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五十八我很痛
寵妻無度之嫡妃不羈 五十八 我很痛
沐侯府
花園裡,司徒睿霖和夏之晨下著棋,夏之漓和慕容素素在一旁吃著點心聊天,司徒魏在一旁的矮桌上趴著練字,別看小傢伙年紀小,認真起來,那樣也老的,一板一眼都像極了他爹。
自從他們夫妻倆回京之後,慕容素素就總往這邊跑,那小家裡住著一個混蛋真心讓看不下去,只能到夏之漓這邊來打發時間,夏之晨形影不離的跟著,加之是自家妹妹的地盤,他理所當然的在沐侯府進出。
“素素,你什麼時候跟我哥回蜀夏國?”對於好友和自家大哥的事,夏之漓是支持的,一個是親大哥,一個是曾經的搭檔加閨,這樣的結合高興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反對?
慕容素素的瞄了一眼下棋的男人,見夏之晨專注的看著棋盤,這才低聲音對夏之漓說道,“漓兒,實話告訴你吧,我現在還不想跟他去蜀夏國。”
夏之漓眨眼著,“爲何?”
慕容素素臉上浮出一層紅暈,“我還沒準備好。我耽擱了你大哥好幾年,你說你父皇母后看到我會不會罵我啊?”
“噗!”夏之漓忍不住噴笑,一掌拍額頭上,“你這傻兮兮的子能不能改改?你也不怕被我大哥聽到掐死你?再說了,醜媳婦總得見公婆,你以爲你能逃避一輩子?”
慕容素素了自己的臉,突然變得沮喪起來,“我也覺得我太醜了,沒連見他們。”
夏之漓捧著肚子‘哈哈’直笑,“不錯,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我也納悶我大哥一表人才怎麼就看上你了呢?居然爲了你承好幾年的相思苦。”
慕容素素拉長了臉,明顯被打擊了,“看吧看吧,連你都覺得我配不上你大哥,你說我還敢跟他回去嗎?”
夏之漓哭笑不得不的攬住肩頭,沒好氣的瞪,“你啊別老是想那些有的沒的,我不過就是跟你玩笑而已,你也能當真?你跟我大哥在一起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你管別人做什麼?說起配不配的問題,你雖然是個落魄公主,但好歹也是金枝玉葉出生,真要講究這些名堂,我二嫂豈不是更沒資格嫁給我二哥?”
的確是這樣,誰都知道蜀夏國的小承王娶的是一名家奴之,且從小就定下了親事,說起氣魄和擔當,當今有幾個男人能比得上偃初熙。人家從小就自己找媳婦,自己養媳婦,等長大之後直接就娶了,這毅力、這恆心,誰不佩服?
有這麼個例子在,其他人還把那些門第之見放在上,也的確是有些矯了。
慕容素素也聽出了夏之漓是在暗罵,也沒生氣,知道夏之漓是想讓看開一點,沒指著鼻子罵不知好歹已經算給面子了。
“漓兒,你說你大哥知道我曾經的份嗎?”慕容素素小心翼翼的問道,聲音得極小,同時還不停的朝夏之晨看去,生怕他聽到了一樣。
夏之漓嘆了一口氣,然後著臉蛋擰了擰,“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反正你是你。”
對於慕容素素的份,夏之漓早在認識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只不過因爲要保護希希,所以們從來不提慕容素素的事。至於夏之晨有沒有去查過慕容素素的底細,這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點是值得提的,那就是這些年夏之晨對希希很好,不照顧得好,同時也保護得很好。
慕容素素咬著脣沒再說話。若要問後不後悔,肯定會說不後悔。
原名金素素,是金陵國十公主,曾經嫁到蜀夏國的金貴妃還是的姑婆。雖貴爲公主,可因爲娘慕容萍死得早,在皇族中本就沒啥地位,金陵國皇子公主衆多,那時候年紀又小,沒有天姿國的容貌,也沒有過人的才,更不會去討好別人,一年到頭被兄弟姐妹欺負不說,就連那個父皇都對極其冷漠,那就是‘多一個不多、一個不’的態度。
