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禮》029:因爲眉弄眼,就是殺人兇手。

小丫頭的臉頓時紅得像一隻烤的蝦子,變豬肝,“哎呀!”怯的擡不起頭。

“哎呦,妹妹,對不起,對不起,有沒有撞到你,看把哥心疼的。”沈尋故作驚慌,手去的面頰,心裡暗笑,這小丫頭單純的,哥哥騙你,於心不忍啊。

小丫頭搖了一下頭,整張臉滾燙滾燙的,“沒事,你不能小心一點,腳的。”說完還低著頭,輕笑出聲。

沈尋扯了扯角,你看這一出馬,就把人家小姑娘勾引的春心漾吧,你說這咋整,扮這小公子,小姑娘喜歡,扮個小姑娘,這公子哥又喜歡,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空氣中飄來一陣陣的清香,很淺,似有若無,如果不是仔細聞都聞不到,沈尋閉著眼深深的嗅了一下,“什麼香味?好特別。”當然知道是什麼香味。

小丫頭看在那裡聞來聞去,低低地說了一聲:“聞什麼?像一條狗。”說完忍不住吃吃笑了。

沈尋也瞅著,故意眨眨眼,說:“姑娘這麼站著和一條狗說話,狗也很開心。”

“討厭,你不是要去茅廁嗎?”小丫頭臉更紅了。

“哎,其實我哪裡是想上茅廁,只是屋中太悶,想讓妹妹陪我出來走走,我覺得這園中的風景很,你能帶我逛逛嗎?”沈尋繼續對著人家姑娘放電。

小丫頭,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了。

江家的別墅,果然名不虛傳,奇花異草,珍奇異樹,不勝枚舉,

“哎,的房間在哪裡?”這逛了半天,千萬別忘了正事兒了,這咋還越逛越荒涼,這丫頭,難道是想把自己……,我的天吶,這古人都是急子。

“看到沒?”小丫頭聽他問有些不悅,在一個十分蔽,來到而又荒蕪的地方,指了指前面,“這裡沒有特別的花香,不知道,你剛剛聞到的是不是這個?”

沈尋在一個破敗的籬笆裡,看到了一種很奇怪的植,乾枯磕的像枯樹皮,還一邊兒紅,一邊兒綠的,眉頭一皺,點點頭,就是這個香味兒,旁邊還有座假山,難道就是上次秦焰所說的。江北城無故消失又出現了假山?

“這種香味兒,幾乎沒有人能聞到,離得麼遠,你居然能聞到,你說你不是狗是什麼。”小丫頭笑了一聲,又有些張地說:“我們趕走吧,以前老莊主居住在那間房,現在這個地方爺不讓人來的,如果被發現了,我們就慘了,快走!”

沈尋突然擰了一下眉,裡虛了一聲,“不行,還真尿急了。哎喲,你等我一下啊。”說著就要跳進籬笆。

“哎呀,你不能在這裡,我帶你到別。”小丫頭,急的跺了跺腳。

“憋不住啦,那我只好在路上了。”沈尋十分無賴的去撕扯自己的腰帶。

小丫頭,了一聲,連忙捂住臉,“你不要臉!”

“人有三急,哎呀,不行了,真的要尿子了。”沈尋勾了勾角,無恥的笑了,一縱,跳進了籬笆。

小丫頭從指裡看到了,又氣惱的說:“不能進去。”

沈尋一邊扯腰帶,一邊故意對著,“不能進這兒,難道想讓我走你的後門兒進。”

小丫頭,還以爲已經把了呢,連忙又捂著臉背過,急得不停地跺著腳,本就沒明白他說的後門兒是什麼意思。

沈尋角上揚,想比無恥,除了段長風,小爺從沒遇到過敵手。

彎著腰的挖了一顆,揣在懷裡,這就是上次喝茶的那個味道,段長風說這個茶有問題,所以絕對要回去一顆。

“好啦,好啦。”沈尋還裝得繫腰帶的樣子,舒服的渾抖了一下。

“快走吧。”小丫頭,拉著飛快離開。

又到了前院,悄悄的指了指旁邊的樓閣,“那就是的房間。”

