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六十八誰設的陷阱

六十八 誰設的陷阱?

白心染有聽影說起過聖醫奉亦封,也知道對方擅長的就是製毒練藥,自己早就想結識他了。

可是兩人見面也就那麼兩次,第一次是大姨媽來的時候,人暈迷著,沒能跟他見著面,不過那樣的況下,覺得幸好沒見面,若是見面,那還不得尷尬死。不是替自己尷尬,而是替對方尷尬,畢竟人家一男的,跑來給醫治婦科病。

第二次見面,因爲自己男人傷,當時只顧著擔心他的傷勢以及氣他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本沒心理會那什麼聖醫。

白心染看著偃墨予的神,見他肯定的點頭,心裡也更爲好奇。看來這聖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能讓自家男人信任的人,還真是不多。

“那我們現在回去吧。留在這裡也無濟於事,等這次狩獵完後我們就趕回去,然後帶聖醫過來。”簡單的說起計劃來。

沒有特殊的工,就算想驗也不行,更何況驗要徵得家屬同意,不認爲自己提出這個意見他會同意。畢竟在現代人心裡,也會認爲那是對死者不敬的做法,更何況是這些封建保守的古人。

何況他的緒還不穩定,這種事只能往後推,先把他的思想工作做好了才行。

偃墨予沉冷的點了點頭:“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爲了不驚其他人,他們暫時不能離去,且下一次出來還要認真籌備,畢竟他離開京城一次,就有不人都盯著的。若是被別人發現這個地方,或者是被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兇手發現這個地方,那後果……

所以他不能冒險。

擡腳,他走向了玉棺。

看著他肅然且傷痛的盯著玉棺久久的移不開視線,白心染嘆了一口氣,也沒去打擾。

那是他自小就沒了的娘,他捨不得是很正常的。不如就讓他好好的悼念吧。

良久,偃墨予親手將玉棺蓋好,掀起袍角在玉棺前雙膝跪在地上,神哀痛而肅然起敬。

白心染也沒含糊,跟著他跪下,兩人磕了三個頭,才起

將白心染的手握在手中之中,只聽偃墨予低沉而沙啞的對著玉棺說道:

“母親大人請安息,我同染兒第一次來看您,若有打擾到您休息,請您莫怪。您若在天有靈,就告訴我們這一切的真相。若是有人害你們致此,哪怕傾盡我所有,我也要爲你們報仇雪恨。”

……。

出了石,將石封好之後,夫妻倆並沒有立馬離開,而是尋了一坐下,靜靜的吹著夜風,誰都沒有說話。

偃墨予剛開始陷自己的思緒中,等回過神才發現人正著自己的手臂,他眼底溢出一懊惱和心疼,隨即展臂將抱到自己懷中,用他的擋著夜風,讓靠著自己汲取溫暖。

“心好些了嗎?”白心染也沒責怪他冷落自己。見他神平和,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可不希他憂鬱疾,否則還得花時間去給他心裡輔導。他若是自己能看開這些當然是最好不過了。

“嗯。”偃墨予淡淡的應了一聲,低頭,他關心的小臉,擡手上了的臉頰,替除去臉上的冷涼。

他沒想到這麼懂事,因爲的懂事,讓他更是喜歡到了心裡。

“那我們回去吧,明日還得進山,可別讓人發現我們的異樣。”回抱著他,汲取著他的溫,覺得渾都是暖的。

“嗯。”贊同的話,偃墨予也沒再留,抱著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我可以自己走。”推了推膛,白心染抗議。貌似還沒氣到這種地步。

偃墨予沒有應的話,相反的,將手臂收得更

兩人到了山腳下,白心染正準備讓他放自己下來,突然一道黑影從他們面前閃過,而且是很醒目的閃過。

白心染:“……”

偃墨予也同時愣了一瞬:“……”