十一歲那年,意外的捲四大家族的鬥爭,說起來,也是背的。父皇因不滿西門家逐漸強大,怕西門家壯大之後會威脅到他的帝位,於是夥同其他三大家族封殺西門家。可以說西門家的滅門慘案全是父皇一手造的,這些剛開始並不知道,直到有一天溜出宮遇到正被追殺的希希父母時,才知道自己的父皇造了一場大孽,看著才一歲多什麼都不知道的希希,生了憐憫,把希希救下並藏了起來。
本以爲此事很快就能過去,可沒想到藏希希的事被一位皇姐知道了,爲了保住自己的命和希希的命,把皇姐打暈,然後帶著希希趁早逃了,甚至改名換姓的浪跡天涯。在遇到夏之漓之前,帶著希希東躲西藏幾乎以乞討度日。那些日子可以說比在皇宮裡過得還悽慘,可每次看到希希天真可的小樣子時,沒有回頭,毅然的離開了對來說冷漠至極的家族。
從來沒暴過自己的份,不管是還是希希,只要他們的真實姓名一旦被人發現,稍微一查就知道他們的底細。
五年前跟夏之晨回到承王府,承認的確是想依仗夏之晨庇護,也知道他有這個能力保護和希希,可最後還是選擇離開,只把希希留了下來。說自私也好,說沒有擔當也好,還是做了。因爲實在不想讓希希繼續跟流浪,隨著希希漸漸長大,他需要的是一個好的長環境,否則他一輩子都沒有出人頭地的一天。
而的確是因爲自卑沒有勇氣留下來。
就在慕容素素神黯淡沉默不語之際,原本認真下棋的夏之晨突然斜眼睨向了的方向,專注的俊臉上神微微一沉,但很快,他又恢復了認真,執子落下。
“素素,你說兒去辦案了,那蜀中王呢,這幾天怎麼都不見他出現了?”的神夏之漓一看就知道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於是趕轉移話題。
提起夏之衡,慕容素素就是一臉的厭惡加鄙夷,“那混蛋聽說兒辦案去了,就跟瘋子一樣,非得說兒是去男人,這不,兒去辦案,他還死不要臉的跟著去。”
說夏之衡死不要臉,夏之漓也是認同的。那混蛋做的事都不是正常人能做出來的,說他死不要臉已經是擡舉他了。
“對了,兒好些天沒回來了,是不是案子很棘手?”夏之漓關心的問道。儘管已經習慣兒在衙門當差,可還是會爲安危著急。
慕容素素皺了皺眉,“可能有些棘手吧。我去衙門問過,聽說是要抓幾個窮兇極惡之徒。”
夏之漓也皺起了眉頭,片刻之後,朝司徒睿霖喊道,“夫君,你過來!”
被妻喊,司徒睿霖直接把大舅哥丟一旁,走了過去,將夏之漓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怎麼了?”
“聽說衙門人手不夠,朝廷都不管嗎?”夏之漓拉著他袖說道,“就算朝廷不管,可兒的事我們還是幫忙管管吧,聽說這次要抓的人都極其兇惡,兒都好幾日沒回來,我還真有點放心不下。”
司徒睿霖擡手了的頭,“無需擔心,大不了我從沐侯府調一些人去幫。”
夏之漓滿意的點頭,“這樣也行,反正說什麼也不能讓兒有危險。”
以前對衙門的事其實並不關心,太平盛世的,也出不了多大的子,最多就是一些糾紛事件,所以殷在衙門裡做事也放心,加上殷功夫好,平日裡就巡個街,維護一下各的秩序,也輕鬆的。但現在出了些亡命之徒,衙門靜如此大,可想而知並不是小事,所以免不了擔心殷的安危。
是求著自家男人讓他幫忙把殷弄進衙門的,要是殷出了事,怎麼向蜀夏國的一大家人代?
對夏之漓的要求,司徒睿霖那真的是有求必應,夏之漓從小到大就有許多小子,可在司徒睿霖面前,使小子的機會本就沒有。司徒睿霖對寵,那是真的寵到了骨髓裡。這些年,夏之漓對寶的熱淡了許多,原因就是多了個兒子讓分心。寶歸寶,那也沒有兒子來得重要,再說,就憑歸來山莊裡收集到的寶,全天下所有的寶加起來也未必比得過,還有什麼寶能值得不要命的去追求的?
