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一百一十你敢帶走試試

一百一十你敢帶走試試

翌日一早,白心染趁著偃墨予去早朝還沒回府,就讓影給收拾打扮,準備進宮一趟。

影得知要進宮,倒沒說什麼。但殷杜得知以後就一直在耳邊勸叨不停。

“王妃,您可不能隨意出去啊,這萬一要出了什麼意外,可如何是好啊?”

“爺快回來了,若是知道您不顧子隨便離開王府,他會不高興的。”

“王妃,您得爲肚子裡的小王爺著想,不能任,否則小王爺要有什麼閃失,爺會大發雷霆的。”

“……”

“……”

白心染從用早膳起耳邊就一直傳來他喋喋不休甚至是苦口婆心的聲音。

看著那比老大媽還婆婆媽媽的男人,白心染索不理他。有關奉德王的事,也不想過問,畢竟那廝平日就頗多看不慣,難得被皇上教訓一頓,同墨予一樣,其實是很幸災樂禍的,真的,就盼著有人能將那高傲的男人收拾一頓,難得這麼好的機會,他們是真的很無恥的到高興。

而且那廝今日所得就如墨予所說,那真是他應得的。若是他當初不那麼現實,早些看清楚自己在乎的人,多尊重雪嵐一些,今日就不會有什麼退婚的事發生了。

這樣,真的很想說活該。

可是牽扯到雪嵐,就不能袖手旁觀,若是自己無於衷,那也太不夠意思了。昨日雪嵐雖然什麼都沒說,但離去時那落寞和孤寂的背影讓心裡怪不是滋味。

這個丫頭已經夠苦的了,如今好不容易守得雲開見月明,若是再給打擊,估計再強大的心都沒法接

自己唯一的一個朋友,能不幫忙嗎?

儘管也不知道自己能幫上什麼忙,但去看看也是好的。反正見機行事吧,皇上雖說有些嚴厲,但若是能將其說服,也不是個認死理的人。

對於殷杜過於張的心理,白心染能理解,所以他念叨,也就默許了。人家這也是關心纔會唸叨,若是不關心的安危,人家纔不會浪費口水來招人嫌,這些道理還是懂的。

只不過自己已經決定了要進宮,他再念叨也不能改變的想法。

“好了,殷杜,我又不是一個人進宮,這不,還有影跟著呢。難道你連影都信不過?”爲了讓某人省點口水,白心染不得不開口反過來勸他。

“王妃,屬下不是信不過影,而是你們就這麼進宮,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出了什麼意外,屬下可真的擔當不起。”殷杜繼續遊說,態度依舊很堅持,就是反對白心染出府。

白心染都準備妥當了,但眼前這個婆婆媽媽的男人卻不同意出門,一米八幾的高擋著房門口,站在他面前和他對持,還得仰著脖子。

“行了,我現在進宮,一會兒還能跟你們王爺一同回來,你要再攔著耽誤時間,說不定我跟王爺會錯過,一會兒還得我自己回來。”

殷杜皺著眉頭,俊秀的臉上一臉糾結。

“你別擋著了,若是不放心,你就多帶幾個人跟著我一起去。到時你們在宮門外等我就是了。”沒想到出個門而已就這麼麻煩,想低調點都不行。

殷杜說了半天,見白心染執意要出府,正思索著該怎麼勸說才能打消的堅持,聽到白心染說也可以帶他去,他這纔開始猶豫起來。

“趕去收拾,你再磨磨蹭蹭婆婆媽媽的耽誤時間,我就不讓你去了。”見他還猶豫不定,白心染一口氣給他下達了命令。

聞言,殷杜哪裡還敢再遲疑,趕退後讓白心染出門,然後自己又急急忙忙的去安排侍衛。

白心染帶著影走在前面,殷杜帶著一行侍衛走在後面,十幾個人規模雖小,但也有些小浩

剛出府門,白心染被影攙扶著正準備上馬車,就見柳雪嵐慌慌張張的從大門跑出來。

“你跑這麼快做什麼?不要命了?”看到柳雪嵐慌里慌張的樣子,沒好氣的低聲訓道。這丫頭是不是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子?哪有孕婦就用跑的?

