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九十三聰明反被聰明誤邱氏活該

九十三 聰明反被聰明誤(邱氏活該)

“不知道蕭小姐找本王妃有何事?”對於這種自送上門來套關係的,實在是提不起好。特別是誇讚的人。都不,何來值得誇讚的?

更何況自打到了這個京城,在外的名聲可沒有一句是中聽的,不是廢就是變態,就差用臭名昭著來形容了,何來的‘名’?

聽到生疏而客氣的話,蕭雲姣的面容上表略微僵了僵,隨即聲道:“承王妃莫要多心,雲兒沒有別的心思,只因那日在宮宴上見識到您的膽氣,雲兒深佩嘆,所以纔想同您結識一番。”

聞言,白心染下意識的瞇了瞇眼。這個麗,一氣質輕飄似雲,一副楊柳垂腰謙虛謹慎的樣子,可沒想到居然還能看得上在宮宴上那些駭人的舉,當真是讓人不敢小瞧啊。

“蕭小姐過謙了,本王妃癖好有些變態,實在是不敢讓人恭維,自覺沒什麼好讓別人佩嘆的。”

“可雲兒就是欣賞王妃與常人不同的膽氣。”

“呵~”白心染齒笑出了聲。沒理直接擡腳前去追前面的三位‘貴婦人’。

帶著影,沒有回頭,也沒心去看那蕭雲的表朋友向來不是靠關係、也不是靠別人的稱讚,朋友憑的是自個的直覺。

的直覺告訴,這個蕭雲的人接近絕對目的不純。

迄今爲止,跟談得攏的人就兩個,一個是柳雪嵐,一個影。而自己都覺得很奇怪,這兩個格迥異的人居然都能同得到一塊。

爲什麼?

那是因爲這兩人不假。

柳雪嵐子直爽,心思都寫在臉上,跟很輕鬆,很容易讓人卸下防備。當然,要像這種沒有世俗觀念的人才可能喜歡上,若是那些講究份地位、注重言語儀表的,那肯定跟柳雪嵐不到一塊。所以們能算朋友。

子冷漠,雖然一點都猜不到的心思,可是做事的方式就如同冷漠的外表一樣,也是外統一的,更何況,那丫頭認死理,這樣的人只要是認定的東西就很難改變,所以的忠誠讓願意同在一起。

除此兩個人,還真沒找到讓想同對方往的人。

“王妃,時辰不早了,是否該回去了?”看著往前行,影突然在後出聲。

白心染一邊走一邊搖頭嘆氣:“你說我如果就這樣子走了,合適嗎?”

wωω▪ttκΛ n▪¢ ○ 也想走好不好?可素那三個人各個比地位高,現在不想走高調路線。

都說三個人一臺戲,也想看看這三人到一起,會唱出怎麼樣的一齣戲來。

前方是一高階,看著幾人似乎是想離開花園的樣子,白心染加快腳步跟了上去。

“母親,您小心著點,別走得太急。”既然要裝孝媳,那肯定是要裝到底的,何況還有其他人看著呢,這個表現自己的機會怎麼能輕易丟掉?

看著疾步過來的白心染,邱氏出一抹欣的笑容:“母親沒事,可能是最近懷孕的緣故,只是手腳有些無力罷了。”

白心染角暗自是真心佩服邱氏的!時刻不忘記在別人面前擡高自己,就算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皇上的種,也都敢沒臉沒皮的炫耀自己的‘資本’。還故意說的自己虛弱,不就是想讓一把嗎?

扶就是了。

走上前去,的攙扶住邱氏的手臂,擡腳邁向階梯。

而正在這時,邱氏的手突然過來,搭在攙扶的手腕上,那自然的作讓白心染沒多想,可也就這麼瞬間的事,邱氏突然面對著出一抹森的笑意,還未等白心染反應過來,突然就用那尖長的指甲掐住了白心染的手腕——

突然的疼痛讓白心染頓時瞪大了雙眼,看著邱氏那森森的冷笑,眸孔驟放,手腕的神經線一痛,幾乎是本能就將手推了出去——

“啊——”

就這樣,衆目睽睽之下,所有的人都清清楚楚的看到賢妃被承王妃給推下了階梯,且承王妃還一臉兇樣,恨不得吃人的樣子。

“……?!”白心染僵的站在階梯上愣了。

瞪大著雙眼看著邱氏大溢出的紅,拳頭,幾乎是頭也沒回的離開了現場。

“賢妃!”