沐侯府的人丁依舊單薄,夏之漓本來還想生個兒湊一個‘好’字的,可這些年,卻怎麼都懷不上。能肯定子是沒有問題的,至於司徒睿霖,那就更沒問題了,夫妻倆恩如初,幾年過去,司徒睿霖在房事上的激可沒漸退毫。沐侯府人口歸,但氣氛卻是任何家庭都比不上的。已經做了曾祖母的偃氏慈祥和藹,司徒睿霖的父母也開明大度,夏之漓生活在沐侯府,可以說這些年從來沒跟任何人紅過臉,知道大老遠的嫁過去很委屈,各個都是想盡了辦法寵、給最好的。
這樣的夫妻、這樣的家,是個人都羨慕,慕容素素自然也是其中之一,看著司徒睿霖對夏之漓的寵,忍不住往夏之晨的方向瞄過去,小人的心思一覽無。
正好夏之晨也回頭看向,捕捉到眼中的羨慕,又嘆氣又無奈。放下未下完的棋局,起朝人走過去,一把將從椅子上提了起來,攬著腰招呼也不打就往外走,“不是說想要去布莊買布嗎?走吧,現在就去。”
他真不知道有何好羨慕的,明明他這麼好的男人就在邊,是自己不知道珍惜,跟他在一起,他不也是把放心裡寵著的嗎?
這邊兩對恩恩,而在另一邊的某對男,那‘和諧’程度就只能讓人滴冷汗了。
殷這次外出所執行的任務就是和衙門裡的人一起挨家挨戶的搜查被通緝的殺人犯。說起這夥殺人犯,背景還有些特殊,據說是幾年前的一樁冤案造的。幾年前,當地有戶百姓一家六口中毒亡,經仵作驗這一家人的確是中毒而死,但一直都找不到真兇,當時在任的知府爲了早日結案,就把這投毒殺人的罪名扣在了一名死囚犯上。
本以爲這事就這麼過了,可也不知道消息是如何傳出去的,沒過多久那名死囚犯的家人就知道了。這家人鳴冤無果後,消停了幾年。但就在前不久,曾經辦案的那名知府在家中被人殺害,殺人者還在牆上留有書,寫著‘冤有頭、債有主、死有餘辜’等話。
朝中命被殺,這肯定不是小事,刑部親自下令要各衙門積極配合捉拿兇手,可不曾想,對方不僅有多人作案,而且對方還心懷不甘,竟拿無辜百姓做要挾。
對這些事的經過,殷也只知道個大概,反正上頭怎麼命令就怎麼做事。
一連幾日都不歸家,這可把夏之衡氣慘了。在他看來,天大的事都比不上他夏爺重要,更何況他還著傷呢,前兩日才被這個人打傷了肩頭,現在他正是需要人伺候的時候,這人憑什麼不管他的死活?
於是,在家裡發了好大一通脾氣之後,他直接找到殷,死纏爛打的非要把殷拉回去。
對衙門的事,殷本就極爲看重,加上又是上頭的命令,哪可能會跟一個瘋子般的男人回去?於是乎,這下就熱鬧了,一羣衙役忙著搜查殺人犯的同時,還得忍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在邊。
夏之衡的事,小四早就的跟衙門裡的兄弟說過了,說殷被一個瘋癲的男人纏住了。看著整日纏在殷後又罵又吼的男人,幾乎所有的衙役都格外同殷,不過聽說他們是認識的,所以對夏之衡的出現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外辦公,吃住肯定都在外頭。這日晚上,一衆衙役累了一天之後找了間酒館準備勞一下自己,也把殷給去了。
只不過剛到酒館門口,夏之衡就死拽著殷不撒手,“死東西,這地方是你來的嗎?還不跟爺回去,是不是要等著爺打斷你的你才肯聽話?”
夏之衡氣,那是相當的氣,就差沒把其他衙役通通殺了。在他看來,他裡的‘死東西’是的人,整日裡跟一羣男人混在一起像什麼樣子?白日裡一起就算了,晚上還要一起吃吃喝喝,這什麼事?萬一有哪個男人喝醉了對他人手腳起齷齪的心思,那他豈不是就帶綠帽子了?
這事關男人的尊嚴,夏爺肯定是要生氣的!