“心染,你要進宮麼?能不能帶我一起去?”雪嵐面帶哀求的問道。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丫頭是在擔心那個男人。雖說他倆人每次在一起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互相折騰,可私底下彼此對對方的卻極爲明顯,一點都不掩飾。柳雪嵐如此,奉德王那廝也同樣如此。白心染就沒想明白,明明兩人都是這麼在乎對方,爲何每次在一起都跟冤孽一樣,論深厚程度,這兩人並不亞於和墨予。可論恩程度,這兩人就跟仇人似地,恨不得把對方氣死才甘心。

帶柳雪嵐進宮,白心染不是很贊同。

皇上爲什麼要懲罰奉德王,那還不是因爲奉德王的婚事。現在柳雪嵐再加進去,不知道皇上會不會多想,會不會更加生氣。

可看著柳雪嵐哀求的樣子,心裡忍不住的就了。既然是爲了幫,那就帶著一起吧,也好讓親眼去看看那廝的況,說不定兩人化一對苦命鴛鴦還能博得皇上的憐憫……

……

書房外,男人跪了一夜,平日裡的卓絕風姿染上了不,皇上親自下令的罰跪可不是尋常人家裡的那種罰跪,痠了還能換換姿勢,那可是真的懲罰,且還有大侍衛監管著,毫不能彈。

就算是練武之人,長時間的保持這麼一個姿勢,那也是吃不消的。

平日裡高貴冷傲的男人,此刻略顯狼狽的跪在書房門外,低著頭咬牙著,這一幕,很快的就在宮中傳開,任誰也沒想到這個冷傲不羈的奉德王居然會有這麼一天。

書房,夏高吹鬍子瞪眼的看著前來求的兒子,險些把對奉德王的怒火撒到面前的兒子上。

“那個混賬東西,看看他都做了些什麼好事?你居然還替他求?你知不知道他給朕惹來多大的麻煩?”夏高龍帶著薄怒,儘管外面的兒子還跪著,可似乎一點想原諒對方的意思也沒有。

三樁親事,還是他自己選的,他這個父皇可沒迫他,哪知道大婚在即,卻突然告訴他,不親了,還懇求他把三樁婚事都給取消了。

這簡直就是胡鬧!

難道他堂堂帝王,決定的事能隨便當兒戲?聖旨都已經下了,禮部連聘禮都已經送去了各家,現在來告訴他,不親了,這不是胡鬧是什麼?

他自己得罪人不說,還弄得他在大臣面前丟臉,這簡直就是有辱皇室聲威!

讓他罰跪,那是真的算便宜他了!

對於夏高的怒氣,偃墨予的神沒有一點其影響,神如常,不卑不、不慌不的說了一句:“父皇息怒。”

“息怒?”夏高瞪著龍眼,“你讓朕如何息怒?婚姻大事豈能當兒戲任由他胡鬧?”

偃墨予垂著頭,乍一看,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他在挨訓呢。

一旁德全皺著眉頭,有些張不安的看著怒火中的夏高。皇上這樣下去可不行,這父子倆關係好不容易有了些緩和,可別因爲奉德王的事又給鬧僵了。

忍不住的,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勸道:“皇上息怒。還請皇上以龍爲重,彆氣壞了子。”

夏高口起伏著,不是他要隨意發火,而是這事關係到他帝王的尊嚴,這讓他如何能不冒火?

回頭瞪了一眼德全:“你就知道幫他們說話,你看看這一個個的,簡直不把朕放在眼中。”

他話裡的意思怕也只有德全最能理解了。

承王說什麼也不要其他人,而那奉德王什麼不好學,偏偏跟承王學這種事,試問,這天下間哪個男人不想三妻四妾的?偏偏他這兩個兒子,一個從來不把這些看在眼中,非要一意孤行專寵一個人。這下好了,居然還有人跟著學。

爲皇族之人,這種事怎麼能被族人所接

偃墨予垂著眼眸,也不看夏高難看的臉,徑自說道:

“父皇,奉德王退親也是事出有因,您爲何不問問是何原因?”突然的,他改了稱呼。

夏高想發火來著,一聽他還知道自己一聲‘父皇’,怒火突然就被卡在嚨裡。

“別以爲朕不知道,他不過就是爲了一名子所以纔將朕的旨意當兒戲!”他沒好氣的說道。奉德王與那柳家養之事早就不是,多年前他就知道了,只是他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兩人居然演變了這樣的關係。他若早提及要娶柳家養,他也不一定會反對,反正側妃之位有兩名,賜那子側妃之位也不是不可以。

可如今奉德王一口氣要退掉三門親事,不用說,他也知道,那混賬東西肯定是要娶那柳家養爲正妃!

