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二二寶訓媳婦

二 二寶訓媳婦

溫泉室裡,熱氣氤氳,空氣中似乎都盪漾著曖昧的氣息。

“墨予,不去書房看看嗎?”人還有些分心。

“你認爲有去書房的必要?”埋在的脖子裡,偃墨予頭也沒擡的反問。將子更加自己,讓沒法可躲。

懷裡的人,越發的嫵人,歲月不曾在上留下什麼痕跡,反而將打磨得更加鮮亮麗,上流出的氣息越是讓他著迷和喜。自從誕下仨寶後,子就一直保持著這種盈的狀態,加之養得好,白白膩膩的,可想而知對一個男人來說,是有著多大的

隨著悶悶的一聲輕,白心染抓了他的肩頭,眼如的眼眸嗔的瞪著他。這男人,過了而立之年,對這種事非但沒減消熱,反而就跟個頭小子一樣熱衷。

男人自香肩上擡頭,的薄脣挑得高高的,得意而又邪肆。

白心染沒好氣的捶了捶他厚實繃的肩臂,濃濃的**在兩人目中流轉,纏綿繾綣,深濃而醉人。

面前的男人,隨著年歲的增長,越發的穩重,以前這男人就被人惦記,如今過了而立之年更是不知道被多名門閨秀惦記著。好在世人都知道是個妒婦,且當年名聲不咋好聽,都把當妖怪看待,否則今日不知道要爲多爛桃花頭疼。

那雙如墨的黑眸,一如既往的只倒影著的影子,深邃而濃,雕刻般的臉菱角有型,立迷人,配上一副頎長而強健的材,出個門沒讓人尖其實都是看在的面子上。

摟上他的脖子,白心染主的吻上他薄而的脣,迎合之意分外明顯。

熱氣氤氳的浴室之中,一幕火熱的場景再度呈現。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池中的水花才漸漸的收小。

伏在偃墨予懷中,白心染著手腳眼都不想睜開。被他到極致,骨頭彷彿都是的。

男人的手輕,像是在自己最心的寶貝。**散去的黑眸,深邃而瀲灩,盡顯對人的疼

“墨予,你說明天該如何將三寶困在家裡啊?”慵懶的躺在他懷中,被四周的溫泉水浸溼著,說不出來的,白心染閉著雙眼問道。

私下,這一幫孩子總是做些讓人擔憂的事,其中以家的三寶和雪嵐家的夏之衡爲主,這兩孩子在京城裡那就是小霸王的存在,兩人欺負的不是大人,還有許多孩子。學堂裡每天都有小孩哭,那絕對是這兩人乾的事。

可偏偏還沒有人敢告狀。

一個是皇上的長孫,一個是皇上的長孫,誰敢去告狀?

好在跟雪嵐一直都切的關注著這羣小鬼的態,否則這幾個小鬼指不定就鬧翻天了。

聽說幾個小鬼明天約了一大幫人去圍場比武,還暗中設了賭局押了彩頭。

想想就頭痛,六七歲的孩子,屁事都不懂,就知道胡鬧。

其他男孩子貪玩也就罷了,偏偏自家閨還是帶頭的。這像什麼樣子?

明天肯定是不能讓他們去的,小小年紀比什麼武、賭什麼錢啊?

聽到擔憂的話,偃墨予輕笑起來,薄脣在耳邊廝磨著,低聲道:“放心,爲夫已經想好了法子,明日是出不了府的。你且安心就是。”

“嗯。”白心染點了點頭,“以後啊讓這幾個小屁孩分開些,別整天攪和在一起。天爲他們焦心,我都覺我老了好幾十歲一樣。”

對於自家人的話,偃墨予肯定是不會拒絕的,遂點頭笑道:“好,夫人如何說就如何做。”

他覺得也是該對這幾個孩子嚴厲些了……

……

書房裡

看著俯首在書桌旁替自己抄寫功課的兩個哥哥,三寶坐在一旁一邊啃著翅膀,一邊還不忘提醒道:“大哥、二哥,作要快些,否則一會兒爹爹回書房看到就完了。今晚無論如何都得抄寫完,否則明天的比武我就沒法去了。這次我可是下了重注的,絕對不能讓夏之衡那傢伙贏了去。”