“滾!”眼看著其他人都躲他們遠遠的,殷冷著臉,從裡溢出一個字。
“該死的,你還長脾氣了?”夏之衡黑著臉如同炸的關公,抓著的手腕不僅不放,還使出蠻力將往牆角拖,怒道,“你以爲翅膀了就可以飛了?看爺今日怎麼弄死你!”
殷不是沒脾氣,這一個多月來夏之衡隔三差五的找他麻煩,也是狠了心出手的,只不過發現夏之衡是故意惹怒、故意被打傷之後,也學聰明瞭,儘量不用小刀在他上劃印子了。可即便這樣,夏之衡依舊有辦法手,就算不手,他就是故意摔一跤,也要賴在殷上說是殷把他弄傷的。
面對這樣無恥的人,就殷這樣的本就不是他的對手,能做的也就只有無視他,實在無視不了,裡也會蹦一句難聽的話出來。
“夏之衡,你卑鄙無恥!不是人!”被他抵在牆角,殷眼中全是冷。
掐著的下,夏之衡邪氣的冷笑,“爺再不是人,你也是爺的人,敢跟爺囂,看爺怎麼收拾你!”抵著繃的子,夏之衡低頭直接朝上咬了下去。
殷不僅臉上的神冷冰,就連上的氣息都是冷冽的。慕容素素他們是不知道夏之衡背地裡做的齷齪事,可殷作爲當事人,就算再不懂,也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只不過這份恥和苦註定了要自己嚥下。本就不是那種喜歡說話的,更何況是這種見不得人的事,要讓開口跟人說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其實第一次做了壞事以後,夏之衡還是心虛的,可後來發現殷並沒有跟任何人提起後,他齷齪的膽子就越發大了,甚至還會以此來威脅殷。
“要想爺放過你,你就跟爺老實點,要不然爺就在這裡辦了你,讓他們看看你在爺下是怎麼承歡的。”啃著殷的,他雙手還不老實,裡也說著下流無恥的話。
殷不敢,那是因爲知道面前的男人是怎麼樣一個人,再噁心、再卑鄙的事他都做得出來。抑的呼吸著,數不盡的恨意從眼中迸出來。
到最後,殷還是沒能去酒館,夏之衡這不要臉的東西把帶到了郊外,直到在上狠狠的發泄了一通之後才消停了怒火。
直到天亮,他才停止放縱。完事的時候他眼尖的發現有些跡,但他也沒想那麼多,昨晚他本就要得瘋狂,有好幾次都失控了,他認爲自己只是作暴傷到下的人罷了。
殷是一瘸一瘸離開他的,和衙門裡的人匯合之後又開始了忙碌的搜查工作。
也不知道夏之衡是心虛還是怎麼的,今日倒沒追著去了,但殷跟一堆男人在一起他也不放心,就讓暗衛著去監視。
一晚上的瘋狂,夏之衡也算蠻累的,找了間客棧就開始呼呼大睡。
晌午的時候,他正睡的沉,突然暗衛出現將他喚醒。
“啓稟王爺,殷姑娘出事了!”
夏之衡幾乎是條件反的從牀上跳了起來,怒目瞪著跪在地上的暗衛,“出何事了?現在在何?”
暗衛如實稟道,“回王爺,衙門裡的人已經找到罪犯的藏匿之,就在他們抓人之時不知爲何殷姑娘突然暈厥,對方當場將殷姑娘抓去做了人質。”
“什麼?!”夏之衡震驚的瞪大眼,並一腳踹到他上,然大怒,“人呢?不是讓你們把人看著的嗎?還趴著做何?還不趕帶本王前去!”
……
殷被抓,這不僅是夏之衡沒料到,就連其他衙役也沒料到,畢竟殷在他們之中武功算是最好的,可誰知道在打鬥的節骨眼上居然莫名其妙的暈倒。
對方四人控制著殷,兩人架著暈迷中的,兩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另一名爲首的嫌犯則是兇神惡煞的喝斥著衙役退開,大有誰敢上前就殺誰的氣勢。
衆多衙役將五人團團圍住,上前也不是,退後也不是。上去就意味著他們的同伴或許會死,不上去又可能把罪犯放走。
夏之衡趕到的時候看著那一幕肺都差點氣炸了。
“你們是哪來的狗東西,還不趕把爺的人都放了!”腳都沒站定,他就朝人羣之中怒吼起來。
見他來,衆衙役主的讓開了一條路。甚至因爲他上那無畏的氣勢覺像是見到救星降臨一般,儘管在他們看來,這人就是一瘋子,可此刻眼前的瘋子卻滿帶殺氣,特別是他後還跟著一羣黑人,各個冷麪如羅剎降臨。這場景,誰還敢先站出去?