好在兩人膽子都不小,否則被那黑影這麼近距離的一嚇,指不定就翻白眼暈過去了。

看著那黑影從他們面前快速的閃過竄了叢林之中,白心染眨了一下眼睛。

“墨予,那人我認識。”反應過來之後,指著黑影消失的方向,有些詫異的說道,“他好像是那個和我同馬車的小太監。”

這一路,忘記誰也不會忘記車裡那個小太監的。

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太監發花癡就已經夠讓惡寒的了,那小太監居然連續三天發花癡,每天也不怎麼與其他三人說話,就一直盯著馬車外面的某個男人看。看得可專注了,那雙眼就差落在某個男人上了。

這等癡迷,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來的。那貨八是心裡扭曲……

如今大半夜的,小太監不睡覺,還跑出來遊,小樣兒,以爲換了一夜行就認不出他來?

偃墨予瞇了眼,目深沉的看向了那道影消失的地方,等收回視線時,他突然對白心染低聲說道:“不是小太監。”

“……?!”白心染愣了愣,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呃,我是說你怎麼看出來的。”

“在京城見過。”

聞言,白心染來了幾分興趣:“那不是小太監,是什麼?”

偃墨予挑了挑眉:“想不想跟上去看看?”

白心染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

早就發現那小太監不對勁了,現在聽自家男人這麼一說,還真有幾分好奇。不過也不糾結別人爲何要喬裝打扮,畢竟自己都是裝小太監的樣混進來的。好奇的是這樣的人到底本尊是什麼樣的?

偃墨予將放了下來,拉著的手閃進了叢裡之中——

樹林中

遠遠的就聽到有人在說話,雖然聲音是被故意得很低,可對於耳朵敏銳的人來說,只要風聲不大,依舊能將對話聽的清楚。而且說話的人是一男一,也不像是半夜著跑出來幽會的。

“姓柳的,你再跟著本王,信不信本王廢了你?”男人抑的嗓音帶著一,還帶著一火藥味。

“喲,我說奉德王,這條路又不是你的,我半夜出來乘個涼,難道還礙著你了?”人清脆的嗓音帶著一譏笑。

“本王命你趕滾開,要是你再跟著,就別怪本王不給你留活路!”

“我說奉德王,這大路兩邊,各走一邊,你做你的事,我乘我的涼,你用得著這麼小心眼嗎?”

“滾!”

“你讓我滾我就滾,你是我什麼人啊,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接下來,是兩道影糾纏在一起,不過不是什麼曖昧的場面,而是打鬥的場面。

藏在灌叢中的白心染看得有些呆愣。那位‘小太監’貌似膽子不小,武功也頂好!

連那個土豪似的奉德王都敢惹?且惹了不說,聽起來那‘小太監’貌似還有些沒臉沒皮的味道,是的錯覺嗎?

更讓白心染看的目瞪口呆的是那打架的兩人不似玩鬧,也不似切磋武藝,而是真正的在戰。

兩人旁的樹枝、樹葉嘩嘩的落到地上,就差沒把樹幹給推了。

這打架的戲碼,白心染有點看不下去了,畢竟那‘小太監’是個人,站在的角度,打人的男人是最可恥的。

正當準備詢問旁的偃墨予是否要出去幫忙調解一下時,只聽到不遠傳來人的驚呼聲——

“姓夏的,你太卑鄙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停了手遠遠的看著嚷的人。

“哼!明天我就去皇上面前告狀,說你佔我便宜,完了還不想負責任!”人憤怒的指控著。

半蹲著子的白心染因爲這突然來的一句話險些栽到在偃墨予腳下。

要不是偃墨予快一步將摟到懷裡並掩上了這會兒已經怕是笑出了聲。

很想上前問問,妞啊,打架時那是必不可的好不好?

不用因爲這個就讓人家負責吧?

看著忍著笑意在自己懷中發,偃墨予勾了勾脣角,抱著無聲的退走了。

早聞過這柳家的小姐極其無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種事還是看爲妙,免得自家人跟著學壞。

回到帳篷裡

白心染還在樂。主要是一想到奉德王那張像是吃了大便的臉,心裡解氣啊!