沈尋特意看了一下,發現房門前,居然還有幾個大漢守著。

這時只聽到一陣呵斥聲,“巧兒,你不去忙,在這閒逛什麼。”

巧兒一擡頭,看到是管家,戰戰兢兢的說:“這位公子,想去方便一下,我帶他去茅廁。”

接著管家哼了一聲,小丫頭,立馬瑟瑟發抖的離開了。

“小公子還是到前廳坐著吧。”管家冷冷的說了一句

“馬上就去。”沈尋嘿嘿的傻笑一聲,一看就是隔壁家的二傻子。

管家甩袖而去,他也只當是個小孩兒玩兒,所以也沒放在心上。

看他走後,沈尋又悄悄地繞到了屋後,窗戶太高,夠不著,一隻腳勾搭檐崖上,來個倒卷珠簾,輕輕的撥開窗戶紙,看夫人靜靜的坐著,愁眉不展,看來江流雲還沒手收拾,至現在不會手,怎麼也得等段長風離開吧。

唉,其實仔細看,也不是那麼的醜,屬於耐看型,只見突然拿起刀子,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居然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沒出息的東西,這是要自殺呀,你媽,自殺有用嗎?難道認爲被抓回來就是死路一條。這人啊,都有求生的,不能想想辦法嗎,除了死,還有很多條路呢。

沈尋掏出一個什麼東西,迅速打了進去。

看到從外面打進來的東西,又看到窗外一個人影閃了過去,吃了一驚,放下手裡的刀,打開手邊的紙條看了一眼,神頓時放鬆了下來,之後把那張紙條撕碎。

沈尋回到前廳時,看到江流雲已經回來了。

段長風看到,放下心來。忍不住責怪說:“上個茅廁也能這麼久!”

沈尋對他挑挑眉,表示事已經辦妥了。

之後江流雲神鎮定,談笑風生,段長風目如炬,他當然明白一個道理,如果一個人太好,好到找不到缺點,那這個人未必會是好人,如果一個人太過鎮定,那麼他必定城府很深。

“段公子,請用茶。”江流雲淡淡的笑著說。

段長風也抱有微笑,說了句,不必客氣,端著茶,正喝,只聽到外面一陣噪雜聲,他頓了一下,放下杯子。

江流雲看了他一眼,連忙走了出去,沈尋和他也隨後跟了出去。

只見方楚帶了一隊兵,秦霜也神繃的站在旁邊,都不願意看彼此一眼。

沈尋忍不住笑了,看著形兩個人指定又在路上吵架了,不是冤家不聚頭啊這,秦霜這時還十分不友好的瞪了沈尋一眼。

“秦姑娘!”江流雲一陣驚喜,要知道秦霜是第一次來這裡,今天真是大駕臨,蓬壁生輝呀。

哪知秦霜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走向段長風,說:“我找他。”

段長風小心的上前鞠了一個躬,“不知秦姑娘找我何事?”

“你說何事?”秦霜瞪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說。

江流雲心裡很不是滋味,又想著中午吳說的話,秦霜從進來都沒正眼看自己一眼,只找段長風說話,雖然語氣是惱怒,但誰又能說不是撒呢。

又看了一眼旁邊的方楚,訕訕上前施了一禮說:“不知方公子大駕臨有何貴幹。”

方楚還了一禮說:“莊主,多有打擾,實在是很抱歉……”

他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霜生生打斷,“有話就說,瞎客氣什麼呀?”

