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一百三十三讓他繼續癱瘓二更鳥
一百三十三 讓他繼續癱瘓 二更鳥
泗水宮
人一夜未歸,如今快要晌午了都不見其回來,寢宮裡,坐在白玉牀邊的男人鎖著眉頭,狹長的眸佈滿了霧霾一般,泛著幽深晦暗的澤。
白皙修長的手指輕叩著膝蓋,他就一直這麼坐著,等著人的迴歸。
那人難道遇到了什麼事?
一夜了,就算再怎麼也該回來了。又不是不知道自己不能離開太久,否則容易招來別人的懷疑。
到底有什麼事將絆住了?
今早,他不放心,派了宮人暗中去打聽,得知承王夫妻倆都沒離宮。可素早朝之後,又得到消息,說是承王告了假,不知道什麼原因並未去早朝。
這承王據說最近三天兩頭的不去上朝,今日正好也沒去,到底是真的有事不能去,還是他有其他原因不能去?
是不是他人並未在宮中,告假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那個人豈不是……
不!應該不會!
越是深思,夏允浩越是坐立難安。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最後才躺回牀上,裝平日裡無法彈的樣子。
“來人!”他朝寢宮外輕喝了一聲。
有名小太監進來,走到牀邊躬問道:“王爺,您有何吩咐?”
“勞煩小明子公公去稟報我父皇一聲,就說我有要事要見他。”他溫和的看著小太監,那隨和的語氣,同曾經那個自詡尊貴無比的太子想必,簡直是判若兩人。
小太監恭敬的應聲:“王爺,您且稍等,奴才這就去書房稟報皇上。”
看著小太監離去的背影,夏禮珣半瞇起眼眸,眸子裡漸漸的浮出一抹黯。這小奴才是他進宮以後才收買的人,如今他在宮裡也只有這個小太監能使喚了。
手掌到了自己的腰間,那裡還有著一包從聖醫那得來的藥……
沒過多久,那小明字的小太監回來喜滋滋的稟報:“王爺,皇上回話了,說忙完要事,稍後就會來泗水宮。”
聞言,夏允浩朝小太監出溫和的笑容。“多謝小明子公公了。”
小太監趕卑微的說道:“王爺,您可千萬別這麼說,您這樣客氣可是折煞奴才了。奴才能伺候王爺,是奴才的福氣。”
夏允浩激的朝他點了點頭。
抿了抿薄脣,他突然溫聲說道:“一會兒父皇就要到泗水宮來了,本王已經很久沒陪父皇吃過茶了,勞煩小明子公公爲我跑一趟,去膳房幫我煮一壺香茶好嗎?”
小明子趕應聲:“王爺,您稍等。奴才這就去。”
半個時辰之後,夏高步泗水宮。隨著他一起前來的,還有另外兩對夫妻。
這是夏允浩始料未及的。
看著兩個如今風頭都勝過自己的男人,他心裡的恨意就忍不住的往外涌,掩在被子下的手指指甲都快掐破掌心了,才讓他將這些恨意通通的制了下去。
“父皇,您來了。”朝夏高溫和的喚了一聲,他又將目看向另外兩名姿頎長、風華卓絕的男人,出一抹溫的笑意,“二王弟和三王弟也來了?”
偃墨予冷峭的俊臉上神如常,並無什麼反應,只是朝他禮貌的點了點頭。
而夏禮珣雖說人來了,可是卻是帶著一傲氣來的,面對著夏允浩和善的招呼,他角勾勒起嘲諷的笑,那冷傲的眼角更是別有深意的在夏允浩上來回掃。
“父皇,大皇兄要在牀上躺多久纔會痊癒啊?兒臣瞅著大皇兄整日這般躺著也極爲不好,難道就沒有什麼法子能讓大皇兄重新站起來?”夏禮珣斂起傲氣,突然朝一旁的夏高問道,臉上出滿滿的關心。
提到兒子的況,夏高憂心的嘆了一口氣。“醫說了,你們大皇兄暫時只能休養,若是想痊癒,就只能找到下毒之人。”
聞言,夏禮珣學著他連連嘆了兩口氣:“唉……唉……大皇兄如此這般,還真是人心疼。真是可惜了,大皇兄原本一表人才,乃是我們蜀夏國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也是我夏氏族人的驕傲,可惜,今日卻這般……”
他這話一出,不偃墨予黑了臉險些將他拍飛。就連站在他們後的兩個人,都一頭黑線。
白心染磨著牙,要不是看在夏高在場的份上,這會兒鐵定一腳都給他踹過去了。
這混賬,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人家本來就恨他們恨得要死,結果他還故意去揭人傷疤,是怕別人恨他還不夠深?