“墨予,剛剛那的,你認識嗎?是誰啊?”

敢保證那小妞是故意刺激奉德王的。

兩人躺在一張榻上,偃墨予單臂穿過的脖子將摟在前,見沒有睡意,而他也正好沒睡意,索就陪說起話來。

柳雪嵐,乃提督府柳博裕家的養。據說此從小乖張魯莽,甚至從小就對奉德王糾纏不清。”

白心染好奇的挑眉:“那就是暗奉德王了?”難怪在馬車上,行徑如此奇葩。那迷迷的小眼神恨不得把奉德王給吃了。

偃墨予抿笑不語。

白心染接著問道:“那奉德王呢?他對那柳小姐有意思嗎?”

偃墨予好笑的反問:“你覺得呢?”

白心染搖了搖頭。那奉德王一看就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方纔的打鬥,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那柳小姐手好,估計會被奉德王真打死了。

想到什麼,白心染好奇:“你說那柳小姐是柳家的養,是不是因爲這個,所以奉德王纔看不上人家?”

憑著對奉德王的印象,那男人孤傲不說,且一穿著打扮就知道其很看重名利。這麼個高調的土豪,加上份的尊貴,要是說他看上一個沒有多地位的養不信。

這古代最講究的就是門當戶對,一般人家都是如此,更何況還是皇子出生的奉德王。

偃墨予默了默,片刻後才說了一句:“或許吧。”

他不是那種喜歡八卦的人,只不過柳家小姐喜歡奉德王的事在京城裡早已不是整日都在府中,且又是剛到京城,所以纔不知道這些傳聞。

只是想到奉德王,他不由得就想到那個高位上的男人……

“怎麼了?”看見他突然沉悶起來,且氣息又開始帶上一悲涼,白心染下意識的問道。看著他擰皺的濃眉,心疼的擡手上。“開心也是這麼過,不開心同樣也這樣過,沒必要給自己施加力讓自己難。”

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的想法。離開了墓,所面對的就是那個人——皇上。

他現在一定很糾結吧?

的手從眉間拉下的握在手中,偃墨予沉悶的點了點頭。

“既然他現在不願意認你,那我們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是他不要你再先,你若老放在心裡,別人搞不好還以爲你多想結他呢。”白心染安的說道。說的也是事實,既然皇上早知道他的份,卻不願意相認,這樣的爹就當不知道好了。

偃墨予目沉了沉,隨即將的抱著,低頭埋到頸項裡:“我不要他,我只要你一人足以。”

那個人明知道母親是中毒生亡,卻什麼都不說,還將母親與另一個男人藏在這裡。他甚至懷疑,是不是他當初害死了他們兩人。

若真是如此,他也不會放過他!

白心染回抱著他,安的拍著他的後背。

這一夜,兩人沒有再說話,安靜的汲取著彼此的溫暖。

天亮之前,白心染要離開,偃墨予冷著臉不同意。

“你別這樣,我現在是小太監,要是讓人發現我在你這裡留宿,你說別人會怎麼想你。”

偃墨予抱著不撒手:“無妨,天亮之後你以真容示人就可。”

白心染。“那我之前幹嘛還要僞裝呢?”

不就是怕引起別人的非議嘛,要讓人知道承王出個門都還把人帶上,人家不知道會怎麼想他。

那皇上三宮六院人那麼多,人家都沒帶一個呢。

白心染好說歹說,總算勸他放了手,穿上小太監的服,的溜了出去。

他們作爲下人被帶出來,有專門的帳篷,不過不是獨住,而是和其他幾人一起住。

是和影住一塊的。

回來,影從榻上翻而起。

“王妃。”

知道向來淺眠且驚覺,白心染進去之後點了點頭,“還有會兒才天亮,你趕再睡會。”

只告訴會在偃墨予帳中過夜,其他的什麼都沒說。

畢竟影曾經是皇上的人,雖然皇上說把影送給,可誰也不能保證皇上不會食言。哪天他突然將影要了回去,豈不是把他們都知道了?