“你又是何人?”爲首的嫌犯惡狠狠的瞪著突然冒出的男人,特別是聽到夏之衡說是‘他的人’後,另外兩名拿刀的男子將殷的脖子得更。
夏之衡揹著手一臉的怒氣,與生俱有的張狂氣息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就連那些張不安的衙役們都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敬畏,似乎這一刻才發現這個他們認爲的瘋子與衆不同。他或許暴戾,但他上那種尊貴、高傲的氣息卻是怎麼都忽視不了的。
“就憑你們這幾個狗東西也想知道爺是誰?”夏之衡角掛著又冷又邪的笑,“把爺的人放了,爺可以考慮給你們一個全,否則別怪爺把你們剁了喂狗!”
五名兇神惡煞的嫌犯臉都變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爲首的男人舉著刀也向了暈迷的殷,瞪著猩紅的雙眼怒道,“你們都給我閃開,誰再擋我們的道我們就殺了這個人!”
夏之衡斂的眸一沉,放在後的手比了一個手勢,只見站在他後的黑人瞬間散開,快速的取代了衙役的位置將五名嫌犯包圍起來。
五名嫌犯幾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黑人上,只要腦子不傻、眼睛不瞎,都可以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普通人,比起衙役來,他們更冷靜,更有氣勢,更不容人掉以輕心。
而就在黑人轉移五人的注意力之時,暈厥的眼皮突然了,對於邊的況,幾乎不用睜眼都能覺出來,微微睜開一條眼,冷漠的將一切收眼中之後,突然用力往後一倒,避開三把大刀的同時,在倒地的瞬間突然劈,迅猛而凌厲的將架著的兩人踹飛了出去。
這只是一瞬間的變化,包括夏之衡在都短暫的驚住了。而黑人們回過神時,則是快速的舉著手中的武將殷護下。
其實五名嫌犯也不是普通人出生,也就最近兩年爲了報仇練了一些拳腳功夫,哪裡是訓練有素的暗衛的對手,暗衛上前,幾乎是一刀秒殺一個,五人連氣都沒上就斷了氣。
殷自劈踹飛了人之後就一直倒在地上,見五個人都已經死了還一點反應都沒有,夏之衡擡腳衝了過去,正準備將從地上擰起來訓一頓時,突然發現下的異樣,他整張臉煞那間白得猶如死灰。
殷穿著黑倒看不出什麼,但子之下的地面上卻流著一灘水——
“殷!”夏之衡趕蹲下將腦袋抱著搖了搖,“殷,快給爺醒過來!聽到沒有,快給爺醒過來!”
殷掀了掀眼皮,目冷漠的落在他張的神上,沒有一溫度,冷得像是注了寒冰,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眸中,甚至沒有多亮,著一種死氣沉沉氣息。
“王爺。”淡淡的開口。
這還是第一次開口稱呼他,夏之衡僵的捧著的頭,不知道要說什麼。
“我很痛……求你不要再纏著我了可好……”
欺負了多年,這還是夏之衡第一次聽到開口求他,這要是換做平日,估計他早就得意的飛上天了,總算讓服了不是麼?可是這一刻,夏之衡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彷彿有東西在鑿他的心窩一樣,痛得他連呼吸都覺得困難。特別是殷死氣沉沉的臉,讓他莫名的到惶恐不安。
他做了什麼事他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眼前的水……
地上腥紅刺鼻的水讓他猛的清醒,就在他要去抱殷起來時,殷一隻手突然從後出,一塊堅的石頭被抓在手心裡,在夏之衡以及其他任何人都沒反應過來之際,狠狠的擊向了自己的額頭——
“不——”又只是一瞬間的事,夏之衡睜大眸孔,驚駭的將手腕揮開。
可惜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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