聽說爲了那柳家養,那混賬還大鬧飛龍寺,這等混賬事,他居然也做得出來。

他不說,不代表他就不知。他只是覺得說出來自己的老臉也掛不住罷了。這個兒子論才能,也是很讓他到欣的,只是做事太不知分寸了,就知道衝魯莽,從不計較後果。簡直是有損他皇家面!

偃墨予挑了挑眉,繼續說道:“父皇,奉德王退親,雖說是讓您爲難,但也不是不可行,父皇爲何不能人之全了他的心意呢?”

“胡鬧!”夏高忍不住的拍了拍龍案。“你爲兄長不勸阻兄弟,反而縱容兄弟胡鬧,你、你……有你這般當兄長的?”

一個兒子他都快管不了了,若是以後每個兒子都跟著效仿學習,那皇族豈不是了綱常?

偃墨予擡眸迎著他的怒火,俊臉莫名的有些沉沉的,突然反問道:“父皇可是在責怪兒臣未能控?”

“……?!”夏高瞪眼,突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敢保證他若是說‘是’,面前這個兔崽子絕對會甩袖離去,頭都不會回。

德全眼看著況果真朝他預想的那樣發展,不免有些急了。

“皇上,您息怒啊!承王也是護兄弟纔會在此替奉德王求,若是承王有不對之,那也是護之切,您不必爲此氣惱。求皇上以龍爲重,切莫怒。”

德全的話無疑是讓夏高尋到一個臺階。

坐在龍椅上,他扳著臉氣呼呼的,爲避免自己真的怒把兒子給氣跑了,他索閉上乾脆一句話都不說,只不過急促的氣聲很清楚的在告訴大家,他很生氣。

“父皇,兒臣手中有一寶,願將此獻給父皇,求請父皇原諒奉德王魯莽之舉,並替奉德王取消三門親事,全他同柳家小姐的親事。”不理他的怒氣,偃墨予徑自說道。

夏高氣得都不想開口了,聽到兒子居然拿寶來賄賂他,不由得嘲諷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朕了,區區一寶就想讓朕改變主意,更何況,那混賬平日裡多有得罪你,朕要是你,朕就不會去管他死活!”

偃墨予回以淡淡的一笑:“父皇,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難道您希我們兄弟之間沒有手足之?”

“……”夏高默。反正在這個兒子面前他向來說不上話,說什麼都是錯!

偃墨予再繼續說道:“父皇,兒臣前些日子偶然尋得一寶地,在西行五百里的隴林,挖掘出一座鐵礦,若是父皇不嫌棄,兒臣願將此礦贈於父皇,算是討父皇一個歡心。”頓了頓,他蹙了眉,“就是不知道父皇是否會領兒臣這份心意?”

“……?!”夏高突然坐直了,雙眼瞪大,炯亮炯亮的,一臉的震驚和訝

鐵礦?他手中居然有一座鐵礦?!

這、這、這不跟他開玩笑的吧?

一個國家是否強大,要看這個國家的軍隊是否強大,而軍隊的強大不要靠將士英勇不屈的氣魄,還得有足夠強大的兵

要煉製兵,最需要的是什麼?那就是鐵。

可以說,一座鐵礦的價值遠遠的大於一座金礦。那可是有黃金都不一定買得到的啊!

見夏高震驚得不知該如何言語,偃墨予垂下眼眸,拱手道:“想來父皇是覺得兒臣的東西不夠面,所以看不上眼,既如此,那兒臣就——”

“予兒,你當真願意將鐵礦贈於父皇?”夏高興的趕打斷他要收回的話。爲了蜀夏國,這鐵礦他不能不要。

偃墨予挑了挑眉:“兒臣說了,兒臣只是想討得父皇歡心,既然父皇喜歡這座鐵礦,兒臣豈有私佔之理?”

“哈哈哈……”夏高忍不住興的笑出了聲,“不愧是父皇的皇兒,事事爲父皇著想、爲我們蜀夏國著想!”