對於的去向,影也沒多問。見白心染在另一邊榻上躺下,隨即起整理起自己,就準備要出去。

“你去哪?”白心染將喚住。

“王妃,你且休息,小的這就去給你準備熱水去。”影淡聲說完,走了出去。

重新在榻上趟好,白心染額嘆了口氣。

腫麼邊就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人呢?

……

夏高對外宣稱出來狩獵,那也是真的出來狩獵。早上用過吃的,就帶著一列侍衛和幾名武將進了山。而白心染和偃墨予則是慢條斯理的準備好之後才騎著馬往山裡走。影和殷杜隨其後。

其實在白心染看來,偃墨予這般不不慢的樣子,分明就是不想與某個皇帝面。耐不住吵著要吃野味,才索出來。否則以他現在的心,怕是會在帳篷裡悶幾天都不會出來的。

影,你跟殷杜今天比一比,看誰打的獵多,贏了的晚上回去有吃,輸了的今晚就啃骨頭。知道不?”背上揹著一把打獵用的杈桿,白心染騎著一匹小馬駒挑眉的對著後方兩人說道。

不是待下人,而是很好奇到底誰更厲害。

影什麼武都沒帶,不知道會怎麼打獵。

而殷杜雖然背了弓箭,可手不一定勝過影。

再加上他希這兩人能努力點,多打些味回去。否則指,估計只夠一個人吃的。

皇上可是下了令的,多勞多得,若是不勞而獲者,不給吃的。若是狩獵最多者,還有獎勵呢。

聽了的話,影面如常。

倒是殷杜有些不滿的回了:“王妃,你這樣不是明擺著讓屬下被人看笑話麼?”

白心染斜眼看他:“讓你們比賽,怎麼就笑話了?難道你怕輸?”

聞言,殷杜黑了臉,在馬背上腰板:“王妃,我一個大男人,豈能輸給一個人?屬下只是覺得這樣的比賽贏了也不彩,別人會笑話屬下欺負弱小子。”

“噗!”白心染忍不住的笑出聲,再看看面無表影。

弱小子?

就沒看出影哪點弱、又哪點小了。

那丫取人命的時候可比殺什麼都還要腥帶勁,現在讓去殺幾隻獵,估計人家本就不放在眼中。

“行了,你別貧了,趕給我打野味去!”在殷杜的馬兒路過邊的時候,突然一腳踹向了那馬兒的肚子。

只聽馬兒一聲嘶鳴,像是驚一般瘋狂的衝了出去。而殷杜雖然沒被摔下馬,可卻忍不住的喊了起來——

“王妃,你太不厚道了!你怎麼踢我不踢啊!”

白心染看了看影,角勾著笑。

影突然揚起馬鞭,將馬兒驅使了出去。

隨著兩人消失在前方,白心染‘呵呵’的直笑。這就是自覺與不自覺的區別……

看著人頗有些無賴的舉,偃墨予也是覺得好笑,停下馬兒等到白心染的馬靠近時,突然傾長手臂,單手將拽到了自己所騎的馬背上。

“幹什麼啊?也不怕撞見人?”白心染背上還揹著長長的杈桿,害怕不小心傷到後的人,將杈桿取下來握在前。

這對偃墨予來說本就不是問題。自己的人有何抱不得?

影和殷杜在前方狩獵,他們本不用心晚上沒東西吃。白心染索跟他騎著慢馬在林中晃悠著。

突然一匹快馬從遠駛來,偃墨予眼快的將其喚住。那馬背上的人眼力見還算好,見是承王相攔,立即勒馬停下。

白心染看了過去,只見來人一鎧甲,看樣子是名將軍,不過神顯得有些焦急。

“出何事了?”偃墨予冷聲問道。在這林中,如此狂奔,不是追趕獵就是有急事發生,直覺告訴他應該是後者。

來人也沒下馬,有些慌促的回道:“啓稟承王,皇上在前方五里地遇到陷阱,幸得奉德王以護駕。”

偃墨予渾一震,瞪大眼眸:“那皇上可有傷?”

