一天要獨當一面的,不如以此開始。”沈尋說的娓娓聽,好像是皇帝一樣,想讓誰當主帥誰就當主帥:“這樣你就可以充分發揮你的才智,大展拳腳,不用在別人手下,聽別人指揮,別人的閒氣,出力不討好了。”

不想當將軍的兵不是好兵,說的沈敬堯心思搖,看著,不由得眼皮,“你……?”

哎,這會兒,也該到我吊吊你的胃口了,沈尋擡起頭,一副竹在的樣子,翹起二郎,慢條斯理的說:“哥,我這口有點了。”說了這麼久,能不嗎?

沈敬堯皺皺眉頭,不願的拿起盤子裡的杯子給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沈尋喝了一口水,又砸吧砸吧說:“哎呦,我這肩膀好酸呀,來給哀家捶捶。”

沈敬堯看了一眼,沉著臉說:“這哀家,可不是隨便說的,你這口無遮攔的,恐怕以後會闖禍。”

沈尋拋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一點幽?都沒有,在我朝,你說朕都沒人管你。

“捶捶呀。”

“要說就說,不說算了。”沈敬堯坐下來翻開一本書,不打算再理,真是浪費口舌。水都多喝了幾杯,能有什麼辦法。

“沒勁!”沈尋衝他皺了一下鼻子,又靠近了些說:“哥,我覺得既然朝中都支持宋傲爲主帥,不如你上奏皇上,也支持宋傲……”

沈敬堯瞪著,“這就是你的好辦法?”這還不如不說呢?淨出餿主意。

沈尋十分友好的拍了拍他肩膀,你看太年輕了,沉不住氣了吧,“你聽我說嘛……”

“這個絕對不行,我不會支持的。”沈敬堯擺擺手說。

“哥,是這樣的,你也支持……”

“打住……”沈敬堯又打斷,還是分不友好的瞪了一眼。

沈尋不悅地擰著眉頭,有你這麼聊天的嗎?能不能讓人家把話說完,臉上是傻笑的,心是崩潰的,心裡在想我能不能先你兩掌。

“哥,我現在就有一個願。”怕再被他打斷,連忙接著說:“如果你舌頭斷了,我會很開心的。”

沈敬堯訕訕笑了,擡了擡手說:“你繼續,不要再說讓我支持的話。”

你,這就是以這句爲開場白的,不讓說,再沒法聊下去了。

“哥,我求一件事兒。”沈尋努努說。

沈敬堯擡了一下眉頭。

“你先吃點糕點。”接著沈尋就把一盤子什麼糕,推到他面前,並拿起一個塞到他裡。

“唔唔!”沈敬堯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沈尋趁著這個機會連忙說:“你也先支持。”又連忙拿個糕點塞到他裡說:“預先取之,必先予之。”,終於把關鍵的一句話給說了出來。

沈敬堯被噎的咳嗽了幾聲,連忙把滿的糕點吐了出來,這句話好像有點兒意思。

“怎麼說?咳咳!”這差點沒把哥哥給噎死,又連忙猛喝了幾口水。

沈尋神一笑,這簡直就是按照劇本兒來的呀?這種爭權奪勢的戲,看過,無非就是看誰更詐唄。

關鍵時刻李將軍傷,這恐怕有點太巧合了,聽老哥說,李將軍家三代忠良,也是皇上信任的人,他應該不會背叛朝廷,他這個傷的,恐怕是人暗算,目的就是不讓他爲主帥。

“哥,就你們這些正人君子,只知道據理力爭,然後又適得其反。其實這個時候可以適當的玩一些手段。”

沈尋吹了吹自己額前的頭髮,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很詐一樣,你看,無形中把自己給貶低了,應該智慧。

“哥,在南晉,這的人信鬼神麼?”沈尋突然話鋒一轉,這古代人應該沒有幾個不迷信的。

果然看老哥點頭,心裡樂了,這就好辦。

“你別扯其他的,先把話說完。”沈敬堯有些不耐煩。

沈尋用一隻手擋住眼,哎,你就不能淡定一點兒,從指甲裡看他一眼,給你一個輕視的眼神,說:“就把兵權給他,給他之後想辦法讓他主放棄,再順便拉幾個墊背的,挑撥一下齊王和他的親信的關係。”

“他不得能當主帥,怎麼可能會主放棄?”沈敬堯看了一眼,

哥,這樣……”沈尋趴在他的耳朵邊滴滴咕咕說了半天。

沈敬堯聽著聽著眼睛越睜越大,又不斷點頭,又一臉的驚喜,面部表堪稱富多彩。

沈尋剛說完,他騰你站起,快步走向門口,一邊走一邊還說:“阿尋,這說不定是個好辦法,看來你的腦子還有點用。”

什麼話,什麼有點用,好用的不得了好不好。那是,這可是以前看大漢天子時,東方朔用的計謀,能不好嗎?