說什麼對方一表人才之類的話,特麼的,就是故意在抹黑家墨予。要知道福德王如今被毀容可都是他家墨予乾的。死男人,真是該死,他怎麼不說自己把福德王從太子位上拉下來的事?
就是站在夏禮珣後的柳雪嵐,都忍不住皺眉狠狠的瞪起他的後腦勺。這死男人不會說話就別說,瞧瞧說的都是些什麼廢話!
夏高不悅的朝最多的兒子瞪了過去,示意他趕閉。
看著牀上癱瘓的兒子突然沒了笑容,他趕出聲安道:“浩兒不必憂心,父皇定是會抓到那下毒之人替你解毒,至於臉上的傷更是不用放在心上,父皇已經命人去尋找良藥了,相信你很快就會恢復如初。”
聞言,夏允浩這才出笑意,激的看向夏高:“兒臣多謝父皇關心。其實兒臣並未多想,父皇不必爲了兒臣忙碌。兒臣如今這般樣,只怪當初兒臣做多了壞事,所以上天才如此懲罰兒臣,兒臣並不怨恨任何人,兒臣甘願罰。”說著說著他就一臉的懺悔之意,並看向牀邊佇立的兩名男人,“兩位王弟,以前是皇兄太不知足了,以至於做了許多傷害我們兄弟分之事,而今皇兄已遭報應,還請兩位王弟能原諒皇兄。”
聽到他那一番自省悔悟的話,夏高滿意的直點頭,嚴肅的龍上出一抹欣。
而偃墨予繼續沉默,什麼反應都沒有。
夏禮珣似是害怕夏高又會對他不滿,他這次將頭扭開,暗自撇不屑。
幾人齊刷刷的站了一會兒,宮人早以爲幾人準備好了椅子,夏高隨後就讓人坐下說話。
看得出來今日的他心甚是愉悅,龍上的笑意都格外的明顯。
“父皇,兒臣有好久都未像今日這般開心了,今日兒臣備好了香茶,您和二王弟、三王弟可得再次多吃一些。我們父子兄弟從來沒有在一起敘過話,今日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兒臣心中甚至滿足。”牀上,夏允浩慨的說道。
在一旁候著的小明子帶著兩名宮正在斟茶,隨後將一杯杯早就煮好的香茶恭敬的擺放在每人的側。
夏高帶著滿意的笑容,端起旁的茶盞,放在鼻翼下聞了聞,臉上的笑容更深,隨即就準備將茶盞送到自己邊——
“皇上!”突然,德全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接著,他影匆忙的出現在衆人視線中。
“何事?”夏高飲茶的作一頓,擡眼有些不悅的瞪了過去。
德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隨即跑到他側附耳低語了幾句。
只見夏高濃眉突然蹙起,臉上的笑容先是僵住,隨即變了怒氣,並突然起,連招呼都沒打,就大步的離開了衆人的視線。
德全趕跟了上去,只是在快要出門的一瞬間,他突然回頭朝某個影看去,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
看著夏高匆匆離開,甚至連代都沒有一個,夏允浩不由得瞇起了眼,有些不解。
而這時,柳雪嵐卻突然了起來:“咦,這茶水怎麼都快涼了啊?我不喜歡喝冷的。”
白心染扭頭朝笑道:“雪嵐既是不喜歡冷的,那要不這樣,難得我們幾人聚在一起喝茶聊天,不如就由我去再煮一壺茶來,讓大家嚐嚐我煮茶的手藝。”
說完,朝牀上莫名有些臉黑的男人笑問道:“不知道福德王會不會嫌我多事?”