“皇上只是了一些驚嚇,暫無大礙,不過奉德王卻被陷阱所傷。”

聞言,偃墨予突然吐了一口氣。隨即勒繮繩,夾馬腹,奔了出去——

……

空地上,遠遠的就看到有不人,且都圍站在一團。

夫妻倆從馬上下來,偃墨予讓白心染牽好繮繩,沉著臉大步的走了上去,撥開了人羣。

人羣中,只見奉德王正在讓軍醫給包紮傷口,其管卷高,膝蓋以下一片模糊。看傷勢,應該是被麻麻的利所刺。

“皇上,這到底是如何回事?”也顧不上什麼君臣之禮,偃墨予隨口問道。

夏高扶著傷的兒子,聽到偃墨予的聲音,擡起頭,冷肅的掃了一眼四周的人,冷冷的說道:“有人蓄意要取朕的命,好在奉德王及時出現,將朕救了下來。”

聞言,四周的人都安靜了下來,誰也不敢出聲半句,眼底皆是駭然之

方纔大家都是分散狩獵,本就沒看到事經過。大家趕來的時候就見奉德王已經了傷,見皇上神不悅,大家也沒敢多問。

沒想到事居然是這樣,有人竟想在此謀殺君王!

偃墨予的抿著薄脣,見軍醫暫且替夏禮珣包紮好了傷勢,突然蹲下子,朝旁的人低聲道:“將奉德王扶上來。”

聞言,不僅四周的人傻眼,就連夏高和夏禮珣都有些愣了。

“杵著做何?想等著奉德王出事嗎?”見衆人呆愣不,偃墨予沉著俊臉冷聲斥道。

離他近的幾人這纔回過神,趕將兩隻腳都傷的夏禮珣給擡到了偃墨予背上。

夏高在後面看著,一句話都沒有說。在看向前方兩個兒子的時候,神顯出一抹複雜。

白心染低著頭,牽著馬跟在衆人後,見大家都隨著自家男人走了,沒有跟上去,而是將馬兒栓在了一棵樹邊,然後去了不遠的案發地點。

在案發地,讓頗爲意外的是見到了另一名同一樣打扮的‘小太監’,正趴在一個坑旁左看右看的。

“你在這裡做什麼?”白心染沒,而是走了過去。不管對方的目的是什麼,這裡是案發地,既然皇上說是有人蓄意謀殺他,那就要懷疑對方是否是來破壞現場的。

見白心染走過來,那‘小太監’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朝白心染反問道:“你又來做什麼?”

白心染揚了揚角,試探的出聲:“別不是奉德王做了什麼虧心事,怕落下什麼證據,所以讓你來給他掃尾的吧?”

聞言,那‘小太監’突然變了臉,看著白心染的目陡然凌厲起來:“你別在這裡口噴人!奉德王纔不會做這種缺德的事!”

白心染心裡冷笑。那廝連兵都敢走私,還說不做缺德的事?

沒錯,就是懷疑這次事故是奉德王故意搞出來的苦計!

昨晚奉德王半夜出現在林中,誰知道他是不是來佈置陷阱的?

而且這個人暗奉德王,自然會站在奉德王那一邊替他說話。

見白心染明顯不信,且目懷疑,‘小太監’更是有些火了:“哼!還不知道這些事跟承王有關係沒?”面前的人在來時,就知道對方是承王的人。這會兒出現,肯定是不壞好心。

頓時,白心染也冷臉。“你也別在這裡口噴人!有本事大家各自找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的真可氣,竟然懷疑家男人!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人家奉德王對都沒意思,還眼往前湊。這會兒還想包庇奉德王,對有什麼好

昨夜他們莫名的出現在這裡,搞不好都是一夥的!