見狀,偃墨予角揚起一抹得意。

“父皇,容兒臣直言。如今我們有鐵礦在手,假以時日,蜀夏國的兵力必定會增強數倍,我蜀夏國之河山也定會堅固不催。區區幾名朝臣,父皇又何必忌憚?難道父皇作爲一國之君,連選門兒媳都要看人臉?這要是傳到他國耳中,怕是會說父皇膽小怕事,區區小事竟也畏手畏腳。父皇,您說對嗎?”

“對對對!”夏高滿面喜,直點頭附和,“皇兒說的在理。朕乃一國之君,怎能大臣干擾決策?!明日早朝,朕就宣佈撤回聖旨。”

偃墨予低頭,肩膀微不可查的

一旁德全搐。皇上,您也知道您是一國之君啊?這聖旨已下,還能收回的?這分明就是見錢眼開……

白心染帶著柳雪嵐從宮門一直趕往書房。書房大門閉,而地上跪著的男人紋

親眼看著這一幕,柳雪嵐僵的站在不遠,目一瞬不瞬的著平日裡那高傲得不樣的男人。說不震撼,那是假的。若不是親眼所見,真的沒法想法這樣一個男人會爲了將自己置於狼狽之中。

眼眶不知不覺的就開始泛紅了。

如此,白心染也沒喊,徑自走了過去,站在男人旁。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不是毒舌要落井下石,實在是這廝自找的。人家追著他到跑的時候他嗤之以鼻,人家不想要他的時候,他才幡然覺悟,活該他在此丟臉。

聽到的聲音,夏禮珣掀了掀眼皮,目冷冽的看向了

察覺到後有道視線一直落在自己上,他慢悠悠的回過頭,頓時斂了雙眸,有些不敢置信。

“該死的,你把帶來做何?”忍不住的,他突然朝白心染低吼道。

這些個死人,專門跑來看他出醜的麼?!

白心染勾了勾脣。沒理睬他,而是擡腳朝書房門口走去——

察覺到後面的人朝自己走了過來,夏禮珣黑著臉,恨不得此刻有條能讓自己鑽進去。

人在他面前站定,他耳已經發紅,擡頭,莫名其妙的就朝柳雪嵐吼了起來:“你跑這裡來做何?想看本王笑話是不是?趕的,跟本王滾回去!”

柳雪嵐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儘量抑著自己的緒,可哽咽的嗓音還是出賣了此刻的心。“你確定讓我滾?”

“……?!”夏禮珣幾乎是條件反的將手腕抓住。

“你來做何?這地方是你來的嗎?死人,你就不能聽話一次乖乖的待在府裡?”不知道是因爲自己的狼狽被人撞見還是因爲對人不聽話表示憤怒,他從臉到耳到脖子都是漲紅的

“姓夏的,你對我說過的話可是真的?沒有騙我?”依舊有些不敢相信他做這些是爲了

夏禮珣擡頭朝吼道:“你覺得本王敢騙你?”

人就Tm母老虎轉世,他吃飽了沒事做纔敢去騙。更何況他堂堂一國親王,有必要騙一個人?

柳雪嵐抿著脣,沒有再開口了。

只是接下來的舉讓夏禮珣瞬間呆愣——

只見走到男人側,突然就在他側跪了下去——

“……”回過神來,夏禮珣一臉黑,扭頭在耳邊暴吼:“該死的,你給我滾回去!”

誰讓進宮的?他非宰了那個人不可!

這死人發什麼瘋?不知道肚子裡還有他兒子啊!

誰稀罕跟他一起跪的!

柳雪嵐沒理他,跪下去之後不發一言,紋

那樣子,夏禮珣更是火冒三丈,可又不敢手將推開。

而正在這時候,書房大門被打開,夏高明黃影率先出現,後,跟著偃墨予和白心染。

看著地上多出來的子,夏高愉悅的神突然僵在臉上。

子,他是認得的,上一次也多虧了扮作盈兒的樣將邱水豔給嚇了個半死。後來他還想著賞賜的,結果卻什麼都不要。

那一次宮宴上,一襲劍舞英姿颯颯,也讓他頗爲賞識,只是,他還真沒想到與奉德王糾纏多年的子竟然會是

他只知道是柳家的一名收養的兒,所以並沒有多大的興趣去查這麼一個人。

沒想到居然是……

子,他當時還極爲賞識,還萌生過將許給承王做側妃來著,但當時已經定了親事……聽說還是同白卿家的長子定的親事。

後來又聽說白家新娘莫名失蹤。

現在告訴他,這個子就是自己兒子想要娶的人……

一時間,夏高覺得腦子裡有些混

現在的年輕人是不是都喜歡胡來?!