“娘娘!娘娘!”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來人,快去請醫!”

“快派人去通知皇上!賢妃娘娘跌倒流產了!”

“……”

“……”

後一片片乍乍驚驚的呼聲。

白心染心口起伏著,沒有人知道現在有多麼的想殺人!

可惡的人,該死的人,千萬萬算居然沒算到會用如此險的手段……

謀殺皇子之罪,傷害婆母之罪……每一條罪都足以讓被世人用口水噴死。

當偃墨予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白心染在書房同夏高瞪眼已經有半個時辰了。

看著自家人猩紅的眼,在一張椅子上坐著,渾被憤怒包裹著,他走過去直接將打橫抱了起來,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走出了書房。

“……?!”此刻的夏高也是氣得牙

看著兒子的舉,分明是想將事全部推給他去理。也對,現在那個人還是兒子名義上的母親,如何能手進去?

他沒想到邱氏竟然如此可惡!

早知道,他本不用理會那麼多,直接將邱氏肚子裡的孩子給理了。也不會讓那人造出如此的是非出來!

德全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剛剛承王妃一來,可把他給嚇慘了,那樣就跟要吃人似地,還以爲是來找皇上鬧事的呢。這可是天子的書房,就算皇上做了再過分的事,也不能對君王行兇啊。

好在承王妃只是坐在一旁安靜的生氣,才讓他鬆了一口氣。結果當影把方纔發生的事說了以後,他頓時又驚呆了。

看著夏高要殺人的表,德全想了想,還是小心翼翼的說道:“皇上,讓奴才過去看看吧。”

夏高瞇著眼眸,本就威嚴的眸此刻暗藏殺意,冷冷的斜睨了一眼他:“德全,你知道朕現在最想做的是何事嗎?”

德全低下了頭:“皇上,奴才知道您現在恨不得馬上殺了那邱氏。”

夏高突然一拳頭砸在龍案上:“朕當初一時糊塗,竟然相信了的鬼話,還將承王託付給養。這是朕這輩子做得最愚蠢的一件事!那賤婦,朕要殺易如反掌。可朕現在不想殺了,朕要將留下,慢慢的折磨,朕要讓知道在朕面前耍弄心計的後果!”

德全沒有再出聲。

水月宮

水月宮裡已經了一團,宮人進進出出的各顯慌張。

金貴妃和蕭皇后並沒有離去,而是陪著邱氏一同到了水月宮。至於來此的目的,大家都不會明說。

一刻鐘過去了,皇上沒有出現,兩刻鐘過去了,皇上還是沒有出現,一個時辰過去了,皇上依舊沒有出現……

坐在花廳的兩個人,隨著時間的延長,越來越優雅閒適。

誰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但彼此的眼神都著一嘲諷和鄙夷。

原來這邱氏也不過如此——

抱著白心染,偃墨予並未回承王府,而是去了之前他們住過的長平殿。

一路上白心染都咬著牙沒吭一聲。

直到他停下,一直忍而不發的才埋頭在偃墨予寬厚的肩上磨牙。

“墨予,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

“我明明知道找我進宮肯定沒有好事,可是我卻如此心大意。”

“我明明看出想陷害我,可是我卻疏於防備。”

“你知道我有多想親手把殺了嗎?可是我最終還是忍住了。”

“我心裡真的好憋屈,這種被人冤枉的覺真tm的不舒服。我心裡糟糟的,真的好想捅兩刀。”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背啊?爲什麼好事我一個也攤不到,壞事卻一堆堆的朝我來?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我不過就想好好的生活、平平淡淡的生活,哪怕吃得差一點,穿得破一點,我只想過日子,我真tm不想招惹這些人和事的。”

“你說我是不是真的是那什麼掃把星轉世?我從那麼遠的一個地方到這裡來,我容易嗎我?可是你看看我過的都是些什麼日子,我遇到的都是些什麼人?”

第一次,聽到如此的抱怨,如此多的委屈,偃墨予儘量制著心中升騰的憤怒,耐心的拍著的背。

“乖,有爲夫在,一切都會好的。”沒有人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跳得有多厲害。儘管他不知道事的經過,但他知道不會主的去對邱氏手。

他的人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手握在自己手心之中,突然間,餘瞟到手腕上一個深深的印,彎彎的弧度雖然小,但卻看得出來對方是用了多大的力氣。

驀然的,他眸底捲起一洶涌,眸瞬間變得寒起來。

“這是掐你的,對嗎?”