掃了一眼牀對面的幾名男,夏允浩堆起一抹僵的笑:“弟妹勿需客氣,能嚐到弟妹的手藝,是爲兄的福氣。”
白心染一點都沒客氣的站起朝外走。一轉,就忍不住的磨起了牙。
死狼,姐姐今日就要讓你知道,你會多有‘福氣’!
想當初,被這男人調戲還差點遭他毀清白,這筆賬今日可得親自跟他算一算。
寢宮裡,坐在椅子上的兩男一並未再過斟了茶水的茶盞,彷彿都極有默契的等著喝白心染煮的茶。
一時間,誰也沒說話,氣氛有些僵固怪異。
沒多久,白心染親自端著食盤返回來。
將食盤放在桌上,解開茶壺蓋,一沁人心脾的清香之氣頓時飄溢出來,並在空氣中漫散開來,整個寢宮一時間充滿了人的香氣。
“心染,你煮的這是什麼茶?好香哦。”柳雪嵐起,一臉興的奔到桌邊,湊近了鼻子狠狠的吸了幾口香氣。
白心染笑道:“也不是什麼好茶,只不過我放了幾顆‘紅纓’的果子在裡面,所以啊就有這香味了。怎麼樣,是不是很想喝啊?”
柳雪嵐興的點頭:“嗯,想喝,你趕給我倒上一杯讓我嚐嚐。”
白心染沒好氣的拿手了一下額頭:“你急什麼,不知道長有序啊?大皇兄還在這裡呢,要嘗也是大皇兄先嚐。你和奉德王親的時候大皇兄沒在,今日趁此機會,不如第一杯茶就讓你去敬大皇兄吧。”
柳雪嵐格外聽話的點頭:“好。”
從食盤裡拿了一隻空茶盞,白心染朝笑了笑,隨即兩手執起茶壺同一起走向牀邊。當著夏允浩的面,白心染優雅的將茶水注柳雪嵐手中的茶盞中。
“大皇兄,這可是心染特意煮的茶,這第一杯算是我同我們家王爺敬你的,祝你能早日康復痊癒。”柳雪嵐端著茶水很認真的看著牀上的男人說道。樣本來就顯得很娃氣,這一禮貌起來就顯得很乖巧,一雙大眼眨啊眨的,別提多無害了。
而這時,夏禮珣突然走到自家人側,揚高的脣角帶著一邪氣,附和道:“是啊,大皇兄,這可是你弟妹的心意,你可千萬別辜負了,一定要多吃一些才行。”
此刻的夏允浩躺在牀上早就已經變了臉,目不復之前的溫和,而是被強烈的冷代替。
他敢保證,這幾個人今日就是尋仇而來的!
‘紅纓’是什麼他不用人解釋都很清楚,因爲他曾經將從聖醫那得到的‘紅纓’給別人服用過。這東西的厲害之他並不陌生,可謂是毒中之王,世上無解之毒。
而今,這個該死的人居然將‘紅纓’煮在了茶水之中,還想讓他喝下……他要是喝了,那豈不是傻子了!
面前的兩個人,一個是柳家的紈絝,儘管他不悉,可早前也聽過的大名,知道這人也算是個狠角,甚至有些天不怕地不怕。
另一個人,則是曾經自己肖想過的。一年不見,這個人不容貌變了越發彩迷人,連心思都變得大膽起來了。他永遠不會忘記,當初就是因爲這個人,他才慘遭報復被大火燒傷以至於面目全非。
看著屋裡的兩男兩,他心中的恨意就有些抑制不下去了,全都從眼眸中迸發了出來,讓那一雙比人還漂亮的眼充滿了戾氣。
似是沒看到他的反應般,白心染朝柳雪嵐瞪了一眼過去:“雪嵐,你怎麼能這樣呢?”
柳雪嵐不解的問道:“我怎麼了?”