地上的一男一並沒有擡頭,似是在等待發落。

柳雪嵐張的手心裡全是汗。雖然見過皇上好幾次,可是這一次,特別沒有底氣。

而就在用指甲掐著自己的手心告訴自己要鎮定的時候,突然自己的手被一溫暖包裹住。對方的掌心有些乾燥,但卻格外的溫暖。一時間,定定的看著握著自己的那隻大手,似乎忘了對面還站著一名能決定他們未來的人。

看著夏高僵愣的樣子,白心染也不確定他到底在想什麼,都說帝王心深不可測,也不常與人接,也不擅長去揣別人的心思。

只是看著地上那一堆似苦命鴛鴦的男心裡又替柳雪嵐張著。要是皇上不同意這門婚事,那雪嵐會怎麼辦?

“父皇,柳小姐如今也是帶孕之,您就算對他們有何不滿,但也請看在孩子的份上先讓他們起來吧。”白心染最終忍不住替柳雪嵐求起來。

“什麼?!”夏高猛的回過頭看向。若說剛纔見到柳雪嵐的第一眼他是很詫異,那麼此刻在聽到這突來的消息時,他就只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白心染也沒回避他的震驚,點頭回道:“父皇,柳小姐肚子裡有了奉德王的骨。”

“你們、你們……”夏高轉過頭指著地上的兩人,一時間既驚又怒,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

還未親,就先有了孩子,這、這……

“你們兩個,跟朕進來!”黑著臉命令完,夏高一甩袖,轉又邁進了書房之中。

柳雪嵐擡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前方書房的大門。

倒是夏禮珣臉上閃過一。剛準備起,突然雙腳使不上力,跪了一晚上,兩隻都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柳雪嵐先站起了,趕去攙扶他。

這是兩個人自鬧掰之後柳雪嵐第一次主靠近他,夏禮珣幾乎都有些不敢相信,擡頭看著人的臉,那眉眼間的擔憂讓他心狂跳著,瞬間激起來。

他一點都沒客氣,將手搭在柳雪嵐肩上,借的力讓自己緩慢的站了起來,然後把的摟在口。

“……”柳雪嵐突然就紅了臉。覺到男人有多無力,倒是有種被佔便宜的覺。這死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看著兩人總算有點患難與共的樣子了,偃墨予也沒跟他倆說話,摟著白心染的肩就朝長平殿的方向走去。

在人的地方,他突然彎腰將白心染打橫抱了起來,墨的黑眸染著不悅,瞪著:“好好的,誰讓你擅自出府的?”

白心染回摟著他脖子,往他懷裡鑽了鑽,帶著幾分討好的笑意說道:“人家不過是想你了,想進宮來看看你,難道還不行?”

“……”偃墨予,沒好氣的低頭咬了臉頰一口,“說謊會打雷的。”

“打雷不也有高個子護著嘛,我怕啥?”

“強詞奪理!回去再收拾你!”說不過,偃墨予只能冷著臉威脅。

兩人一人嬉笑,一人怒罵,笑笑鬧鬧的一路往長平殿去。

白心染知道他是想帶自己去那裡休息,索也由著他去。只是在路上,聽說了他將從奉德王那裡敲詐來的鐵礦‘捐獻’出去後,頓時就忍不住的失笑起來。

“墨予,你說那廝要是知道這事會不會找你拼命?”

偃墨予不可置否的勾了勾薄脣。

白心染忍不住的捧著他冷峭的臉頰惡作劇的起來,嬉笑道:“我現在才發現我男人竟然這麼黑,哈哈……”

著奉德王那廝把鐵礦讓給了他,最後以自己的名義捐贈出去,不但讓那廝欠了他一個人,還讓皇上龍大悅。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奉德王抓狂的樣子了……

……

書房出來,夏禮珣整張臉一直都是黑的。若不是因爲自己雙還有些麻木,他這會兒鐵定去找某個男人拼命了。

簡直是可惡至極!

知道他會去求他相助,那男人竟然趁火打劫著他把鐵礦送給他。結果他居然用鐵礦去討取父皇歡心,讓父皇龍大悅,然後才同意他退婚的事。

氣死他了!