白心染推開他一些,看著自己手腕上那個深深的指甲印,又讓想起邱氏那讓人憎惡的臉,再一次磨起了牙。

看著男人眼底卷著的憤怒,竟然發現自己有想笑的衝

“墨予,若是我對下手,你會心嗎?”看著他的眼底翻滾的黯認真的問道。

畢竟那邱水豔在他邊這麼久,就算是條狗,那也是有的。

偃墨予瞇了瞇眼,視線落在一虛空上,低沉的嗓音著濃濃的寒意:“在盧雲山我就已經相信同我母親以及北原王的死不了干係,只是暫時還沒有一個肯定的答案罷了。若是無辜,我可以求皇上放一條命,但若是讓我知道是殺了我母親和北原王,我定是不會繞過!”

他們心中其實都清楚,邱水豔的爲人只要接過,就讓人憎惡。貪婪、傲慢苛刻,很難讓人將同他母親的死劃開界限。

“如果我說我已經想到了辦法讓自己招出一切呢?”雖然這辦法很俗,但相信,越是俗的辦法就越有用……

偃墨予突然有些激的將雙肩握住:“是何辦法?”

……。

夜時分

一輛馬車從承王府後院悄悄的朝皇宮的方向駛去——

柳雪嵐一素妝靠在車壁上,幾次想張口同車夫說話,但幾次都忍了下來。

心染送信讓天黑之後進宮一趟。百思不得其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搞得如此神。貌似宮裡沒什麼事吧?

當然知道心染不會害,只不過就是不解罷了。本來想問問車伕什麼事的,但又覺得沒必要,一會兒等見到心染了,不都明白了嗎?

馬車一路到達宮門口,且在宮門口短暫的停留之後,就直接駛進了宮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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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月宮

賢妃小產了,這是今日宮中大都數人都知道的事。

今日的水月宮,在邱氏流產之後,比以往更加沉靜、蕭涼。

除了兩名宮守在邱氏的寢宮門外,其他的地方不見一人,安靜得讓人驚奇。

許是無聊頂,兩名值守的宮居然開口小聲的說起話來。

“小悅,你說這到底是怎的回事啊?皇上居然都沒來看賢妃娘娘一眼。”

“誰知道啊,自賢妃娘娘進宮以後,皇上來水月宮的次數屈指可數,且每次來最多待兩刻鐘,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寵的娘娘,這比住在冷宮好不了多。”

“是啊,咱們這地方比冷宮真的好不到哪去。原本我還以爲我們跟了個寵的娘娘,以後會有好日子過呢,沒想到居然跟了個不寵的。不寵就算了,對我們這些下人也不好。唉,我看啊,冷宮裡當差的人都比我們的日子好過。”

“哼,賢妃得意不到哪去的了。你看懷著龍嗣皇上都沒有過來瞧一眼,這龍嗣沒有了,難道皇上還會過來?”

“小悅,你說賢妃娘娘真的懷的是龍嗣嗎?”突然的,宮將聲音更加低了幾分。

被喚小悅的宮明顯很詫異話,趕靠近了幾分,小聲問道:“你是何意?難道你還懷疑賢妃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不是我懷疑,是好多人都在懷疑,你自己認真想想,是不是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承王殿下那麼寵,可賢妃卻如此不待見,這麼長時間了,你可有見到皇上在咱們水月宮留宿?”

小悅點了點頭,覺得是有幾分道理。“你說的這些好像是有些道理。”

“真是不知道這到底是爲何?”宮忍不住的慨了一句。

小悅點頭附和:“就是啊,這事說來還真奇怪。”

……

長青宮

蕭皇后坐在人榻上,優雅的品著茶,兩名的宮恭敬的站在其後,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正垂首站在面前,緻的臉上帶著幾分委屈。

“姐姐,你讓我接近承王妃,可是承王妃似乎不願意同我親近。”

蕭皇后掀了掀眼皮,端莊的容上一片平靜,似乎早就預料一般:“這有什麼好稀奇的,那承王妃本就不同於其他子,你以爲你是我妹妹,就會對你另眼相看?”