“福德王如今手腳都廢了,無法彈,你要敬茶也得喂他才行,難不你還想讓他自己喝?”
“哦,對啊。”柳雪嵐一臉的恍然,當真聽話的將茶杯遞到了夏允浩的邊。
“慢著!”夏允浩頓時冷喝了一聲,隨即將頭扭開,“對不起,本王不喜歡吃茶。弟妹的好意本王心領了。”
他必須得忍住,若是他泄了自己的,讓這幾人知道自己是完好的,那父皇那邊就沒法解釋清楚了!
被他拒絕,柳雪嵐一臉的委屈,並朝自家男人看了過去:“怎麼辦?大皇兄不肯喝?”
而某個男人角一揚,挑了挑傲氣的下:“大皇兄這是在跟你客氣呢,趕的,給大皇兄灌下去吧。”
白心染角了,沒好氣的斜睨了一眼過去。這死男人,就不能收斂一點?尼瑪,還讓人用灌的,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茶水裡有東西?
柳雪嵐‘哦’了一聲,還當真出手去扳牀上某男人的臉——
“滾——”只是的手還沒著半分,牀上的男人突然自己扭過頭,瞪大著雙眼發出一聲厲吼聲。
“啊——”柳雪嵐似乎是被他嚇到,端茶的手突然一抖,整個茶杯裡的水突然就傾斜了出去倒在了男人上。
“啊——”而跟著一通尖的白心染似乎也抖了手。
於是乎,那才燒過的茶壺就這麼華麗麗的從手中落,一壺滾燙的水就這麼華麗麗的灑向了牀上男人的小腹之下——
“啊——”跟倆人尖的,是某個男人驚恐的聲。
這蜀夏國的氣候一年常熱,所蓋的被子都是那種極薄的,幾乎都用不上褥子,就是兩層布料上面繡著各種吉祥的圖案。
可想而知,這一壺滾燙的水浸溼布料會是如何的景,更何況還是在男人的那個位置上。
侯在寢宮裡的宮人聞聲趕圍了過來,其中也包括之前那名小太監。
見夏允浩一臉的扭曲痛苦不已的樣子,他趕出聲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因爲牀前站了三個人,視線被擋,他只聽到聲音,看不到兩個人的作。
這湊近一看,不由得大驚失。
“我一時失手將大皇兄給燙著了,這位小公公,麻煩你快去請醫過來一下。”白心染一臉自責的說道,隨後又轉頭朝幾名宮吩咐,“你們趕去拿乾淨的裳過來給福德王換上。”
小明子聽完,哪裡還敢久留,趕轉就跑出了寢宮。
其他宮也趕離開去爲夏禮珣拿服去了。
一時間,寢宮裡就只剩下他們兩對夫妻了。
看著牀上痛苦得咬牙切齒的男人,白心染突然變了臉,冷笑道:“怎麼樣,福德王,滋味好嗎?”
不過就是一壺白開水而已,瞧這男人害怕的樣子!
‘紅纓’那麼寶貴的東西,就算從奉亦楓那裡得到,還捨不得用呢。
“你、你們……唔……”夏允浩雙眼猛蹬,面猙獰的看著白心染,但剛一開口,突然就被人扳住了,一粒什麼東西被強的塞了他的裡,他本能的想掙扎,可手腳突然被人按住——
“嘔……”待手腳被放開時,他也顧不上僞裝癱瘓了,用力的掐著自己的脖子試圖將嚥下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福德王,別白費力了,這東西口即化,你之前吃過的應該很瞭解纔對。”白心染抱臂冷笑的解釋道。
“你、你們……”像是反映過來自己吃的是什麼,夏允浩眼中佈滿了驚駭,哆嗦著手指著面前的一男兩,“你們好卑鄙……”
“卑鄙?”白心染冷笑。“大家彼此彼此。”
不是要裝癱瘓嘛,他們全他就是。這一次看他去哪找解藥!
就算他告到皇上那裡,也起不了作用,因爲醫一檢查,跟他之前的癥狀可是一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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