不過這些想法也只是白心染的猜測,畢竟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到底是誰設的陷阱、是誰想要皇上的命。

那‘小太監’似乎也不想鬧事,見白心染趴在地上查看況,也跟著趴下,只不過眼睛卻是盯著白心染。

“喂,你發現什麼了?”

白心染沒理

這一個土坑,看其土壤被過的痕跡,應該是才挖不久。

土坑下面還有草,是被人從上面經過,將其踩下去的。

擡頭看了一眼四周,發現不遠也有一團類似的草叢。

,去了拴馬的地方將打獵用的杈桿拿在手上,朝那一團草叢走了過去。遠遠的,將長長的杈桿了出去,並使了幾分力,果然,那草叢連著上面一層土壤陷進了一個土坑裡。

走過去,用杈桿將草和土刨開,發現坑底放著放著一塊木頭,木頭上滿滿的都是又尖銳又長的鐵刺。

看著這種東西,忍不住在心裡暗罵:特麼的太缺德了!若是被這些東西刺穿腹部,估計喝水都要水!

‘小太監’一直跟在白心染後,白心染看哪就看哪,白心染走到哪就走到哪,可跟了半天愣是什麼都沒看懂。

“你到底看出什麼了?是誰弄的這些東西?”

白心染無語的回過頭,這才正眼看。在馬車上的那幾日,這丫都是盯著外面犯花癡,本沒正眼瞧過的樣子,這會兒捱得近了,才發現原來對方長這樣。

一張娃娃臉看著就跟沒年似地,大大的眼睛、翹翹的鼻子、紅紅的櫻桃小口,也是嬰兒似地紅潤,對方高也不高,和差不多,一米六的樣子,不過材比長的圓潤,不像竹竿似地。

這樣的子給人第一印象就是個孩子,如今聽到發問,白心染更加確定就是個孩子。

這裡的確是被人做了手腳,且還做得格外心,若不是仔細看,本不容易發現那些草和土有什麼異樣,就似真的長在坑上面的。

皇上他們騎得是馬,自然不會仔細去留意腳下這些細微之

不過要問是誰弄的?

這些坑裡又沒有寫著作案人的姓名。若是知道還用在這裡嗎?

這丫估計也是個二缺的人,否則不會瞎了眼去喜歡那隻土豪孔雀男。

懶得理,白心染轉就準備回去牽馬。

“喂,我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啊?”‘小太監’手將白心染攔了下來。

白心染嘆了一口氣:“你與其在這裡與我說話,不如回去看看他,看他有事沒。”

聞言,‘小太監’突然垮下了臉,撇,似有些委屈的說道:“他都不想看到我……”

話還沒說完,突然擡起頭,目探究的看著白心染:“你怎麼知道我跟他……”

白心染角揚了揚,“你倒得這麼明顯,還不許別人看出來?他有什麼好,值得你這麼幫他說話”

聞言,小太監也不糾結了。畢竟的事在京城早就不是,人家知道也很正常。

聽到白心染的反問,努了努:“他是沒什麼好的,高傲,脾氣又壞,可是我就是喜歡他。”

看得出來對方的心思單純,白心染也沒跟裝深沉,直言說道:“可是人家不會娶你,怎麼辦?”

小太監將目看向遠,聲音突然有些沙沙的:“無所謂,我知道他不會娶我,我也就趁著現在自己還年輕,想做點自己喜歡的事,追著他跑就是我的樂趣。等以後嫁人了,我就沒那個力去做了。”

白心染挑了挑眉。看來還想得開,還爲自己的將來做好了打算。

擡腳,往馬兒走去,小太監這次沒攔,而是跟在了後面。

“我柳雪嵐,你什麼名字啊?”