大寶埋著頭專心致志,規整雋秀的字跡赫然出現在宣紙上,猶如他的子一般,清爽沉靜。

二寶同樣也替自家妹妹抄寫著,可注意力顯然就沒大寶集中,時不時的擡頭朝某個小娃看一眼,然後接著寫。落筆的字跡雖然也不錯,但比起大寶寫的字,明顯就潦草不,甚至歪歪斜斜的就跟排隊站不穩似地。

在三寶夏之漓面前,同樣雕玉琢的小娃睜著黑溜溜的眼仁兒,看著三寶啃翅膀的樣子,咧著著幾顆小牙,角的口水一個勁的往下淌。

看著自己的小媳婦這副饞相,二寶終於忍不住,將筆放下,走到小邊拉著的小手牽到自己的座椅上。

“沫兒乖,那些東西你還吃不了,等你牙長齊了哥哥再給你吃。”將小娃抱到自己上,安道。

娃扁著,眼睛還是盯著三寶的方向,許是饞得了,還開始吃著自己的小胖手。

“沫兒聽話,不許吃手,知道麼?”二寶皺著小眉頭將爪子從裡拿了出來,見桌上的筆筒裡放著筆,他想都沒想的取出一支放在了小娃手中,教握好,“來,跟著哥哥學寫字。”

有好玩的東西,小殷沫頓時就忘了饞這回事了,白白的小爪子抓著筆桿揮來揮去,笑得咯咯的,角的口水不停的滴在桌上。

二寶也沒嫌棄,從懷裡出一張絹將那些口水給抹去。見小媳婦玩的開心,他乾脆把放在地上,讓先自個玩兒去。而他則是又鋪了一張宣紙,繼續埋頭幫自家妹妹抄寫。

明天的比武很重要,他也投了不銀子進去,說什麼也不能缺席,否則就輸定了。

銀子沒了還可以賺,可面子丟了就虧大了,說什麼也不能讓夏之衡那小包得意!

兩個哥哥埋頭苦抄,三寶在一旁吐得骨頭渣子四都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到書房裡傳來脆嘎嘎的笑聲。

二寶趕擡頭看過去,三寶也擡頭看過去,就連格外專注的大寶都忍不住的看了過去。

這一看不要,嚇得二寶趕丟了手中的筆,趕將坐在地上吃墨水的小媳婦給抱了起來,並一把奪走了手中的筆。

原來也不知道小丫頭是怎麼做到的,把筆沾滿了墨,不但把自己臉上塗得黑漆漆的,還把那筆頭放在裡吸允。這一幕,不僅讓人看得瞠目結舌,二寶險些都氣炸了。

將小媳婦放在自己上,擡起掌就朝那小屁拍下去,一邊拍一邊罵:

“小饞貓,吃東西!吃東西!看我不打你——”

“啊嗚嗚……啊嗚嗚……”玩得正起勁,突然一下筆沒了不說,屁上還捱打,更重要的是耳邊還是哥哥的罵聲,小沫兒在二寶上撲騰著,又哭又,眼淚汪汪的不說,張出的幾顆小牙都是黑漆漆的。

那小樣子又稽又招人疼又招人恨。

“看看你這樣子,醜死了,你再胡鬧,哥哥就不喜歡你了。”聽到那哇哇大哭的聲音,二寶也覺得自己似乎下手重了些,趕停了手,一邊給著捱打的小屁,一邊還忍不住的唸叨。

“啊嗚嗚嗚……哥哥……痛……啊嗚嗚嗚……呼呼……呼呼……”小沫兒吧嗒吧嗒的掉著眼淚,小胖手捂著自己的小屁,悽慘兮兮的哭著。

大寶忍不住的著小肩膀悶笑。

“哈哈……”三寶則是誇張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旁邊的矮桌。“二哥,沫兒讓你給吹屁呢……哈哈哈……”

二寶臉有些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頓時氣惱的朝自家妹妹瞪過去:“有何好笑的,是我沒過門的媳婦,不就吹吹屁嘛,親幾口都沒事!”

“哈哈……哈哈哈……”夏之漓捂著肚子笑得眼淚都飈出來了,“二哥、二哥不害臊……”

偏偏小沫兒在二寶上還一個勁的哭:“哥哥……呼呼……”

二寶趕又給了起來,害怕被人聽到似地,他低下頭在小沫兒耳邊低聲哄道:“沫兒乖,一會兒哥哥帶你去洗澡再給你呼呼。”

他纔不會讓自己的媳婦被人看了去呢!