方楚有些尷尬。不過還是笑了一下說:“只因衙門有一件命案和段公子有關,我想等一下,讓段公子陪我去衙門一趟。”然後有對江流雲說:“莊主,一個時辰之後我來取人,如果他跑了,恐怕第一山莊也難逃干係。”

江流雲假惺惺的說:“不可能,段公子,絕不是殺人兇手,他既然是我第一山莊的客人,我就不能看他被人冤枉。”說的豪氣干雲,像真的能爲朋友兩肋刀是的。

“你是誰?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嗎?”秦霜又冷冷的說。

江流雲愣了一下,這秦姑娘到底是站哪一邊兒的。

方楚恭恭敬敬地說了一句:“莊主得罪了,我就先告辭了。”

“等等,段公子也是我秦家的客人。等一下要帶走也是我來帶。”秦霜瞪了一眼方楚說。

“秦姑娘,這不大好吧。”方楚一臉爲難的說。

沈尋站在一旁忍不住笑了,戲演的這兒就差不多啦,不用那麼認真,這兩個太戲,拉不出來了。

其實這樣已經可以了,已經說明他們是府要找的人了,所以今天在江家就是安全的,除非江流雲想和府作對,諒他現在還沒這個膽子,如果和段長風等一會兒不見了,那麼方楚就有藉口帶著人在江府搜查一番,恐怕有一些不爲人知的就會被查出來。

“你笑什麼?”秦霜又瞪了沈尋一眼,“都快是殺人兇手了。還笑!”

“天吶,你還能管住別人笑。”沈尋衝挑挑眉,“我就笑了,嘿嘿嘿!”

秦霜大怒,“不許笑!”

沈尋無奈的朝眨了眨眼,姑娘,差不多得了。

“你給我眉弄眼,我看殺人兇手一定是你。”秦霜怒氣騰騰地說。

“我眉弄眼就是殺人兇手,我要是齜牙咧呢,那還就慣犯了。”沈尋挑釁的看一眼,這怎麼,還過不去了是吧。

方楚連忙站直子,讓自己看起來一本正經,這姑娘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路上淨找自己麻煩,子狗不是的,上前安說:“算了,算了。”

“等一下別忘了連一起抓,一看就不是好人。”秦霜罵了幾句,好像還不解氣似的。

沈尋眼角狠狠的,你這人也太公報私仇了,卑鄙呀。

“秦姑娘,我們走吧。”

方楚訕訕笑著說了一句告辭,正要上前去拉秦霜的胳膊,秦霜怒視了他一眼,他出去的手又連忙收回。

還沒出門,只見門外又來了一隊人,還擡著轎子。前面走著的是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這第一山莊,今天真是熱鬧啊。

那位老管家態度十分恭謙對著衆人施了一下禮。

“仲叔,你怎麼來了?”江流雲擰了一下眉說。

原來這位是吳家的老管家吳仲,說老夫人病了,想小姐,讓他們過來接小姐回府,他這句話剛說完,幾個轎伕,就開始去夫人的房間去了,喊出了吳

江流雲微微瞇了一下眼睛,今天的事太奇怪了,他淡然一笑,說:“既然岳母病了,仲叔,你先回去,我收拾一下,和夫人一起去。”

“我娘病了,我一刻也不能待,現在就走。”吳還特意看了段長風一眼,微微福了一下,眼睛裡充滿激。

“慢著。”江流雲上去阻攔,輕笑了一聲說:“你一個人回去怕是不太好,我爲吳家的婿也應該盡點孝,現在天不早了,明天我們再去也不遲。”

“江莊主,俗話說百善孝爲先,既然吳老夫人人病了,還是讓夫人回去吧。”段長風走上前說,又對著吳使了一個眼

會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必然不敢用蠻力阻攔,哼了一聲,就被丫鬟扶著上了轎子。

夫人的轎子走遠,秦霜和方楚才告辭。

“秦姑娘,方公子進來喝一杯水,再走吧。”江流雲客氣地說了一句。

“你廢話,你們有話趕說,一個時辰之後我們來取人,莊主,你可帶把他們看好了,如果敢把他們藏起來。你就是私藏兇犯,要按兇手的罪名來置的。”秦霜懶得看他一眼,仰起頭,邁開步子,大步流星地,揚長而去。

兩人一邊走出了門,秦霜還一邊吵著,“我剛剛說把他帶到秦府,有什麼不行?”