蕭雲嘟著,有些嗔的道:“姐姐明明知道那承王妃如此高傲,爲何還要讓我去接近?我可是一點都不喜歡。”自從姐姐做了皇后之後,如今的價也是水漲船高,多人都排隊等著,現在居然讓結別人,這個委屈可真咽不下去。

對於的不滿,蕭皇后端莊的臉上的浮出一不悅。“你啊就是這般不懂事。你以爲姐姐我做了皇后,份就高貴、無人能比了?”

蕭雲不滿的嘟:“姐姐現在已經是一國之母了,那自然是無人可比的。”

蕭皇后瞪了一眼,語氣帶上了幾分惱意:“這話休得拿到外面去說。”

“姐姐?”蕭雲很是不解。姐姐現在已經貴爲皇后,是這蜀夏國最爲尊貴的人,那個人何德何能,居然讓姐姐費盡心思去接近?!

閉了閉眼,蕭皇后低緩而嚴肅的說道:“我們蕭家在朝中沒有什麼勢力,姐姐我能在後宮之中安然多年,你以爲是皇上寵?”

“難道皇上不寵姐姐嗎?要是皇上不寵姐姐,又爲何要將姐姐立爲後宮之首?”蕭雲一頭霧水,有些想不明白。

蕭皇后將手中茶盞遞給宮,香絹優雅的拭了拭脣角,這纔看向前,說道:“姐姐我能在宮中安然無恙多年,也全靠姐姐我能審時度勢……皇上看似多,則是對誰都一樣無。那些個整日只知道爭寵的人,樹敵多不說,最後也不見多得了多皇寵。皇上立我爲後,並非我有多出衆,也並非我有多明能幹,相反的,在他眼中,我不過比其他人老實本分罷了。”

蕭雲有些詫異:“……?!”

“如今我雖貴爲一國之母,可是誰都知道我蕭皇后的後臺並不強,多的是嫉妒我,恨不得把我從這後位之上拉下來的人。我讓你接近承王妃,不過是想通過你給我尋個靠山罷了。姐姐我穩坐了後位,我們蕭家纔會有出頭之日。”

聞言,蕭雲更是不解:“姐姐,你要尋找後臺可以讓爹爹籠絡朝中大臣,爲何你要找那承王妃,一個子有何能耐?不過是多了幾分承王殿下的寵罷了。”

蕭皇后涼涼的掃了一眼。“讓爹爹籠絡大臣,若是皇上知道他有此心思,不但蕭家舉步艱難,怕是連我都要到牽連。這承王妃的確只是一名人,可是你別小瞧了這麼一個人。承王是何種人,能讓承王傾心相待且只獨寵,你以爲這樣的人很普通、很簡單?

我想接近,不單是因爲承王寵,更重要的是皇上似乎也對有些不同。在宮宴上,承王妃如此放肆,皇上卻半句責怪都沒有,雖說有承王在其後撐腰,可皇上到底還是對有所忌憚,難道這些你看不出來嗎?這在後宮衆多人之中,可是史無前例的,哪怕是曾經的太子妃,皇上都是嚴肅相待。”

聽著蕭皇后的話,蕭雲回想起宮宴上的一幕幕,不由得點了點頭:“如今回想起來,也的確如姐姐說的那般。看來這個承王妃還真是不容小看。”

想到什麼,蕭雲突然有些恍然大悟。

“姐姐,你今日勒令那些宮人不準們將實原委泄出去,就是故意想包庇承王妃對嗎?”

蕭皇后迷人的脣角勾了勾:“我既然看出皇上對承王妃這個兒媳與衆不同,那我自然要給皇上這個面子。沒想到今日我又做對了一件事……那賢妃也不過是空有名頭罷了,不足畏懼。若是換做別人,恐怕就不會選擇保護承王妃了。”

蕭皇后眼中閃過一得意和慶幸。水月宮陪同賢妃出來並看到事經過的宮已經被理了,沒想到皇上竟然默許。這一步是真的賭對了。

反正的目的就是要皇上和承王知道,是把‘賢妃被兒媳推下臺階並流產’的消息給了下去,讓他們記住就行了。至於金貴妃那邊的人,纔不會去過問。金貴妃要是足夠聰明就應該會站在承王妃這邊,要是覺得自己活夠了想找死,那肯定樂見其……

蕭雲臉上出一抹欽佩:“姐姐真是高見,雲兒定是要向姐姐學習。”

蕭皇后得意的抿脣勾了勾。拉攏承王妃,對來說還有一個好——那就是對付金貴妃。

那次筵席上,也看得清楚明白。這個金貴妃居然異想天開的想把自己的侄金子雅嫁給承王,還妄想坐上平妻之位。還真是佩服金貴妃的異想天開的勇氣。

承王若是博之人,又豈會獨寵承王妃一人?