早知道,他就自己把鐵礦出去了,本不用去求那混賬!

看著他一直黑沉沉的臉,柳雪嵐一直沒弄明白,皇上剛纔已經同意他們的親事了,並派人去宮外宣他爹進宮了。這男人做何一副吃人的樣子?

“姓夏的,你是不是後悔了?”冷著臉,忍不住的問道。

聽到的問話,夏禮珣這才從憤怒的思緒中回過神來,看著人冷漠得恨不得將自己摔出去的樣,他趕手臂,將半個子都靠在上,雖沒有用力,可兩人摟在一起就跟連嬰似的。

“別胡思想的,你給我乖乖等著出嫁就是!”他不放心的警告道。

因爲夏高要找柳博裕商議婚事,且夏禮珣跪了一夜,雙還沒恢復正常,夏高就讓德全領著兩人去偏殿暫且休息。

金碧輝煌的偏殿,柳雪嵐將夏禮珣攙扶到一榻上就準備撒手不管他。因爲他莫名其妙的黑臉讓之前的此刻然無存。

只是剛撒手還來不及轉,手腕就被人捉住,對方一使力,瞬間就跌倒在他上。

“放開!你不要命了?不知道自己了傷?”柳雪嵐沒好氣的想從他上掙扎起來。

夏禮珣再沒眼力勁也看出了人不高興,非但沒撒手,反而抱得更

自己陪了一座鐵礦又丟了臉面,好不容易纔讓父皇同意取消之前定下的婚事,損失了這麼多,難道連抱一下都不行?

他不但要抱,還要——

一手摟著柳雪嵐的腰,一手擡高的頭,幾乎是不給說話的機會,俊臉就朝了下去。

他發誓,自己的損失定要在這上討要回來!

他的吻來得又急有猛,柳雪嵐險些吃不消,剛開始還試著掙扎,結果越掙扎,那吻在上的力道就越發狠勁,不得已,閉上眼任由他瘋狂的索取——

德全領著兩人到偏殿,吩咐完宮做事正準備向兩人告辭,結果一回頭就看到榻上火熱的一幕。

“……?!”頓時白淨的臉唰的就紅了。儘管他侍奉君王多年,可也沒見過如此大膽的……

收回視線,他一臉尷尬的默默的退出了偏殿。

殿中火熱的戲碼正在進行,且有越來越激烈的趨勢——

柳雪嵐本來不想同他這樣胡來的,但一想到他爲了自己跪在書房外的景,就忍不住的心了一把,結果一心,某個男人就越加放肆起來。不但解了襟,還把在了下——

上傳來他炙熱的呼吸,揚著脖子不控制的慄起來,細碎的聲音從口裡溢出,努力的咬牙關都無法阻擋那些人的聲音。

夏禮珣在上作的遊走,特別是在看到人逐漸迷離的神時,他更是控制不住自己。

“嵐兒……”沙的嗓音在耳邊低喃,一雙深眸盛滿了火熱,慾來得又猛又烈。明知道有孕在,可他就是忍不住了。這輩子就一次,還是在他的強迫下發生的。

那一次,是盡了興,可是心裡卻難得無法形容。那時的他心裡充滿了恨,只想著把佔有,讓這輩子老老實實的待在他邊。可誰知道這人沒一點失的意識,了他的人居然還給他鬧分離。

現在好不容易解決了一切障礙終於能跟名正言順的親熱了,結果……肚子又大了!

他上輩子是欠了,這輩子纔會栽在手中?

聽到他之下的低喚,柳雪嵐這才拉回理智,撲朔迷離的大眼逐漸的恢復清明,看著倆人冠凌的樣子,雙頰唰得就漲紅起來。

該死的,剛纔竟然被這男人了!

還不知的在期待什麼!

這死男人,爲什麼總是這麼不要臉?

“你讓開,重死了,不想要孩子了是不是?”知道他在乎的肚子,不得已,只能拿肚裡的孩子出來當擋箭牌。

“嵐兒……”夏禮珣抱著沒撒手,只不過得那麼了,重的呼吸一直都噴散在耳邊,似乎很喜歡慄的樣子,“我想了,怎麼辦?”

“姓夏的!”柳雪嵐紅著臉怒吼起來,“你能不能別這麼無恥?!”