“都說是嫌犯了,肯定要帶到府去。”方楚小心翼翼的說,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溫,“再說,帶到府去,莊主纔不敢做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們秦府不行?”忍不住大聲說。

“我沒有說秦府不行?畢竟府背後是朝廷,江莊主再怎麼厲害,也不敢明目張膽的與朝廷作對。”方楚陪著小心說。

“這意思還不是一樣?”秦霜站住腳看著他說。

“呵呵!”方楚拉著他坐在旁邊的亭子裡,看著找茬的神,話鋒一轉說:“秦姑娘,剛剛在路上,你只說讓我過來,把段公子和沈兄當嫌犯,你還沒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不過我和沈兄是朋友,他找我來,無論如何我都會幫忙的。”

“那意思如果不看的他的面子上,你還不來呢?”秦霜,坐下來,依然氣不過,其實自己心裡都不明白到底爲什麼生氣,嫌棄的看了一眼:“跟你說,你也不明白,這麼笨,活這麼大真是奇蹟。”說實在的,心裡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哦,不是。”方楚覺得自己額頭上的汗都冒出來了,這怎麼聊天那麼費勁呢,撓了撓頭,自己有那麼笨嗎?

“我告訴你,在曲宛城如果沒有我們秦家,靠你們府,你以爲會這麼安定嗎?”秦霜眼睛裡盛著怒氣幾乎要把方楚燒了,才滿意。

“是是。姑娘說的是。”方楚不斷的點頭,心裡暗想,還安定呢,覺得要發生大事兒了。

秦霜本來還想發脾氣,卻聽到方公子居然不反駁。

方楚看秦霜掃他一眼,又笑著加了一句說:“秦姑娘說的都對。”

秦霜看他一臉討好地附和自己,有火發不出了,又看他眉清目秀,雖然沒有段長風那種神氣斂氣場,但也是一個英俊的男子,忍不住臉紅了,把臉偏向一邊。

方楚看,這覺得心中一暖,瞟了一眼,也垂著頭笑了。

第一山莊的客廳,江流雲坐在座位上,衝著段長風訕訕的一笑,說:“這秦小姐脾氣果然不一般。”

“這火脾氣,將來的相公可有的了。”段長風也很隨意的接了一句。

但是江流雲那臉,顯然有些不自然,“段兄,方公子懷疑你是嫌犯,我想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段兄爲人謙和,風度翩翩,怎麼看也不像是嫌犯。”

段長風微微笑了一下說:“人不可貌相,永遠不要以表面,來判斷一個人是什麼樣的人。對不對,莊主?”他這句話說的別有深意,又意有所指。

江流雲尷尬的笑笑,“段兄說的是。”

段長風淡淡地笑了一下,端起手邊的杯子正要喝。

江流雲突然擡手製止說:“慢著!這水已經涼了,我讓人再換新的來。”

“我沒那麼多講究的,不用換了,這樣就好。”段長風作勢又要端起。

“哎,這種茶葉水冷了就不好喝了,雖然你不計較,但是我不能怠慢客人呀。”江流雲連忙讓人把他們面前的茶水撤掉,之後又換了新茶。

段長風端起茶慢慢的品了一口,讚不絕口,說:“果然是好茶呀!”