三寶在一旁笑得險些岔氣,就連大寶都扭過了頭使勁的咳嗽,憋得太狠了。

對於兩歲的小沫兒來說,哪裡會懂的,痛就是痛,被打了就是被打了,一邊哭著一邊去扯自己的小子。

“啊嗚嗚……呼呼……呼呼……”

二寶皺起了小眉頭,趕胖乎乎的小爪子拿來。

“不哭了,哥哥帶你去洗澡,洗乾淨了就呼呼。下次不準再吃墨水了,否則哥哥還打你,聽到沒?”

“啊嗚嗚……”小丫頭聽到說要洗澡,這纔沒掙扎。趕像八爪魚一樣的抱了二寶的脖子,委委屈屈的直往他懷裡鑽。

“二哥,還是我帶沫兒去洗澡吧,你趕繼續抄寫,明早爹爹還等著檢查呢。”實在看不下去自家二哥和‘二嫂’的恩了,三寶捂著肚子走過去,想從二寶上將人抱下來。

“算了,三寶,你自己先抄寫著,我帶沫兒去洗過再來。”二寶想都沒想的開口拒絕,抱著小沫兒就往外走。好在從小就練武,六歲的孩抱著兩歲的孩子雖然有些稽好笑,可也沒見他皺眉氣。

“大哥,你看二哥,簡直是有了媳婦連妹都不要了。”看著空空的書房門,三寶表示特別傷,跺著腳朝大寶委屈抱怨。

見寶貝妹妹生氣,大寶趕坐下,耐心的哄道:“就讓他帶沫兒下去洗洗吧,反正還有一宿的時間,大哥能抄寫完的。”

聞言,三寶這纔沒吱聲,不過卻扁著在一旁生悶氣。

見大寶又專注的埋首一筆一劃的在宣紙上寫起字來。獨自生了一會兒悶氣,也從筆筒裡取了一支筆,蘸了墨就著剛纔二寶沒寫完的地方繼續寫下去。

三兄妹通過大半個晚上,終於將課本抄寫完了十遍。

翌日,偃墨予從宮中早朝回來,書房裡,自家閨早就等著了,書桌上一摞宣紙疊放得整整齊齊的。

見他回來,三寶趕端上沏好的茶走過去,撒:“爹爹,您辛苦了,漓兒親手泡的茶,你吃吃看,味道很香的。”

對於閨的殷勤之舉,偃墨予也沒拒絕。落座之後,將茶盞接過,聞了聞,的確芬香四溢。

抿了一小口,他眸挑高,瞇著眼睨了一眼旁邊站得規規矩矩的閨,淡聲問道:“可是都抄寫好了?”

三寶一聽,趕屁顛屁顛的將書桌上一摞宣紙抱到他前,清澈的眼眸子彎彎的,笑得天真又無邪:“爹爹,早就抄寫好了,漓兒可是花了一晚上的時間抄寫的。”

看著那雙同自家人如出一轍的眼眸子,偃墨予淡淡的勾起了薄脣,冷峭的俊臉上有著幾分和。

將手中茶盞放下,他指尖點了點桌面,示意閨將抄寫好的紙張放在桌上。

三寶笑瞇瞇的照做,一副等著被表揚的可樣。

隨手翻了幾頁,偃墨予角不著痕跡的和的面上突然就變得嚴肅起來,斜睨了一旁等著被表揚的人兒,沉聲道:“這都是你抄寫的?”

聞言,三寶笑容僵在臉上,不過還是僵的點頭:“是啊,爹爹,漓兒可是抄寫了一晚上,到現在手都還酸著呢。”說著,還擡起自己的小胳膊裝模作樣的甩了甩。

“是嗎?”偃墨予眸沉了幾分,突然指著一張字跡雋秀的紙張問道:“爲父怎的不知道你還有這等本事,居然連你大哥的字跡都模仿的如此相似?”