“哥,你去哪裡呀?”沈尋喊道。

“找人商量去!”話沒落音,已經不見人影了。

唉!沈尋搖搖頭,能不能有點大將風範,榮辱不驚,變不的,這急超超的。

剛坐下,隨便翻著桌子上的書,突然一個聲音把嚇一跳。

“阿尋,如果一個很重要的大臣,想離開京都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又不想讓別人懷疑,該怎麼辦?又不能的去,這樣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只見沈敬堯又站在門口,天,這不是走了嗎?怎麼突然間又回來了,這輕功絕塵踏月啊。

沈尋撓撓頭,你看,這就是要靠實力來征服別人,剛剛把自己當小屁孩,這一下又把自己當諸葛亮了。

“既然不能的去,那就正大明的去了。”沈尋說的聽上去像廢話。

沈敬堯一時沒明白,去都怕別人懷疑,正大明的去,那不太明目張膽了些。

沈尋嘆了一口氣,就說著老哥一腸子到底吧,太正直了,“那就只能用苦計了,把皇上惹怒了。直接把他發配出去不就結了。”

沈敬堯出讚許,這個阿尋果然古靈怪,鬼主意多著呢。

燕王府。

書房中,慕衍塵慵懶半躺在榻上,疊的雙,閉著眼睛,顯得高深莫測,只聽下人來報,說沈將軍求見。

他連忙坐起說了一句:“快請。”

兩人在書房裡談論了半晌,沈敬堯走後,他魁梧的軀佇立在窗口。

尋兒,你居然事事出人意表,只道你天真活潑,每天只想著玩兒,想著吃,是個開心果。沒想到你還滿腹智慧,幾個男人一籌莫展,而你輕而易舉的就想出了這麼一個好辦法,看來自己真是賺大了。

他忍不住角含笑,想立馬見到,雖然早上剛分開,這會兒還真的有點想了,但是現在還是立馬進宮一趟。

第二天早朝,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皇帝居然同意了以宋傲爲主帥,早朝過後還特意留下了劉太傅,說有要事相商。

衆大臣都面面相覷,誰都知道劉太傅和齊王走的近,特別齊王,瞇了瞇如鷹一般的眼睛,劉太傅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如芒在背,可皇上讓你去你敢不去?

之後據說皇上的書房外,重兵把守,誰都不能進,誰也不知道,他和劉太傅商量了什麼國家大事,肯定是大事,不然怎麼那麼神,據說連四皇叔都不讓進。

可只有劉太傅自己知道,皇上整整和他談了一中午的詩詞歌賦,可你說出去有人信嗎?除非皇上有病,可皇上有沒有病誰知道呢。

下午繼續,晚上還繼續,儼然侍皇上的心腹之臣,據說齊王有些坐立不安了。

又一天,據說宋傲出門時,到一個算命先生,說他命犯煞星,有之災,不宜出門,騎馬佩劍,恐有命之憂,他不信。

上林苑,出征前,主帥要在上林苑,練兵馬,可宋傲騎的馬,突然發瘋,險些衝撞了聖駕,而他卻被甩下馬,摔斷了,他纔想起早上算命先生的話,哎,這個時候還是命重要,他只得向皇上請辭,這下主帥之位又空了,而四皇叔又極力推薦沈敬堯,此次事件完全是沈敬堯的功勞,皇上覺得他有勇有謀,也覺得他合適,長江後浪推前浪,也是該提拔一些新人了。

而又有傳言,說那個馬不是真的瘋,而是中毒,這是皇上和劉太傅在書房商討一天想出的辦法。

你看,這就是沈尋的辦法,不但讓宋傲主放棄兵權。還功拉了劉太傅做墊背,還讓他哥哥做了主帥之位,簡直是一石三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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