又坐了片刻,隨便聊了一些家常,二人就起告辭。

段長風和沈尋走後,江流雲然大怒,把手裡邊的杯子,狠狠地摔了出去,瓷杯嘩啦一聲,四分五裂。

“哼,這果然是一個難對付的人。”

出了第一山莊的大門,果見方楚和秦霜,坐在那兒,相對無言。

看到他們出來,連忙站起,四人邊走邊說。

段長風禮貌的笑了笑說:“今天多虧了方公子和秦姑娘,段某。多謝了。”

方楚也笑了一下,“不必客氣,其實這件事,我到現在也糊里糊塗,只知道秦姑娘來找我,說沈兄讓我幫忙,到第一山莊來抓你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著又看了一眼沈尋。

沈尋笑了笑說:“這件事今天先不說。”

段長風又接著說,“要不了兩天,這裡所有的事都會明瞭,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總之今天多謝了。”

沈尋看了一眼方楚和秦霜,又對段長風拼命的眨著眼睛。

段長風頓時明白了,連忙抱歉的說:“方公子。我還有些瑣事,秦姑娘就麻煩你送回去了,改日我一定請大家出來喝一杯。”

秦霜想當然的以爲,他想和阿尋單獨相,怕別人跟著礙眼,面上帶下薄怒說:“我自己能回去,爲什麼要讓別人送?”

說完,甩頭離開,方楚怔了一下,衝沈尋他們說了一句:“告辭了。”之後就追了上去。

段長風和沈尋相視一笑,擡頭看天已暮,但是兩人並沒有急著回去,只是靜靜的走著。

沈尋終於忍不住了,擡頭說:“我想第一杯茶一定有毒。”

段長風蹙了蹙眉。神篤定,眼睛裡含著笑問,“何以見得?”

切,最討厭這種人了,什麼都知道,還非得讓人別人說出口。

“我們剛去的時候,他並沒有讓人上茶,而是藉故出去,我想應該是找人商量,要不要把你解決掉,顯然他們商量的結果是要把你解決掉,所以才上的第一杯茶,然後方楚他們就來了,說你是嫌犯要帶到府,所以這第一杯茶才被撤去,換了的二杯。”沈尋洋洋得意的說。

“當然這第一杯茶我要不想喝,也很容易,讓他們來還有一個目的。”段長風眼睛裡出讚許,阿尋果然一點就

“就是爲夫人離開減阻礙,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在,江流雲必不敢阻攔。”

段長風會心一笑,手點了一下說:“聰明。”

“可你怎麼知道,夫人有危險,嗯?”沈尋嗔怒地盯著他看,又說:“爲什麼是你去救,你和他很嗎?你昨天,還有早上去幹什麼去了?”

段長風有些心虛的鼻子,打著馬虎眼,說:“你覺得呢?”

哼!“我想,你不但今天見了,昨天也見了。”沈尋也並不是生氣,但是這男人嘛,有事瞞你一次就有第二次,這種風氣不能助長。

“這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啊。”段長風淡然的笑了笑,出手臂攬過的肩,“你是怎麼知道的?”

沈尋臉上出得意的神,“昨天晚上我就聞到你上有種淡淡的脂味兒,而剛剛夫人站的距離,離我很近,我也聞到了,相同的味道,而你們倆又眉來眼去。本就不像是第二次見面。”

段長風掀了一下角,這丫頭果然明得很,既然都猜到了,自己這個時候當然再不敢瞞,其實也沒有什麼,“你說的沒錯,昨天是和見面了,但只是想了解一下江家的況,就因爲說了一些不該說的,所以江流雲纔對下手,沒想到你的鼻子也很靈。”

沈尋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有什麼好瞞的,指定不止這些,不說算了,姑也懶的問,問了,好像在意一樣。

“不信啊?”段長風微微的笑著說。

“誰不信了。”沈尋話鋒一轉,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看看這是什麼?”

“冰火靈芝?”段長風有些驚異,接過來在手裡細看,“你在江府的?”

“不是的,難道還是他們送的?”沈尋努努說。

“你也能聞到這種香味兒?”

“當然了。”

段長風沉思了片刻,定定的看了一眼說:“我想事很快就有結果了,明天還得你出馬,後天有一場戲,我不方便出面,也需要你打頭陣。”

沈尋有些疑了,問:“什麼啊?”

段長風淡淡地笑道:“你必是我的賢助,來,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話說清楚點,誰是你的賢助?”沈尋抗議,然而並沒有卵用。

“除了你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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