說著,又翻出另一張字跡歪歪扭扭的紙張:“你不僅能模仿你大哥,連你二哥如狗爬式的字跡都模仿的如同一轍,可真爲父刮目相看。”

“……?!”頓時,三寶低下了頭,不敢看那雙過於嚴厲的眼睛,兩隻白白胖胖的小手不安的互相著,咬著下脣,心裡既不安又懊惱得要死。

怎麼就忘了,他們三兄妹的筆跡各不相同……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就算再多心眼,可一旦心虛,那也是藏不住的。

看著閨心虛得想鑽地的小樣子,偃墨予冷眼一瞪,將一摞宣紙朝推了過去,沉聲訓道:“爲父平日裡是如何教你的?你就是這般欺瞞爲父?小小年紀就開始說謊、作弊,你可對得起爹孃對你的疼?”

“爹爹……”三寶眼底蓄著淚花,小聲的喚道。

“哼!”偃墨予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廣袖一甩,冷著臉朝門口走去,只留下一句話,“你若不糾正自己的過錯,爲父定是不原諒你。”

“……”看著自家爹爹當真生氣的背影,三寶眼淚啪啪的直掉。爹爹不喜歡了,爹爹當真不要了……

淚眼汪汪的看著桌上抄寫的紙張,一邊泣著一邊將裡面不屬於自己的墨跡了出來放在一旁。

分揀出自己的墨跡之後,眨著亮晶晶的眼仁兒,頓時就有些傻了。

十多張的抄寫,自己抄寫的竟然五張都不到!

這得抄寫到什麼時候去?!

橫著胳膊胡的抹了一把眼淚,磨墨——

午膳過後

大寶揹著書袋跟白心染和偃墨予道別:“爹,孃親,大寶去學堂了。”

看著跟平日沒有毫異樣的兒子,白心染也沒揭穿他出去的目的,著他的腦袋笑道:“大寶在學堂裡要聽夫子的話,知道嗎?你皇爺爺說了,只要你們在外面能好好用功讀書,他也就不會另派人來教導你們學業。孃親和爹爹可是爲你們爭取了自由的,你和二寶三寶可不要辜負了爹和孃親哦。”

大寶眨了眨眼,緻的面容儘管稚,可也有著自家爹爹的冷酷影子,聽完白心染的話,他規規矩矩的行禮:“爹、孃親,還請放心,大寶一定認真學習,絕對不會讓你們失的。”

白心染繼續兒子的頭,三個寶貝中,最拿得出手炫耀的就是這大寶了。做事認真、勤勉好學,文武皆有天賦,子更是不急不躁,沉穩得不像個小孩。放眼去,敢說京城裡就沒有比大寶更出的孩子了。

“爹和孃親都知道大寶最懂事,時辰也不早了,快去學堂吧,不過今晚有客人到京城,放學之後早些回來知道嗎?”

“是。”大寶規規矩矩的又朝夫妻倆拱手行了一禮,“爹,孃親,大寶去學堂了。”

看著兒子不慌不忙的離開,白心染走到偃墨予旁,沒好氣的瞪他:“看吧,這孩子就是跟你學的,做什麼事都滴水不是讓人揪不到一點錯。還說不讓他去圍場,你看,他這不是去了!”

偃墨予將拉到自己側坐下,笑看著:“只他一人去也無妨。”

“哼!”白心染嘆氣、撇,“都是些熊孩子,屁大點什麼不好學,跟著大人學賭博。要讓我知道是誰起的頭,我非打他板子不可。”

正說著氣話,只見二寶同樣揹著書袋進廳堂,後還跟著一胖乎乎的小娃,邁著兩隻小短角流著口水,就跟個小跟班似的。

“爹、孃親,二寶上學堂去了。”二寶朝著座椅上的二老簡單的拱了拱手,說道。

偃墨予抿著脣直勾勾的看著他沒說話,白心染挑眉笑道:“今日去學堂怎麼把沫兒也帶上了?”

問完,也不等二寶回話,溫的笑著朝小娃拍了拍手:“沫兒,過來,讓我抱抱。”

平日,只要白心染招手,小沫兒絕對會流著口水屁顛屁顛的過去,可誰知今日一反常態,非但不往白心染那邊跑,還突然抱住了二寶的腰,往他背上

“哥哥……抱……”

“……”白心染。不過來是吧?

從袖子裡,拿出一個油紙包,將油紙包打開,裡面放著兩糖葫蘆,拿起一,朝小沫兒笑著喚道:“沫兒快過來哦,姨姨這裡有糖吃。”

誰知小沫兒指著白心染手中的糖葫蘆仰著頭朝二寶脆生生的喚道:“哥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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