他的太誠實了,誠實得讓招架不住。

這死男人瘋了不,這裡可是皇上隨時都能來的地方,他居然敢在這裡說這種話……

擡起頭,夏禮珣居高臨下的瞪著,明顯對的用詞很不滿意:“我如何無恥了?我睡自己的人難道都不行?又不是沒睡過!你再跟我耍子,信不信我真把你給辦了?!”

這死人,都不知道安他!還一副厭惡不從的樣子,沒見他忍得有多難嗎?

“……”柳雪嵐汗。真的沒見過這麼無恥不要臉的人……

不想跟他在宮裡吵架,乾脆轉移話題:“你讓開,我給你看看有沒有事?”

夏禮珣纔不願意放開不得、吃不得,難不抱一會兒都不行?

見他不,柳雪嵐臉一沉,有些兇惡的瞪大眼:“給我讓開,你要是了瘸子,鬼才嫁給你!”

“你!”夏禮珣想吐。好惡毒的人!

心裡罵歸罵,但他還是鬆開了子的手臂,翻坐了起來。

柳雪嵐趕攏好被他扯得半開的襟,整理好自己之後,榻上起半蹲在他跟前,就要去他的黑靴。

夏禮珣一把將手腕抓住,將給拉到了側坐好,斜著眼不悅的瞪著:“你給我乖乖坐好,傷到我兒子看我不收拾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本王天生貴命,這點傷還要不了本王的命,你心。”

!柳雪嵐撇了撇。這男人還能再張狂點麼?

兩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好半響誰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很不適應這樣的氣氛,柳雪嵐最後忍不住的開口。

“那個……我一會兒跟柳老頭回柳府去。”現在還可以回家,畢竟肚子不明顯,只要不說,沒人知道懷了孩子,一直住在他那裡,本就不像話。

聞言,夏禮珣臉黑的看著,並一把將手腕重重的抓住:“回去做何?柳雪嵐,本王告訴你,你哪都不準去,給本王老老實實的待在奉德王府,你要敢跑,本王這次決不饒你!”

他損失了那麼多,爲的是什麼?

人到現在居然還不老實安分,是想玩死他嗎?

聽到他危險的口吻,柳雪嵐知道他誤會了,難得的耐著子解釋道:“我們沒親,我憑什麼住在你那裡?你要娶我也得到柳府去迎親,要不然別人會怎麼看我?”

夏禮珣本就聽不進去的解釋,在他眼中,這人就是千方百計的在擺他。恨不得離他遠遠的,他要是信了的話,他就是傻子!

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他纔不會做!

“你跟本王說那些有的沒的,總之你要回柳府,本王不同意!”他冷下臉果決的拒絕。

柳雪嵐皺起了眉:“我說你這人能不能別這麼霸道?你到底是想娶還是不想娶我?”

“柳雪嵐,你最好給本王安分點。在哪出嫁不是嫁?你留在奉德王府本王還會虧待你不?”他可沒忘記肚子裡還有他兒子!就算是真的要回柳府待嫁,可是帶著他兒子回柳家,他怎麼想怎麼都不放心。柳家有不人對都有敵意,特別是那柳夫人,有幾次都在背地裡對下黑手恨不得將給做掉,要回去面對這樣的人,敢回去,他還不敢同意!

柳雪嵐不停的吐著氣,險些被他氣吐

直到柳博裕找到偏殿來,兩人都還臉紅脖子的誰也沒讓一步。

看著坐在一起就跟冤家似的兩人,柳博裕一張老臉很是難看。

按理說自己兒能嫁皇族做兒媳他該高興纔對,可是看著這樣的兩人,他真的沒法高興起來。

“奉德王,下來接小回家,皇上已經擬旨,將你們婚事定於這月底,因婚期倉促,下必須得帶小回去加急準備。”他沒有多餘的虛禮,朝榻上的男人拱手行了一禮後,直言的說道。

聞言,柳雪嵐正準備起

突然,某個男人反應極快的轉過猛然將離開的子抱住,還瞪大著雙眼惡狠狠的看向柳博裕,一副自家人要被人搶走的捍衛樣,怒吼的聲音更是響徹了整個大殿:

“姓柳的,是本王的人,你敢帶走試試,信不信本王立馬帶人前去滅了你全家!”

“……”柳雪嵐汗

“……”柳博裕角猛

倆皆是看神經病一樣的看著他突然發瘋似的樣。

------題外話------

祝大兒們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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