白心染頓了頓,看了一眼:“白心染。”

“你的名字怎麼聽起來像個人?”

噗!白心染沒好氣的睨一眼:“你的名字不也是像個人?”

聞言,柳雪嵐盯著白心染的臉,突然愣了,反應過來之後,突然‘呵呵’笑了起來。

趕著要回去,白心染也不想繼續跟閒聊下去。上了馬背,朝地上的柳雪嵐手:“要一起麼?”

柳雪嵐也沒客氣,齒笑了笑之後,突然一躍,就坐到了白心染後。

人騎著一匹馬追趕前方的人。

路上,白心染險些忍不住將後的人拍下去,後悔死讓跟自己同騎一匹馬了。

人跟個話嘮似地,忍了。

可是左一句奉德王、右一句奉德王,從開始到們到達營地,‘奉德王’仨字,聽了不下百遍……。

最後得出的總結就是:難怪奉德王不喜歡

回到營地,見影和殷杜還沒回來,白心染找了個藉口避開柳雪嵐,去了偃墨予的帳篷,見人還沒有回來,就在帳篷裡等了起來。

眼看著午時都要過了,男人才從外面回來。見到白心染,趕走過來將攬到自己前:“可是了?我讓人送吃的進來。”

白心染搖了搖頭,問道:“怎麼樣了?奉德王有事嗎?”

偃墨予目沉了沉,嘆氣道:“人無大礙,不過怕是要養好一陣子,軍醫說傷到一筋骨,暫時不能行走。”

聞言,白心染暗地裡角。可以說是奉德王的報應嗎?

那廝在茅山村不是要裝瘸子?這會兒可真瘸子了。

“只要人沒事就好。”儘管對奉德王印象不好,還是沒落井下石,說起來還是小叔,看著這層關係上,勉爲其難的不詛咒他了。“對了,皇上呢,他怎麼說?”

“皇上無礙,只是有些怒。”

“他朝你發火了?”

聞言,偃墨予的頭,輕笑道:“那倒沒有。”

白心染點頭:“那就好。”頓了頓,“這件事你怎麼看?”

偃墨予眼眸黯沉起來:“沒有頭緒。”

白心染將自己去現場看到的況說了一遍,末了,試探的問道:“你覺得有可能是奉德王嗎?”

偃墨予默了默,俊臉繃的的,眸也有些複雜,片刻後,他搖頭:“應該不會是他。”

“爲什麼?萬一他是想演一出苦計好博得皇上的好呢?別忘了昨晚他可是很令人懷疑的。”

“不會。”這一次偃墨予很篤定的否定,“奉德王雖然心眼多,但他也自私,不會拿自己的命去開玩笑。”

“可他現在不也是了傷?”

“應該是他本能使然。”

聞言,白心染沉默了。或許真如他所說,奉德王救皇上,是兒子救父親的一種本能。如果真如此,那奉德王也算是好樣的。

只是,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想要皇上的命?

而且選在這種地方手。顯然,這人是很瞭解皇上的,甚至知道他會去什麼地方。

若這個人在他們之中,那皇上?

偃墨予似乎也想到了這一點,不等白心染開口,他主的說道:“染兒,你這幾日都留在我邊,把影派去皇上那裡,可好?”

白心染點頭。“我也是這樣打算的。”如果真有人想謀害皇上,那現在無疑是最佳時機。不管那人是誰,他們都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否則這裡的人都不了干係……

夫妻倆簡單的商量了一下,偃墨予讓人送了吃的東西進來。兩人填飽肚子,白心染提議過去看一看奉德王,偃墨予也沒反對,帶著他去了夏禮珣的帳篷。

只是夫妻倆剛走近,就聽到裡面傳來某個男人氣急敗壞的聲音——

“給本王滾出去,再來招惹本王,本王立馬人將你拖出去斬了!”

------題外話------

謝謝衆妞的理解和支持,飛吻一個獻給大家╭(╯3╰)╮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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