那金子雅遲遲不回國,怕是因爲不甘的緣故。金貴妃姑侄倆在筵宴上已經丟過一次臉,並惹得皇上不喜了,而們居然還不死心,還心存念想。這不是找死是做什麼?

想到自己剛宮那會因爲皇上貪鮮多寵幸了幾次,那金貴妃就暗中給難堪。這筆帳不向金貴妃討回來還真對不起如今的份。

如今能與金貴妃正面起衝突的人只有承王妃,若是能將承王妃討好拉攏到自己這一邊,要對付金貴妃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到時,那侄金子雅就只能滾回們的金陵國去了——

斂回思緒,蕭皇后深深的看著面前的妹妹,突然正的說道:“雲兒,姐姐在這裡先提醒你,接近承王妃可以,可莫要隨便起不該有的心思,知道嗎?”

蕭雲長卷的眼睫閃了閃,突然低下頭似是不解的問道:“姐姐指的是何事?雲兒不懂。”

蕭皇后目半瞇,說得有些意味深長:“承王的確是不可多得的男人,慕他的人數不勝數。他那樣穩重、極魅力、對妻子又忠心的男人除非人眼瞎,否則不可能不心。姐姐要你接承王妃,可不是讓你去做別的。別說姐姐沒提醒你,若是因爲你懷有不該有的心思而把自己給害了,姐姐我可是幫不了你的。懂了嗎?”

聞言,蕭雲低低的應道:“姐姐,雲兒知道了。雲兒會記姐姐的忠告的。”

水月宮

邱氏一醒來就趕喚宮

門外值守的倆宮聊得正起勁,聽到傳喚的聲音,兩人有些不不願的走了進去。

“娘娘,你醒了?”站在牀榻邊,兩宮齊聲問道,但神上似乎了些什麼。

邱氏也沒仔細去看兩人的神,而是冷聲問道:“本宮的孩兒是不是沒有了?”

“是。”倆宮低聲應道。

“承王妃呢?現在在何?可是有人指責、唾罵的不是?”

聞言,倆宮相視了一眼,都有些不解。其中那名小悅的宮大著膽子反問了一句:“娘娘,聽醫說承王妃突發急癥,正在長平殿休養,所以未能前來看你,你說的‘指責、唾罵’是不是因爲沒有前來的緣故?”

聞言,邱氏蒼白無力的臉突然鐵青了起來,瞪向說話的小悅:“什麼?!你再說一次!承王妃突發急癥?是何時的事?”

小悅被如鬼魅般兇惡的眼神一瞪,嚇了一跳。但話已經說了,也只好再重複了一遍。“你剛出事不久,就傳來承王妃突發急癥的消息。”

邱氏明顯不信,儘管說話時中氣有些不足,可卻包含森的冷意:“那別人可知道本宮出事是何人所爲?”

倆宮更是一頭霧水,回道:“娘娘,難道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階梯的嗎?”

“混賬!本宮爲何要自己摔?!”聞言,邱氏頓時就厲聲喝了起來。看著眼前兩名小宮凌厲的目不悅的掃了一眼四周,“人呢?其他人呢?爲何不在此候著等本宮醒來?”

倆宮本就爲這事疑呢,聽到邱氏的話,更是疑,不過還是如實回道:“娘娘,從你小產昏迷之後,水月宮的人不知道去哪了。”

“什麼?!”邱氏一聽,頓時掀開被子就要起,如紙般蒼白的面更加駭人,“大膽!是何人在背後跟本宮過不去?”

爲什麼,事預想的不一樣?!

現在白氏那人應該被人唾罵指責纔是,怎麼還能在長平殿休養?

而且宮裡的人不見了。這事什麼意思?

倆宮作嚇到了,趕走過去要阻止:“娘娘,你才小產沒多久,現在可不能隨意走啊!”

“滾開!”邱氏毫不留的將兩人出的手揮開,“本宮要見皇上,你們去,去把皇上來!”

倆宮如此兇悍,都忍不住的往後退了一步,並將們所知的實說了出來:“娘娘,皇上說你不惜自己的子、讓小皇子還未出世就夭折了……皇上龍大怒,說、說以後都不會再來水月宮了……”

------題外話------

終於時差倒過來了。不容易啊不容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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